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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商翕闻声看去,就见那支狼毫笔断成两截掉落在地。

“蔺煦!”

她恼怒道:“你是成心的吧!”

蔺煦一脸无辜:“误会啊公主,这笔太不经握了,我这刚要写呢,它不知怎的就断了。”

他将目光落向长条锦盒里躺着的另一支狼毫笔:“这不还有一支么,我用这支再试试。”

他作势便要去拿,商翕止住他,不悦道:“不成,这两支狼毫笔原本是他人赠的,这一支是他人托我日后带回春欣殿给兄长的,你不能用这个。”

“这样啊,”蔺煦点着头,语气惋惜:“成吧,留给你兄长的,我就不用了。”

蔺煦唉声叹气的模样,商翕一点也不觉他无辜,她直觉蔺煦这厮就是故意弄坏这支狼毫笔的。

简直太坏了!

只是可惜了陈松玉送的这支上好的狼毫笔,她还挺喜欢来着,也没怎么用过就被弄断了。

见商翕眼巴巴地看向地上断成两截的狼毫笔,蔺煦不咸不淡道:“不就一支狼毫笔么,至于心疼成这样?”

“日后我赔你一支。”

商翕恼他一眼:“不稀罕你的。”

蔺煦“啧”了一声:“公主如今说话是越发伤人了。”

“放心,我不伤别人,只伤你罢了。”商翕有意气他。

蔺煦扬唇,意味不明道:“果然啊,还是不能太心软,否则只会纵容得愈发放肆。”

商翕佯装听不懂,指着桌上一滴墨未沾的雪白宣纸道:“蔺煦,你一字未写,亏我方才还以为你练得有多认真呢,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蔺煦听得满脸兴味:“公主这是……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商翕无言:“蔺煦,话不会说可以不说。”

“你既要临摹我的字,那我出于对自己的字负责,责备你一番又有何不可?”

“是,公主殿下责备的是。”

蔺煦向来冷沉的眉眼染上少许疏朗笑意,他摊开一只手掌:“还请公主殿下赐在下一支笔,在下这才能练好字啊。”

商翕被他这做派逗得一笑:“蔺煦,你就不能正经点。”

商翕又给了他一支笔,只是心中依旧有点可惜断成两截的狼毫笔。

*

轰隆——

一道惊雷乍响,紫光闪出,疾风拍窗呼号。

玉茗堂内诸多学子皆浑身一颤,堂内私语声渐起。

商翕正看向窗外出神。

半日将过,杨沅沅始终未曾来玉茗堂,她担心杨沅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此刻,电闪雷鸣,天色黑蒙蒙一片,也不知杨沅沅是在房内还是在外头。

正想着,一道身影从她身侧经过,商翕余光瞥见后,拦住那人问道:“海莹,杨沅沅至今未来玉茗堂,你可知她去哪了?”

名唤海莹的女子乃杨沅沅住同一间舍房的舍友。

闻此,海莹脸上显出几分慌乱:“她……她因私藏话本被院长发现了,现下正被院长抓去训话。”

“什么?”商翕诧异起身:“你可知院长是如何发现的?”

海莹只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她不顾商翕是何反应当即走开了。

商翕只觉她言行举止实在奇怪,可现下无心细想,她抬脚跑出玉茗堂,一路朝着院长的宜安堂走。

廊道屋檐的雨滴被风吹得斜打在商翕身上,雨落的突然,她出门时未携伞,走出玉茗堂没一会,衣裙便被打湿大半。

半途,她迎面遇上一人,两人差点撞上,看清来人后,商翕道:

“陈夫子,抱歉。”

话说完她便欲继续走,却被陈松玉唤住,他挡住往商翕身上斜吹的雨丝:“小翕,你可是要去找杨沅沅。”

商翕止步:“嗯,我想去看看她的情况。”

“陈夫子,你可知我表姐如今情况如何?”

陈松玉边听她问话,一边将她上下看了一眼,打湿的衣裙令他面露忧色。

“她如今正被院长斥责,近日院长对违矩一事很是严厉,我从宜安堂路过时便听到院长在堂内大发雷霆,想来杨小姐此番定然受了不少责骂。”

“小翕,我知你担心杨小姐,可眼下雨落得急,你身上衣裙也湿了些,昨日你身子本就不适,再冒雨赶去恐会着凉的。”

他劝道:“不若待雨再小些过去,你现在即便是去了,或许也见不到杨小姐,再如何着急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啊。”

商翕摇摇头:“无事,我还是想现在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

陈松玉见她不愿等,便递出一个药瓶并手中的伞:“我一会要授课不便陪你过去,这药是补身子的,你回去记得吃,还有这伞你也拿着,莫要淋雨,到了宜安堂无论是否见到杨小姐皆要先回舍房沐浴换衣,可明白了?”

听他说话间,商翕手中已被他塞入一瓶药和一把伞。

“我明白,可你将伞给了我,你——”

“无事,我去冬青堂不过几步便到。”

“多谢。”

说罢,商翕转身小跑去宜安堂。

她刚至宜安堂门前,恰见杨沅沅哭丧着脸从堂内走出。

商翕撑着伞走至她身侧。

杨沅沅脸上泪痕斑驳,眼睛哭得红肿,见商翕过来,她心底的委屈涌泄而出:“湛湛,我好惨啊,我的那些宝贝话本全被收走了。”

商翕空出的那条胳膊揽住她,安慰道:“我知道,没关系的表姐,东西没了今后我们还可以再买,哭坏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揽着杨沅沅朝舍房方向走。

“现下雨大,有什么话我们先回了舍房再说。”

“嗯,”杨沅沅回抱住她,愧疚道:“湛湛,你身上都淋湿了,若是生病了可如何是好,下次不许再这么过来了,不然我就不给你分享话本了。”

商翕失笑:“好,我只是外衣湿了些,安心吧,无大碍的。”

“嗯,那便好。”

哭声一停,杨沅沅这话匣子便打开了:

“湛湛,你是不知道院长这老头有多过分。”

“院长责骂你了吧?”

“嗯,他责骂了我足足快两个时辰,我眼泪都流干了他也没歇一口气,你说这难道不过分嘛。”

商翕附和她:“嗯,的确是过分了些。”

“院长怎么着也要歇会嘛。”

“就是。”

“不对啊,湛湛,你怎么帮院长说话呢,你到底是谁那边的。”

……

两人说笑着往回走,沉闷地氛围消散许多。

因着两人舍房间隔些距离,商翕先陪着杨沅沅回了她的舍房,又安抚宽慰她一番后,自己才打着伞回了自己舍房。

小满见她湿着衣裳回来,忧心如焚,服侍着她沐浴换衣后才作罢。

这一忙活,已将至晌午。

小满去膳房给她准备午膳,出门前方想起一件事,她回禀道:“公主,一个时辰前奴婢在路上遇到了陈大人,他托奴婢将这些书册转交给您,说是您喜欢的。”

说着,她指了指桌上放着的几本书册。

商翕看过去,颔首:“好,我知道了。”

疾风暴雨不止,焦雷劈裂了书院好几株大树,为众学子安危着想,书院临时决定今日休假一日,雨势未停,众学子只得待在舍房不得外出。

商翕听闻此话后,便一直待在舍房内,闲暇时捧了陈松玉送来的书翻看了一会。

近日暮,雨才有了停歇之势,商翕挂念杨沅沅便趁此又去寻了她一趟,晚膳亦是陪着杨沅沅一同用的。

再回舍房时,天色已暗,一开房门就见蔺煦自个秉烛于桌前提笔写字。

“身子不舒服?”蔺煦忽而一问。

商翕一愣:“为何这般问?”

蔺煦用笔杆敲了敲桌上放着的那个药瓶。

商翕明白过来,解释道:“这是松玉哥哥给的,昨日我借身子不适之由出堂去见你,他担心,所以今日给了我这药。”

闻言,蔺煦握笔动作一顿,扫了桌上一眼,再问:

“这些书呢?”

“也是今日松玉哥哥给的啊。”

“手中伞呢?”

商翕觉他问得古怪,将手中伞置下,回道:“今日去寻表姐时,松玉哥哥连药一同给我的。”

蔺煦此刻只觉这屋内之物一件比一件碍眼,心里有莫名烦躁上涌,他撂下笔,语气夹杂着讽意:“你左一句松玉哥哥,右一句松玉哥哥的,难不成是喜欢他?”

“蔺煦,松玉哥哥于我而言如同兄长,你莫要胡说!”商翕立刻回他,越发觉得他今日有些古怪。

“兄长?”蔺煦似笑非笑道:“你将他当兄长,他可未必将你当妹妹。”

他起身走近她,语气戏谑:“他想的可未必是所谓的兄妹之情,懂了么,公主殿下。”

商翕听出他话中深意:“蔺煦,休要妄言,此事不是你想的这般。”

蔺煦挑眉:“打个赌?”

“我不跟你赌这个。”商翕毫不犹豫地回绝。

蔺煦不依她:“这可由不得你。”

“上回由你立赌,这回怎么说也该轮到我了。”

他弯唇:“我们就赌,陈松玉对你究竟是不是兄妹之情。”

“蔺煦!”商翕满心不情愿:“由你立赌可以,但不能是这个,你再换个其他的。”

“不换,我就赌这个。”蔺煦坚决。

见商翕嘴角下撇,眉心紧蹙,圆溜溜的杏眼含着薄怒,就差没将“烦人”两个字写脸上了。

蔺煦嘲弄道:“你不敢赌,难不成是因为你心底其实也认为我说的是对的?”

“我没有,”商翕辩驳道:“我只是不想用身边的人跟你打赌。”

“是怕我会杀了他?”蔺煦冷笑。

商翕沉默不语。

蔺煦语气转狠:“你若不答应打这个赌,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你!”商翕终是妥协:“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要先知道你若赢了想要什么。”

“亲我。”蔺煦脱口而出。

商翕脸一热:“为何又是这个?”

蔺煦玩味道:“为何不能是这个,你亲都亲过了,怕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商翕竟觉莫名有些道理。

她道:“我若是赢了,你今后不能再拿我身边的人打赌,此外,还要告诉我你身上那枚仙鹤玉坠之事。”

蔺煦没料到她居然还记得那块仙鹤玉坠。

“一个赌换两件事,公主这是一点儿也不愿吃亏啊。”他打趣她。

商翕微扬脑袋:“你就说愿不愿吧?”

蔺煦笑出声:“成啊,赌约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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