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不穷吧,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接等于是在否认她的价值。
但是,我上哪儿找来二十万给她?
我的沉默陷入了绝望,在说出自己的请求后,她就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遗憾的是,我的长久沉默让她失望了。可是,当时的樱花舞并没有因此对我绝望,她的绝望来自我再次给予的一记暴击。
你还记得,萝莉脸来分公司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做什么?
当时,我正在给隔壁工位的小姐姐看手相。这位小姐姐,就是樱花舞。
樱花舞当然也看到,有人找我的这个“有人”也是一位美女。她想当然地以为,即便她誓死追随我,也会被我始乱终弃。
当我送别萝莉脸回到公司上班,亲眼看见樱花舞笑容满面地从老板的办公室出来,手上拿着被结算的工资,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然,她没有跟我告别。即便我当即拨打她的电话,也被她拒接。
我知道,那一刻,我在她的心里已经死了。
许多年以后,我偶然在路上遇见她,然后我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说要请她吃饭。
她被我纠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然后,她让我在约定的饭店里等着,她要回家换个衣服。我以为这是她摆脱我的借口,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其实,我只是迫切地想知道她的近况,向故人问个好。
所幸的是,樱花舞终于应邀而至。
我看的出来,她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衣着华丽,盛装出席。
然后,我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嫁给一位外地的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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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又如鲠在喉。所以,我想先看看大模型是怎么说的。”
“…也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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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如同一幅用生活碎片拼成的油画,浓墨重彩又带着时代刻痕,令人心头发沉又忍不住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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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大模型不靠谱?这次,它还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你看,二十万换一生的残酷交易是故事最刺眼的棱角。这不是拜金,而是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瞅瞅,说的多好。”
“…我也是第一次感到大模型的诚意。也许,大模型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
“好了,伤感的时间过去了。
问你点正经的事,你老实说,当时在分公司拿多少的工资?”
“说出去,我都不敢抬头见人。我拿的是不固定的业务工资,要求每个月必须做满三单才能拿1000元,否则按照比例扣除。自从樱花舞来了,我也没什么心思做业务,最差的时候一单没做,拿过100来块的月收入…”
“那你怎么活?”
“全靠额外的收入过日子。我在转职做业务之前是公司的平面设计师,而且做的还不错。许多国内知名品牌的标志都是我设计的。
比如,某踏、某步、某星尔克等。除此之外,因为我的设计理念比较符合后现代极简主义的风格,所以,公司总部和各地子公司都会找我设计标志。
即便后来我转职了,也有各地的业务员找我做点私单。然后,给我分点钱。”
“做私单,被公司发现了怎么办?”
“老实说,其实就是因为被公司发现了。所以,老板认为我不老实,不敢对我委以重任。
后来,老板直接招新人设计师来替换我,迫使我不得不转做业务。
我之所以宁可转职也要呆下去,就是因为私单的收入足以低消掉微不足道的工资。”
“…你也确实是不老实。”
“是的,我承认。话说回来,也是因为我在温陵的时候整天跟着太子爷、萝莉脸他们到处吃喝玩乐,见识过有钱人的日子是怎样的…
所以,我不甘心受穷。”
“…唉,谁还不是这样呢?你知道的,我很久以前就把电脑维修店盘给我徒弟。之后我也一直没工作,就盘算着做点投资什么,结果亏得差点都穿不起裤子。”
“…这几年,听说股市还不错,哈。”
“股市就别提了,我还算维持个不赔不赚。老王可惨了,身家都赔进去一大半。”
“还好我不懂炒股,不过,我也没钱可炒,身上从来都留不住一分钱。”
“那你以后养老怎么办?”
“…只要我还没老就死了,也就不需要养老。”
“这不是扯淡么?”
“我是认真的,我真就是这么想的。”
“好吧,我忘了你是艺术生,没事就要搞点什么行为艺术出来…”
“古人云: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不要想太多以后的事,及时行乐吧。如果没有乐可行,也不妨苦中作乐一番。”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
“你真的在上班时间摸人家美女…”
“什么?你是说…次奥,你说的是,我吃樱花舞豆腐的事,对吧?”
“对。”
“怎么可能?我也就是以看手相的名义摸摸小手。当然,如果你非要说这算吃豆腐,我也认…
我的意思是男女双方的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后,有些事情它自然而然就会发生,当事人双方都不会感到有任何的不妥。
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信,而且我确实有机会更大胆一些,但是我没有那么做。
主要原因是:
其一,樱花舞因为长期日夜颠倒和化妆,卸妆之后容貌显得有些寡淡、苍老。尤其是近距离观察,不是那么耐看。
当然,如果她给我当老婆我也不嫌弃就是。
其二,她从小就是学舞蹈专业,这个专业只能在反人类镜头下看看就好。实际上,她们真的不适合给正常人当女友或老婆的。
因为,她们真的太瘦了,基本上都只剩下一副骨架包着一层皮…
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可能就是她的手。
当然,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她给我当老婆,我也不嫌弃,还要把她养胖些。
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娶她,从没有嫌弃过她。
我还真就是喜欢她的性格,温柔又讲义气,做兄弟也可以…”
“总而言之,你有遗憾。”
“又要重生?”
“嘿嘿…”
/
很抱歉,我重生在自己最无能为力的时候。
我甚至不是那么愿意,重生在还没有遇到樱花舞之前。所以,在向雪莉阿谀奉承之后,我没有向她提出要求配置美女同事的构想。
当初相见,君恨相逢晚。一曲秦筝弹未遍,无奈昭阳人怨。
也许,不相见才是最好的相见。至少,我还可以保留自己的体面。
我不敢想象,樱花舞一脸呆滞地看着,我放开她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奔向到访的萝莉脸。
每当我想起这个的场景,总是感到无地自容。是的,我没资格批评所谓的渣男。
因为,我也是。
可是,天不遂人愿。
雪莉还是把樱花舞带到公司,也还是像重生前那样,将她交给我这个老员工来带。
我私下里向雪莉打听她的来历,才知道樱花舞是雪莉泡酒吧时认识的演艺人员。雪莉为了炫耀自己在分公司里的权力,擅自决定安排樱花舞进公司领空饷。
当然,按照雪莉的说法是,她是为我好,特意给我找一个美女助手。
事已至此,我也无法拒绝,只好含泪地拉起樱花舞的小手给她看手相,指导她手心里的事业线生长方向…
不,我给她扔了一部专业书籍,让她自行研读,有不懂的地方再来找我咨询。
为了能够让樱花舞安心地在办公室睡大觉,我特意找个机会给其他同事开个小会。会议的内容是,我主动给樱花舞造个谣,说她是老板的小姨子,在公司实习一段时间就走。
这么说的话,同事们反而都可以理解并接受。
樱花舞开始还强撑着,装模作样地看会书再把自己哄睡着。后来,她发现没有人管她睡不睡觉的事,也开始大胆起来…
她每天一到公司就换上拖鞋,先去公司的卫生间洗漱一番,然后换上印有卡通图案的睡衣,堂而皇之地回到工位上睡觉。
怎么说呢?
她确实是有点过分,就不免引起众怒。
毕竟,当你辛苦劳动之余,发现有人天天在你面前睡大觉,而且还可以拿到与你相同的底薪,很难有人会绷住不心态失衡。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关于樱花舞的流言蜚语还是不期而遇的到来。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我不得不去想办法解决。而且,雪莉又让我给樱花舞解决她“睡眠时太吵”的问题…
我简直是无语了。
我们是一家销售型公司,员工每天都需要打电话开发客户、处理客户异议、促成交易等工作。然后,樱花舞居然嫌弃我们太吵了。
算了,我特么重生也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
我决定约谈樱花舞,开诚布公地说一些只能让她听见的话。
“老实说,我喜欢你。”
“呀啊…你,原来是真的,雪莉说的。嘻嘻,难怪你总是色眯眯地看着我,你们男人…”
“不过,我已经有女友了。”
“我知道呀。”
“也是雪莉告诉你的?”
“对呀。”
“那么,雪莉有没有告诉过你,她也把你的底细告诉过我?”
“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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