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春居的中间是一大片假山,下面是游的欢快的鲤鱼,主屋正中间摆着一盏清香淡雅兰花,虞遂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闲春居。
院外的丫鬟柳絮想上前去拦,却袖月拦住了,瞪了一眼:“开罪了我们小姐,你担待的起吗?”柳絮面上带着惊恐,立即跪下不停的磕着头请罪:“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虞遂脚步顿了顿,给了袖月一个眼神,袖月立即扶她起来。
一行人刚走到主屋门外,还没进门,便听见了一阵欢声笑语。
“主子,你这般手段,她定然查不出来。”一个丫鬟谄媚的道。
“那是自然,往常我使手段,她都查不出来,没有惩治我,这次她怎么可能会查出来呢?”
虞璇脸上一副扬扬得意的神情:“襄南候府没给我递帖子,我没法去,那我也不让她好过,此次,我定让她在襄南候府丢一个好大的没脸。”
“是,主子定能心想事成。”丫鬟附和道。虞璇听后,心里抑制不住的欣喜,大手一挥,赏了丫鬟三个月的月钱,主仆俩笑在一起。
“堂妹这儿倒是欢快的很。”虞遂进屋冷笑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道。
“ 堂姐怎的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快请坐。”虞璇将脸上的扬扬得意掩饰的很好,换了一副温柔的模样。
“这倒是要问问堂妹你了,”虞遂坐在椅子上,同样温柔的笑着:“袖月,将衣服拿过来好好给堂妹过目,影漆,将春荚压上来。堂姐,春荚你应该认识吧。”
虞璇听到春荚的名字,有看见那间她吩咐下药的衣服后,心中一慌,但还是强装镇定,面色只扭曲一瞬,便立即恢复过来,柔柔一笑:“怎么会呢?堂姐。我一个主子,身边丫鬟无数,怎么会记得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你真的不记得吗?”虞遂冷笑了一声:“我前几天让人做的这件淡蓝色的衣服上下了泻药粉末,无需口服,只闻就能触发症状,经手的人里只有春荚最有嫌疑,她已经供出了你,你要继续狡辩吗?”
“堂姐,我没有。”虞璇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话落眼边正好落下一滴泪。虞遂并未理会她的话,拿起袖月递过来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我前些天忙着处理府中的账本,你的那些小动作我也未曾理会,却不想给了你可以在虞府猖狂的错觉,你竟敢在我去襄南候府的衣裳上动手,手段还那么稚嫩,你可知我出了错影响的是整个虞府,也包括你的婚嫁。”
“堂妹送了我礼物,我也不好不回礼。”虞遂放下了茶盏,招了招手让府医过来:“府医,把汤拿上来。”虞璇听到虞遂的话,脸上一片惊恐,她听到虞期黎的话,自然知道汤里放的是泻药,她闭紧了嘴。
虞遂见状,给了袖月一个眼神,袖月便心领神会,带着几个人上前硬生生的把热汤灌了进去,虞璇死命的挣扎着,热汤也撒了大半在衣裳上,变得狼狈不堪,可左右胳膊都被两个婢女压着,热汤最终还是灌进去了大半,袖月带着婢女也退到虞期黎身后。
虞璇此时鬓发散乱,头上戴着的簪子也都散落一地,她瘫倒在地上,愤恨的等着虞期黎。
虞遂见状,低头冷厉的注视着她说了一句:“这礼物如何?你与我从小一同长大,应该也了解我的为人,你吃定了我心软这一点,也知道我对二叔有承诺,便有恃无恐。但你忘了,我不是个软柿子,以牙还牙这套我惯会。”
“你……你,外面那些百姓和文人若是知道你这副面孔,他们心中那个温柔懂礼的贵女形象怕是要崩塌,你受的住吗?你又退了亲事,还会有人愿意与你结亲吗?”虞璇听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盯着虞期黎,狂笑着威胁道。她自以为亲事就是虞期黎的命脉,足以让她不敢处置她。
“你真的以为我会在意?他们看中的不过是虞氏的权势地位,只要我是虞氏主系唯一的嫡女一天,就会有人赶上来与我结亲,再说,我学了这么多东西,可不愿意深埋后宅!没有亲事,我还欢喜呢!”虞遂捂着嘴,笑了起来。
“哦~对了,忘了说了。再有下次,我让人将你遣送回挽阳老宅,你就去跟宅内的嫂嫂叔母们斗吧。”虞遂撂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管虞璇在地上内心怎样挣扎都没管她。挽阳老宅,可是个好地方呐。
她抬头注视着虞璇屋内的下人,眼神狠厉:“主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奴才不懂事那可就不行了。”
她要震慑住他们,她不想京城虞府再变成第二个挽阳老宅。
闲春居内的下人们立即惊恐的跪下,齐声道:“奴才明白。”
随后她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吩咐袖月派人监视着虞璇。
闲春居内徒留一地跪着的奴才和瞪着一双愤恨的眼睛,瘫倒在地上的虞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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