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商景拂解开了抑制手环,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紫鸢尾信息素刹那之间澎湃奔涌,将张牙舞爪的向日葵信息素压制的几乎寸步难行。
同性信息素排异相斥,两者相遇不是宣战就是挑衅,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易感期,暴躁焦虑,根本就难以控制。
受到压制的向日葵信息素刹那之间暴涨,想要与对方一决高下,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云颂泽难受的咬牙,压抑的痛哼还是从鼻腔中跑出来,挺直的鼻梁渗出细汗,如静电爬遍全身的刺痛感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身上的汗出得更凶,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商景拂目光深浓,用力闭了闭眼,将自己狂暴的信息素收束起来,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手环。
“殿下……”云颂泽攥住商景拂的手腕,冷白的手背绷出清晰的筋络和骨骼,掌心潮湿滚烫,嗓音低哑无力,“不用控制,我可以的。”
商景拂直起腰,俯身捏着他的下颌抬起脸,那双漆黑的眼眸湿红,潋滟波光尽是爱欲的深浓。
筋骨分明的手背青筋暴起,力量与性感扑面而来。
黑衬衫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三颗,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恰好能够一览无余。
从冷白修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凌厉的锁骨,到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块垒分明的腹肌清晰可见。
他的眸子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仰头望着她,似祈求垂怜般的姿态,眼眸蕴着炽热的情愫,如漩涡诱人深入。
清冷的美人罕见的性感狂野,体温滚烫,汗珠淋漓,勾人又危险。
商景拂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云颂泽喉结滚了滚,随即一手抚上商景拂的后颈,半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揽上商景拂的细腰,如同吸人精气的蛇妖般缠上来,滚烫的吻交融在灼热的呼吸里。
商景拂微微错愕,眼眸撞进了一双满含着野/欲和热潮的眼眸,修长有力的手臂封锁了她全部的退路,将她整个锁进怀里,强势又霸道,颀长的双腿如剪刀般将她压在身下。
热,是真的热,他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一样,让一贯体温偏凉的商景拂都口干舌燥。
向日葵信息素盈满口腔和鼻腔,仿佛已经被腌入味了,她轻舔云颂泽的尖牙,冰凉的手穿过衣摆抚上他腰腹,紧绷的肌肉滚烫潮湿,细腻弹滑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云颂泽毫不抗拒的随她把玩,动作看似生猛,实则唇齿之间温柔小心,断续的气声,像是在向她渴求疼爱。
若是有尾巴,估计已经摇到飞起。
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有攻击力一面的商景拂,也被撩的心头火起,新奇又期待的敞开身子让他随意发挥。
拍拍他潮红的脸,指腹轻轻捻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梢,他微一偏头,张口将她的指尖咬住,黑湿羽睫撩起,眼尾却低垂下落,温顺无害的凝望着她。
好消息:攻了。
坏消息:但没完全攻。
云颂泽跪坐在她身上,热气蒸腾,半点重量没有压在她身上,只缠着她又亲又蹭,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黏黏糊糊的像个小狗。
商景拂以为他易感期应该会想要反攻,她也不是不可以,结果……
商景拂深深吐出一口气,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嗓音莫名哑然“你再撩我,后果自负!”
她是个正常且正值青春期的Alpha,易感期的时候没舍得动他,不代表她不行!
被喜欢且暗恋了三世的人这样撩拨,谁能忍得住啊?谁?!?
云颂泽吃痛仰头,性感的喉结锋利的上下滑动,艳红的唇微张,从头到脚都透着欲色,像勾人的狐妖欲拒还迎。
商景拂眸色愈暗,掐着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下,一不留神就失了分寸,在他皙白颈上留下指痕。
他迷蒙的眸子痴痴盯着她,潜藏的疯劲儿和兴奋上头,他只想殿下弄疼他,再重一点。
商景拂轻“啧”一声,舔着尖牙俯身掐住他的腰……
(此处省略五千字)
天光乍亮,微薄的晨光逐渐攀上地平线,云颂泽半阖着水光粼粼的眸子,使用过度的喉咙,疼的发不出声音。
商景拂拧好药盒,纤细天鹅颈上红痕错落,低头亲亲云颂泽潮红的眼尾,转头躺在他身边,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低声道:“睡觉?”
云颂泽呜咽一声,侧身蜷缩在被子里显得柔顺苍白,薄红未消的眼眸疲倦的睁不开,搭在被面的一节修长手臂浮现出斑斑点点的暗红痕迹。
筋骨分明的手背到修长指骨都是泛红的牙印,还在微微细颤。
眼尾一片绯色,轻蹙眉,唇瓣靡丽红艳,唇角微微破裂,透出撩人的欲/色和颓靡之感。
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遍体鳞伤不足以形容,疼到麻木。
双A恋哪儿有那么简单?不只是世俗,还有残酷的现实和磨合期的辛苦疼痛都是难以坚持的原因。
商景拂等级高,虽然不是易感期,但云颂泽是。
要承受一个易感期Alpha的暴虐,无异于一场酷刑。
云颂泽甚至有些庆幸易感期的是自己,理智尚存的商景拂至少还是心疼他,手下留情了。
难以想象若是殿下易感期没有理智,他会被搞成什么样子,会死吗?
难怪AA恋和AB恋多半没好结果,没有契合的omega安抚信息素缓解,单凭一腔热血又能持续多久?
虽然凭借着易感期的情热抵消了一部分痛苦,但剩下的依旧足以让他难受好一段时间。
但他仍旧不后悔,甚至有些庆幸在下面的是他,殿下金尊玉贵,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疼。
甚至于一低头就能看到殿下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像是标记所有权,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愉快。
哪怕被折磨的很惨,体质强劲如他者都控制不住的求饶,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但瑟缩归瑟缩,下次还敢。
失控的殿下简直让他欲罢不能,黑金色的桃花眼中只有他的倒影,满满的占有欲和爱意如堆叠的潮汐。
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特效药,连绵不绝的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前所未有的安心,痛也甘愿沉溺。
他含糊的哼了一声,被商景拂搂着腰抱住,才安心的闭上眼陷入熟睡。
云颂泽的易感期也持续了近一周的时间,第六天下午才稳定下来。
满身狼藉的男alpha已经爬不起来,酸软疼痛的身体仿佛被巨石碾碎,无力的伏在床上,抱着被子睡着。
柔软的家居服都被扔在地上,薄被盖到劲瘦的腰间。
自白皙后颈到腰身流畅的背肌如起伏的沟壑,几枚深红的齿痕印在削薄冷白的肩颈,劲瘦的腰上青紫的指痕更增添了难以言喻的绮思,呈现出颓靡的欲/色。
商景拂打开门,开了净化循环系统,屋子里混杂浓郁的信息素逐渐被清除一空。
早餐已经做好送到了门外的桌子上,商景拂坐在床边,撩起他后颈的碎发看了一眼。
易感期泛红凸起的腺体已经重新平静下去,肌肤光滑微微泛着粉,再过几个小时就会了无痕迹。
旁边有个牙印,差一点就直接咬到腺体,是她一时失控的杰作。
差一点就控制不住,Alpha不能被标记,同类信息素只会生理性排斥,灌入腺体除了痛苦之外,没有丝毫的快感。
想要形成类标记依赖,需要反复多次的灌注,一次次承受刀割腺体般的剧痛,直到身体习惯了被灌注的信息素,形成臣服反应。
商景拂犹豫过很短的一瞬间便放弃了,她舍不得。
这是她喜欢了三世,得不到,放不下却也不忍心伤害的人,是她在这个陌生世界里,除了父母之外唯一的牵挂。
她宁愿自己来承受,也不想他痛苦。
可是她的少年也一样舍不得她疼,那就这样也好,没有类标记依赖,他们也依旧是彼此最爱的人。
指尖轻轻揉了揉那处软肉,云颂泽长睫轻颤,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是他的殿下,又倦懒的重新闭上眼。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商景拂拍拍他,嗓音颓靡微哑,听得人耳根发软。
云颂泽闷哼一声,嗓音撕裂的哑,撒娇般喃喃:“累,不想动。”
商景拂几乎不存在的良心有些愧疚,伸手将人捞进怀里靠着,又扯过被子裹着,抬手端过温度刚好的粥碗,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云颂泽无奈笑笑,想自己吃,一动牵扯着腰腹以下滋味酸爽,刚撑起身子又跌了回去。
商景拂眼眸温柔纵容,“就这样吃吧,等下给你按一按。”
云颂泽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餐,说什么都不用商景拂帮忙上药。
商景拂只好给他揉了揉酸疼的位置,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将新的家居服给他放在床边。
六天多的日夜颠倒,不止云颂泽累,她也累的够呛,尤其还没时间吃饭,营养液喝进嘴里没滋没味儿的,总感觉少点什么。
“好几天了,正事都耽搁了。”云颂泽长叹一口气,从床上起来脸上的倦懒便瞬间一扫而空。
挺阔的军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将满身痕迹都遮挡的纹丝不漏,威严端庄。
凌厉的眼眸,身躯挺拔精悍,神色冷峻肃然,透出无形的威势,仿佛看到了昔日横扫千军的银翼少将。
“殿下,想看场好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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