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听了这番话,宋卿眼中泛红着,心里不免一阵感动,他依旧还是那个了解她至极的阿深,想至,更是红了眼眶,傅深抹了抹她眼角处残余的泪痕,眼底含笑,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曾经你说过,想离开王府,自由自在,浪迹天涯,如今,阿卿,你可愿跟我走?离开这个地方?,”
听得这番话,她从未想到阿深会跟她说这些话,不免一愣,回过神来,不假思索的点了下头,傅深见她点头,便是咧开了嘴笑着,摸了摸她的脸,突然,宋卿想到,若是阿深此刻带她离开,不免会引起一番事端,更会引得他陷入困境,那裴矜发现阿深没死,恐怕更会下狠手,想至,便询问着:“阿深,若是现在带我走,恐怕不妥!”
“我知道!”傅深盯着盯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害怕下一秒她会离去,就这样,痴痴的盯着她,但听得这话,便说着:“后天,他会去南山狩猎两日!那日便是我们离开的好时机,后日我带你从东角门处出去!”
“你是怎么知道东角门无人,还有那裴矜后日狩猎去?”听得此话,宋卿怔了下,回过神来,诧异的低声询问着,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的?
“在府内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自然是有办法知道的!你只管这明日收拾细软,明晚子时我在东角门处等着你!我们一起离开!”傅深听罢,见她诧异的询问着,不免无奈的笑了下,抬起手来,刮了刮她的翘挺的鼻子,笑着,宋卿听罢,便点了下头,接着,便是微微一笑,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袖子,此刻,他们分外珍惜此时,似乎害怕下一秒,其中一个会消失不见,这是,傅深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个木兰花的簪子,接着,插在了她的鬓发上,唇角微勾,笑着:“好看!”
宋卿见此,抬起手来,摸了摸鬓发上的簪子,便是笑了下起来,眼中泛着星光…………
就这样,两人面面相窥许久,直到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门外传来那李嬷嬷的声音:“殿下!”
两人脸色蓦地一变,宋卿忙放开了傅深,低声的说着:“快走!莫要让他发现!不然就糟了!”
“阿卿,后日子时我在东角门处等你!莫要忘了!”傅深听罢,点了下头,神色凝重的出声,宋卿听罢,认真的点了下头,见此,傅深这才跳窗离去,消失在黑夜中……
傅深离去之后,宋卿这才放下心来,摸了摸头上刚刚插上的簪子,将它取了下来,忙来到了妆台旁,将簪子放在了一众首饰中,这才放心躺到了塌旁,不一会儿,只听得,门哐当一声被打开,那人影跨了进来,门关上,那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宋卿此刻心里不免砰砰砰的跳着,胆战心惊不已,他只希望,不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好,那身影缓缓的来到了塌旁,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她眼睛虽是闭着,却觉得恐怖不已,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日的裴矜比往日更可怕了些,若是如此装睡,恐怕她会难受死,倒不如,睁开眼睛,也就这样了。
想至,宋卿故作刚醒来似的,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揉了下眼睛,坐起身,看到眼前的的裴矜时,怔了下,回过神来,诧异的询问着:“殿下!你怎么来了?”
“怎么本王不能来这?”裴矜盯着眼前的女人,眼底略过晦暗,淡淡的询问着,见此情景,宋卿心里一沉,她可不敢惹这个活阎王,若是惹到了,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她向来能屈能伸的,忙赔笑着:“不是!殿下误会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殿下这么晚回来,还来奴婢房里!这不太好吧!老太太前日还训斥奴婢,不要让殿下频繁来此!莫要误了国事!”
“是吗?是本王要来你房里,与国事何干?”裴矜听了这番话。眼底划过不悦,眼中略过冷意,淡淡的出声,如此,老祖宗倒真是管的宽了些,不免心里有些不舒服了起来,听得此话,宋卿怔了下,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不免腹徘着,这狗男人今日事怎么了?好生奇怪?
正心里疑惑不解着,只听得那裴矜冷不丁的询问着她:“本王长的真的像女人吗?”
“啊?”这番莫名其妙的询问,着实把宋卿给整蒙了,这家伙突然问这种干什么?莫非又是没事找事?他本来就是有点女孩子样,阴柔那一挂的,近看是阴柔中带着清冷又带着英气,其他人认成女孩子也难怪,况且,人定义什么,都不是以皮囊定义的,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世人大多眼孔浅显,只见皮相,未见骨相。只不过,像这种狗男人,恐怕也只有皮相了骨相也不过如此,人品差,长的再好也没用,也是混蛋一个,况且,这狗男人像是有狂躁症,就像之前她不从,便掐着她的脖子,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不免心下一颤,虽是心里这样咒骂着,但面上笑着回:“殿下怎么会像女子呢?殿下可是大周战神!受万人敬仰!殿下怎么会如此想呢?”
听得这番话,裴矜拧了下眉,看着眼前笑着女人,抿了抿唇,淡淡的出声:“是吗?之前漠北战役时,那拓跋余说朝廷为何派个乳臭未干的娘们来打仗是干什么?还嬉笑着唤本王为小美人!你猜本王如何杀了他?”
宋卿听了这番,见裴矜莫名其妙的又说起以前事,不免一怔,心下一沉,他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今晚莫名其妙的,难道是有人刺激了他?虽是心里疑惑。但面上勉强的笑了下:“不知!”
“本王将他头颅斩下,将头颅挂在了他们营帐门前一月!并,将他的肉分食与那野狼!”裴矜一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一一说着,面上风云淡清,好似只是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罢了,听了这番自白,宋卿脸色蓦地一变,心里不免觉得一阵子恶心,这狗男人真不愧是狗男人,做人做事也是够狠的,竟然如此,他能想象到那些人分食那人的尸体的场面,若不是狗男人在此,恐怕她下一秒都能将今晚的晚膳吐出来,心里不免恶心不已,忍住心里那番恶心,勉强的笑着:“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为何突然说起这事?”
“无事!”裴矜回过神来,瞥了一眼宋卿,风云淡清的出声,好似刚才所说的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接着,便抬起手来便要抚下她的衣物,见此,宋卿忙退后一下,心里不免腹徘着,这狗男人,怕是上辈子欠女人,无时无刻的想着塌上这种事,就不怕有一天死在榻上,简直是行走的泰迪,心里唾弃的想着,面上勉强赔笑着:“殿下!奴婢今日刚来了葵水!不能侍候殿下了!”
“是吗?可是本王清晰记得,你的葵水是每月初五来,也就是明日才来!”裴矜见宋卿如此推辞,当下便变了脸,拧着眉,眼中已是不善,抬起手来捏着眼前女人的下巴,冷声询问:“怎么?老毛病犯了?不愿侍候本王?”
“怎么会?只是奴婢葵水提前了!身体不舒服罢了!”宋卿此刻根本没有做这种事的心思,便又是一番推辞,赔笑着,心里不免一阵慌,听得此话,见她又是一番推辞,裴矜拧了下眉,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接着,丝毫不顾她,将手伸进了被褥里摸去,并未摸到什么,她在骗他,根本没来,当下便是冷了脸,宋卿怎么没想到这狗男人竟然如此,神色微怔,回过神来,忙又是一番赔笑,抬起手臂来,环住了眼前人的脖颈,说着:“奴婢只是跟殿下开个玩笑罢了!殿下莫要当真!”
“这玩笑莫要再开了!本王不喜欢!”裴矜见她如此主动,又听了这番话,本来冷下来的脸,顿时缓和了下来,淡淡的出声,接着便抚下眼前人的衣物,翻身倒入塌上,衣物一件一件的落在了地上,当下,红宵帐下,鸳鸯交颈,一时快活不已……
不过一会儿,屋内传来女子沉吟声和男子闷哼声……
后窗外,刚才一切话都听在耳中,傅深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又听到屋内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心里不免一阵酸涩,心里不免千般滋味,闷烦不已,当下便急匆匆的出了府内,来到了一处无人林处,想到刚才事,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树上,顿时,树上的鸟被惊醒,纷纷飞去……
手也被血染红,傅深心里百感交集,闭上了眼睛,更是恨自己,早应该带她离去,他知道,他明白,她一切不过是无法,她不过一个奴婢,如何能够与那权贵抗衡,只能逆来顺受,只是,他看到自己放在心里十年多的女孩被另一个男人糟蹋着。心里更是恨极,恨不得将那男人撕成碎片,只是,他不能,不能,他是王爷的孙子,王爷对他有养育之恩,他不能恩将仇报,杀了他,如今,只能待阿卿远远的逃离这里,再也不回来,想到这,心里那份坚定也更加坚定起来………
他一定要带阿卿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只是,万花楼这边算是惹了大麻烦,这不。才不过亥时三刻,万花楼门外围满了许多人,带着刀与兵器,傅深刚一到门前,见此,不免怔了下,回过神来,忙退至暗处,见万花楼里,很快几个人架着那万花楼的老鸨出来,那老鸨此刻狼狈不已,蓬头垢面的,与早时见得已是不同,这是怎么回事?他这才离开不过一会儿,这万花楼就成了这样,这是犯了事?
傅深想罢,忙拉过围观的路人询问着:“这是出了什么事?”
“欸,公子不知道?这万花楼可是惹了大事了!”那路人说着,听了这番话,傅深愣了下,依旧是不解,询问着:“什么事?”
“就在不久,左相家失踪已久的千金被人牙子卖到万花楼了,偏生这老鸨与那内阁首辅的公子联合下药玷污了相府千金,那相府千金想不开便一头撞死在万花楼里!这不左相知道了,就是眼前这一幕了!”说罢,便努了努嘴,指着眼前一幕,傅深听罢,拧了下眉,没想到,才不过一会儿,就出这种事,若是如此,那老鸨着实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只不过,这内阁首辅与左相原本就积怨颇深,如此一来,恐怕是不会解了……
想至,无奈的叹了口气终是无奈离去。。。。。。
张府
因为大公子被抓去,府内已是乱作一堂,张居此刻听着自家夫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更是烦闷不已,这个逆子着实不省事,平日里混迹花街柳巷,他也懒得说,若是平常妓子,倒也罢了,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是,偏生惹得这等棘手的事,那女子偏生是左相家的,这逆子倒好,居然嫖到人家手里了,这着实是想他这个爹丢掉头上这乌纱帽,况且,那左相与他积怨已久,如今这番怕是不死不休了,想至,心里预加烦闷,一旁的夫人哭哭啼啼的出声:“你这个老不死的,还不去让人把孩子救出来,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说罢,索性一股脑瘫坐在地上,嗷嚎大哭着,听得张居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一时火上来,指着地上的婆娘训斥着:“都是你教的好,一味的惯着他,这倒好惹出这番事端,若是个妓子倒也罢了,如今倒好,惹出这番大事,那是谁,是左相,他可是陛下的人。这就是你教的好孩子!”
“好你个张居,你这是怪我了,一口一个我孩子,难道他不是你生的,我知道,你这是厌烦我们娘了,再说你不也是官居三品内阁首辅,辅佐陛下,连一个左相都摆不平,你今日若是不把他救回来,我便远远离了你,大家干净!大家干净!”那张夫人听罢,便起身,擦了擦泪,叉着腰,一副泼妇模样,说罢便起身,就要收拾东西,见她来真的,张居向来及其宠爱这个结发妻子,当下便慌了,忙拽住了自家夫人,无奈说着:“夫人,何必这样,我又没说不救。他也是张家的独苗苗”
失业了。。。。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为什么工作这么难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恨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服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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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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