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林烬欢再次登门,太尉此刻虽知道林烬欢的意思可终究觉得不妥,林烬欢也不藏着掖着直言:“你也看的出来大理寺卿喜欢你家女儿。”
“而且,有本宫做保不会有问题。”
“臣知。”太尉欲言又止。
林烬欢知他担忧什么,无非是娃娃亲谈崩了对女儿名声不好,林烬欢承诺:“本宫会给你们皇帝的赐婚圣旨,成亲之日本宫会亲自前来祝贺。”
“多谢长公主。”
太尉想了一会还是说:“那我们此举皇帝恐会芥蒂。”
“不必管他。”林烬欢攥紧双手上位者的气势磅礴,冷声:“本宫让他做皇帝他是,若本宫不愿,那皇帝可以是任何人。”
“长信将军你也不必管他,若他提点你可直接与本宫说。”
“是。”
五日后,太尉府降下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太尉之女姚乐贤良淑德品貌出众,大理寺内阁大理寺卿居功显赫,才品绝佳,二人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朕特此成婚一切礼仪由礼部操办,则良辰吉日钦此。
三月后,二人喜酒,摄政长公主到!
“本宫与驸马特此赠礼望新婚二人良缘永结白首永偕。”林烬欢说着祝语,身边的谈竹将礼物奉上。
“多谢殿下。”
“快请进。”
“就连这场合驸马也没来都是长公主送,到底有没有驸马啊?”
“莫不是长公主不想联姻编出的瞎话吧。”
“不知道啊,先帝未曾说过,如今的陛下也没说过。”
议论声四起林烬欢轻轻的拍了桌子,瞬间鸦雀无声:“本宫与驸马岂是你们能议论的?”
“本宫近日是好脸色给多了?让你们能随意议论皇室?”
“长公主饶命,我等知错!”
“太尉府与大理寺大喜,本宫甚悦,那诸位就闭上嘴!”
“陛下到!”
太尉等有些惊讶看向一旁太傅,心下明了,长公主站起来其他人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免礼,朕也来沾沾喜气。”
“皇妹,朕也是好奇你保护的驸马究竟是谁?”
“不知皇妹能让他来见朕吗?一家人朕还未见过!”
林烬欢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本宫近日与驸马吵架了,过些日子吧。”
皇帝不依不饶的依然要见,太尉从中斡旋被皇帝怼:“朕与皇妹说话,岂是你能插嘴的?”
林烬欢随即笑道:“本宫驸马若是来了,你别后悔就行。”
“一家人,怎么能后悔?见见又能怎样?”
林烬欢目光犹疑,这是她少有的目光众人觉得奇怪,这明眼人都知道皇帝想让长公主难堪,也想借此收回皇权。
太尉真是替长公主捏了一把汗,她刚要吩咐谈竹去带来一人代替就听门外大喊:“长信将军到!”
皇帝不悦,长信将军向来不参加这种场合,就连送贺礼也是不送的,所以皇帝向来最信任他不结交官员,也算是让他成为孤臣。
“长信将军从来不参加这种场合也不送贺礼,他来做什么?”
迟砚一身黑红相交的常服还绣有长公主同款玄鸟:“臣,见过陛下。”
林烬欢不解的看着迟砚,没等皇帝说话,迟砚直言:“臣有事与陛下商议,请陛下移驾乾清宫。”
太尉心落下来,没想到来解围的是长信将军,不过他这服制不太对啊,皇帝冷声:“长信将军可知你在做什么?”
这时候让皇帝回去,无非就是保林烬欢名声和权利,太傅也有些生气这是最好交还陛下权利的机会,长信将军竟然在这时拦着。
几人僵持着,林烬欢也不说话干脆坐着喝喜酒但看着这酒席是太尉的不解围也不行:“陛下,既然要议事就回吧。”
“驸马的事……”
林烬欢刚要说下次本宫带他去,就被迟砚拦下,她不解的望向拦住她说话的手,迟砚声音不大但是在坐的各位都能听到:“臣就是长公主的驸马,陛下还想知道什么?”
一瞬间惊愕诧异都聚焦在长信将军身上,就连林烬欢也有点懵,只听迟砚没给皇帝机会直言道:“先帝亲自赐婚,待家国安定五年后举办宴请,若陛下不信臣可将圣旨带过来,让陛下过目。”
皇帝的表情呆滞狰狞最后又不得不扯出一个笑,其他官员也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就连太尉都是向长公主求证,长公主此刻只能木讷的点头。
皇帝最后憋出一句:“回宫。”
迟砚没有跟着陛下走对林烬欢说:“阿欢,别生气。”
走之前还摸了一把林烬欢的头,林烬欢转头看向谈竹:“他刚刚是不是摸本宫的头了。”
“是。”
林烬欢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是开心的:“摸头的习惯还真是改不了。”
“本宫先走了,今日扰了太尉,改日让迟砚亲自上门赔礼。”
太尉惊诧道:“不用,不”
“他惹的祸他得整好,你放心。”
三日后,迟砚真的上门致歉,这还是长信将军第一次与官员有过礼仪往来,那天事过后传遍大街小巷,也有聪明人说出真相。
这么多年长公主每次祝贺都说是自己和驸马一起准备的,这不就变相的给长信将军打点好一切了吗?她俩不公开也不影响感情,长信将军就算不走动凭借他的战功也不影响。
更何况现在都知道驸马就是长信将军,若想如何得掂量一下他背后的长公主,若有人想给长公主使绊子也得想想功高震主的长信将军!
桔梗庄园
林烬欢亲自打理花草,自从迟砚承认是她驸马后,她好几日都不曾上朝,说实话心里开心可实在尴尬。
平日里二人关系没人尽皆知时,二人朝堂关系剑拔弩张私下她强制迟砚的爱,如今人尽皆知她心里开心可面子总是挂不住。
林烬欢摇了摇头不去想,撒撒花肥一只手接过她的花肥袋子,林烬欢拍了拍手退回去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他干活。
“近日,怎么没去上朝?”迟砚撒着花肥一边问:“长公主还有想逃避的时候?”
“果然,男子不要脸的时候真没女子什么事!”林烬欢嘟囔转过头不搭理他。
迟砚撒完花肥,走到她身边手杵着躺椅的把手,亲吻她的唇,林烬欢迅速睁开眼睛却被吻的更深,直到她喘不上来气才停下。
迟砚拉着她坐起来二人洗了个手,转身迟砚将她抱起来二人躺在一张躺椅上,林烬欢动了动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上方传来迟砚的声音:“我把我们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生气吗?”
“不。”林烬欢趴在他身上二人距离很近,她贴着他耳畔声音轻柔仿佛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你不是要遵从先帝遗诏让我二人和离吗?”
“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是怕本宫的囚禁还是你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迟砚摇头抱着她亲她:本就是夫妻你又不同意和离,我又很喜欢你,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你和先帝是有什么计划吗?所以你才要和我和离?”林烬欢之所以这么问,是她二人本就两情相悦感情甚好,见过先帝后突然降圣旨和离,林烬欢再傻也能看出问题。
可迟砚摇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哼”林烬欢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小气鬼。”
随即身体失重她不得不抱紧迟砚,只听迟砚道:“摄政长公主殿下,你明日该上朝了!”
“好吧。”
宣政殿
林烬欢穿着华贵朝服站在一旁,今日的朝堂官员神色各异,林烬欢今天也难得安静,直至大理寺卿上前启奏:“近日,有上述说女子孩童丢失,最甚的是江南等地。”
“望陛下彻查。”
“那此事就交给摄政长公主处理吧。”皇帝不知为何今日的表情奇怪,以往这些事巴不得让别人做,今日反常。
林烬欢应道:“是。”
有官员想抓着长信将军为驸马这事收回兵权,被林烬欢一句:“那边关打仗你去。”
怼了回去,但还是有人说:“自古以来公主的驸马不得干预朝政!”
最终由皇帝说:“待家国安定后收回长信将军兵权。”为止。
林烬欢对此与皇帝有所改观,可不到三个月,她便救了一个名叫冷云的女子,她供出口供说:“皇帝通敌叛国,贩卖民女孩童,送往他国。”
因凡事需要证据,冷云供出其他被困女子,林烬欢大怒派出神武位调查皇帝,结果为真,皇帝真龙玉佩在许漫手上!
为了自己登基名正言顺,她改变策略促使男女平等,为官清廉,接管大理寺并且将民女孩童案子和官员失踪案归为统一案子。
乾清宫
皇帝坐在高位,林烬欢站在下面抬手一挥侍女太监退下,林烬欢掏出软剑,皇帝恐惧的坐在龙椅上怒道:“朕可是天子,林烬欢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林烬欢的笑了笑得危险又美丽:“你怎么不说说你做了什么?”
“通敌叛国?贩卖民女?”
“林烬欢你在胡说什么?朕是皇帝如此之事朕为何要做?”皇帝说话都不利索,却还是在狡辩。
林烬欢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若敢真的通敌叛国本宫定然要你死无全尸。”
她收起软剑,皇帝刚要放下心,她就转过身:“哦,对了,你的玉佩掉了,物归原主。”
赠予许漫的真龙玉佩此刻出现在桌案上,皇帝嘴唇发抖脸色煞白,林烬欢发了最后通牒:“皇帝你我的博弈开始了,你看看你我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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