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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谢霁寒微怔,似乎能够从顾昀砚的话里,从过往窥见先帝和他父亲两人彼此浓重深厚又毫不掩饰的情谊。

求救信呢?好不容易挖出来的两条线索,先断了一条。

顾昀砚见他脸色不好,照着这个架势,伤筋动骨一百天,淮河水患的钦差一职,他哪来的时间去做,脸一黑,准备出门找太医。

这种不知死活的病人,真该叫他疼上一疼。

可瞧着谢霁寒软下来的样子,顾昀砚心里一摊春水,根本又狠不下心来,只能闷着头自己生气。

“先别动,别开门,让我缓缓。”

谢霁寒攥着长袖,眉头紧锁,艰难地吐字。

顾昀砚没给好脸色,手撑了过去,将人堵着,又有迈脚出去的趋势,转身想检查,嘴里又是一阵嘲笑,“你也知道难受啊,你给了自己一掌,我险些以为你这个平西侯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跟孙猴子一样,这副身体怎么弄都没事。”

“说了别动,别碰。”

“真该让你怕我。”

顾昀砚没得逞,瞪着谢霁寒,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扯着他的心脏,他是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绑起来,退了一步,但私心仍有,自然是趁着这个机会占便宜。

谢霁寒误会了他,欺负他,他只占个便宜,谢霁寒又掉不了一块肉下来。

谢霁寒又心想,掉不下来肉,或许能流水,管他是泪是汗,将他吻进自己嘴里才好,边想边用力气将人揽进怀里,笼着他。

谢霁寒一抽气,疼得挤出了泪,顾昀砚的手臂压着,后背的伤口被狠狠地挤压着,他清楚地感知着血顺着衣服流下,今日后背伤口不知是第几次发作了,顾昀砚再一用力,他怕是真要昏过去,疼得他话都说不出,勉强抬起一只脚,对准顾昀砚的小腿踹了上去。

谢霁寒垂着眸,什么也没察觉。

顾昀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敢再贴着他,收了手臂,从他身上起来,“别不信我的话,我疯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到时候真的将你囚进楚宫,你可别后悔。”

“滚。”

“那我去找太医来,我就告诉太医,我们的这个平西侯,大病一场后什么都不行了,脾气还是臭得很!被我收拾一顿老实了。”

“闭嘴。”

好歹一国之君,可对付谢霁寒不能打,不能碰,刚才顾昀砚可一阵憋屈,这可算找到发泄的口子,心中舒坦许多。

闭嘴?呵!还是太小看我们流氓帝王了。

他逮到了好机会,玩心起来了,他把谢霁寒当兄弟怕人接受不了,从不在他的面前说这种下流话,从前是对着他的脸满足,现在正主就在面前,那迷人的脸庞教人迷醉,真是让人恨不得上去亲热,都是男的,他没有当着面脱了,对着他玩儿,谢霁寒骗了他,本来就欠顿收拾,他怎么可能收敛,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恶性子。

谢霁寒说的不错,他是伪装的好,他装的时候,可是比谢霁寒装的时间长,只可惜,他既不是季汉那种单纯小男孩,也不是顾昀砚这种一心闷在政事上,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贤。

要是谢霁寒真正见到他的那一面,恐怕会被吓到吧,顾昀砚甘愿宠着谢霁寒,哄着自己再耐心一点,再稳一点。

他长舒一口气,长影子映出他俊秀的脸,轩窗上漾着灰黑色的影子,顾昀砚的轮廓再一点点加深,往外慢慢蔓延,变成一个全新的轮廓,是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他的影子映照在另一间嘈乱的屋子。

男人喘着粗声,大马金刀地一坐,吼道。

“我没见过你说的那个男的,我们是奉命行事,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们,但我们是忠于慈元阁,你也别什么脏水都往老子身上泼!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男人脾气极好,打着商量,笑着随了一声,“老大。”

“谁敢招惹你啊,只是那个男人是主人心头好,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苏昕,你什么意思,我又不知道那个人是他,要怪也怪不到我们兄弟身上,老子做的人不是他,谁让他不长眼,碍事,不过,长的真特么带劲儿,要不是那群狗杂种招来了官兵,至少能摸着他的屁.股爽一发。”

苏昕心里泛着恶心,仰着脸,实话实话道。

“亭哥,说到底,我们都是主人手底下的狗,没有谁为难谁,主人的脾气,我们都清楚,上次,手下有人淬骂了一口,舌头被割,人也被赶出了慈元阁,到时候,就是我想为您说情,怕是都来不及了。”

男人哼了一声,“你的意思呢?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手底下的兄弟们都是跟着过命的交情,他总不会把我那两千多个兄弟都给杀了,看在这个份上,他也不会动我。”

“至于你,我们两个人又没有什么大交情,就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什么生死,我就说这男的就是事多,管你想的是什么?想算计老子,下辈子你能做到,我都佩服你,你这个男的嘴里的话,我不信,我不仅不信,要不是你是陌哥的人…”

“亭哥,主人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但要是被他那个男的告了密,到时候,主人不敢动您,但我少不了要搭上一条命,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把剑是我们那儿有名铸剑师打造的,花了不少心思。”

“装什么贞洁烈女,在我这儿,只有两种,一种是已经被我操的,一种是我准备操的。”那个被叫亭哥的男人一边嗤笑,一边端详着她供上来的剑,“怎么?陌盛不管你了?忍不住骚.要来找别的靠山了吗?这把剑是我剑,但你知道我的,一把剑买条命,在我这儿,还不够格,而且,谈生意,我不喜欢人站着。”

苏昕顺从地跪了下来。

男人见他跪下,心头一阵顺畅,但他没动作,又不爽起来,他耐心不好,也不喜欢什么前戏,男的女的搞都一样,哈哈大笑两声,用脚勾起他的脸,看着他,嘲刺道:“怎么?舍不得自己的屁.股?还是说看不上我?”

“这儿伺候过陌盛了吗?”

苏昕装作害羞,无辜样,“没。陌哥嫌我技术差劲,牙齿不得劲,让怀生好好教我规矩再去服侍他。”

“看你那样,骚死了,生来就是让人上的,还用让人教你规矩?”

苏昕作势就要哭,“亭哥,我是怕你不肯,怕你不爽,以后不肯要我。”

男的见他哭唧唧的样子,心里痒痒,但命根子重要,要是真被这人弄废了,得不偿失。

“真操蛋,你是水做的?行了,怀生教你也好,等老子救了你这个**,到时候有了时间,可得好好来操上一顿,教你这**上下流水,哭都哭不出来,成两三个月下不来床才舒服,行了,都答应你了,不动你。”

“行了。”

谢霁寒是怕疼的,那一掌用了三分力,后背重重地砸在他上面,咬着牙撑着,缓缓站好,不贴着墙,缓了这么大会儿,无奈地听着陛下炫耀自己的能力,从前都是他活跃气氛,没话找话聊,没想到,十年后,竟然还反过来了。

只不过,这人比他更能瞎聊,后宫真是个染色缸,这顾昀砚嘴里现在没一句老实话,还真是什么也不顾及。

顾昀砚卸下腰间佩戴的玉佩,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道。

顾昀砚:“你就这么喜欢这个玉佩?”

谢霁寒:“这个是我父亲给的?”

谢霁寒不动声色,应下:“是,这个是谢叔叔给的,听说这个本来是要交给继承人的,后来,我跟着这个玉佩到了我的手里,你要不要猜猜它怎么来的?”

谢霁寒:“嗯。”

顾昀砚委屈道:“生气了,我还不够听话的吗?你不让我去找太医,我只能陪着你呆在这儿,你又疼得说不出话来,要是还让我安静点,岂不是太过分了?”

“说实话,我的火气应该要比你的大,可是我现在还是一副好脾气的留在这儿,等着您来发号施令,实在不行,撑不住了,你就点了头,我立马出去喊人。”

“我是真没想到某人呢这么没良心,保持这个眼神,真可爱,千万不要变,我很喜欢,千万不要动,就是现在这种愤怒,生气,恨不得身上的伤好了之后扑上来揍我一顿的脸色,我可太喜欢了。”

“放心,我肯定是要给你面子的,我就说平西侯身手敏捷,远远地就瞧见了刺客,”

………

谢霁寒觉得吵得很,懒得再听顾昀砚的废话,昔日安静沉稳的太子,没了先帝束缚,像是打开了哑穴,聊起来,犹如滚滚江山像你铺面而来,哪怕是你走着神,也生生将你拉回来,强迫着你听他废话。

谢霁寒觉得顾昀砚跟唐僧差不多,那经念的,他只想睡觉。

顾昀砚还在奋力地展现自我,用语言时不时掺杂些赞美自己的,各个方面,他觉得适当对他身体的赞美,既不显得生硬,又使得人印象深刻,最好是让谢霁寒感受到他的雄风和魅力。

人们常说,用食物勾起胃,食色性也,亦然如此。

谢霁寒的失眠症是寻遍名医也无救,只能用疼痛麻痹,还真是难得,此人碎嘴,招人烦,还是有一定的用处,“行了,我已经能够缓过来了,一会儿不必叫太医来,我一个人能回平西侯。”

顾昀砚一瞬间只恨为什么要领着人过来,却白白叫人受了伤,这种幽恨之余,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受伤的小模样给吸引,也恨没把握时间再好好表现,将人吃到手,嘴里说出来的却是,“你别不当你回事儿,记住了,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自伤,我就真的把你锁起来,说到做到。”

(没车,补正文空段,纯纯是攻被受吸引,两人都没咋碰)

受:呼吸

攻:勾引我!

——

顾昀砚不是没有感觉的人,他刚登基那段时间,不知经历了多少刺杀,敏锐度是令人恐怖的高,谢霁寒抬脚动作大,贴的极近,混着低喘声响着,他怔了半天,没躲,懒得动,那低喘,伴着热气,烧着他的皮肤耳朵,他的心脏压抑不住地跳动,活跃,瞧着他眯着眼,浸透汗水的发丝,都觉得是勾引他的香药,谢霁寒没有推开他,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只得感受到两人气息相融。

顾昀砚硬.了,对着谢霁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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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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