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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幻境

午时。浓春下,灌木显得格外绿意,拂风摇晃着粗杆,嫩绿的新芽正勃勃汲取养分,虬结的树干上覆满滑绿的青苔,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的朽木的微醺。本是生机盎然的丛林,却静得诡异,连虫鸣鸟叫都绝了踪迹。

芙琳向四周查探,搜查无果后,心中感觉到的诡异,愈发浓烈,于是示意大家驻足:“……” 他们现在似乎在绕着这片林子里兜转,方才这里走过,低下还有刚刚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的脚印。

她看了,刚才她在树上留的划痕也还在,她向大家指了指刚刚她刻意留的划痕,一样的过分安静,走了这么久,她一个小鸟鸣叫声都没有听见过,处处透露出诡谲。

静怀俯下身,似是发现了什么,竟然没有按照他爱干净的习惯,直接他手刨了刨泥土,刨到深处,果然不出所料,指腹捻起其一撮泥土,仔细细察其色:“这底下藏着尸骨,不知一具,是这一片林子全都是,这里的怨气与凶煞之气极重。”他手上的拍了拍泥土,站起身来,“由此可见,这里曾是修罗场,死伤数万,不过时隔多年,这煞气应该会削弱些才是。”

“至于为什么我们一直在绕圈子,出不去,那边是这怨煞之气凝结的”

“八卦**阵!”

【宿主勿忧,此乃必经之劫。性命无虞,若遇红芒警示,自有护持。】

静怀见阿熏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温声解释:“其依照‘九曲十八弯’的地形布阵,融合先天八卦。其借天罡地煞之星力,万千煞尸祭阵,阵法内设生死门,按照五道经所说的法子,取至一枚铜钱。”

“若以铜钱阳气制造‘越界即入阳界’的幻像,禁锢阴魂。凶煞之气方可逐渐散去。”

静怀从袖口拿出一枚方孔铜钱,左右翻弄,将手指放在指尖,用力一咬,再将鲜血涂抹在铜钱边上,往地上看似随意一抛,实则对应着星象。

芙琳恍然大悟,“我曾经在伏羲实录中,提到过类似的,实为‘太极八卦**阵’的雏形,就类似以阴阳眼为能量核心,两仪、四象、八卦分别对应阵中不同层级的能量节点。”

静怀有些意外的瞥了一眼,很快又转了回去,眸中似浓墨流转,一路上兴致缺缺的,总算是有一个东西可玩。“这每一枚铜钱,就对应着相对应的天罡星位,凝聚阳气。现在我们只需在岔路辨明方位,方能寻得生门。” 静怀的声音在寂静林中显得格外清晰。众人点头,依言紧随其后。

跟随这静怀走,总算是走出了迷雾中,但是芙琳能感觉到这邪煞气并没有因此减少,好像有什么邪物,已经悄悄躲在生门暗处,等待着他们自投罗网。

当芙琳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身侧三人身影如同被浓雾吞噬,瞬间消失于眼前。

一晃眼,软菱纱帐,柔花温玉,不论是铺了淡粉色床单的架子床还是雕了莲花的精致黄梨木妆台,无一不再昭示着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屋内陈设干净清新,梨花木雕藕荷叶的圆形茶桌置了一个甜白瓷描写彩绘,的细颈花瓶,其内插了几朵香味淡雅的月季花。一套汝窑青瓷茶器摆在桌面上。

妆台上,各色首饰盛于匣中,一只水种极好的碧玉耳环,孤零零地躺在低矮的妆奁边沿,格外让人注意。

这是……哪里?大家呢?

芙琳心口一窒,差点喘不过气来。

眼前陌生的场景不断提醒着自己,闹得脑袋嗡嗡作响,疼得厉害,像似有两股意识在相互较劲,她使劲掐了掐手臂的软肉,不断提醒自己,这里是迷境幻象,摇晃着袖中铜镜,入手冰凉一片,却毫无反应。

啪嗒一声,她用力拍了拍镜面,这次连波纹都荡不起来,这紧要关头给她玩失踪呢。

“砰——!”

房门被猛地被人撞开。

一个眉眼不善,有些刻薄模样的丫鬟疾步冲入屋内,鸭子般的喊叫的嗓音,愤愤道:“二小姐好生不识抬举,老爷偏疼她也罢了,竟还敢勾引沈少爷!沈少爷可是与小姐您打小定下的亲事,青梅竹马的情分,岂是她一个半路认回来的野丫头能攀扯的?” 她用力一甩袖子,仿佛替主子憋了一肚子火。

芙琳眼尖的发现,丫鬟主动生事端的不对劲之处,虽说是为主子打抱不平,但是从说的话和态度可不像是一个侍从对主子应有的反应,而后瞥见她袖口闪过一抹熟悉的碧绿。

“小姐不过说她两句,她便装得楚楚可怜去向老爷告状!眼下老爷正带着人往这儿来呢!” 丫鬟满脸焦急,话里话外都在鼓动芙琳待会儿定要争口气眼神下有些复杂与挣扎。这傻丫头要是以前,听了她这一番话,定是气得要命,气匆匆赶去教训二小姐一顿。

哪像如今神色平常,没有任何动静,这是要把她急死啊,她可还要完成给二小姐交代。希望这野丫头能识趣点,毕竟二小姐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突然想起幼时,陪伴这丫头的时光,呵!现在是物是人非,她不受老爷器重与待见,她底下的人都不好过,能走的都走光了,只剩下些年纪尚小的。就她算是老人勉强陪伴她多年,二小姐一番话让她幡然醒悟!她受够了每日只过温饱的日子。

于是她听见外间已传来通传之声,急忙催促芙琳速速出去。

“定是那野丫头付蓉的人,主子没规矩,奴才也张狂,看奴婢不教训他!” 终于来了!于是丫鬟怒从心起,竟不等芙琳发话,撸起袖子就要冲出去。

芙琳见她如此冲动,暗道不好!如果来人是她的死对头,难免不了她会抓着这个错处不放,直接定个管教不严的罪名。婢女都如此嚣张至极了,又何况是身为主子的她。

她厉声喝道:“站住!” 同时疾步上前,一把攥住丫鬟的后襟,硬生生将她与门外那传话的小厮隔开。

喧闹声由远及近。为首的中年男子身侧,依偎着一位年轻少女,没猜错应该是付蓉。女子双眸含泪,像是已经在男子跟前大哭过,微微红肿眉目让人心生怜意,她面色惨白,望向芙琳的眼神带着惊惧惶恐,如受惊小鹿。

芙琳一见她那副形容,此女来势汹汹,一定便是刚刚丫鬟所说的那个野丫头二小姐,付蓉。

“父亲!姐姐……姐姐当真要置蓉儿于死地么?蓉儿究竟做错了什么?” 付蓉抢先一步,泣不成声,“蓉儿一心只想与姐姐亲近,和睦共处,奈何姐姐她总是与蓉儿处处争对,你可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看待我们两姐妹的?” 话语戛然而止,留下无尽遐想。

经过她特意找人四处宣传,与她一些小姐妹诉苦,也得多亏了这小贱人整日呆在府里不问世事,外面对她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多。

付蓉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看不顺眼付芙琳,也许是因为沈哥哥,又或许是因为娘总是在她耳边诉说着她的罪行,娘亲的模样耳濡目染也学了几分。她偷摸着注视着瘦弱的付芙琳,虽然她看得可怜,但也难解心中的恨!

她觉得她对付芙琳的恨意或许从小就开始了,刚入府时,不知是中邪一般,她格外喜欢付芙琳,经常跑去她跟前,却不受她待见,她到现在都记得付芙琳给她的那一记眼神,愤怒又带着厌恶,像似恨不得她立刻去死,于是从此她便怨恨着付芙琳。

琴棋书画,只要是能排名竞争的课程,她都要比得过付芙琳,她要将她踩在脚下,比她优秀,娘告诉她,这做的对,就是要将付芙琳所有一切都踩在脚下,婚姻……也是。

付恒见爱女哭得梨花带雨,再想起芙琳素日对付蓉的种种“恶行”,不尊重长辈,蛮横无理,深知这长女骄纵跋扈的秉性,心中厌恶更甚。

不思悔改,一日日总是呆在这破屋子里,抱着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他让他莫要把那晦气的东西放着,她还为这些与他起争端,无可救药!

臭名昭著,让她爱戴小辈,却整日想着欺负小妹,让小妹在外人面前情以何堪。虐待小妹,不尊重长辈的事情早就被众人皆知,白眼狼一个。

顽劣不堪……蛮横无理

“你这几个月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院子里,休要出去丢人现眼!” 付恒声色俱厉,目光扫过芙琳,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要不是今日未替蓉儿打抱不平,他瞧都不瞧那女人生下来的孽畜。“还有,我看你是屡教不改!是不是不想要你娘留下的那些‘破烂’了?”

“破烂”二字如针,狠狠扎进芙琳心口。一阵尖锐刺痛传来,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脱口而出:“不!不行!” 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凄惶。一滴来自原身本能落下冰冷的泪,毫无预兆地滑落。

那些被付恒轻蔑称为“破烂”的物件,是原主生母仅存的遗物,是原主视若性命的精神寄托。

付蓉觑着芙琳眼中深切的恐惧,一抹得色飞快闪过,旋即又换上担忧神色:“父亲息怒。姐姐终究是府中嫡女,若长年拘于内院,外人恐议论付府苛待嫡女,有损门风。” 她话锋一转,语气体贴,声音娇弱,“不若将那些旧物清理了?也省得姐姐终日沉溺过往,荒废了正途。”

付恒毫无迟疑,点头下令,摆手吩咐侍从赶紧将这堆垃圾清理干净,看的心里总有一疙瘩未除,“就照二小姐说的办!”

芙琳垂首,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蓦然响起一个悲愤绝望的声音,她的唇瓣无意识地翕动:“父亲……为何?” 为何如此绝情冷酷?

原主残魂深处竭力的质问着他,死死的盯着她那所谓的好父亲,这可是母亲留下给她的最后一点念想。

付恒父女却未给她丝毫机会。几名粗壮仆妇已上前,一左一右钳住芙琳单薄的肩膀,冷声警告:“大小姐,请回吧!”

付恒拂袖转身,袍角在空中划出冷漠的弧度,未曾施舍长女半分目光。付蓉眼底掠过得意,快步跟上。父女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深深刺痛了芙琳的眼。

他们更像血脉相连的骨肉,而原身,注意到他们对原身的态度,也明白原身十分不受人待见,活脱脱成了这偌大府邸中一个顶着嫡女名头的外人,一个多余的存在。

重回寂静的院落,芙琳抬手狠狠抹去脸上泪痕,强行压下心口翻涌的属于原主的悲愤与绝望。冷静之下,她梳理方才所得信息:原主在府中处境艰难,生母遗物危在旦夕。当务之急,是找到这破解此迷境之法,静怀三人想必亦被困于其中。

“小姐……” 见计划得逞,丫鬟欲上前来上假意的安慰,步子一停,却被芙琳抬手止住。“你下去吧。” 芙琳声音平静无波,“往后,不必再来伺候。”

丫鬟如遭雷击,“噗通”跪倒,满脸惊惶:“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奴婢服侍小姐多年,兢兢业业,事事为小姐着想啊!小姐……” 她面上惶恐,难不成是刚刚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败露了她和二小姐的计划,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不甘与怨毒。

芙琳缓慢一步步走到妆台,拾起那只孤零零的碧玉耳珰,在丫鬟面前轻轻一晃:“此物,你可还记得?

丫鬟瞳孔骤缩,强作镇定:“这、这是小姐的耳珰,奴婢自然记得。只是……另一只早前不慎遗失了,小姐不是不喜这对耳珰么?” 她记得芙琳首饰繁多,未必记得清一对寻常耳珰。几日前看到后,起了贪恋,看着品色不错,所幸就顺手偷走了。这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都不好糊弄了。

芙琳冷笑,这丫鬟还想嘴硬,背叛了原身,还想耍无赖,语气还这么强硬,“搜!”

两名婆子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愿上前折腾,而芙琳这次眼神冰冷的扫过她们,语气再一次加重,于是犹犹豫豫的搜检丫鬟衣袖。果然,在其贴身袖袋中,摸出了另一只碧玉耳环!

丫鬟被拖走时,那怨毒的目光如淬毒的针。芙琳只觉心头愈发沉重。这丫鬟或许真如其所言服侍原身多年,很多人都选择离开原身,而只有她不离不弃,但、终究是背叛了。

留意到她此前鬼祟行径与付蓉“恰到好处”的出现,芙琳明白,二人必有勾连。

庭院寂寂,芙琳单薄的身影立在阶前,身形显出几分萧索孤清。她倚着窗前,怔怔望向冷风卷起,飘零的枯叶。忽闻墙外传来刻意压低的议论:

“当真?老夫人要大办寿宴?听说京里有头有脸的都会来!”

“可不是!老夫人八十大寿,积德行善一辈子,谁不卖她老人家面子?连宫里头都…”

“付老夫人”四字入耳,芙琳心头猛地一跳,这个人对原身一定有很重要的意义,想起这人刚刚有些悲伤的情绪渐渐平缓,心脏似是三月暖阳般温暖。

“祖母。”

简单修改了一下,感觉还是有些不对劲,还会再修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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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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