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权宜之计,她生平最恨这类残害女子的牢笼,一心希望换个去出。
她听说江湖上有门派招杀手,只是苦于武功不够,只能先在此处再行计划。
虽说不用出卖皮肉,但做大茶壶也很不容易,不但吃住最差,就连干的活都是最脏最累的。
这里挣钱的是姑娘,她们地位比大茶壶高,一不高兴就拿大茶壶出气。有时候遇上个疯女人,还会被抓上几下,实在有苦难言。
其他大茶壶虽说被打惯了,却还是渴求女人,或是卑躬屈膝,或是发泄□□,让姑娘们格外厌恶。幸而她也是个姑娘,没有这些禽兽心,平日里对姑娘们客客气气,很得人心。
她不但和姑娘们交好,也格外喜欢巴结客人。她平日里端茶送水的时候尽力比其他人显得谦卑,常常跪在地上弓着背替姑娘和客人捶肩,满脸堆笑。
客人来这里不仅希望享受姑娘们的招待,也希望可以感受自己相比于其他男人的优雅和闲适,她这么一跪,便更加衬托出他们高高在上的身份。
她心思活络,常常能看出姑娘们的需要,平日总是多加照顾。而且姑娘们出去不容易,但她却不同,常常有机会去街上、拉拢客人。
趁着上街的机会,她总是提前问好大家的爱好,替姑娘们买些时新的手饰脂粉。这些姑娘见她如此上心,都心怀感激,送了她不少银两。
和姑娘们熟了,她总会给那些和她交好的在客人面前说好话,而那些待她不积极、钱给的少的,则会想方设法下绊子。姑娘们知道她有能力又这样小人心性,便都巴结着。
她得了钱总是会分给其他打手,很快就和这些江湖人士混的很熟。
她曾经很讨厌三仔他们不务正业,来到这里,才发现这些招数很有用。她性子豪爽,能喝酒、会赌钱,交到了不少酒肉朋友。
其实她的酒量不比其他人好,只是喜欢在私下里搞些动作。她一般都会在饮酒用枙子花、五味子和葛根花煎在一起做成汤药,以此提升酒量。
同时,她也为自己做好了专门的酒杯,这杯子的底部有孔,从表面看不出来,还以为是个花瓣的形状,却可以渗下酒水。且底部也有底托,可以放在袖口,以此让酒水落入袖中。
正是因为她酒量大,又对所有人都充满关怀,总是细致记下他们的需要,小到衣服破了不会缝,大到心爱的姑娘追不到,但凡她知道了,便会想办法帮衬,越来越多的人和她结拜为兄弟,将自己的独家武功倾囊相授。
在此之前,她只练过初步的刀法和桩功,但于其中的要领并不掌握。这些兄弟不少是练童子功出来的,便教她往深练。
她算不上是个很有灵性的人,只是比别人勤快,每日做完活计,她便会在夜色中独自练上两三个时辰。直到双眼睁不开,还依然在梦里惦念白日学的招式。有时实在困得东倒西歪,她狠下心用针扎自己的虎口,疼得冷汗直流。
有了之前的历练,再加上如今的苦功,过了些日子,即便客人发脾气用茶壶砸她时,她都浑然不觉得疼。
虽说常和打手在一起喝酒,但她作为姑娘还是更喜欢凑在女子中。
很多姑娘实在单纯,虽然受尽了男人的伤害,却还是对男人称不上厌恶,聚在一起聊闲天也离不开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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