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直觉,“这个海棠肯定是线索”。
“来,怜月,我们喝酒,干杯”
俩人在酒肉中,越聊越嗨,沈黎月感觉头越来越晕,用手托着脸颊,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怜月还笑眯眯地拿着酒壶过来,往她杯子里面斟满。
她还用手挡着,也挡不住,越喝越晕,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陆景渊进到上梦天之后,混进了里面的房间,现在窗户边,单手打开窗户,脑子里回想起来王三说的话。
“他们会在上梦天三楼包间交易,和我说时间,我去里面看到桌子花瓶底下摆放的纸条,和我说时间地点,我直接把人交接过去”。
今天正好是给消息的时间,他早早地就躲在了三楼的房间里面,背靠着墙看着外面的人,来来往往,有没有奇怪的人在徘徊。
他忽然听到外面楼梯走动的咚咚声,轻手关上窗户,钻到了柜子里。
门被打开,发出木头摩擦的声音,“快进来,夫人”。
她拿着手帕轻轻扫了扫凳子,扶着她坐下,夫人手里盘着串,稳如泰山,一看就是大家宅院里面的大夫人。
陆景渊从柜门缝隙只能看到夫人的背影,穿着墨绿色的绸缎,还有金色纹路样式,看起来就价值不菲,不过这个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景渊想到了刚进来的时候,这人就站在舞台附近,唇色发紫,大部分女子的胭脂都是红色较多,红紫色不常见,他也就多留意的几眼。
“18岁以下,不能比我儿大了,不然我儿在地下还得被管着,另外长相清秀,家室干净”
坐在对面的女子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轻轻奉承,“夫人,这样的不好找,如今18岁以下的货很少,且费功夫呢”。
夫人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墨绿色的物件放到桌子上,“这是定金,事成时候,比这十倍还不止送进你这上梦天”。
她装作生气,拿起来玉石,“您这是做什么,不给我也定要给夫人好好找”。
夫人冷冷开口,“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落,她就开门自己走了出去,她在后面要送她,“夫人慢走啊~”
她拿起来玉石在手中对着烛光欣赏,抚摸,嘴里嘟囔着,“还真是好东西,触手不生热,凉的紧”。
不一会,一个穿着常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主人,这次的要求是什么”。
“十八岁以下,家室干净,长得好看点”
“属下目前没有这样的货”
她表情从开心转向生气,“没有?!这个夫人可是大单子,她能给多少就不言而喻了吧,没有货就先拿有的挪用”。
那人得知其中异味,“是”。
那女子在烛光下写了一行字,轻轻折起来放进了花瓶底下,离开了房间。
陆景渊确认房间没有人来之后,从柜子里出来,拿起来花瓶底下的纸条。
“先拿有货的用,十八以下,往生居”
他将纸条攥紧了手里,就听到外面好多人,形色匆匆,对着房间挨着敲门,他打开门一条缝看到了外面的场景,“例行检查,速速从房间里出来”。
敲三声后直接推门进入,陆景渊看了看周围,他推开窗户,轻手轻脚从窗户爬了下去,踩着二楼的窗户沿边,轻轻挪动,看着房间里面没有人影的样子,手抓着三楼的窗沿,用脚打开二楼的窗户,直接蹦了进去,单腿跪在地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抬头看起来,好像桌子上趴着一个人,眯眼仔细一看,放心站了起来,没想到她也这个房间,以为她去哪个地方去玩了。
他掐着腰,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趴在桌子上,脸被桌子挤压变形,鼓囔囔,嘴里还做出品尝的动作,手里还拿着酒壶。
他伸出手,把酒壶从她手里拿开,没想到攥的更紧,伸出手去掰她的手指才把酒壶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她忽然间坐了起来,眼睛睁开一半,抬头看到了陆景渊,忽然间就笑了,指着他,“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她手指在眼前挥舞,“你不是应该咻咻咻,特别快的穿梭在各个地方,像蜘蛛侠一样”。
“你在说什么?”
她直接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肚子上,他身体一紧,胳膊开始无法动弹,心脏在胸腔内跳动,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回过神来,他抓住她的手想让她松开,没想到抱的更紧了,她抬起头,撅起嘴,点着头,一字一句的说,“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误会我的时候我有多伤心,多伤心,我那天都没睡着觉,我从来不失眠的人竟然失眠了”。
说着说着她就开始流泪,蹭到了他的身上,嘴里嘟囔着,“你不会杀掉我吧,可是我什么都没做错,我也没背叛你,我可忠心了”。
陆景渊心里一阵悸动,感觉快要窒息,像是在水中快要窒息的鱼,渴望开始故意到新鲜空气。
手不自觉地抬起来,差点摸到她的头发,屋外的动静越来越近,那些人又开始每个房间敲门。
“啊~你干什么,奴家都被看光了”
“看不见打扰本官的兴致了,走开走开”
动静像巨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袭来,陆景渊把蜡烛吹灭,将沈黎月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他躺在外面,将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敲门声响起来,那些人直接冲进来的瞬间,他直接翻身压在了沈黎月身上,隔着被子弓着身子做出来上下的动作。
他压低声音,“你们干什么的,不知道小爷的爹是谁,竟敢在我的房间放肆,看不见我在干吗?”
那些人看到下面是个女子,纷纷作揖,“多有得罪,小人听说这里进来刺客,例行检查”。
“刺客!你看我像不像刺客,滚滚滚,别打扰小爷”
“是”
那些人纷纷退下,陆景渊听着动静越来越远,本想起来,借着月光,看着底下的人睡得深沉,小脸红扑扑的,目光转移到她的嘴上,喉结上下滚动。
沈黎月忽然睁开眼,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是吧梦里也有陆景渊啊”。
“你叫我什么?”
她眼神迷离,缓缓眨眼,“陆景渊啊,怎么了嘛”。
她心里有一个鬼主意,“既然是梦里就别怪我放肆了”。
陆景渊正想着她能做什么呢,她伸出胳膊,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
被压了下来,他撑着的手也无力直接趴在了床上,沈黎月瞄着他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
“唔”
外面步声节奏整齐,屋内微微震动,也有人吵闹的声音,在这楼宇的深处,发生了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睁大了双眼,柔软的唇瓣附在他的唇上,发不出来一点声音,他使劲想要起来。
他刚才撑了太久腿早就麻了,过了一会,沈黎月睡着了,胳膊掉了下来。
他迅速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呼吸沉重,看着床上的人跟没事发生一样,睡得深沉,感觉到自己好像被非礼了。
翌日,沈黎月睁开眼看到一阵强光,非常刺眼,眼睛一阵刺痛,她闭上了眼睛,缓了几秒才睁开,剧烈的头痛,让她忘记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扭头一看,陆景渊怎么睡在这里,她慌乱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松了一口气,还在还在,衣服还在。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试图回想发生了什么,听到怜月说完海棠以后,自己就喝晕了,怜月还一直倒酒,被劝的不得不喝,虽然趴在桌子上,还是能看到怜月拿着两锭银子,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她推开们,跟门口的姐妹说,“这人好生奇怪,拉着我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不过出手挺大方,看”。
“太大方了吧,还不碰你,还给你钱,我怎么碰不到这样的客人”
怜月看着屋内趴着的沈黎月,“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没喝几杯就倒了,那我还陪他吗?”
“这还陪什么,都不省人事了,你懂的,喝醉的男人什么都干不了,怜月妹妹,你有这空,还不如去陪别的客人,一个时间挣两份钱”。
“好主意”
随后她关上门,去服务其他客人,再也没回来,就留着沈黎月一人趴在桌子上醉的呼呼大睡。
她越想越头疼:后来呢,为什么陆景渊在这里。
想不起来,她看着床上的陆景渊,睡相极好,轻轻闭着眼,睫毛很长,睡得很板正。
她想到:这竟然是我第一次和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得亏现在是男子的身份,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白。
陆景渊醒了坐在床边看着她,看了很久,沈黎月不自然的拿起来茶水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暗自打气:不就是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发生,至于吗。
“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他没回答。
她觉得自己问的可能不对,“既然你醒了,那咱们走吧”。
她站起来往外走,看他还是没有动作,被他盯得发毛,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走到镜子处照镜子看自己的脸,“还是很美啊,脸上什么都没有”。
“你做了什么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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