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说完后,李瑾瑜只是盯着我面纱下的脸。
“你父亲是谁?官职如何,这块布我李瑾瑜要了自是没有让给你的道理”
然后我只是微笑着回答。
“买一匹锦缎与我父亲是谁何干,难道父亲官职不高就不能买锦缎了吗?这位姑娘何处学的道理,学业切勿荒废否则连基本的明事理都不知道了”
之后小知便趁那人不注意直接把锦缎抱在怀里。我看了一眼后。
“这位姑娘,这匹锦缎是我先看中的。所以我就拿走了。”
叫云萝的这个婢女本就嗓门大,吵吵嚷嚷。站在小知前面拦住她。这时门外已经有看热闹的人了。
“给我站住,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这块布我们要了!”
小知也来了脾气
“你讲不讲道理啊,明明我们先看中的”
云萝说
“我不管,反正我家小姐就是要了。”
这云萝推搡着小知,我一把把她推走。她也挥手将我的面纱弄掉了。看到我的面容后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认出我是李家新回来的大小姐,开始对这个抢行买锦缎的人开始指责。无数犀利的言语像尖刀刺像李瑾瑜,有说他跋扈的有说她被宠惯了。李瑾瑜哪里受过这么多人的指责,而且她还毫无理由反驳,她只能提着裙摆哭着跑走了。所以在我和小知买了很多东西大摇大摆的走进李府的时候看到沉默严肃的全府时,小知被吓到了。
“不是吧,这瑾瑜小姐肯定回来告状了。”
我接着说
“告状也是因为有人爱,如若没人爱连告状的勇气都没有。看来我们要去趟正厅了”
等到我和小知姗姗来迟时,就看见李瑾瑜在汪珍怀里正在哭泣。老爷和老夫人也是一脸心疼的神态,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补偿给李瑾瑜,好一个虚伪的一家啊。李正平看见我进来时,拍桌就是一句
“跪下!!”
我只是玩味的说
“凭何?”
汪珍拍了拍李瑾瑜的背,随即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那架势好像要将我碎尸万段般深仇大恨。
“你个孽障!你的妹妹不过是看中了一匹锦缎。你抢不过她便撺掇别人来帮你辱骂针对你的妹妹,你还是当姐姐的吗?!”
“事实本就不是如此,你们能查到事实也知道李瑾瑜很有可能添油加醋或者搬弄是非。但你们不会查,因为她是你们最爱的女儿。那李时锦呢?不是吗?还是说我是你们搞外遇留下的吗?”
老夫人又说
“即便如此,你也要让些妹妹啊”
我只是讽刺一笑
“让些?那怎么不让她去山庄住一住十四年呢?我不过是要了一匹锦缎,就被称作孽障。那你们所做简直如猪狗一般啊”
汪珍又去安慰哭的更重的李瑾瑜。李正平开始对我大肆言论。
“你幼时目无祖母,对祖母不敬。我们罚你去山庄也是为了你好。”
我只是一直看着祖母
“祖母,当真如此吗?”
祖母的眼神开始闪躲不敢看我。李正平看我玩味的态度愈加生气。指着我的手开始哆嗦。
“孽障,你对祖母父亲母亲这般如此。眼里可有孝道?!”
“你要我遵什么孝道?父不慈为何要子孝?!”
李正平大喊一声。
“上家法!”
我不能反抗不能阻止更加不能暴露。等到家奴拿过来一副鞭子时,我看到了柄首上印刻李字的鞭子,这便是李时锦幼时所受。小知立马扑到我身上。
“别打小姐!别打小姐!打我打我!”
李正平立马怒喝
“给我拉走!”
立马有两个家奴把小知拉到一旁。家奴控制我跪下,当鞭子抽在身上时,每一鞭都用了全力。我可以感受到温热的血流出,火辣的疼痛但我依旧挺直背脊不肯弯下。当我扫视正厅,汪氏正在安慰她的宝贝女儿偶尔给我一个嫌恶的表情。李正平只是坐在位子上喝着茶,而祖母似是痛快般看着我。
还好回来的不是李时锦,还好。等到五十鞭打完,我已经没有力气瘫倒在地上。只有小知向我跑来,耳边的嗡鸣和额头上细密的汗让我已经打起不来精神。李正平冠冕堂皇的说
“此番望你长些教训”
我只是边笑边说。
“谢谢父亲,只是你打不死我我就会永远跟着您的。毕竟我是您的女儿不是吗?”
之后他们所有人都漠不关心的走开了,李瑾瑜朝我漏出胜利的笑容,我已经懒的搭理她了。疼痛席卷而来,只有小知抱着我去帮我找大夫。等到我穿着里衣躺在床上时,小知还在喂我药。这一慕似曾相识,还没等我说话小知便生气的斥责我。
“他们打你时,为什么就轻易就范。你明明可以躲过去”
我只是轻轻的说
“我是李时锦,亦要走一遍她来时路”
“小姐,我求你别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我知道了,就这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十日后,蒋境生和叶尘到了江南。手里拿着圣旨,河道都督和其余手下纷纷下跪接旨。
“臣等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河道之重关乎于国,河道都督才智过人,宜承重任。更应与河患与百姓同进退。而当地知府曹维斯利用职务之便鱼肉百姓,借机敛财。现罢免其官职,由慎刑司彻查”
蒋境生宣读后便把圣旨递给曹大人。他一瞬间的发愣,没接住圣旨,将其掉在地上。颤抖的立马捡起然后谢旨。蒋逢生只是说
“怎么,曹大人太久不操心。没有力气接旨了吗”
他只是心虚的一直打颤,讪笑着说没有没有。蒋逢生走到他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在耳边说。
“曹大人可要当心,不然就今日圣旨在地上就可以有一百种编排你的方法让你去死。”
最后还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明白了吗?”
随后蒋境生一行人就出了门外,曹志为只是发抖的盯着刚才的肩膀。陪同接旨的曹志为家人立刻吓破了胆。曹志为的夫人甄怡立马上前。
“老爷,莫不是皇上早已经发现了什么。”
曹志为只是怔怔的看着甄怡,甄怡见他发呆便立马出声。
“老爷,切不可再做糊涂事了啊!”
等到曹志为回过神来。
“夫人,莫怕。”
甄怡只是虚弱的遣走侍女,哭的气不成声。
“老爷,都怪我这几年身体愈发不中用了。”
曹志为只是把甄怡抱在怀里,轻轻拍抚。
“夫人,还记得我幼时因为营养不良身材矮小总是挨欺负。你就像从天而降般每次都救我于水火。你是我曹志为一生认定的良人,即使重来我都不后悔我的决定。况且我们不一定会死。”
蒋境生坐在最繁华的高楼上俯瞰下面的景色,灯红酒绿。尤二站在屏风外只是一直叹气。古青开口问
“你在叹什么气?”
“我就是不明白,你看这不过区区几十里地,江南以南便财源茂盛根本丝毫没受水患影响。而江南以北却满是灾民。”
古青听到后
“江南盛景,富甲一方。”
尤二更是疑惑
“我真不懂,咱们明日还要去施粥。莫不是看了一场盛景就要急急忙忙往回赶,到底是为了什么?”
古青只是淡淡
“大人行事自有道理。”
他俩在屏风外刚说完话,蒋境生只是淡淡的。
“备茶,有客人来”
尤二只是碎嘴子
“如此晚,怎会有客人来啊大人。”
古青踹了他一脚
“大人说有客人自是有客人。”
尤二被古青撞的差点摔倒。然后马上跌跌撞撞的去准备茶水。待客房门被推开时,蒋境生依旧背对着他看着热闹美景。饶有兴致的晃着手中的茶杯然后轻声。
“曹大人此般来是何意,蒋某明日还要施粥。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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