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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迟晓凝最近扎在城西的诈骗案里连轴转,连着三天没踏进教室,课本摊在宿舍桌角积了层薄灰。

林素宵盯着课表上划掉的“刑法总论”,指尖在输入框悬了半分钟,才发来消息:[凝凝?你这几天缺的课,会不会落下太多……]

消息刚发出去,秒回就弹了出来:[不会],末尾连个标点都没带,透着股忙得没工夫多打字的硬气。

林素宵对着屏幕笑了笑,手指继续敲:[哦,刚想说要是你需要,我可以把笔记整理好,咱们找空教室一比一辅导的……]

这次隔了两分钟,对话框才跳出新内容,语气软得像卸了劲:[算下来,我好像确实落下两章了。今晚八点,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给我补补吧]

林素宵盯着那句改口的话愣了愣,回了个简短的:[?]——明明前一秒还嘴硬,怎么一听见“辅导”就松口了。

秦时风盯着林素宵那双写满“为什么”的茫然眼睛,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人怎么能这么迟钝!心里的小人已经跳着脚狂吼:“靠!他暗恋你啊暗恋你!上次你随口说喜欢的钢笔,他跑遍三条街给你找;你熬夜赶报告,他借口‘多买了’的热奶茶就没断过!他就差把‘我是gay,你跟我谈吧’这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可面上还得装淡定,只扯了扯嘴角:“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挺重视你的。”“……”黎长青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站在旁边。

林素宵刚接起电话,迟晓凝的尖叫就像炸雷似的劈过来:“啊啊啊啊啊!画室里有蟑螂!快救我!就是壬默那间,啊啊啊啊啊!我哥去楼下找线索了,这就我一个人,门还被锁死了!”

旁边的黎长青凑过来一听,当即翻了个白眼,抢过手机对着听筒吼:“迟晓凝你没毛病吧?跟一具尸体待在案发现场你不怕,怕一只蟑螂?你这胆子是选择性离家出走是吧!”

电话那头的尖叫瞬间弱下去,只剩带着哭腔的委屈:“可它会动啊……还往我鞋上爬……青青你快让素宵来救我呜呜呜……”

黎长青听得太阳穴突突跳,没好气地把手机塞回林素宵手里:“走,去看看,再晚点这家伙能在案发现场哭晕过去。”

林素宵攥着手机往画室跑,黎长青跟在旁边还在吐槽:“真搞不懂他,对着尸体能冷静录口供,见了蟑螂跟见了鬼似的……”话没说完,两人就到了画室门口

警戒线被扯到一边,木门紧闭,门把手上还挂着警方封的封条,只是边角已经被撕开。

林素宵刚要拍门,手指突然顿住:“不对,这锁芯有问题。”他蹲下身,借着手机光仔细看,锁孔周围有一圈新鲜的刮痕。

“不是不小心锁上的,像是被人用工具撬过,之后又故意锁死的。”

“什么?”黎长青的语气瞬间变了,凑过去一看,脸色也沉下来,“有人故意把他困在里面?”

这时电话里又传来迟晓凝带着哭腔的声音:“素宵你们到了吗?那蟑螂又爬出来了!我躲在画架上不敢动……”林素宵立刻对着电话喊:

“别慌!我们发现锁被动过手脚,已经联系张警官了,他带着备用钥匙马上到!你千万别碰任何东西,尤其是地上的画具——可能有问题!”

迟晓凝那边传来声音:“我现在四肢麻木了你还警告我啥都不要动,我不敢动呜呜呜好诡异……”

林素宵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麻木?是蹲太久了还是突然麻的?你试试动下手指,能不能握紧拳头?”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传来迟晓凝带着哭腔的慌音:“就是……刚刚躲蟑螂往画架上爬的时候,腿突然就麻了,现在手也有点僵……这画室里凉飕飕的,连风都透着怪,好诡异啊呜呜……”

黎长青在旁边听得皱眉,突然凑近林素宵耳边压低声音:“会不会是通风口有问题?案发现场之前检测过空气,没发现有毒物质,但万一有人后来动了手脚……”林素宵立刻对着电话喊:“凝凝!别深呼吸!尽量离通风口远一点,张警官说已经到楼下了,马上就能开门!”

张警官带着人冲过来时,林素宵正贴在门上跟迟晓凝说话,试图稳住他的情绪。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咔嗒”一声,门刚推开一条缝,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就飘了出来。

“捂住鼻子!”张警官立刻反应过来,掏出防毒面罩分给众人,“通风口有问题!”

黎长青率先冲进去,一眼就看见迟晓凝瘫在画架旁,脸色发白,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她赶紧把人扶起来:“能走吗?这味道是合成毒品,吸入过量会让人肌肉麻痹!”

林素宵跟着进来,目光扫过墙角的通风口——格栅被人撬开又粘回去,边缘还沾着一点没清理干净的白色粉末。张警官蹲下身用证物袋取样,沉声道:“有人故意把毒品通过通风口送进来,再锁死门,想让迟晓凝变成第二个‘意外死亡’的人!”

黎长青刚把人扶稳,就听见迟晓凝带着哭腔的辩解,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抖:“不是毒品味儿的事儿……是我看见蟑螂就慌了——我当年碰那东西那么多年都没怕过,怎么就怕这小虫子啊呜呜呜……先把它打死行不行,我总觉得它还在我衣服上爬……”

林素宵刚要弯腰找蟑螂,却被张警官一把拉住:“别乱碰!案发现场的每样东西都可能是证据,包括这只蟑螂——说不定它爬过的地方有残留痕迹。”

说着示意手下用取证箱小心把墙角的蟑螂装起来,又看向迟晓凝:“你再回忆下,进来时除了蟑螂,还看到什么异常的东西?比如被动过的画具、或者陌生的脚印?”

张警官示意手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画架旁的铁盒拎起来——盒子沉甸甸的,表面的灰层下还能看见几道新鲜的划痕,显然是刚被放在这没多久。

“咔嗒”一声,盒子被撬开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住了。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包透明密封袋,袋里的白色粉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正是最近涉案的新型毒品。更扎眼的是,袋子上贴着张便利贴,黑色马克笔写着一行字,笔迹又狠又重:“迟晓凝,你给我等着”。

黎长青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低骂:“我靠,这毒贩子疯了吧?敢把毒品直接藏在案现场,还敢挑衅?”

迟晓凝扶着黎长青的手慢慢站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不是挑衅,是警告。他们知道我在查当年的事,这是在逼我停手。”

只有他自己清楚,这话出口时,心脏正被攥得发紧。

那笔迹他太熟悉了,当年在戒毒所里,血清递给他的“鼓励信”上,就是这种带着弯钩的狠戾笔锋,虽然自己是正派的人,但是血清这个人就是罪该万死,因为以前一句矛盾直接背叛缉毒组织把迟晓凝供出去。

他盯着便利贴上的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心里翻涌着滔天的寒意:血清,你好样的。我故意染了头发泪痣瞳孔都不放过肤色也变了,这么小心伪装,你居然还能把我认出来。当年你毫不犹豫把我出卖给毒贩的账,我可从没打算放过。

张警官没注意到他眼底的暗涌,正用镊子夹起便利贴仔细观察:“这字迹得拿去做笔迹鉴定,说不定能和血清的案底记录对上。”迟晓凝立刻收敛情绪,语气恢复了几分刻意装出的慌乱:“对……对,得赶紧查,我总觉得他还在附近盯着我。”

林素宵站在旁边,敏锐地捕捉到迟晓凝说话时指尖的微颤——那不是害怕,更像是极力压抑的怒火。

他没戳破,只是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迟晓凝和门口之间,轻声补充:“张警官,刚才通风口的粉末和铁盒里的毒品,最好一起送检,说不定能找到相同的成分残留。”

张警官点头应下,让手下把证物小心装袋,又转头叮嘱迟晓凝:“你最近注意安全,血清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我们会派便衣跟着你。”

迟晓凝低着头,刘海遮住眼底的冷光,只闷闷地应了声“好”。等警方收队离开,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林素宵和黎长青,声音里的慌乱彻底去。

“不用等笔迹鉴定了,这就是血清写的。当年他背叛组织时,给毒贩传消息用的就是这种笔锋,我不可能认错。”

黎长青愣了愣,随即攥紧拳头:“那咱们现在就去跟张警官说!不能让这混蛋再躲下去!”

迟晓凝却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不急,他既然敢留字,肯定等着我自乱阵脚。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黎长青刚要跟着警方往外走,目光扫过铁盒角落时突然顿住,随即冲回去一把按住正要合上盒子的警员,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等等!别盖!这里面……这里面有个不是毒品的东西!”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过来,只见她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那包白色粉末,露出底下一个巴掌大的深色小瓷瓶——瓶身裂了道缝,里面装着的浅灰色粉末,显然和毒品的质感截然不同。

张警官立刻让人拿来物证袋,小心将瓷瓶取出,凑近灯光细看:“这是……骨灰?”

迟晓凝的脸色“唰”地白了,刚才压下去的寒意瞬间窜遍全身。

他认得这个瓷瓶,当年血清母亲去世时,他还陪对方去墓地送过葬,血清当时手里攥着的,就是这个刻着莲花纹的瓶子。

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血清疯了,他连自己母亲的骨灰都拿来做要挟,这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鱼死网破。

林素宵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问:“你认识这个瓶子?”迟晓凝喉结滚了滚,声音发哑:“嗯,是血清母亲的。他这是在警告我……要么停手,要么,他连最后一点念想都敢毁掉。”

林素宵盯着那只裂了缝的瓷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发颤:“我靠……拿亲妈骨灰来要挟,真是个疯子……”

迟晓凝垂着眼,指尖在身侧缓缓蜷起,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只有自己能听见那声低语:“你以为我就不是了么……”

他想起当年缉毒组里的那些人,无论是倒向毒贩的血清,还是咬着线索死磕到底的自己,哪一个不是抱着孤注一掷的狠劲?

“那里面的线人,或者说背叛了组织的线人,哪个不是天才异禀的……疯子……”

这话刚落,他突然抬眼看向张警官,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慌乱,只是眼底多了层刻意放出来的狠劲:“张警官,我知道血清可能会去哪——当年他母亲的墓地就在城郊的青松园,他既然拿骨灰出来,说不定会回去那边。”

林素宵盯着迟晓凝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刚才那句没头没尾的“疯子”低语还飘在耳边,和眼前这人装出来的慌乱模样完全对不上。

以前总觉得迟晓凝是块没被磨过的软玉,怕蟑螂、会委屈,连说话都带着点没底气的软。

可现在再看,他垂眼时遮住的眼底藏着冷劲,提墓地时语气里的狠戾不是装的,甚至连“慌乱”的分寸都掐得刚刚好。

林素宵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根本没看清这个人——他看起来单纯得像张白纸,实则骨子里裹着化不开的硬气,连伪装都带着精密的算计,就像把锋利的刀,藏在柔软的刀鞘里,不亮出来的时候,谁都猜不到有多锋利。

后面林素宵跟着迟晓凝来了卫生间,迟晓凝没有发现来人他自己一个人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粉金色头发粉白色异瞳的少年不说话。

迟晓凝闭了闭眼睛好似不想面对很多事情最后憋出来一句:“我这辈子命运就算是定了……”“哦?我们吃小少爷还信那些破算命的?”林素宵的声音响起。

迟晓凝的指尖还抵在冰凉的镜面上,映在镜子里的粉金色头发软趴趴地贴在额前,粉白异瞳里还凝着没散的茫然。

听见林素宵的声音,他像被烫到似的猛地转头,连带着垂在肩头的发丝都晃了晃,眼底的冷意还没来得及藏好,就撞进林素宵带着探究的目光里。

“你……”迟晓凝张了张嘴,原本准备好的慌乱说辞卡在喉咙里,只能愣愣地看着林素宵靠在卫生间门口,手里还捏着一瓶没拧开的矿泉水。

林素宵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镜子里迟晓凝的异瞳上——那颜色不像天生的,倒像是戴了美瞳,可刚才在画室里他凑近看时,却没发现镜片的边缘。

“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比如你的眼睛,比如你对血清的熟悉程度,再比如……你当年在缉毒组到底经历了什么?”

迟晓凝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别开脸,避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

林素宵没再追问,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着的页面上,是一张有些泛旧的照片。

照片里的少年留着黑色短发,眼神锐利,穿着缉毒组的训练服,和身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勾着肩笑,背景是缉毒大队的红色标语。而那个少年的眉眼,分明就是没染头发、没伪装软态的迟晓凝。

“昨天帮你捡钱包时,不小心看到的。”林素宵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探究,多了点认真,“你故意染粉金色头发,装出怕蟑螂的软样子,甚至对着血清的笔迹假装慌乱,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对不对?”

迟晓凝盯着照片里的自己,指尖微微发颤。那张照片是他刚进缉毒组时拍的,身边的人是当年带他的队长,后来为了掩护他,死在了毒贩的枪下。他喉结滚了滚,终于没再回避,抬眼看向林素宵:“我怕虫子是真的但是我软弱是假的……”

“你记仇,所以你特别想杀了那时的罪魁祸首对不对?”“……你怎么比我还清楚?”迟晓凝短暂沉默后看向林素宵问出了自己最疑惑的。

林素宵收起手机,指尖在口袋里攥了攥那张刚打印出来的旧案卷宗复印件——上面记载着三年前缉毒组“内鬼泄密案”,受害者一栏写着迟晓凝的名字,而备注里提到,当时为了保护他,警方故意对外宣称他“因吸毒被开除”。

“不是我比你清楚,是你的反应太明显了。”他靠在洗手台边,目光落在迟晓凝泛红的耳尖上。

“你每次提到血清,手都会不自觉攥紧;看到那只骨灰瓶时,眼底的狠劲藏都藏不住——记仇不是坏事,尤其是对着把你推进火坑的人。”

迟晓凝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这些小动作都被林素宵看在眼里。

他垂下手,指尖的凉意还没散,声音轻了些:“你既然都知道了,就该离我远点。血清连亲妈骨灰都能拿来用,说不定会对你们动手。”

林素宵却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递给她:“我既然敢问,就没打算躲。你要找血清算账,总需要个人帮你盯着背后吧?”

迟晓凝盯着林素宵的眼睛,那句“帮你盯着背后”像颗石子砸进心里,漾开的涟漪里全是同盟的信号——他居然一点没绕弯子,直接把“一起干”摆在了明面上。

粉白异瞳里的防备渐渐软了些,他攥着衣角的手松了松,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消化完的惊讶:“你就不怕……被我拖进麻烦里?血清连亲妈骨灰都敢拿来要挟,说不定会对无关的人动手。”

林素宵靠在洗手台边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

是白天从警局复印的案发现场平面图,上面还圈着通风口和铁盒的位置。

“我要是怕,就不会偷偷去复印这个,也不会跟到卫生间追问你了。”

他把纸递过去,眼底亮着认真的光,“而且查毒贩、揪内鬼,本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迟晓凝接过平面图,指尖触到纸页上的折痕,忽然觉得心里某个紧绷的地方松了。

他抬眼看向林素宵,嘴角第一次露出个没掺伪装的、带着点锐劲的笑:“行,同盟就这么定了。但我得提醒你,血清比你想的要阴,到时候可别掉链子。”

林素宵撑着洗手台,语气带着点玩笑的轻挑:“我说你不是警惕心很强吗?之前对张警官都藏着掖着,怎么我就说几句,你就敢把底漏出来了?”

迟晓凝垂着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张平面图的边缘,声音轻得像落在水面的羽毛:“因为是你……”

这话一出口,空气瞬间静了下来。林素宵脸上的笑意僵住,原本搭在台面上的手猛地收了回来,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他看着迟晓凝泛红的耳尖,看着对方慌忙别开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连带着声音都比刚才低了些:“……什么意思?”

迟晓凝没敢抬头,只是攥紧了手里的纸,声音里透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没、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不像会害我的人。”

话虽这么说,可刚才那句“因为是你”里藏着的,何止是“放心”——还有连他自己都没理清的、莫名的偏向。

空气像被冻住似的,迟晓凝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刚想找补两句,卫生间的门突然被“咚咚”敲响。

黎长青的大嗓门直接闯了进来:“喂!你们俩在里面聊什么呢?张警官那边来消息了,说骨灰瓶上查出点东西,让咱们赶紧过去!”

这一声瞬间打破了尴尬的氛围,迟晓凝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几乎是立刻应道:“知道了!马上来!”说着就往门口走,路过林素宵时还刻意加快了脚步,连眼神都没敢碰。

林素宵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刚才心跳漏拍的余韵,喉结滚了滚,压下心里的异样,对着门外喊:“来了!”

转身时,还顺手把迟晓凝落在台面上的平面图叠好,揣进了口袋——刚才那句“因为是你”,像颗种子似的,悄悄在心里扎了根。

等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卫生间,黎长青还在门口嘀咕:“你们俩脸怎么都有点红?卫生间里闷的?”

迟晓凝赶紧别开脸,扯了个借口:“可能是有点热,赶紧去警局吧。”说着就率先往楼下走,林素宵跟在后面,目光落在他粉金色的发梢上,没说话,嘴角却悄悄勾了点弧度。

单词:陈默撞名字了不合适改成壬默了嗯对。。。给我们素宵写成男鬼了都快[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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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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