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怨我与她不在一条战线上让我通敌叛国,我不可能答应她,我生是中原人死依然是!”
“是许漫将你刺伤的?”林烬欢看着止不住的血眼眶湿润由内而外的愤怒充斥着她,大伯安慰道:“她怪我是应该的,毕竟我确实不是称职的父亲,而她经历了二十多年的苦,就几日怎么可能让她回心转意?”
“小欢,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
“她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既然我对她无用且终究让她认罪伏法,她杀我也正常。看在大伯的面子上留她全尸,让她完整的到下面见我,好嘛吗?”
林烬欢眼眶浸湿道:“本宫答应你。”大伯猛然吐出大口鲜血道:“小欢,谢谢你,我啊死而无憾了。”
大伯看着林烬欢抬手想默默她的脸却一瞬间掉落下来,林烬欢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大伯,安息吧。”
林烬欢派人将大伯安葬好后,眉眼阴森:“许漫,本宫定要你的命。”
林烬欢快马加鞭的转入死牢,只见神武位将赵曼、许漫、皇帝围住迟迟不敢下手,见林烬欢到来让出道,她声音冰冷道:“来了京城,想带中原皇帝去哪啊?”
“许漫,你还真是没有一丝良心亲爹你也下的去手杀害?”
许漫挑眉不屑道:“他仗着是我的爹爹教育我?我确是渴望亲情但既然阻碍我那就得死。”
“何况他死是你一手促成,若非你带我见他他也不会死,我还要谢谢你!”
“若非你带我去见他,我也不会逃出来,要怪就怪你心软!”
林烬欢怒意尽显道:“自古话多都是在交代遗言了。”
她们瞬间警戒,皇帝却还处于疯癫的模样,赵曼裹得严实将许漫二人户外身后,林烬欢嗤笑道:“赵曼,你从前的事本宫一概查不出来。”
“你说这是为什么?”
赵曼裹得严实但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林烬欢答:“两种可能一种知道你的事的人都死了,还有一种就是世界上根本没有赵曼这个人。”
“那么你是谁呢?”
林烬欢看着这双无数次见过的眼睛,扶着额头大笑道:“谈竹,本宫每一次的信任你,而你每一次的让我感受道背叛。”
‘赵曼’低下头抬手将裹得严实的衣服拿下来,谈竹的脸出现在林烬欢眼前道:“对不起,殿下。”
“我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你,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我还真是在你身上栽跟头啊!”林烬欢红着眼睛怒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是怎么发现我是谈竹的?”
林烬欢嗤笑道:“我从让昭然查赵曼查不出任何事时就开始怀疑,直到前些日子你自己自爆身份,我觉察不对许漫并没有很惊讶且一瞬间就猜出你的身份。”
“就说明她肯定知道什么,但我不知道中间有什么。”
谈竹将两人护的紧紧的道:“我这么做只是想回家,我还是那句话我从未背叛你。”
“我是赵曼也是赵愿,也是谈竹。”
林烬欢却不再相信她的话,她说:“你们今日都得死在这!”
谈竹一动不动等着林烬欢的软剑刺向自己的心脏,却被推开,林烬欢的软剑插进许漫的胸膛瞬间鲜血流出,许漫道:“你快走完成你要做的事,这里交给我!”
“像从前一样,你潜伏我派人扮演你,我替你做事。”
林烬欢迅速抽出剑,朝向谈竹却被谈竹使刀将林烬欢软剑震飞,林烬欢收剑时谈竹迅速打伤御林军逃脱,林烬欢落地道:“追!”
随后提着剑走向许漫,许漫捂着胸口口吐鲜血被皇帝抱在怀里,许漫摸着林金华的脸道歉:“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不怨你,我爱你。”皇帝林金华的表白来的猝不及防,他惊慌道:“你为何那么傻,要用自己的命去保护谈竹?”
“你和她最开始针锋相对,究竟是什么让你……”
许漫笑着说:“我知道我是替赵愿办事可我没见过她,那日之前我不知道她是,只以为她是接头人,那日后我知道了,我的使命就是她,所以我自然要救她。”
“陛下,你啊给了我不敢想的爱,谢谢你,不怨我。我也爱你。”许漫鲜血淋漓的手摸着他的脸庞,皇帝牵住她的手:“朕,太懦弱了,朕,太蠢了,对不起,护不住你。”
“不,陛下,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爹爹,我来找你了,希望到了下面你还能认我这个女儿。”许漫的话声音越来越小气息微弱后永远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皇帝撕心裂肺的怒吼让林烬欢烦的狠道:“林金华,你确实蠢,蠢到竟让相信爱上敌国派来的卧底!”
皇帝眼神狠戾疯癫手快的将自己怀中的匕首插入自己的心脏‘哇’的吐了一口血,紧紧抱着许漫的身体:“我来陪你了。”
林烬欢皱着眉看着这俩鸳鸯恋人,叹了口气道:“林金华,本宫会将你和许漫葬在一处,可你通敌叛国是事实,她虽是中原人却是他国派来的卧底,你和她不配葬进皇陵。”
“还有,是我不够合格,或许我应该心软引着你回归正轨,可我没有,对不起哥哥。”
到底是血脉至亲的人,活着见着生气可真的死了,心也痛。
“将二人葬好,接下来与本宫对战东江、焚天、藩国、晋国!”
与此同时,迟砚的枪抵在卫许的脖颈处:“你带的人皆死,你们也将是阶下囚!”
“迟砚,你以为你们赢了?错了,待边关攻破,你们都将是我等囊中之物!”
“呵”赶来的林烬欢嗤笑一声:“卫许,本宫说过,若你们踏足中原,本宫中原铁骑必定踏破东江焚天。”
卫许见着她突然由心散发恐惧感:“你做了什么?”
“许漫和皇帝已经共赴黄泉,边关既然有将军想必攻破也很难,而你们一再挑衅中原那就全都统一。”林烬欢顿了顿朗声道:“长信将军迟砚现在立刻出发带兵攻打藩国、晋国、东江、焚天,对中原俯首称臣,他国何时投降何时归!”
“是!”
迟砚迅速调兵出发,林烬欢居高临下望着卫许道:“你是本宫表兄,本宫允许你见见姨母本族。”
“饶他性命好吗?”听着母妃母族的话,林烬欢冰冷的声音低语:“他们合伙夺走中原你可曾想过你的家国,京城诸多百姓?”
“若在多说一句和卫许陪葬,另外,既然家族已经从根上发烂发臭就还乡吧!”林烬欢的话好似晴天霹雳,他们说:“林烬欢你不能这样,我们可是你的亲人,叔父!”
“亲人?”林烬欢嗤笑:“那本宫幼时怎么不见你们照顾本宫,哪怕送一口吃的?本宫就算是公主身份特殊,可你们作为我母妃的亲人又有何不能照顾我?可你们谁管我了?”
“这时候说这话你觉得有用吗?”
他们被怼的哑口无言,林烬欢摆了摆手夜莺带着他们下去林烬欢提着卫许的脖领子质问:“所以从一开始你和赵愿是夫妻,所有癖好都是你?”
“是又如何?心脏多美?就应该挖出来欣赏,女人就是玩物而已!”卫许说话时带着光亮这眼神恶心有疯癫,林烬欢一拳打在他脸上厌恶道:“本宫平生最厌恶轻贱生命,而你更让人恶心!”
“那你杀了我啊?”卫许眼睛亮亮的舔了嘴唇发紫道:“你太美了林烬欢,死在你手上真不错。”
卫许说着被迟砚打断的腿借着手臂力量向前爬:“你让我摸摸快!”
林烬欢狠狠的踩在卫许的手臂上一剑插进胸口转了转:“你不配,你该死!”
圣仁七年,卫许等人联合各国攻打中原被林烬欢瓮中捉鳖,卫许、许漫死在中原。中原皇帝林金华同年薨逝,摄政长公主继续掌权管理中原。
同年长信将军迟砚反击向藩国、晋国、东江国、焚天国攻打,东江国君赵愿登基四国对打中原。
圣仁八年后倒戈杀了藩国晋国焚天国主使和国君,结合四国之力反击中原。
圣仁九年,夏,林烬欢接到昭然汇报:“卫许幼年,遭受焚天国主虐待,其母也是被虐待致死,也因焚天国主特意培养挖心脏,强迫亲吻器官自此疯癫。”
“您的姨母一开始爱慕的人是另一个人,她是被骗过去,后嫁给焚天国主被其喜爱后厌弃,为了得到宠爱她接受挨打自愿取出器官,后因失血过多加上器官衰竭而死。”
“卫许被上一任焚天国主强制接受特殊癖好,后心性大变夺位时将所有兄弟一一处死,百姓畏惧,官员不敢忤逆。”
“姨母没想过逃跑吗?”林烬欢拿着奏折的手一顿问:“她既然被骗了为何不回来?”
“因为当时她已经和很多人上过床且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她真的很爱那人后来又在孕期和焚天国主欢好导致流产,焚天国主更加兴奋,特允许她喜欢的男子共同……”
昭然不忍再说下去,她可怜可恨又可耻,林烬欢也猜到了大致问:“卫许是姨母的孩子不假,但父亲是不是焚天国主就不一定了。”
“对,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林烬欢点头:“迟砚抓到赵愿了吗?”
“还没,据说已经有踪迹了。”
“本宫要活的,东江现在垂死挣扎了,那边的百姓如何?”林烬欢想起圣仁七年的时候,东江国已经癫狂将所有百姓不管男女老少全都充兵,不从立刻斩杀,迟砚都于心不忍退兵,可东江国持续进攻,迟砚只好硬着头皮上。
尽量减少死亡特地发配一个营帐招收逃出的百姓,可逃出来的少之又少几乎都被杀亦或者死在战场上。
“不剩什么人了孩子都没有什么了,长信将军在四国总共就只救下1000多个女子和孩子。”
“本宫从未想过谈竹……赵愿如此丧心病狂。”林烬欢面色冷峻满是遗憾道:“可怜了那些百姓,到底棋差一招,没能救下他国百姓。”
“殿下,你尽力了,没有人能想到她们会如此残忍!”
“嗯”
“殿下!”夜莺急匆匆进来道:“边关长信将军来信!将军说……”
“将军说……赵愿已死,算上从前救的1000多女人和孩子,算上这次这些统共3000的男子、女子和孩子!”
“长信将军现下已经班师回朝,请求殿下派人安置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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