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个很大的人头影像浮现在我们前面的天空,仍然是耶可。他还是邪恶的笑,后来又用仇恨的语调说:“为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120多年,终于等到了。努斯,你就等着受死吧!哈……”我们都抬着头被那洪亮的声音震慑。
努斯向前走了几步,愤恨的对着影像说:“好个耶可,你敢背叛我!别忘了,我是幻城的王,杀死你容易的就像捻只蚂蚁。信不信我现在就杀死你!”说完握起日月占星杖的未端,在空中划出一个圆环然后用力一推,便有千千万万个光环向着影像弹射过去。耶可似乎并不屑一顾,笑了笑便又消失了。
周围的气氛骤然平静下来,连阳光也变得暗淡。有暖和的风吹来,掀起努斯的魔法袍和头发,她保持着攻击耶可的姿势像个猛士。
突然周围一片模糊,瓜克和亚保连同他们率领的兵队也不翼而飞。阿玭表情慌张,看着四周的变化说:“不好,我们被困在第二世界了。”
这时博勒却对着我浅浅一笑:“这么多人还怕出不去吗?王,你说是吧?”
我感觉被羞辱了一顿,难受地看了看术门,问:“术门,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蹲在地上又画起了星文图。
“没用的术门。第二世界里的星文都是虚幻的,测出的结果也毫无价值。”兰崖失望地看着术门,显得忧伤。
东月走过来说:“占星可以吗?”
“可以,但必须要有超强的灵力。”
“我的王呢?”
“当然可以!”
东月走到努斯面前跪下说:“王,现在只有你才能给我们正确的方向了。”
这时,天和地都变得明晰,我看到有条宽阔的小河从我身边曲折地伸展到未知的远方,水面上轻盈地浮着淡淡的水雾。两岸的新柳美丽多姿,随风晃悠。前面有几座光秃秃的山丘,不见任何草木。山丘脚下却有一大片森林,葱郁浓密。
在森林的旁边有座楼阁,我指着那里问:“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吗?”
努斯一脸疑惑,高高举起占星杖念动了咒语,然后便有风从四面八方快速涌来,将她的衣服、头发掀起,向上飞扬抖动。接着便有几条美丽的彩色光带从占星杖一端的钻石里发出,将她缠绕。我问阿玭这种占星方法怎么样,她惊讶地看着光环中的努斯,说她从未见过占星术这样强大的占星师!
过了一阵,风停息了,光环也渐渐消散,努斯的表情却更加疑惑,她转身对我们说:“就在我们附近有两个灵力很强的人,他们的法力绝对在我之上!”
萨恩问:“是谁呢?”
“这没办法占破。还有,这条小河我没有占到它的尽头,但却发现这河水里包含着另外好几个空间,各不相同。前面山丘的背面有条虚拟的人间街市,而山丘下森林边的那个楼阁则是个客栈,里面我也无法占破。现在我不得不佩服耶可了,他的确是个幻术高手,可以将虚拟的东西弄假成真!”努斯叹了口气调整状态接着说,“对了,刚才占星的时候还发现,这个虚拟世界里的一切并不全是虚幻。这里可能会有我们的敌人,包括我刚才说到的那两个灵力超强的人,他们也有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其实那家客栈并不大,可进去的时候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店主是个大胡子,他很客气地迎出来招呼我们进去,并告诉我们他叫冗屺。我们进去后便围坐在一张很大的四方桌上,有个伙计很勤快地端来茶水,笑嘻嘻地丢下一句:“客官,慢用”后便走开了。
离我们不远的一张桌子周围也坐着三个人:一个头发苍白,留着长长的胡须;一个穿着华丽的衣服,显得十分阔气;另一个则是个女人,表情端庄严肃。他们一直没有说话,好像彼此并不认识。
萨恩靠近努斯,问:“这里会有那两个灵力高强的人吗?”
努斯看了看店堂四周,脸色并不好看,她微微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博勒问阿玭:“达伽乐既然想杀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派些人马,却将我们弄到这里来折腾呢?”
阿玭扫了博勒一眼,没视的口吻反问:“你不觉得直截了当地除掉一些魔法族的精英不是很浪费、很没趣、很可惜吗?!”
“他是想和我们玩游戏!”术门肯定地说。
“不错,他把我们当成了消遗的玩具了!”阿玭难过的表情。
我无意间注意到了店堂一面墙壁上的水墨山水画,上面有条河流,很像我来时看到的那条,便指着它问:“那画中的河是我们刚才在外面见到的那条吗?”
这时,那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站了起来,看着我,像位知识渊博的智者,他说:“没错,它叫无幽河。”
我感到奇怪:“这位长者,你怎么知道我所指的是啊条河呢?”
“叫我丁拉。因为这里只有一条河。”
努斯站了起来对着丁拉问:“那你知道它的尽头在哪吗?”
丁拉笑了笑:“没有人知道它的尽头在哪!”
“为什么”
“因为也许它根本就没有尽头。”
“会有没有尽头的河吗?”努斯很失望。
丁拉转身向楼上走去,同时从他的嘴里传出了一阵轻视的笑。
接着那个女人也站了起来,僵硬的口气说:“该来的都来了,所以该走的一个也没有,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努斯脸色一变,问她:“你是谁?”
她用眼睛瞟着努斯冷冷的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再也别想走出这里了!”
萨恩闻声暴跳起来指着她大吼:“你以为你是谁!”
“哼!信不信我杀了你!”那女人狠狠地瞪着萨恩,显得极为愤怒。
萨恩便再也没敢说什么,脸色惨白地坐了下去。
东月站出来小声地问她:“怎该让我们知道你叫什么吧?”
那女人犹豫了一阵说:“我叫汐鹙。”说完便也上了楼。我看见她的靴筒里插了许多小型的匕首,我知道那是涂有剧毒的暗器。
三个人走掉了两个,也许最后那个男人感到了寂寞,便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去。术门走过去恭敬地问他:“你了解刚才的那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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