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齐刷刷的跪地道:“臣等不敢!”
林烬欢转头看向皇帝,皇帝瞬间很紧张的往后坐,林烬欢心中冷笑嘲讽道:“皇帝可还有其他人选?若没有本宫就自己定了。”
皇帝面色发白的点头,底下有朝臣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气,皇帝坐在一旁更加害怕林烬欢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
“之前被本宫特许留京的状元封刑部侍郎,户部侍郎由户部尚书之子尚是中书令的次子担任。”林烬欢脸色阴鸷声音轻柔的说着,官员听的却浑身发颤。
“退下吧!”
乾清宫内只剩皇帝与林烬欢二人,皇帝颤抖的更加厉害额头冒虚汗,林烬欢眼神昏暗不明低声道:“皇帝,你怎么了?”
“无……无事”林烬欢不语面色凝重手快的抓住皇帝的手腕摸脉却被皇帝反手使劲压在身下,林烬欢愤怒道:“皇帝,你清醒点,本宫是你妹妹!”
“朕,早就说过要让你成为人人践踏的娼妓既如此朕做除了迟砚以外第二个人怎么样?”皇帝满眼猩红一看就是被下了药,而且他浑身颤抖身上肯定有其他东西。
林烬欢眼中不屑美艳的脸刺激着皇帝的神经,她声音似笑非笑道:“皇帝,你都知道本宫和迟砚是夫妻你还敢这样?”
皇帝不知为何有种心慌的感觉,下一刻迟砚登门而入道:“陛下!你在干什么?”
林烬欢眼见着迟砚快不走近,嘴角勾起伸手拽住皇帝的手腕伸腿一踢压制住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帝道:“本宫和迟砚是夫妻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年少相识本宫的武功可是少年将军教的虽然不厉害但对付你足够了。
迟砚走近将林烬欢拽进怀里她看不到迟砚的神色只听迟砚声音依旧清冷道:“陛下,神志不清恐江山社稷堪忧不如这几天就罢免吧!”
踏出乾清宫时迟砚还道:“谈竹,陛下身体不适去请御医,找个嘴严的。”
谈竹见林烬欢点头便飞身去寻。
出宫门这一路迟砚都拽着林烬欢往前走,不少宫女太监以及官员都看见迟砚面露不悦,林烬欢眼角轻挑嘴角勾起笑的很甜。
几乎都是与朝堂上不一样的脾性不由得看的人一愣一愣的。
林烬欢人前都是心狠手辣病态疯狂而今日被长信将军拉着她笑的甜甜一看两人就和平常夫妻一样。
长信将军迟砚平常清冷嘴毒今日黑着脸一看就是被气的也与平常一样看的其他人八卦心起。
二人上了马车只听迟砚冷声道:“去,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内,里屋迟砚将她推到在榻上低声问:“他,碰你哪了?”
“你生气了?”林烬欢两只手搭在迟砚的脖颈处声音欠欠的说着又不解气继续道:“迟砚,你与本宫已不是夫妻你站在什么立场来管我?嗯?”
迟砚皱眉思考,林烬欢添油加醋道:“反正这婚是你求着成的也是你要分开的,本宫日后想和谁在一起或者嫁给谁都与你无关……”
林烬欢被堵住唇不能呼吸迟砚吻的很深,有交换的水声发出“啧啧”的声音,林烬欢有些喘不上气,迟砚分开道:“皇帝是你的六皇兄是你的哥哥兄长,谁都可以不能是他!”
“谁都可以?那就是本宫明日招选驸马也可以?”林烬欢眼神森冷通红的嘴唇轻笑道:“迟砚,如果是这样,现在从本宫身上滚下去!”
“不,不是”迟砚蹭了蹭她的脸颊呢喃道,林烬欢见不得他这样心里达成目的却还装的阴戾道:“那是什么?”
迟砚不语,林烬欢翻身使劲压到他附在他的耳畔挑眉声音迷人道:“你是我的,只能服从我爱我是吗?”
“阿欢,你……”林烬欢见迟砚就要说出她想听的话是,迟砚突然止住闭了闭眼睛眼神恢复清冷道:“皇帝,今日必定是被人诬陷,臣自当会查清楚,殿下你也要有道德礼法作为底线!”
林烬欢眼神猩红自身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她声音极冷道:“本宫的想法从未改变,一个是得到你,一个是皇位,皇帝?他算个什么东西?”
“本宫劝长信将军您好好查查他吧,今日为何神志不清身中迷药差点在官员面前失仪吧!”林烬欢眼角轻挑病态声音森冷又解释道:“本宫今日是探脉又知你今日一定会进宫故意让你看见的那一幕,本宫只想知道你这几日反常的举动是要做什么?另本宫也探出皇帝气血亏空恐日后难有子嗣。”
“可奇怪的是后宫之中妃子颇多也没见他多宠幸谁,怎会亏空至此?将军不如去查查皇帝他怎么回事!”
“现在,滚出长公主府。”
迟砚踏出长公主府直奔宫中养心殿,平日清冷的脸此时愠怒与太医交谈后见到皇帝也不行礼挥退奴才后道:“陛下,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皇帝怒道:“朕是九五之尊也是你能质问的?”
“九五之尊?”迟砚不屑的呢喃,随即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道:“你以为你做的事情臣不知?若非短时间内不能换掉你,你以为你还能做皇帝?”
“陛下,臣让你做皇帝是你还有用。若你继续长此以往臣不介意辅佐新帝登基,反正臣与先帝的计划不变,有你没你也不影响。”
“迟砚,你放肆!”皇帝起身大声呵斥却又腿软,载到在榻上,迟砚侧着身声音肃穆道:“对长公主尊重些,若再像今天一样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臣便在挑一位做皇帝。”
皇帝看着迟砚头也不回的离开,““啪嚓”茶杯摔在地上碎裂,原应是高贵自带气场与威仪的皇帝,现在面部狰狞的怒骂道:“林烬欢,迟砚你们都是一伙的。”
“林烬欢,朕早晚让你死无全尸!迟砚你们不是夫妻吗?朕早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死在朕的手中。”
皇帝眼神狠厉拿起一旁被小富公公呈上来的奏折撇下去脸上爬满阴翳道:“你算的很准朕很信任你,那你明明说会帮朕的夺回权利为何现在还不出手?”
“还没到时候,陛下之前那么多年都忍了,还差这几天?”一身干练黑衣蒙着面的人出现在大殿上看不出男女只听她又说道:“陛下,放心我会助你夺回权利与兵符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皇帝点点头问:“接下来,朕该如何做?”
那人递给他一张纸告诉皇帝:“按照这上面的做就好。”
不过片刻那人便消失了,廊下谈竹转过身来拿出一张纸路过御花园看到丽妃将手绢扔在她能看到的地方闪身用轻工去往长公主府方向。
谈竹进入府内里院跪在书案前道:“长公主,御医说陛下恐有龙阳之好,现今日后恐无法孕育子嗣,且气血亏空补的话也很难。”
“另外,属下走前还见到长信将军前去养心殿他……”谈竹话没说完被林烬欢打断道:“本宫近期不想听到有关任何长信将军的消息,你继续盯着迟砚,另外皇帝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并未。”谈竹摇头道,林烬欢总感觉最近有些奇怪却又不知哪里奇怪只听谈竹道:“今日,属下离开皇宫前看到丽妃手里捡到了什么东西看完以后神色惊慌也不知看到什么。”
“丽妃?”林烬欢脑中并没有想起她是谁,只听谈竹答:“骁卫大将军之女,赵安。”
“报,长公主殿下,大理寺卿求见!”林烬欢点头示意,大理寺卿急忙行礼直言道:“殿下,今日宫中丽妃收到骁卫大将军的信件称自己被困于江南被追杀让丽妃去求皇帝派兵救回,陛下允了派长信将军前去。”
“但长信将军以伤病病重为由推脱谏言让长公主您前往江南,京中的官员失踪案由长信将军接手,陛下的旨意刚刚已经降在大理寺了。”
林烬欢怒极反笑道:“迟砚,你还真是护着皇帝!竟然想再次将本宫调离京中!”
“不过,此番离京也不是不行。近些年光顾朝政,不曾去江南也民风百态如何?”
“长公主,您虽然能越过陛下可已经降下旨意您也无法收回,这该如何是好?”大理寺卿焦急的询问。
林烬欢眼神冷寂面上却笑吟吟的看的人心生发寒道:“本宫自有应对之策,还有其他的事吗?”
“长信将军派去江南的安定侯之子唐子瞻也于今日失踪,长信将军拖话给您麻烦您下江南时一并将他找回。”此话一出,谈竹脸色一变有些震惊林烬欢对于谈竹的反应也心知肚明。
谈竹与唐子瞻也算一段孽缘,唐子瞻单方面喜欢谈竹却又与青楼女子纠缠不清,谈竹又因与她办事也见不了几回唐子瞻二人有话一直说不清,谈竹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还是喜欢唐子瞻不然也就不会偶有时间去见他一面。
林烬欢叹了口气心下无奈:“离京,也行正好也可看看皇帝要做什么。前往江南帮助困苦百姓也好,顺便去一趟江南把谈竹的终身大事解决了。”
“百姓的事大于天下事,朝中所有决定接与百姓息息相关。”
大理寺卿干着急一直在屋内转么么转的林烬欢眼花道:“你干甚?转的本宫眼晕。”
“长公主,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理寺卿声音急促的说着,林烬欢直起身道:“从现在开始你监视迟砚的一举一动有问题及时向本宫汇报,谈竹你收拾收拾与本宫下江南!”
“啊?”大理寺卿震惊,林烬欢继续道:“放心,迟砚虽然与本宫不对付但是迟砚也是明事理的你与他说他会告诉你如何做怎么做听他的就好,迟砚挺好说话的。”
“别忘记与本宫汇报,京中本宫不知你一个属下其他人也会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休想瞒报谎报,本宫最讨厌背叛,懂?”
“属下知晓。”
谈竹止住脚步问:“殿下,一定要去江南吗?”林烬欢看着谈竹神色冷静不像刚刚一样震惊奇怪的感觉再次涌上这次她说:“谈竹,你不想本宫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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