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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阅张大了嘴巴,瘫坐在沙发上,如同死人一般。
曾瞳则更加猎奇,两只脚靠在茶几上,身体躺在地上头直接扭过来靠在茶几腿上,半死不活的呻吟:
“嗷呜……我饿……外面怎么还没到啊……”
对比曾瞳点雾则正常太多,只是靠在沙发上双眼发愣:“炸鸡还有十几分钟到。”
两人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终于,几天听到了如天籁般的声音:
“外卖!”
曾瞳仿佛看到幸福之神在向她招手,刹那是如此的温暖,如同置身于母亲的子宫中。只见她一个挺身,箭步,猛虎扑食般扑向大门。
点雾慢了一拍,没拦住。
门外的罗理谢过外卖小哥,又敲了敲门,“奇怪没人吗?”手放在门把手上,往下一嗯。
咔嚓——
精致的大门发出一声细微的声音,一股凉意顺着门缝爬到了罗理的脊背处,不祥的预感萦绕着他,门还没完全打开就看见飞扑过来的曾瞳......
这一幕是他的噩梦,他将要用一辈子来治愈。
“!!!”
席鸩完全没想到,打开门会是这样的情况。
下一刻尖叫声音响彻了整个小区:
“啊啊啊!!袭警啊!!!”
点雾听到门外的动静猛的起身:“!!”
那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牲口——曾瞳仿若未闻一般,抢过罗理手里的外面袋子掏出里面的炸鸡往房子里冲,跑出来非洲野生食人部落的的凶残感。
席鸩在混乱间倒在地上,半个身子刚好倒在门里。好巧不巧,一抬头就看到了死了一般的点阅。“!!!”吓得他立刻转身想爬起来。
可门还是没完全打开,席鸩一挺身就刚好撞到抱着炸鸡回来的曾瞳…………
————《论一个外卖引起的惨案》
——
“抱歉。”点雾端过来两杯水。嘴里还叼着半个鸡翅。
“呵呵,没关系,冒昧的问一句她(他)到底几天没吃饭了?”罗理一边苦笑的接过水一边悄悄坐的离曾瞳更远了,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恐惧。
吃饱的点阅和曾瞳并没有比刚才饿着的时候好到哪去。两人都大大咧咧的到躺在地板上 ,嘴巴微张,眼睛瞪大,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如同磕了药一般。
点雾一边啃鸡翅一边解释:“没多久吧大概就一天多一点吧,没事她俩就这样,过一会就好了。”
“……”席鸩。
我不信只饿了一天!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们是警察......”席鸩向点雾讲明了来意。
“哦。”点雾点头,吐出嘴里的鸡骨头“所以你们怀疑是我。”
席鸩打量了点雾一眼,回道:“当然不是,凡事得讲证据。”
“行,我跟你们走……”点雾擦了擦手。走之前他看了看挺尸的两个人问:“你们去不去?”
话说这两个人真的是正常人吗?席鸩看着那两个恐怖如斯的人想。
“去。”点?恐怖如斯?阅,曾?恐怖如斯?瞳如是地说。
…………
点雾三人被分开问,问了一个下午。
“10月13号,你在干什么?”警察面色严肃的问:
点雾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压力似的:“在家,看手机。”
警察噎了一下,又问:“谁又能证明呢?”
“我妹。”
“为什么张物生的大衣口袋里会有沾有你的DNA的纸团。”
“???”点雾一脸问号的看着警察“我怎么知道。”
“你和张物生是什么关系?”
此问题一出,点雾顿时更迷惑了:“从刚刚我就想问了,这个“张物生”到底是谁啊,我不认识他啊。”
“…………”
“…………”
“你不认识?那你干嘛来警局?!”小哥都无语了,点雾更迷惑了,“不是你们让我来的吗?”
“......”
这一番下来一个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点雾的答案不是“不认识”就是“不知道”。
最终点雾三人被请出了审问室坐在会客室里。
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个男人,左边是自称为刑侦队队长的——席鸩,席支队。右边坐的是席支队的副队长——罗理,罗副。
席鸩在翻看他们这半个月的小区监控。事实证明点雾没说谎,监控显示他们这半个月都没出过门。
一旁的罗理例行公事的问:“这半个月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见到什么怪人?”
“有。”点雾沉声。
“谁?”席鸩,罗理紧张的盯着点雾。
点雾慢条斯理的说:“你们。”
席鸩:…………
罗理:…………
只见点雾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哈哈。开个玩笑。”
点阅,曾瞳,席鸩,罗理:…………
你笑的好冷啊,不会笑别笑了。
气氛活跃后,点雾掏出手机,打开短信递给罗理:
“嗯....奇怪的事那大概是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变态。”
罗理翻了翻聊天记录,用手机拍了几张聊天记录的图片。把手机递还给点雾:“好,谢谢您的帮助。至于这个变态您把他拉进黑名单了就好了,我们也不管这个。如果想起什么细节请打电话,发短信告诉我们。还有这几个月尽量不要离开洺海,保持手机通讯流畅,谢谢配合。”
接过手机,点雾配合的点点头。拍了拍后面两个网瘾少女。
“什么!走了吗?”曾瞳把魂从手机里抽了出来,连忙跟上。
罗理看着这三个人离开的背影,拍了拍席鸩的肩膀,压低声音调侃道:“哎,不是我说,长成这样碰到变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斟酌了下用词“长得太漂亮了。”
罗理这番话说的不错。也许不应该用“漂亮”一词来形容一个男性。但点雾的样貌确实非常对得起这个词。他人长的并不女气,不论是行为或是声音都没有那种娘炮的感觉,但他的五官太过精致,几乎没瑕疵。再加上他平时面部表情较少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禁欲系的高岭之花。
席鸩心里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你挺gaya啊,喜欢人家就去追。”“你乱说什么呢,我可是有女朋友的。”罗理拍了下席鸩道。
“啧!”席鸩甩开罗理的手,“说话就说话老动手动脚做什么。”说完也不理罗理径直朝办公司走了,罗理连忙追了上去,“但实话实说,他确实长得挺不错的....”
点雾三人在离公安局不远的咖啡店坐了下来,曾瞳怼了怼点雾问;“来这干嘛,我们不是刚刚吃过饭了吗?”“刚刚是谁说想吃蛋糕的,狗吗?”点雾随意找了张空桌,坐下点餐。
徒留曾瞳仍然一脸怀疑,有那么好?听到他说想吃蛋糕就带她来吃,前十几年怎么没看出来。她直觉,这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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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席鸩正翻阅点雾三人的资料。嘴里念叨:“点雾,二十三岁……前国籍在法国?!”席鸩蹙着眉。
……
“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张物生,男,三十六周岁。死亡时间是昨日凌晨两点到三点半,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致死处在太阳穴。死亡方式是被人用力且同时敲击两边太阳穴。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杀器,是一把生锈的铁锤。凶手把它扔进了水里,我们在那捞了一个晚上才捞到的。
上面没有沾有凶手指纹或任何毛发。不过死者是一个青壮年,还是背对着凶手,所以我猜测应该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罗理沉思,“那个地段的监控调出来了吗?”
坐在他对面的女警面露苦笑:“别提了,那晚打雷又下雨把那一整条街的监控给劈坏了!操,怎么可能TM的那么巧!”
“什么?!”罗理大惊“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一整条街,十几个监控全坏了。一个两个说坏了可以理解是巧合,但全部都坏了那就简直像是在对警察拍拍屁股,做个鬼脸:“就是我干的,你抓不住我!”
“那个地方的管理员呢?这么多摄像头一下子全都坏了没个解释?!”席鸩沉声。
小玉苦笑道:“席队,你说巧不巧。那个摄像头修好时间刚好在四点,完美错过凶手。”
“…………”席鸩脸色青白,显然被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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