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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 02

办公室。

焦炀说完“爱你”又哭晕醒来后,坐在沙发上,盯着纸杯泡的茶水充愣。

桌上茶水热气腾腾,他一口没喝。

“焦炀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班主任递纸巾给他,“你拿纸擦擦眼泪,你眼角还有点泪水。你可以和老师谈谈心什么的,也可以说说你为啥爱同学。”

……爱同学?

焦炀:“……”我那分明是爱老攻。

“……我不爱同学。杨老师…我想请假。”焦炀接过纸巾手指抓着裤缝儿,微微弓腰,眼睫被泪水浸湿显得乌黑发亮,一副乖巧委屈的样子,很难不让长辈偏爱他。

“可以啊,老师待会儿给你批假条。”杨老师关切道:“回去休息几天,你今天哭晕在教室多危险。多亏了班长又掐你人中,又跑得老快了,抱着你去医务室。你调整好心态再来上学,身体也要注意,马上就要高考了,关键时候不能掉链子。”

“哦对了!也别爱同学了,毕了业你们随便爱。”

“……”焦炀悻悻颔首:“是。”

他整理思绪,确定自己趴在课桌上,睁开眼那一刻,他就重回了高中。

现在他有些适应不了重回十八岁这件事,所以先离开学校,找个地方静一静。

从杨老师那里拿到假条,焦炀回教室的路上,遇到了年级主任。

年级主任是中年男子,挺着一个将军肚,成天板着一张厌世脸,但爱喝奶茶,办公室桌上总会放着一杯奶茶,查自习时总在保温杯里放奶茶。

学生背地里称他为“奶茶毒师”。

奶茶毒师从某位大嘴巴老师那里,听说了焦炀抱着年级第一大喊大哭、信誓旦旦说要嫁给年级第一,吓得被奶茶呛出鼻涕。

他前段时间还偷听到学生传出的八卦消息——焦炀和校外同学谈恋爱。

见哭红眼的焦炀从眼前飘过,他竖起眉头:“焦炀,给我站住!”

焦炀靠偏科出名,俗称“偏科战神”,他的英语和语文成绩,不出意外都是年级第一。奶茶毒师不想记得他这个名人都难。

焦炀站住脚,转身就露出带着少年气的牵强笑容:“老师,您有什么事么?”

奶茶走到焦炀身前,压低了音量,脸上的胡茬透着一种犀利的严肃感:“你和校外人谈恋爱的事,我们管不到。但别让学校内!极个别!与你有关的人!打扰到其他同学!”

这里极个别人指的是他重视的年级第一夏野枯。

“这个……”焦炀顿了顿,思忖摆手道,“老师,您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传谣可不好。”

既然焦炀不认,奶茶没再无趣追问,反倒说:“读书认真点,你学习成绩还不错,好好学,再过98天就高考了,考上个好大学。”

焦炀颔首,奶茶看着他的脖子渐渐蹙眉。

蹙眉动作虽然细微,但焦炀敏感,看出了年级主任的表情里藏着嫌恶的意味。

奶茶前脚刚走,焦炀低头去看自己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有三个青紫色的牙印,像是狗撒尿标记地盘。

谁咬的?!

焦炀立马拉起领子严严实实遮住咬痕,刚重回十八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好迈开腿走回教室去收书。

焦炀一进教室,就见夏野枯目光紧随他,目光毫不掩饰叮了他脖颈皮肤一下。

他便看了回去。

年少时的夏野枯,皮肤白皙,整张脸凌厉冷峻,衣服干净清爽,校服衬衣纽扣扣到第一颗,眼睛纤长,琥珀色瞳仁,看人时总会给人生人莫近的距离感。

长相与二十八岁的夏野枯差不多,也算得上熟稔。

死去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一刻世界的真真假假,完全分不清,张扬的夕阳从眼前褪去,教室像纸张翻了个面,记忆随着纸页,翻出卧室里的景象。

二人一站一坐。

这一刻,仿佛是二十八岁的夏野枯穿着制服,坐在他们卧室的椅子里,脸上笑容满溢,朝站着的他张开怀抱,是要拥抱他的意思。

某个光滑反光的东西刺到他的眼睛,他才撇开夏野枯灼热的目光,继续埋头收书。

背着书包走出教室,焦炀站在门口朝教室里瞄了一眼夏野枯。

夏野枯也在偷瞄他,恰好撞到他的视线,似是耗子躲猫立马收回视线。

他看了一会儿,抬腿离开教室。

走到校门口,他的心似是和什么连在一起,总感觉身后会出现什么,渐渐放缓脚步。

“焦炀。”

谁喊了他一声。

焦炀回头,见夏野枯背着书包迈开长腿跑向他。

夏野枯跑到他身前,拉住他小臂:“我也请假了,和你一起回去。”

他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书包带子,眸子冰冷但含了点怜悯的温情。

焦炀没想到他会跟上来:“我对你说了奇怪的话,你别跟着我,对你影响不好。”

奇怪的话指的是,“夏野枯,我爱你”这句话。

夏野枯坚决摇头:“没有奇怪的话——你脖子上的伤口好点了吗?”

看焦炀脖子上的吻痕,他眉头微蹙,似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对哦!伤口。

焦炀下意识摸了摸脖颈,眼睛盯着地面,细细回想着过去……

他想不到脖子上的咬痕是谁弄的,过去好像没有这段记忆。

但碍于少年夏野枯的问切,他还是回答:“好多了。”

“你今天要是不介意,去我家住……”夏野枯不确定地说。

这是他琢磨半天才说出口的话。

话音刚落,焦炀垂眸,陷入了回忆。

这时他十八岁,母亲意外死亡,父亲跳楼自杀。

自己确实无处可去,一直寄宿在舅妈家里。舅妈家有个比他大一岁的表哥,喜欢同性,以前还把他按床上挠痒痒,欺负他玩。

“我说得……有些突兀了。”夏野枯打断他的思绪,即便涩然,但脸上没有慌张的神色,反倒平静如水,“如果不考虑,现在可以拒绝我。”

他重回十八岁,夏野枯有过的昨天,是他没有过的昨天。

昨天发生的事,对他而言,显然是无中生有。

他眯了眯眼。

少年夏野枯在说什么?

我到底回到哪一天了?

这些他还没弄清楚……

“那我拒绝了。谢谢你的好意。”焦炀莞尔笑道。

夏野枯微不可察地瞪大眼睛,捏紧拳头,但想了想,又松下拳头。

“那行。你保护好自己。”夏野枯攥住衣角,没敢低头看焦炀哭红的眼睛,“你要是受委屈了,就来找我。脖颈也别让你表哥咬你了,咬痕特别显眼,淤血也难散。你会疼的。”

“不应该是你咬的吗?”

焦炀下意识说出这句话。

因为重生前,二十八岁的他和夏野枯,乃是同居了六年的恋人。脖子上的吻痕,他记不清有过多少,又好了多少次了。

他说得自然,但少年夏野枯听得一头雾水。

怎么就该是他咬的?

“走吗?”焦炀指着校门口,“还是你要站在这里晒会儿大太阳?晒黑点?”

夏野枯:“……”

·

公交车上。

靠窗的座位上焦炀百无聊赖看着窗外,圆滚的脑袋倚着车窗。

窗外景物向外跑去,公交车缓缓行驶在树下,婆娑树影跳跃在他净白脸上。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煎饼果子的小摊老板,还是缺两颗门牙的老头;积灰的红绿灯,依然立在校门口斑马线;街道两旁的香樟树,树叶在春末绿油油的,依旧散发着香气;坐在身边的家伙,一如既往是夏野枯。

什么都变了,又好像没有。

远走的昨天,未知;近在咫尺的明天,依然未知。

这好像不是过去,而是新的人生。

焦炀胡思乱想片刻,胸口仿佛塞着一团又一团的棉花,堵得胸口闷。

他想要倚靠在夏野枯怀里缓口气,身子便往夏野枯身边靠了靠,夏野枯却悄悄地挪远他。

“夏野枯,你躲我。”焦炀直言。

夏野枯嘴快:“没有。”

焦炀骨节明晰的手指抓住夏野枯手掌:“没有的话,那我肩头酸,想靠在你肩膀上睡一会儿。”

夏野枯直直地望着,焦炀摸他手,小拇指还妖娆地挠他手心

他微愣片刻:“行。”

焦炀身子一歪,半身倚靠在夏野枯左身侧。

夏野枯一脸冷色,手却掐着自己大腿,身体绷得像块石头。焦炀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心里觉得好笑,便越发表现得从善如流,将全身重量放松地靠向他。

焦炀细细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不自觉往后倾头,后脑勺靠在他颈窝上。

焦炀嘴角勾着一丝笑意,这是重逢的喜悦,但这丝笑意在他脸上,是中暗藏玄机的坏笑。

只要夏野野低头,他们唇瓣可以相触在一起。

他看着夏野枯。

夏野枯下颏森白,下颌线锋利自然,滚动的喉结甚至轻触了他的耳朵,夕阳照射进车窗,从夏野枯渐渐泛红的脸上飞过。

少年的脸红胜过夕阳红,风轻轻一吹,眼底羞涩似是疯狂翻动的书页,哗哗作响。

焦炀清楚夏野枯因喜欢他表现出脸红。

他鼻尖往夏野枯白皙脖颈上轻蹭:“夏野枯,你是不是喜欢我?”

话音未落,夏野枯身子一颤,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肉眼可见地立起来,屏了呼吸:“不是——”

“哦?不喜欢啊。”焦炀饶有兴趣地打断他的话。

夏野枯拧眉,冷声解释:“没有不喜欢。”

焦炀莞尔一笑:“那就是喜欢,对吗?夏,野枯。”

“野枯”这种喊法,除了亲昵和暧昧,夏野枯想不到其他词汇来形容。

他闭上嘴又张开,顿了顿:“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焦炀闻言笑了笑,但笑容里带始终着一点点残留的忧伤:“好吧。我猜猜你喜不喜欢我,但我不告诉你答案。”

夏野枯动了动唇瓣,欲言又止。

焦炀的衣领被风吹开,露出脖颈上青紫的牙印,白皙的皮肤上有这种伤口,触目惊心,令人胸闷气短。

夏野枯垂眸看他,呼了口气,他的头发随风而乱,眼眶还有点发红,但因为长得好看,这些残破的修饰,愈加显亮他的风姿。

夏野枯抬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摸了摸焦炀的脖颈上的吻痕。

“我希望你猜对。”他莫名其妙按了焦炀的喉结,大概是担心焦炀猜错。

被按了喉结的焦炀,难忍地闭了闭眼,心说按得好重。

“你一定猜得对。”夏野枯的声音低沉而郑重,按在他喉结上的指节微微用力,仿佛要将这个答案烙印进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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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鸟,算鸟

你们玩蛋,我完蛋吧[捂脸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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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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