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手帕有什么问题吗?”大伯看着两个人僵住,指着手帕疑惑道。
林烬欢动了动手指,户部侍郎僵硬的接过手帕安慰道:“没有,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随后二人出去,出了大门户部侍郎将手帕毕恭毕敬的递给林烬欢,林烬欢接过攥紧手帕怒声道:“东江国君!”
“真是放肆。”
这块布料与东江国服饰有所关联,那么大伯说的就没错当年真的有人踏足永安偷走孩子。
户部侍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林烬欢吩咐道:“这几日你就去轻症哪里照顾,本宫派人去查,被大伯看见你就说还在查,本宫查到什么会告诉你。”
“是。”
午后,林烬欢坐在大厅内仔细端详着手帕,这是东江国贵族的布料,且里头有绣制东江国朝中图样,很有可能与东江国君有关系。
且权利很高。
昭然与迟砚一同踏进大厅,林烬欢将手帕放在一旁指着它:“迟砚,你看看与东江国是否有关系?”
迟砚拿起瞳孔震惊的放大,似乎回忆起什么道:“说起来,我少时曾听说过军营附近有东江国人出没,但那时两国交好并未逾矩。”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赵曼就开始谋划了。”林烬欢说着自知又觉得疑惑道:“赵曼的年岁与我差不多,如果从那时候谋划年龄也对不上,除非有人逼着她去做。”
“昭然,你去查查,这布料与东江国君亲卫是否有关,另外再去查一查赵曼幼年时期的所有事事无巨细。”
“是”昭然转身的动作顿住回身问:“你不是答应大伯找女儿吗?这会先调查东江国君是否会耽误此事?”
“不会。”林烬欢迟疑一会道:“本宫怀疑许漫或者当年其他被培养为赵曼替身的人都有可能是大伯的女儿。”
“因为赵曼,许漫自己大伯女儿的年岁与我差不多因此极有可能。”林烬欢叮嘱:“立刻去查,秘密汇报。”
“是。”
迟砚将布料收好道:“此物,你收好,莫要让大伯发现。”
林烬欢点头有些疲累道:“迟砚,我累了。”
“休息一会?”迟砚上前林烬欢的额头贴在迟砚的身上晃了晃道:“好了,有力气了!”
“走,接着去干活!”
林烬欢的背影刻在迟砚的心上,身后人影落下是向明他道:“有什么事?”
向明行了将军礼道:“将军,许漫失踪了。”
“我们跟踪道东江国附近就消失在我们监视之下,且有探子报前日在中原内出现后消失。”向明咽了口水小心道:“恐怕已经去往京城。”
“边关战事以达到关键节点,将军你该回去主持大局了。”
迟砚摆摆手示意向明退下,他还想说什么又住嘴了消失在黑暗处。
林烬欢忙的热火朝天完全不知道另一头的谈话,又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林烬欢回头又没看见心中多疑:“难道是累的出现幻觉了?”
夜里,林烬欢睡的迷糊只听耳边有人叫她:“阿欢?”
“阿欢?醒醒?”
林烬欢睁开眼,只见穿好衣服的迟砚坐在塌边,林烬欢自知为何帮他整理衣物道:“长信将军迟砚战无不胜,定能击败藩国,晋国凯旋归来!”
“迟砚,我等你凯旋,如果那时我在京城的话,好吗?”
“好。”迟砚亲吻她的额头道:“我怕你醒来不见我,难过,才将你叫醒,我知你很难再睡着给你点了安神香。”
“阿欢,我会毫发无伤的回来。”
“嗯。”
迟砚走了在寒冷的雪中不见身影,她颓然的躺在塌上贪恋他的体温,尽管不剩下什么却也安然入睡。
一连几日时有时无的目光终于让她烦躁,她派昭然查看最终得到结果是大伯,林烬欢不解最终摇头道:“你查查他是否会有勾结东江国。”
“调查他的生平即可,这里是永安离京城太远离军营太近,很容易混进其他国家之人,查查吧,顺便这里永安城内城外的人都查。”
“是。”林烬欢走出的脚顿住又转身道:“殿下,偷跑出去的流民我已经派人去追,有的路上就病死,有的被派去的人治疗带回,但死的是绝大多数。”
“你处理好就可以不必在报了。”
“是”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又召集永安县令以及户部侍郎在大厅,只听林烬欢询问:“你们永安之前都是如何发展?攒下如此多的金银?”
“这里距离他国近,我们通常低价回收中原内京城内的粮食、丝绸等高价卖出最后争取利润,我们有固定货源和交接人因此富裕一些。”
“我们这里物价低,所以回收也是收一些过时样式的丝绸改变,粮食是卖生食他们自己想办法做,为了市场我们做了一些菜系请他们品尝却不教他们做法,”
“这样他们就有想买的**了。”
林烬欢点头反问:“附近城内也适用同样的方法?”
“对,不过中间折中是我们去收购后给他们小成利润。”
林烬欢低头把玩手里的茶杯,沉思片刻问:“永安和边关的苦寒之地有盛产的植物或者食物吗?”
“额……”永安县令眼神飘忽语气微弱吞吞吐吐,林烬欢也烦闷:“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做甚?”
“殿下,你也说了边关是苦寒之地怎么还可能有盛产的东西?永安虽然距离边关远上一些却也是离的最近的了。怎么可能有盛产之物?”永安县令一股脑把想说的话都说了,也自知自己以下犯上了跪下请罪:“下官,口无遮拦请殿下治罪!”
林烬欢思索片刻问:“本宫幼时读书时曾看到过忍冬花,生命力极其顽强在这里差不多能长。”
林烬欢说完话顿了顿:“起来吧,本宫没有治你罪的意思。”
“谢殿下!”永安县令起身,有些不明白林烬欢的意思,只听她道:“你们尝试种忍冬花,若能培养可将培育好的种子或者做好的花束变卖,能在你们倒利益中加上一笔。”
“放心银两朝廷会拨给你一部分,成功与否都无事,到时候如实上报。”
林烬欢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永安县令,手捏住他的下颌轻轻抬起,她笑嘻嘻的语气格外冰冷道:“但若你们不按照本宫的命令执行,糊弄本宫,想想后果。”
她松开手接过昭然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低声道:“下去吧,本宫乏了。”
“是。”
门外的户部侍郎和永安县令手心全是汗道:“她太可怕了。”
“你只要按着她说的做,她不会挑你的毛病。”户部侍郎想伸出安慰的手顿在半空道:“殿下她确实恐怖!”
林烬欢对门外发生的事并不感兴趣低声问:“查到许漫的去向了吗?”
昭然摇头:“自从上次失踪毫无消息。”
林烬欢靠躺在塌上懒洋洋道:“我看她啊,八成去京城去见皇帝了。”
昭然也有过猜测忍不住提醒道:“可天子脚下就算你不在京城,她的胆子这么大吗?”
“你猜本宫为何离京?”林烬欢摆弄头上的发饰最后摘下来扔在一旁道:“本宫就是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可这太危险了,棋差一招江山便会拱手让人!”昭然焦急道:“我立刻派信京城小心提防。”
“站住。”林烬欢叫住慌乱的昭然调侃道:“没想到,就算是你也会慌乱成这样?”
“殿下,这关乎江山社稷关乎平民百姓,你如此多年计划和筹谋以及一切都是一场空!”昭然把心中所向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见此林烬欢散着头发坐起身望向她:“昭然,你要办的事很多,别所有的都想的那么远。”
“可这……”林烬欢冲她招了招手示意为自己束发,昭然虽然不情不愿却也没违抗命令接过梳子为她梳头。
“此事是我不该如此草率的与你说,但你今日反应,我还是告诉你。”林烬欢见她神色缓和,轻声道:“许漫此刻不在边关,正是迟砚进攻的好时候。”
“等她抵达京城,迟砚必定已经得胜班师回朝。”
昭然灵光一闪道:“长信将军班师回朝堵住许漫,若皇帝要救许漫必定会降罪给将军那么满朝文武对皇帝的所作所为都会再次发生改变。”
“对,而且不止若皇帝降罪迟砚,百官必定相护,若皇帝执意裁决百官寒心,天下百姓惶恐,而这时我救治疫病有功返回京城看到此等情景又会不一样。”林烬欢眼中冰冷说的每一句话满是算计与计谋。
此刻的她将帝王高高在上和威严让人不得不有臣服之感,昭然将她的头发梳好看着镜中的林烬欢微笑道:“殿下,如今的你更适合带领我们走向繁荣昌盛。”
林烬欢第一次听到昭然的夸奖有些震惊错愕的看着她:“昭然,你在夸我?”
“对,我的殿下摄政长公主最厉害了。”
林烬欢已经许久没听到夸奖霎时眼眶微红,脑中闪过一些画面。
那时的她是四五岁的孩童,她制作了很好看的花环送给了母妃,母妃当时摸着她的头笑着说:“谢谢,我的阿欢。”
“母妃,阿欢厉不厉害?”
母妃把她举起来转了一圈亲了她的小脸道:“我的小公主最厉害了,母妃很开心,谢谢你,我的孩子。”
林烬欢脸色变化昭然瞧不见,小心翼翼问:“殿下?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好久没听到夸奖,有些恍惚。”
“顺带想起一些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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