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擦血的手帕不见了。可能,遗漏在连城客栈了。”昭然收拾的手顿住道:“将军会不会发现?”
“无事”林烬欢吃了药道:“他早晚都要知道。”
“况且,凭借手帕他发现不了什么。”
“需要多久到达永安?”
昭然思考片刻:“大概需要五日。”
“嗯。”
“通知京城那边的物资了吗?”
“飞鸽已经传输了,大概会与我们一起抵达永安。”
这一路林烬欢中毒服用的抑制药物副作用愈发严重,中毒影响的现实与梦境虽然被控制住。可副作用也越来越大,这副作用就是心脏不适血液逆流到口腔吐出且四肢发麻疼痛。
严重时七窍流血毫无生机,她现今虽然副作用大但在可控范围还只是吐血四肢发麻。如果真的到七窍流血气息微弱,恐怕毒素也抑制不住直接一命呜呼。
原定五日到,又耽搁了几日。
几日后,到达永安。永安全城封闭,好在与京城运输物资的户部侍郎相遇。正好两队人马一起进永安,在进永安之前林烬欢还清点了物资以备回去对账。
她办事向来严谨除了身边的几个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不信任。还是亲自勘察更为准确,林烬欢记好后永安城门打开。
戴好斗笠和隔绝面纱进入永安,城内有人接应直接入客栈休息。
城内分为两处一处为病重的,一处是病情轻的可以治愈的。屋内从户部侍郎到了之后,姗姗来迟的永安县令与他确认令牌无误后。
林烬欢坐在屋内昭然倒好茶水她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道:“疫病是如何起的?症状如何?”
永安县令见着她有些不满,但户部侍郎在一旁也不好发作。面上不显林烬欢却将他猜透七八分,知他想点的自己一届女子管的太宽。
户部侍郎观察林烬欢脸色,双手攥紧犹豫昭然上前直言道:“殿下,让你说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永安县令还在一脸懵的重复道:“殿下?”
户部侍郎接到讯号正色道:“这位是摄政长公主殿下,此番特地调查疫病。还望永安县令配合,若不你大可想想后果!”
“扑通”永安县令速度之快跪在地上请罪道:“下官有眼无珠竟不知长公主殿下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饶了下官一命。”
林烬欢自知现在男权压迫的思想,且现下正是用人之际这些小事也不必挂怀摆了摆手:“起来吧!”
永安县令颤颤巍巍起来声音发颤道:“疫病主要来源于城中乞讨的人,他们食用的水源被人投放感染物。在城中乞讨是通过接触和唾沫或者血液传染,传染速度很快。”
“症状主要表现为面红耳赤浑身发冷且不高热,浑身刺痒严重速度极快浑身起斑点心脏骤停最后瞳孔涣散致死。”
“整个周期为半个月,每个人半个月左右就会死亡。”
“城中为何会有那么乞讨的人?若数量少传染速度不会很快!”林烬欢反问。
“这”永安县令面露难色最终实话实说道:“我们曾给乞讨的乞丐安排差事,以让他们自力更生。”
“一些有志气有骨气的确实好生活,可一些固执己见觉得乞讨来的快且不用那么累。”
林烬欢疑惑:“他们不怕自己冬日冻死?”
“不怕”永安县令道:“因为永安还算有些财富给他们安置了宅子,住的挺多人报团取暖。”
“若有生病家里拿不起银两,有个益善阁给与银两。”
“这也让他们有恃无恐。”
林烬欢扶额叹气初衷是好的,但是人总是自私或者利己的这是人性。她不能怪罪又道:“那病人如此多为何不上报京城?”
“且为什么分两处病重和病轻的?你们是有解药了吗?”
永安县令闻言眼光一亮道:“有一位云游四方的医师,一个月前抵达永安救治。病情轻的就是控制住的。”
“且有痊愈的可能性!”
“医师?”林烬欢脑中闪过一个人脱口而出道:“北寒医师谭记,身高八尺戴个面具一身白衣且不久前在连城医治过疫病对吗?”
“是,正是此人!”永安县令下一刻反应过来:“他……他是北寒医师?”
北寒医师就是藩国、晋国、焚天国、东江国著名的医师,据说他出生在焚天国给这四大国家国主、公主、殿下都看过病。
此番来中原,又在离军营近的连城医治又在不算远的永安医治。可想而知两种可能一是医者仁心,而是四国卧底故意为之想让中原覆灭。
林烬欢见永安县令面色铁青,也不吓他直说:“他是医师云游四方四海为家性格孤僻,虽然不知品行如何但他既然救了连城的人就说他与他的国家不同。”
“一个大国做的事不必牵连芸芸众生之一。”
“永安是疫病的源头为何还会有疫病传染至连城?”
永安县令道:“是因为我们最开始只是以为普通的高热,没有封锁城门可能就是在那时候溜出去的。”
“后来,封锁城门封锁消息是我们以为银两粮草药不缺,可以度过难关。却不曾想……死了无数就在我们上报之前谭记医师来了又在可控范围内。”
“便不在上报,我们城门紧闭与外界消息闭塞,稍稍恢复元气后知连城也爆发瘟疫便知京城也可能知道了。”
“也正是如此不日京城来信派户部侍郎来粮草。”
“谭记现在在哪?”林烬欢在桌子画圈的手指停住问:“带本宫去见他。”
康愈馆
林烬欢踏入入目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微微侧身半边的金丝面具上浓眉大眼高鼻梁可想而知摘掉面具是个美男子。
“中原摄政长公主林烬欢?”
“是”林烬欢自顾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排排放好的草药问:“你和谈竹是何关系?”
谭记摘草药的手一顿,一旁跟着林烬欢来的户部侍郎和永安县令不安的站在一旁。
“亦师亦友。”
“殿下是如何得知我与谈竹有关系?”
“离开京城前谈竹给了本宫疫病的解药,显然她早就知道且有人能治。放眼望去能解各种齐毒疫病,只有与中原已逝的药师齐名的你能治而她又能拿到解药给本宫。”
她看向谭记不紧不慢道:“而你又真的恰好云游回来治好连城疫病,又恰好来永安治病。”
“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
“啪”谭记狠狠的拍向前边没有药草的桌子打向林烬欢,林烬欢使劲抵住以防打翻药草且接力抽出软剑刺向谭记。
谭记错身躲过,林烬欢小心翼翼的躲过药草与他打的有来有回最后一剑之差抵在谭记的脖颈处,而在打斗中谭记的面具一批两半。
谭记的容貌不禁让她一愣,如果说迟砚是清冷俊逸那么谭记就是温柔危险。林烬欢美艳的脸在他面前都有些逊色,不过她的此刻的神情如带刺的玫瑰厉声道:“谭记,你败了。”
“说吧,你想要本宫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谭记笑了一会道:“爽快。”
“不过,我很好奇别的人不管男子女子都会被我的容貌吸引。为什么你却仿佛无所谓?”
“不是谁都会被你容貌吸引”林烬欢收起剑就看见谭记孤疑的表情,她回头看见二脸花痴相的户部侍郎和永安县令。
“本宫夫君美貌甚佳你不及他万分之一。”林烬欢此言点醒其他人,从前不知摄政长公主驸马。自从人尽皆知后不少人都奇怪,她二人针锋相对为何会走到一起?
这是林烬欢头一回夸,也是这一刻他们暂时抛去迟砚身为长信将军的闻风丧胆,就真的单论美貌确实是绝色。
谭记点头对于这个回答满意:“确实,长信将军我曾见过威武让敌人闻风丧胆,也是不少女子梦中情人。”
“只不过最后到了长公主石榴裙下。”
林烬欢对于他的调侃纹丝不动,谭记也不自讨没趣:“我助殿下疫病处理也可治你身上的剧毒,也可助你中原登帝。”
“我想向你讨要一个人!”
身后的人震惊的看着他二人,林烬欢警惕的看着谭记声音冰冷刺骨:“谁?”
“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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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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