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瞧见赵墨下轿,赶忙欠身去扶他,赵墨塞了把银票进她的衣服里顺手摸了把,摸的老鸨春心荡漾。
“锦瑶姑娘在哪个房间?”赵墨占够了老鸨的便宜往里走搂住另一个女子得腰,“你这腰可真够细的。”
老鸨拿着钱笑的更为殷勤:“在最中间的房里,那可是个赏景办事的好地方,今晚下了雨,下次您再来我提前给您留着。”老鸨知道赵墨的习惯哄着他,果然赵墨被哄高兴了,从怀里拿出银票往两人衣服里一人塞了一把,那女子被赵墨摸的喘了几声,赵墨放开了她直接跟着老鸨往锦瑶的房里去了。
老鸨将人带到很识趣的关上门,锦瑶抱着琵琶隔着帘子弹了首江南小调,赵墨人不如其名,不懂诗画,不通音律,脑子除了吃就是黄色废料,锦瑶一句乐曲没弹完,赵墨就掀开帘子,将她搂住放到腿上,一只手将锦瑶的琵琶丢在地上,琵琶的如意头啪一声碎了,另一只手极其不老实的乱摸,锦瑶将他往外推,男人好似被她这行为取悦到了,强势的要去扒锦瑶的衣裳,“都在这青楼里了,装什么矜持。”
锦瑶的双手被他一只手牵制住,赵墨饥渴难耐的要去吻她,锦瑶这时却不反抗,任由他吻着,等赵墨吻够了摸够了要进行下一步时她娇滴滴的开口:“公子我来给你脱吧。”赵墨求之不得,都说锦瑶多清高卖艺不卖身这才睡第二次就如此主动,下次喝酒要和那群狐朋狗友吹嘘一番,他迅速起身半趟在一旁,锦瑶立刻附身往他怀里倒,一片春光尽在眼前,随即锦瑶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窒息感突如其来,赵墨本能的挣扎,锦瑶离他的唇半寸的距离吸食他的精气,不消半刻男人如同一具干尸一般躺在地上,锦瑶拢了拢衣裳推开窗消失在雨夜里。
“师兄,师兄,门口的铃铛响了。”时惊鹊推开书房的门,闻璟和般若正下着棋。“你们门口那铃,起点风就响,比你还吵。”般若有了人生目标恢复的极快,伤心了一段时间便将这段情感压在心底,也许会在夜晚自己慢慢咀嚼,但至少平时看起来,他不在沉溺于过去,会和闻璟下棋,会陪闻璟看医书,会在时惊鹊说话的时候给她当捧哏,虽然这个捧哏大多数时候很气人。
“你懂什么,你听的铃声是平时左边的那个,这次响的是右边的,右边的那个没有内芯,平时是不响的除非山下发生解决不了的事情它感应到了才会响。”时惊鹊叉着腰解释道。
“一个铃铛都这么吵,这山上除了你最吵的就是那铃铛了。”般若下了一颗棋在棋盘上。
“师兄我们下山吧,这病号都好全了,下山吧,我都好久没下山了。”时惊鹊不搭理般若拉着闻璟的衣袖撒娇道。闻璟将手里的棋子放进罐子里笑着道:“你赢了,带你下山转转,小时可喜欢山下了。”
般若将棋盘上的棋子收拾好道:“你们去吧,我在山上给你们看家。”
“一起吧,不用你看,这儿有结界一般人进不来,山下有你爱吃的桂花糯米糕。”闻璟哄着般若道。
时惊鹊听到闻璟要下山此时已经一蹦一跳的收拾行李带上师兄平时要吃的药丸以及银票。
般若最终妥协于桂花糯米糕,与那师兄妹二人下了山。
正值中秋前。云岩镇到处挂着花灯,街上的小贩推着推车卖月饼的,卖桂花酒的好不热闹。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三人找了处客栈落脚,小二很是热情,“住店,三间房。”时惊鹊巴不得马上放下行李上街逛逛。
“三位第一次来吗?那来的可太是时候了,每年的中秋节是我们镇上最热闹的时候。”店小二将三人带到客房。
“楼下就有一家桂花糯米糕下去尝尝?”闻璟靠在般若的门前,一把玉笛把玩在手里。
“行,你这笛子不错。”般若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嗯,那是极好的。”闻璟学着般若将笛子别在腰间唤了时惊鹊一同上街。
“刚出炉的桂花糕,今年新桂花,要不要来两块。”蒸笼的蒸汽带甜甜的桂花味,根本不需店主推销,般若已经不自觉的走过去站定在摊前。
“拿五块。”闻璟从荷包里拿出银子放进摊主的钱匣里。
摊主是个老实人“这个得吃热的才好吃,凉就不好吃了。”
“他爱吃,这五块一点也不浪费。”闻璟指了指般若笑着对摊主道。
般若如愿吃到了桂花糕,跟着那两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时惊鹊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这个发簪要带一带,那个糖画要尝一尝,没逛一会儿般若的手上就被塞了好几个袋子“我为什么要给你拎东西啊。”般若终于在时惊鹊给他递来一袋子胭脂时发问。
“因为你花我们的钱,总得做点什么事情吧。”时惊鹊理所应当的开口。
般若一口气咽下去,几千年前的自己大概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给一个人间小丫头欺负。
“师兄,糖水铺子我们坐下休息一下吧。”时惊鹊指着门口的招牌朝闻璟挥手。
闻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份桂花乳酪给般若“尝尝看,会是你爱吃的口味。”般若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怎么样,好吃吗。”闻璟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笑着看向般若。
“嗯,好吃。”闻璟得到满意的答案,心满意足的喝了口茶。
“你听说了吗,最近醉梦香发生了一件怪事。”隔壁桌的两人大概也是出来逛累了,点了份甜品闲聊。
“赵家公子那事吧,那事发生那些男人都不敢往醉梦香去了,生怕自己也被吸了精气,说是醉梦香里养了小鬼,专食人的精气,那老鸨最近不是一直在找道士驱邪。”
“也就那些胆小的不敢去,胆大的不照样往里钻,再说了,这三日除了赵家那公子以外也没别人出事,依我看啊就是他作恶的事多了,老天看不下去了,遭报应了。你等这段日子过去了,那些人照样成堆的往里钻。”
“这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时惊鹊听了八卦发表自己的见解。
闻璟的笛子转了个边敲了一下她的头“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你们要管的是这个事情吧。”般若吃完最后一口桂花乳酪。
“看不出来你很聪明嘛。”闻璟挑眉看向般若,般若翻了个白眼:“怎么弄?”
“你不是要回山上?怎么愿意留下了。”时惊鹊将新买的簪子插进发髻里,倒不是时惊鹊吐槽般若,毕竟他下山前说吃到桂花糯米糕就上山,不掺和这些事情。般若翻了个白眼:“我看你两,一个跟病秧子似的,一个修为嘛,但凡遇到厉害的就悬了,你们救了我,我不能陷你们于不义。”
“我看你是舍不得山下的桂花糕吧。”时惊鹊翻个白眼送给般若。
般若笑了笑不与她计较。
好长一段时间之后般若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舍不得山下的桂花糕,他是舍不得那混着药香的人罢了。
客栈的院子里种了好几棵桂花树,秋风吹过树梢好闻的桂花香就这样入了梦,般若倚在窗前近乎贪婪的嗅着那花香。
“还没睡吗?”闻璟披着件外袍敲了敲般若的房门。般若替他开了门,错身让他进来。
“睡不着吗?”闻璟将手里的蜡烛放在桌上问。
“嗯,你不也没睡。”般若给他倒了杯茶。
“下午茶喝多了,没什么困意。”闻璟似乎是很喜欢把玩那把笛子,自打般若认识他起,这把笛子就没离开他身上半刻。
“这笛子是你很宝贝的东西吧。”般若喝了口茶。
“是啊,我心上人送的。”闻璟笑着将一杯茶饮尽。
没等般若细问这心上人,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街上开始吵闹起来,般若两步走到窗边,不远处的火光照的的半边天亮了。
“观月阁。”闻璟顺着火光望去,那是店小二下午特别介绍的景点,说是特意为了今年中秋节建造的,一票难求。
锦瑶站在桂树稍上笑的灿烂。
“有妖气。”般若将闻璟拉到身后,闻璟借着这个姿势从般若身后探出个头:“你鼻子这么灵。”
般若划破手指头悬空画了张符,往外一送准确无误的贴在时惊鹊的窗前“是啊,我从小就和各种妖打交道,对各种妖的气味都熟悉的很。”般若抬手要画第二张符,闻璟却从怀里掏出个湖蓝色的帕子动作极其轻柔将他的食指包扎起来“不用画了,今晚我和你待在一起,也不怕疼说割就割。”
闻璟离的有些近,般若的呼吸间全是那人身上的药香,般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别动,不然我又要重新给你包扎。”
其实等会就痊愈了。般若心想,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给他包扎过伤口了,小时候受伤了阿娘会给他包扎,后来大些了,阿爹说男孩子不能娇气,一天到晚盯着那些伤口,还能不能长大了,后来受伤般若就不让南蘅给他包扎了,久而久之,南蘅虽然心疼但也止步于心疼了。
可是不管多大受伤都会疼的呀。
闻璟打了个蝴蝶结拍了拍:“我知道你等会自己就好了,但还是要包扎一下的,至少看着不疼了。”
般若垂下手藏进广袖里,缱绻的摩挲这那一小块布料。
“小心!”般若将闻璟一把拉到桌子旁,此时窗户侧边刺出一把剑正好刺在闻璟刚站的位置,般若拿起腰间的扇子,那扇子顺事件化成一把剑,般若挥剑带起的剑气打的窗外的人一声闷哼,般若透过屋内的光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面具,快步追出去却只见得满地的桂花。
“走水了,走水了。”赵府的小厮吊着嗓子喊,赵府与观月阁隔着半条街,此时一块儿烧起来,烧的那片天都亮了。
“蓄意为之。”闻璟将笛子插在腰间不知从哪儿摸了把扇子拿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扇着,扇的般若鼻息间全是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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