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柔揪住言潼衣领，迫使他。
“认。”言潼轻轻叹了一口气，以为她口中的惩罚和之前一样。
商柔拽着言潼往自己房间走去，“跟我走。”
言潼弯腰弓背，他被牵扯而商柔便是唯一能栓住他的缰绳。
“啪！”一声，房间门合上，言潼轻轻扭头看了一眼可怜的门，门边微微颤抖。
“小姐，你想怎么罚我？”言潼双手自然垂在腰侧，他依旧低头。
商柔松开领口，手掌心红了一片，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我倒是想到一个好玩的。”
她露出玩笑的表情，言潼头皮发麻，感到不安低低唤了声，“小姐。”
商柔扁嘴，“你自己说的认罚，自然是不管什么惩罚你都认。”
“小姐惩罚还和之前一样吗？”
商柔手指向床，“言潼脱掉鞋躺上去。”
言潼一征脸一下红了，“小姐这样不行。”
商柔走向侧边的桌子，“有什么不行的，你自己认罚的。”
言潼咽了口口水，“小姐这样你的清白便毁了。”
商柔拿起鸡毛掸子在手中掂量，“我无所谓，清白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意。”
言潼目光落在床上，“小姐我不能毁了你。”
商柔仔细寻找，找到一根最长的鸡毛将它拔下，“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爬上去。”
言潼喉结凸起，他目光深沉。突然他转过身来，正对商柔跪下，“求小姐换个惩罚，这个惩罚小的……小的真的不能从命。”
一双粉色镶金绣花鞋印入眼帘，言潼抬头只见商柔手中拿了根鸡毛在手中转动。
“小姐你这是？”
商柔将鸡毛在他眼前划了一圈，“没见过鸡毛吗？猜猜它是用来做什么的。”
言潼呼吸一滞，他夹紧腿，“小的不知，还请小姐赐教。”
商柔拿鸡毛拂在他脸上，“当然是这样用的。”
鸡毛触脸如万千蚂蚁爬过，直痒的他抽动起眉毛。
商柔有些惊喜，她拿鸡毛轻轻挑在下巴上，“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表情。”
鸡毛停了，言潼偷偷吸气，“小姐这太难受了。”
商柔弯腰对上言潼的眼神，“我知道。”
她手中的鸡毛又抬起，划过粉嫩的嘴唇，来到高挺的鼻梁，“言潼不管是什么惩罚你都要认，我知道你好面子。这样吧如果你忍不住你就说“我受不了了”那我便停了，明白？”
言潼半眯起眼，“明白。”
商柔又划了几圈脸，他双眼迷离，隐忍不发。
“现在脱掉鞋躺上去。”商柔止了动作。
言潼张开嘴喘息，他仰头露出修长的脖子，凸起的喉结异常明显。
商柔目光火热，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鸡毛，飞快扫上喉结。
言潼一惊，身子往后仰，避开鸡毛。
商柔有些失落，“没让你动给我跪好了。”
言潼竟真的不动了，任由她手中的鸡毛划过喉结，不管自己有多痒多难受，也没有动一下。
商柔瞧他眯起的眼，原本没有表情的脸此刻多了从未见过的情绪，有忍耐和难受。放在他那张俊脸上，竟有一种诱惑。言潼长的实在是好看，此刻他露出的皮肤呈红色，仿佛一只待宰的玩物，告诉她快来蹂躏他。
商柔也跪下来，她按在言潼后脑勺上，将他按在自己面前，自己张开嘴含住那粉嫩色的唇。
言潼被一个温热湿漉漉的唇包裹，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手劲很大带了些霸道，一把拿下商柔禁锢自己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推离了她。
商柔吻的迷离眼中满是水雾，她铮铮望向他，下一刻又飞快吻了上来。
言潼唇再次被她含住，他拿手拼命抵开。
她像早就知道似的，又用尖牙咬了一口。
言潼吃痛，发出闷哼，声音被她包住，消失在齿间。
她松开嘴，很是愤怒，“言潼你为什么不脱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言潼嘴边有几处水渍，唇和嘴角都被她咬了一口。几个时辰前才止住的唇，又溢出了鲜红色的血。像一颗红色珍珠，那么诱人。
言潼艰难爬起，他脱掉鞋趴在她的床上，他身子高大，竖爬在床上，也只到腰腹的位置。床上有股馨香，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这味道他闻了十年。
十年前，家乡出了水患，家里人都不知所踪。只有他被流落到这里，后来被拐卖进了黑市。那日，商柔随商老爷到黑市买小丫鬟，经过关言潼的笼子里停下。商柔对言潼第一印象便是他的眼睛很好看，像一把刀。眼睛很是干净，纯洁。
“爹爹，我要这个。”小商柔紧紧拉住爹爹的衣袖，抬手指向言潼。
商老爷看了一眼脏兮兮的言潼，“乖女儿，这位是男子，你是女孩儿，需要买丫鬟。可不能选男孩儿当贴身侍卫，明白吗？”
小商柔手指点在有些胖乎乎的脸上，“不明白，可是爹爹男孩儿怎么了，只要能保护我不就行了吗？”
商老爷蹲下身再次询问她，“你确定要选男孩儿吗？真的不考虑选其他的女孩儿？”
小商柔很是认真点头，“爹爹，我考虑好了，我就要他，别的都不要。”
“好吧。”
“我们要买他。”商老爷指向言潼。
铁门被打开人贩子手中拿着马鞭，冲他道：“喂，你被买走了，还不快出来，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铁笼里还有其他几位孩子，其他人见状也一窝蜂的涌上前，他们将走过来的言潼挤在最后面。
人贩子挥舞皮鞭，一鞭子落下，两个孩子背上落下一道血痕。
“啊！”小商柔被吓了一跳，商老爷紧紧将她护在怀里。
人贩子将门口的几个孩子推进铁笼里，冲小言潼道：“你，就你，看什么看，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出来，怎么你是不想走吗？”
言潼眼神冷若冰霜，他瞪了一眼人贩子，抬脚走了出去。
“嗐！你还敢瞪我。”人贩子又仰起马鞭。
“住手！啊！”商柔挣开爹爹的怀抱，冲上前握住那粗粗的马鞭。
马鞭依力而下，抽在商柔手上。
她两只手紧紧握住马鞭，“人我都已经买了，他就是我的人，你没资格打他。”
“女儿。”商老爷反应过来，他夺下马鞭扔在地上，“我钱都给你了，要是打坏了我们可就不买了。”
“你没事吧。”商柔将血淋淋的小手藏在身后，反问起他。
他摇了摇头，“没事。”
商柔堆起笑容，“那我们回家。”
言潼走向他，问道一股香味，那味道令他安心。
商柔才抬起的脚又顿住，她抬头，“爹爹，能把其他人也买了吗？”
商老爷看向一个个眼神无辜，又带着希望的孩子，“我们买一个就够了，他们人太多了，家里不缺人干活。”
“好吧。”商柔有些失落。
“不过。”商老爷不忍看女儿失落，扬长尾音。
商柔抬高头，便听见声音浑厚的爹爹道：“我可以把他们全买了，再给他们一笔钱，为他们找一个安身之所。”
“爹爹最好了。”商柔飞扑进爹爹怀里。
言潼看见她藏起的手，流了不少血。也就是那时候他下定决心要习武，每日寅正习武，子初入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现在的他早已有能力保护她。
“趴好了吗？”商柔冲鸡毛轻轻吹气，看向乖乖趴好的言潼。
他双手抓紧床沿，深深闭眼，“趴好了。”
那双脚青筋凸起，足很是修长，脚腕很是纤细。她拿起鸡毛，挠向脚心。
言潼额头皱起，夹出几道细纹，他紧咬双唇。
商柔又加快了速度，“言潼忍不了就别忍了，输给我不丢人。”
她越挠越快，两只脚交替。
“啊！”他实在没忍住叫出声来。
那一声忍了很久，很是勾人，她想再听，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啊！”
“啊啊啊，啊，小姐，小姐，痒，好痒。”
商柔又加快了速度，“言潼痒了该说什么，你忘了是不是，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
言潼抬起头，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眼角有泪花闪烁，他断断续续道：“错，错了，小姐，言瞳错了。”
商柔没听见想听的，改成一只手用鸡毛挠脚心，一只手用手去挖脚心。痒和痛交杂在一起，言潼手背青筋暴起。
他惨叫连绵不绝，他扭动身体，床身也发出“沙沙”声。
“啊啊啊啊啊！！！”
“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受不了了。”
商柔拿屁股压在他不老实的腿上，“不许乱动，惩罚还没有结束。”
他紧紧扒住床沿，笑得一塌糊涂，“小姐我错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姐我错了，小姐我受不了了……”
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祈求她的饶恕。
商柔闻言，开心笑着，她用指尖使劲挖向脚心，“好言潼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便放了你，不过你要说的好听点，不好听我可不会停下。”
他双眼一闭，泪水滴落，他努力平复自己的语气，“小姐我错了，小姐我认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小姐饶我，小姐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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