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愔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宋愔他才会如此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发信息给许尧迪问他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
许尧迪回复的很快,一看就是一直在玩手机:
[可能晚一点,因为有个化妆师迟到了。]
宋愔有三个专门给他化妆的助理,他在外面拍节目基本不用节目里的化妆师除了拍戏。因为之前有人往节目里的化妆工具中的乳液中加入了能够致人毁容的强酸物质。要不是之后气味太刺鼻被宋愔闻了出来,说不定宋愔为了梦想要去do脸了。
[好,你们快一点,我感觉有点奇怪。]
一看到这个许尧迪立马就急了:[怎么了?你那边好报警吗,需要我帮我你报警吗?]
宋愔:......
倒也不必。
[我看监控了,没人。而且我还换了一个房间。]
这条信息发出去,就看见许尧迪“正在输入中”许久,好一会才发来一句:[...好吧,一旦发现不对,一定要立刻报警!]宋愔知道许尧迪是个心思敏感、细腻的人。要知道当初宋愔刚来公司被分给许尧迪时他跟女朋友刚闹完分手,就这,还一边冒着眼泪一边叮嘱宋愔等会儿风大,多穿两件衣服。
他回道:[好,一有不对,我一定立刻报警。]
发完这句话后就穿来了酒店送餐的声音。宋愔立刻放下手机,秉持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原则朝门口奔去。
——
“你在看什么?”
席鸩给点雾递过来一杯咖啡,却见点雾沉溺于一篇八卦新闻,他不知道点雾原来会看这个,一时间有些好奇。
“看着玩玩。”点雾摁灭手机,喝了一口咖啡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刚刚看见的报道《洺海机场发现疑似宋愔!》,他来了?点雾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会见到那么多的熟人。
刚过完年,局里还有些清闲,空出来的时间都够回家......说到回家点雾顿时就想起了一件事,点雾放下杯子,当时是席鸩请的钟点工点雾也就没仔细看,谁知道席鸩请的是一个神经病。他家院子里的话就是普普通通的设计,点雾只要能开花就好没有那么多要求,谁知道那个神经病钟点工一剪子把花和大半茎都剪了,把院子里规整的灌木剪的乱七八糟、凹凸不平,等到点雾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一大片光秃秃看着可怜兮兮的杆和一堆奇形怪状完全看不出什么形状的灌木。
他甚至一度以为这不是自己家,在确认后直接报警——打了席鸩的电话,因为是他请的钟点工。
“怎么啦?刚回家一个小时就想我了?”
听着席鸩的声音,点雾这时觉得格外刺耳,他问:“你给我请的什么神经病,把我的院子剪成这样子。”说完就拍给个视频,把院子的惨烈景象发了过去。
席鸩看完视频,直呼“卧槽!”当即表示这就给那个钟点工一个差评,算是给点雾一个交代。
出了这事,席鸩也就没敢犯贱了,惨兮兮的赔罪:“别生气了,我过来帮你清理院子吧。”点雾无奈的揉了揉眉角:“不用,不是你的错。你在家好好休息就行了,我浇点水,过段时间看看话能不能再长出来,不行的话再说。”
“好吧,要是长不出来需要去市场再买一批的话记得叫上我,我可以当苦力。”席鸩还在道歉。点雾倒没有那么生气,或是说点雾很生气但听见席鸩的话后也就没那么生气了。他缓和了声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生气:“好吧,到时候再叫你。”
点雾还叮嘱席鸩不要再请那个钟点工的,俩人接着又谈了一堆杂七杂八的最后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挂断电话。
点雾挂断电话便开始着手清理院子,他有些无语的看着被剪成“克苏鲁”形状的植被,真的不知道那个钟点工是怎么剪的。他不甚熟练的拿着园艺剪,动作生疏的给奇形怪状的灌木修平,一剪刀下去就把灌木的“犄角”剪掉。点雾修完这颗灌木后,退远看了会,自觉还挺满意自己的手艺。虽然肯定没有专业的好,但自己怎么着都比钟点工的黑暗风格好很多吧。
于是在点雾确认院子植物的平均高度后,就开始了“咔嚓咔嚓”,剪刀所过之处毫不留情的把所以植物都给修成了平头,完美的解决了植物们争奇斗艳的不良风气。
剪完后,点雾额头上都冒出一层薄汗,他心里暗自感叹,这运动量堪比在健身房。虽然很累,但结果还是很喜人的,只不过院子里整体的高度偏低,点雾担心长起来要到猴年马月啊。
一忙活完,肚子就适食的发出了抗议,表示自己也有问题要解决。
点雾揉了揉肚子,心道,点个外卖吧。拿出手机一看,原来已经是八点多了!哪怪肚子那么饿,这早已过了点雾习惯的晚餐时间。点雾摸着肚子琢磨了一下,好像觉得也没有那么饿,他看向被修建的还算平整的院子,嗯,干活干饱了。
他伸了个懒腰,只觉两边的手臂无比酸软,不想等外卖了,寻思着冰箱里应该还有没过期的冻饺子,随便吃吃得了。于是当晚点雾就久违的自己下厨,即使只是煮个速食饺子。点雾一边搅拌着饺子汤防止他粘锅底,一边思索着如果使用更少的餐具解决完这顿迟来晚饭。老实说,他做饭很难吃是一回事这还可以练习,但他实在不喜欢清洗餐具,而做饭或多或少都会产生多余的餐具,于是点雾就不得不感叹外卖是多么的便捷。
点雾实在是累极了,以至于他吃完晚饭甚至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他看着桌子上的餐具,又看了看厨房里没刷的锅,近乎是瞬间点雾也没思考,直接把碗和汤勺扔进洗完池了,打算明天保洁把厨房打扫一遍顺便把碗和锅给洗了。
这不是懒,也不是不想洗碗!这只是合理满足自己需求,为就职人员提供岗位需要的基本操作而已。
点雾洗完澡就直接滩床上了,这一天的运动量超标了,使得点雾很是困乏,甚至在床上回着回着席鸩的信息就不知何时的睡着了。而席鸩那边连发几天都没得到点雾的回应的时候就知道点雾睡着了,当即就放下了手机没再打扰他休息。席鸩躺在自己房子的床上,只觉得少了什么,但细细思索却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半响,就在席鸩快要睡着时,迷迷糊糊的席鸩喃喃道:“...少了个心上人......”
两人一夜无梦,都沉浸在深度睡眠中。
翌日八点,闹钟响起,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关掉了闹钟。紧接着点雾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禁发出“嘶”的一声,一觉醒来,点雾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膊无比酸软,仿佛都不是自己一样。
他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都想给自己请个假了。反正自己的胳膊那么痛,何必为难自己呢?但这个想法只是想法,点雾还算是较为坚持不懈的人,没到断胳膊断腿的时候就还是会去上班。用他的话说就是,只要死不了,就往死里上!
他身残志坚的为自己烤了个面包就启程上班去了,因为点雾还没考取驾照,所以他目前上下班除了依靠席鸩就是滴滴车出行。别问为什么他不乘坐公共汽车和地铁这种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他是不乘坐吗,他是不想坐吗?!他是没有啊!
最近的公共汽车离这里也有两公里,每天上下班来这么一出实在没必要。点雾上车时就暗暗发誓,等过段时间自己稍微闲下来就去考个驾照,争取不让车库里的那辆车因年久不使用而报废。
那司机看起来起来精神倒挺不错,点雾一上车他就调侃似的问:“住这种位置家里还没过司机啊,还叫滴滴?”说着还通过车载麖上下仔细地打量着点雾,仔细瞄过一圈后,他眼中飞闪过一抹了然似的的笑意。接着他没等点雾回答,自顾自道:“干你们这行不容易吧,”说完用恶心的声音啧了下嘴,“累挺!”
点雾闻言挑了挑眉,他听得懂司机的话外之音,只不过一时间有些好奇这位大叔是怎么就一口咬定他就是以色侍人的服务人员呢?于是他也没解释,只是顺着大叔的话问到:“是挺累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见点雾没有如他料想到那般破防跳脚,反而怀着疑问平静的看着他,他一时间竟有些不是滋味。大叔没有在用溜嘴滑舌的古怪腔调阴阳点雾,而是老老实实启动车辆,感慨道:“看出来的啊,你也挺不容易的。看你一大早订到地址,你是和你老板闹什么矛盾了么?”点雾摇摇头:“我没有和我老板闹矛盾,我只是出来工作。”
闻言那司机震惊的回过头来看点雾,那眼神中所含的分明就是看待劳模般的敬佩。那司机回过头,心里止不住的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做什么都拼,昨晚都那样了今天一大早还出来工作,那个富婆竟然连人都不愿意送,还得人自己打车出来。惨啊,惨啊!
大叔苦口婆心的劝道:“孩啊,你不能仗着年轻就肆无忌惮的挥霍身体,等到老了后悔来不及了。趁现在换个老板吧,你还年轻帅气,什么样的找不着?”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周考靠的我心情复杂。
一想到过完节返校就要大考就感觉自己内分泌失调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8章 换个老板——江局:我?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