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来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林先生实在太钟爱你了。”
时尚杂志NY邀请林潮生来拍摄封面,林潮生要求摄影师一定要是应槊。
NY杂志的主编算应槊的伯乐,他亲自去请应槊。
应槊答应后,由NY的工作人员带应槊来片场。
“怎么样?欠债早晚都是要还的。”林潮生脸上戴着大墨镜,手里拿着小风扇,坐在太阳伞下。大太阳伞底座坏了,新的还没到,由他的一个助理手撑。40度的天气下,这位助理满头大汗,另一位助理用毛巾裹着冰袋时不时地为他降温,还有一位怕食物弄脏他的妆造,双手捧着饭盒喂他。林潮生接过冰袋,把喝剩下的奶茶递到助理手中。
“还没结束,不是说上午结束吗?”NY的工作人员笑脸相迎。
“一直说的是下午。你们什么记性?”林潮生。
“下午……几点?”
林潮生:“拍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吧。”
NY的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怕得罪林潮生,又担心应槊不舒服:“要不然我们就陪陪我们的大明星,旁观大明星演戏的机会可不多。我车上也有小风扇,我去给你拿。”
“我有多带一个。”剧组演配角的女演员从包里翻出一个小风扇递给应槊,“给。”
应槊接过小风扇,谢女演员。
女演员对他笑了笑。
林潮生踢翻桌子,砸到助理,助理手中的饭盒跟奶茶摔了一地。“你们会不会拿东西?两个蠢货。”
NY的杂志照片展露了林潮生不同以往率真阳光的成熟魅力,受到广泛好评,林潮生风头无两。
决定跟应篱领证时,陈黎洲让助理帮他推掉工作,预留出一个月的蜜月时间。
现在时间有了,该预定的也都预定了,大家也知道他将要去度蜜月,要是不去恐怕会有风言风语。
要是去了,他就是疯了。
距离公司最近的家不能回,酒店又担心会再碰到熟人,陈黎洲决定回远点的别墅住,边开车边在心里诅咒应槊。
车子在红灯的路口停下来,陈黎洲等红绿灯时,见前方四五岁的孩子横穿马路。
半挂车转弯,孩子处在司机视线盲区,后方车轮眼看就要碾在孩子身上,就在陈黎洲以为血腥的一幕将要发生时,黑暗的魔气缠在孩子脚上,魔气把孩子从车轮下拉开。孩子的父母紧张地跑过去把孩子抱到砖块铺的人行道上,气恼地拍着他的背教训他。
“……”
透过车窗陈黎洲看到应槊从一家三口身后经过。
“……”
回到别墅房中,陈黎洲回想路上看到的那幕。
应槊的母亲曾是陈黎洲家的家政员,有一次她带应槊过来,幼年陈黎洲对应槊一见钟情,死活要转学去他在的小学。得知应槊是男孩子后,他总是对他恶作剧,课上趁应槊站起来踢走他的凳子,趁他不在撕他的课本,还让一群小朋友把他围起来推搡。
他不仅没有欺负回来,还在阴暗的下雨天,他倒霉的时候给他递伞,讲他愿不愿意跟他做交易的笑话给他听。那个笑话的交易内容非常天真,说用他的灵魂,换取快乐和幸福。
初中他们分开,后来高中他们又在同一所学校相遇,还被分到同班,三年里,他让他跑腿,欺负过不少次他。
运动会时,他把他锁在更衣室……在那里,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下流的想法。
落荒而逃。
毕业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
这次重逢,他把应篱当做借口,一次又一次地纠缠他。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恶魔?
他真的是恶魔吗?
陈黎洲辗转反侧。
他真的是为了解决应篱的问题吗?
疼痛和羞辱历历在目,陈黎洲羞愤又忌惮。
陈黎洲烦躁地拉起被子裹住全身,过了一会儿又把被子猛地掀开。
逃避不是办法。
他要摸清应槊的目的,揭开他的真面目,找出他的弱点,彻底地打败他。
“蜜月旅行?”应槊看向一早回来的顶着黑眼圈的陈黎洲,不禁有些佩服陈黎洲的胆量。
“不是你说的,要代替应篱吗?”陈黎洲一手握紧,给自己壮胆。
“……”
“蜜月旅行的两周内我们会吵架,冷战一段时间,因为性格不合和平分手。旅行期间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可以。”
“你代替应篱……你能得到什么,我又会损失什么?事先声明,我不会出卖我自己,不管是灵魂还是健康,还是一切重要或不重要的东西。”
“你没有损失。”
“……你会这么好心?”
“你可以把它当做应篱给你造成损失的赔偿。”
“她给我造成的损失,这份契约不足够还。”
“你可以列一个清单。”
“契约完成,你就会离开吗?再也不来找我。”
“我要这套房子。你可以开个价钱。”
“你不是没有存款了吗?”
“别人眼中的你是什么样子的?”陈黎洲,“打扮、穿着——你穿男人的衣服,他们看到是女人的衣服吗?”
应槊手中出现一张照片,照片里面的应篱跟应槊的动作一样,穿着女士休闲大方的衣装:“这不是应篱的风格。蜜月期间,我要指定你的衣着。”陈黎洲试探应槊的底线。
照片中的人物变回应槊,应槊:“不接受指定。”
应槊望向陈黎洲,陈黎洲提醒自己不要打颤。
“随便你。”勇气耗尽,陈黎洲快步回房。
“……”应槊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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