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套房的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极致奢华的景象。
墙壁上的镀金装饰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金碧辉煌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线。
真皮沙发柔软而富有质感,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天鹅绒窗帘轻轻摇曳,为整个客厅增添了几分优雅与高贵。
客厅一角,一座精致的Baccarat水晶吧台静静伫立,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其后是一面巨大的全景落地窗,透过它可将拉斯维加斯大道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
套房设计独具匠心,采用了两间独立卧室的布局,每间卧室都配备了豪华的设施和宽敞的空间,为居住者提供了更多的私密空间和舒适的居住体验。
尽管套房极尽奢华,但林琳对此并不“感冒”。对她来说,这里的装饰太老气了,像在博物馆参观一样。
威雀威士忌走向吧台,从水晶酒架上取下一瓶威雀21年威士忌。
冰块在Baccarat水晶杯中叮当作响,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端着酒杯陷进那张意大利Poltrona Frau真皮沙发里,沙发发出低沉的吱呀声。
林琳有种错觉,仿佛在这一刻,威雀威士忌置身于他的领地。
“去换身衣服。”威雀威士忌轻轻晃动酒杯,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今晚带你去学点更实用的。"
林琳应了一声,走进其中一间卧室,目光立刻被床上摆放着的一条白色连衣裙所吸引。
这条白色连衣裙设计简约而不失高雅。小圆领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纤细的锁骨,领口绣有精致的山茶花暗纹。A字裙摆长度适中,轻盈如同云朵,内衬丝绸触感柔滑。腰后蝴蝶结的设计增添了一抹少女气息,布料中织有银丝,灯光下闪耀光泽。
林琳简单地冲洗完毕,换上裙子走出房间时。
威雀威士忌已换上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他未系领带,领口微敞,透着一股随性不羁的气质。袖口处镶嵌着两颗未经雕琢的钻石,脚蹬一双黑色漆皮牛津鞋,整个人显得焕然一新。
此时,管家正有条不紊地指挥服务员为威雀威士忌剃须、修面。
当林琳从房间走出,威雀威士忌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立刻落在了林琳身上。
那条奶油色香奈儿连衣裙仿佛正在呼吸,当她抬起手臂去拨弄耳后的碎发,裙摆就会漾起一阵带着银丝的浪。水晶灯的灯光突然变得具体起来,先是亲吻她发梢上残留的晶莹的水珠,接着流连于裙腰的六道公主褶,最后在她的膝盖上方三公分处碎成星尘般灿烂。
“看来我的眼光确实独到,这条裙子很衬你。”威雀威士忌的眼神深邃。
林琳微微一顿,“谢谢。”她暂时还没摸透威雀威士忌带她来这里的真正意图,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发生正面的冲突。
化妆师很有眼色,在威雀威士忌与林琳交流结束后,才轻手轻脚地上前开始工作。
考虑到因为林琳年龄不大,化妆师特意选择了清透自然的妆容,以突出她的青春气息。
她用淡粉色的腮红轻轻扫在脸颊,眼影则选用温柔的棕色系,睫毛根根分明,一抹淡粉的唇彩恰到好处地缀在唇上,点亮了整张脸庞。
妆容完成后,化妆师又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枚钻石山茶花夹,轻轻别在林琳的耳侧,与裙摆上的暗纹相呼应。
威雀威士忌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示意化妆师退下。
他走到林琳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取出一块简约风格的卡地亚坦克手表,为她戴上。
这块手表的表盘干净利落,连秒针的走动都轻不可闻,显得格外低调而优雅。
两人换好衣服后,在管家的引领下,穿过一条装饰着波斯手工地毯的密闭走廊。
这条被称为“翡翠之路”的通道两侧,陈列着米高梅历代老板的珍贵私藏:
左侧的玻璃柜中,静静躺着的是1952年拍摄的经典歌舞片《雨中曲》的金像奖原始剧本;
而右侧的墙上,则悬挂着弗兰克·辛纳屈亲笔签名的《My Way》金唱片。
天花板安装着索尼Trinitron监视器阵列,这些监视器的画面被刻意调整为20世纪50年代的黑白电影风格,以削弱被监控的不适感。
走廊的尽头,有一部特殊的电梯,需要使用专门的钥匙才能启动。电梯的控制面板上只有两个按钮:
一个是标记为“G”的按钮,代表着Grand Salon,即普通高额区,这里汇聚了各种高额赌局,是赌客们一展身手的舞台。
第二个按钮上标记着“L”,它代表的是Leo's Den。
这个名字来源于米高梅的创始人路易斯·B·梅耶的昵称“狮子”。这个区域象征着尊贵与权力,只有那些被特别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入这个神秘的地下世界。
选择“L”后,电梯会下降至地下二层,这里的气压被精心调节,比地面高出0.5%,以确保客人们不会因为缺氧而影响到他们的判断力和决策。
当电梯门缓缓打开的时,荷官们会同步放下手中的筹码,并用充满热情的意大利语问候每一位到来的客人:“Benvenuto il Leone”,意为“欢迎狮王的到来”,让每一位客人感受到尊贵和欢迎的氛围。
拉斯维加斯·赌场·大亨厅
金色的水晶吊灯将整个赌厅映照得如同白昼,却又在暗处投下幽深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雪茄的醇香与高级香水的冷调的气息。
赌桌由整块黑檀木打造,边缘镶嵌着金线,台面铺着意大利手工缝制的深绿色绒布,每一道褶皱都透着奢靡的精致。筹码如微型堡垒般,堆叠在桌面上,每一枚边缘都镀着24K金。
背景中,钢琴师正用爵士风格弹奏《Fly Me to the Moon》。那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飘荡,然而,却没有人真正在听。
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中东赌客靠在椅背上,指间的祖母绿戒指随着筹码的拨弄折射着冷冽的光芒,眼神中透着淡漠与傲慢。
他身后两名保镖如同他的阴影延伸,身形如铁塔般岿然不动。他们身着西装,肌肉线条在布料下紧绷,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四周,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威胁。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乌木沉香,完美掩盖了枪械保养油的气味。
在中东赌客的右侧,一位独身的女人静静地坐着,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精准。她看不出年纪,皮肤光滑细腻,红唇微抿,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质。一袭暗红色丝绒长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颈间一条极细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不时地抬头看向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坐在中东赌客左侧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他的存在乍看之下似乎与周围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融入其中。他的西装紧绷在身上,领带微微歪斜。粗短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笑容显得油腻而自信。他时不时地瞥向女人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仿佛在试图衡量她的深浅。
水晶吊灯的光线在威雀威士忌踏入大亨厅的那一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微微晃动了一瞬。
威雀威士忌站在门口,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色西装,领口未系领带,却莫名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压迫感。他的脚步声很轻,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微妙的节奏上,让原本松弛的氛围骤然收紧。
那位来自中东的赌客缓缓抬起眼,琥珀色的瞳孔紧盯着威雀威士忌,随后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没有起身,只是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低沉说道:
"Ah, the spade finally arrives. I was beginning to wonder if you'd lost your way in the desert."
(“啊,黑桃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
——话里带刺,却又透着某种微妙的期待,仿佛这场赌局只是他狩猎游戏的前奏。
独身女人优雅地端起香槟杯,红唇轻轻抿了一口,指尖在杯沿划过,留下一道淡淡的唇印。她的声音像冰镇过的丝绸,带着一丝慵懒的锋利:
"Took you long enough. I was starting to think you'd chickened out."
(“够慢的。我还以为你临阵退缩了。”)
——她的眼神却微微闪烁,像是早已看穿威雀威士忌迟到的真正原因。
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则放声大笑,雪茄的烟雾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翻滚。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嗓音粗粝得像砂纸摩擦:
"Come on, birdie! We've been warming up the table for ya. Hope you brought enough feathers to play with."
(“来吧,小鸟!我们可给你热好场子了。希望你的‘羽毛’带够了。”)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管家手里的手提箱,贪婪的目光几乎要穿透皮质外壳。
"Apologies for the delay,"?威雀威士忌的声音平静得像沙漠夜晚的风,"but the longer you wait, the more it’s worth it."
(“抱歉耽搁了,但等得越久,越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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