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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扶羽这几日胃口奇差,几乎什么都吃不下去。

她知道这是失了精气的后遗症,恐怕以后她的精神会越来越差,胃口也越来越不好。

幽蓝玉给她掐算着时间,“已经过了一月。”

“我知道,”扶羽并没有太多担心,反而笑道,“不是还有五个月吗?够了。”

想这么多干么,活一天是一天。

幽蓝玉提醒她道,“我看念初尘也是不太在意的样子,他若不是不在意你,便是正在想办法救你。”

扶羽一愣,“救我?”

她是神女,精灵之气也是天地生养,这修罗大陆中恐怕没有什么东西能救她的命。莞尔一笑,扶羽扫去了心尖上的疑窦,“不管是不在意我,还是去寻救我的方法,都无所谓,反正我也救不了。”

说起这个,扶羽叹了口气,神情若怅,“若真是不在意也好。”

等她死了,他也不会太难过,“现在他已经是个正常人了,以他的修为,以后几十万年,甚至几百万年,漫长岁月,他找个体己的人儿便是。”

好姑娘有很多,念初尘从前看见女人像怪兽,自然活得清心寡欲,如今他能看见万千美女,相信很快便会将她忘了。

半晌,幽蓝玉才声若蚊呐道,“你还是不了解他。”

扶羽低下眼,抬手抚摸玉坠,她正要开口之际,寝殿的大门被人推开。

清泠的少年面露微笑地站在大门口,他披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氅,脸颊还是被冻得微红。

她只瞧了一眼,便觉得他又瘦了。

宽大的玄衣阙服好像放在了衣架子上,松松地摇曳。他缓步走进来,外面雪寒,念初尘抬手关门,白皙的指尖在空气中画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少年手里端了一个炖蛊,古瓷黑色的炖蛊散发出蒸蒸的热气,透出温暖之感。念初尘端着炖蛊,小心翼翼,像护着一件宝贝。

扶羽笑了笑,起身迎上去,“这几日没见你,岁末说你在关闭,”她点头,“是应该关闭,这么多灵气渡给你,你要能消化才行。”

念初尘听她唠叨,没接她的话,自然而然地将炖蛊放在桌子上,抬眸勾起眼尾,“我让御膳炖了点补品,王嫂趁热喝吧。”

扶羽看了眼炖蛊。

补品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个道理她懂,念初尘肯定也懂。

她坐了下来,拿着汤勺,舀了一口,“味道不错。”

鸡茸人参汤。

味道真是不错,将老母鸡放在炖蛊里和人参炖上一天一夜,直到把鸡肉里的精华都炖得浓稠,鸡肉的鲜美和人参的甘甜相结合,口感鲜甜回味。

念初尘在一旁坐了下来。

少女的脸骨又瘦了,她的气色也不及前几日好,眼底明显浮动着乌青,只是她用脂粉掩盖住,看上去还是那么美,仿若夕阳下挣扎的那一抹余晖,烧得比火还要艳,却不知即将被黑暗吞没。

她拿着汤勺,笑得甜美,雪白的颈透出盈动的光泽。她一面喝汤一面笑,“为什么没多拿一个碗来,阙主也应该好好补补。”

念初尘喉间一涩,他移开目光,笑着点头,“也可以喝。”

“嗯?”

扶羽这一嗯声,手中的汤勺被念初尘拿去,指尖一空,她看着自己的炖蛊移到了他面前。

念初尘拿着勺子,低头喝了两口。

温暖的鸡汤还蒸腾着热气,追逐在他的脸上,她低下头,没有作声。

念初尘喝了两口,称赞道,“果然味道不错。”

他执起扶羽的素手,放在自己宽厚的掌心,“王嫂,我已命人张罗婚事了,前几年的东西都不能用了,现在只能再用新的,所以这几日还得劳烦你试衣。”

扶羽愣住,心中迟来的揪痛与不舍滚动在眼眶,她咬着牙,忍不住红了眼。

她转开眼,声音干涩,“何苦呢?”

她这个阙后立不立真的没有意义,否则等她死了,还要按阙后之礼下葬。若是如此,扶羽是念初尘的第一个妻子,等百万年后,他们还要合葬在一起。

这对别的女子也是不公平。

念初尘不以为意,“我要娶你,有什么何不何苦,难道,”他看着她调笑,唇角勾起几分痞色,“你想无媒苟合吗?”

“别胡说,”扶羽笑着数落他,她看着他的唇,压下自己心中的酸涩,一本正经同他讲,“在一起便好,没必要非得成亲。否则等我......等我去了又会很麻烦。”

大煞风景的话,扶羽自己说完都觉得让人不舒服,她看了眼念初尘。

玄衣少年似乎并不介意,但不接话,只是淡淡道,“还是要的。”

扶羽叹了口气,不想同他争辩,“那好吧。”

如果能让他心安一些,成亲便成亲吧。

几百万年后的事,谁说的好,说不定念初尘一朝冲天劫,掌了天道,他便是永永远远地不老不死之身了。

念初尘高兴地笑了出来,“那我一会儿让人把喜服拿来。”

扶羽点了点眸。

*

走出勤政院,念初尘的笑容也冷却下来,好像枝丫上一簇簇未融的雪团,冰冷凝置。

岁末跟在他身后。

他一边走一边问,“蒋岚那边怎么样了?千疏阙在冥天的细作靠得住吗?”

岁末说,“细作倒是没问题,但此事蒋岚须得与徐思骞周旋,还不能让他起疑,所以需要点时间。”

他脚步猛然一顿,神情狠凛,“告诉蒋岚,最迟半月,我要听到消息。”

岁末,“......是!”

蒋岚真是不容易,若不是他为人谨慎,恐怕早就露馅了。

*

冥天,江予昂正在想着扶羽的事,他本心是想救的,但是一想到救了扶羽,看着她和念初尘双宿双栖他就心里不舒服。

而且十万株结灵息草,真给了扶羽,冥天就完了。

他虽然喜欢扶羽,又得她帮忙,但他也知这是一桩亏本的买卖,弄不好得赔上整个冥天。

江予昂手指掐住眉心,也是急作一团。

这时,王公公走了进来,神情有些鬼祟,但还是喜笑颜开,“殿下,老奴去了趟花房,发现妙语的灵气大增,有势若破竹之感。”

“真的?”自扶羽走后,他便专门为妙语建了一个花房,每天命花匠盯住。这几日一愁,也没过去看。

此时听王公公一说,他立时站了起来,“走,我们去看看。”

王公公有苦难言,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殿下,这事您千万别跟阙主说是老奴说的,他最怕殿下您乱来了。”

江予昂一直盯着妙语,就是希望它灵力大作,也好去攻打六天。所以江宥珩是不希望妙语灵力大增的。

江予昂晦气道,“我父王一向胆心谨慎,孰不知成大事者都是踏着磊磊白骨爬上来的,他蹑手蹑脚,才会更让冥天被别人欺负。”

王公公一听,抹泪道,“殿下所言及是,只可惜,老奴人轻言微,冥天主也不听老奴的。”

江予昂拍了拍王公公的肩膀,少年志满道,“放心,有我在,我一定带领冥天拿下六天。”

“有殿下这句话,老奴死都愿意了。”王公公乐呵呵地跟着江予昂去了花房。

妙语的灵力果然增强,还没走到花房江予昂就看见周围氲氤着浓郁的灵力。地上的积雪被灵力融化,周围枯萎的花草都因为这阵灵力而昂然挺胸,枯木逢春。

花房周围十里,皆是一副春意昂然的模样,半分不见冬败。

江予昂看着这灵力蔓延,不仅是他的私人府邸,就连整个冥天都逐渐回春,甚至暖日驱走了寒冬,妙语花的灵力居然改变了节气。

花匠在外面看着,马上对江予昂拱于道,“恭喜殿下,这妙语花的灵性终于养出来了。”

江予昂兴奋地一拍手,“太好了,”他转头吩咐,“马上将妙语花拿到军营,看看将士吸收了妙语的灵力,会不会灵气大增,体力充沛。”

“是。”

江予昂看着妙语的灵力,仿佛看到了万民朝拜的景象。他激动得心潮澎湃,有了妙语的灵力,他还愁念初尘不放过白浅栀吗?别说救她,以后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守在她身边。

他越想越兴奋,神情透出意气风发且阴戾凶狠,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江予昂告诉王公公,“此事先别跟我父王讲,等到我验证完这些灵气的作用后再说。”

“老奴明白。”王公公笑了。

三日后,不负江予昂所望,妙语花的灵气果真壮大了将士的灵力,灵力壮大,这些将士个个精神百倍,身体反应都比平常人快上四五倍不止。

这些天江予昂都在军营驯练将士,从格斗到骑马射箭,一一考核,他看着自己的将士一人能顶十人,并且身手敏锐,杀人于须叟,根本让人防不胜防。

江予昂也是小心求证,生怕造成行差踏错,可是验证了半月,每日将士都生龙活虎,有着用不完的灵力,就算受伤,也快速恢复,完全不影响打仗。

冥天的结灵息草少如何,将士比不上千疏阙和殇阑阙又如何,江予昂得意地笑,他有妙语花。

念初尘的审判之剑开启不了,他的妙语花却养活了,还养出了强大的灵力。

多亏了扶羽的指点,否则他早晚把这灵花给养残了。

江予昂目光一沉,笑得幽暗,“传令三军,整装待发,我要攻打殇闲阙。”

王公公拦道,“殿下,其一,此事冥天主并不知道,要号令冥天,除非有他的手谕。其二,老奴并不赞成您现在攻打殇阑阙。”

手谕的事江予昂早就想好了,至于第二点他不解,“为何不能攻打殇阑阙?”

王公公说,“殿下您想想,殇阑阙如今有强大的灵力,您不一定有十成的胜算。”

江予昂想了想,又有些泄气。的确,扶羽将灵气渡给了念初尘。此人修为高,又有强大的灵气,的确不好对付。

他有些厌恶,不明白扶羽为何偏要喜欢他。

王公公见他不语,进一步说道,“老奴的意思,是先攻打赤天。”

江子昂挑了下眉,转头问道,“为何?”

王公公笑眯眯道,“殿下您想想,赤天现在是最弱的,攻打起来会比较容易,等我们拿到了赤天的结灵息草,再转而攻打千疏阙,这样一来灵力就不止是千倍百倍的增加,那简直太过浩淼,到那个时候再攻打殇阑阙,就万无一失了。”

江予昂想了想,深刻地点头,“有道理。”

现在的殇阑阙的确强大,他不能硬攻,反而是千疏阙居于中,更容易攻打。

他从衣袖里掏出来一个白瓷瓶,交给王公公,“这里面是一些迷药,你悄悄放在我父王的茶杯里,趁他睡着时我把玉玺拿来压章。”

王公公看着白瓷瓶一阵颤抖,“殿下,这老奴可不敢做。”

“让你做就做,”江予昂塞到他手里,胸心壮志道,“等他老人家醒来,我已经拿下了千疏阙。”

*

千疏阙中,徐思骞和蒋岚在花园中慢慢散步,蒋岚与他并肩而行。

徐思骞皱着眉,神情透出焦躁,“王公公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江予昂上当了没有?”

蒋岚低着头道,“王公公传来消息,说冥天不日便会攻打赤天。”

徐思骞点点头,眉宇间终于舒展,“你传令三军待命吧,”他整了整衣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也不枉我用一百株结灵息草为代价,来增强那朵破花的灵力。”

“阙主英明!”

徐思骞又有些担心,“蒋岚,这次的事一定要做足准备,殇阑阙那边也要盯紧,看看有什么风吹草动。”

蒋岚答道,“阙主放心,念初尘现在一心想救白浅栀,已经没有别的心思了。冥天的将士虽然吸收了我们的结灵息草,但这些结灵息草早就下了药,短时间不会发现,时间一长体内的毒性便会激发出来,到时候不会费我们一兵一卒。”

“不错,这么多年,王公公还算有点用,”徐思骞搓了搓微寒的手,将衣领拢起,“等我拿下了冥天,壮大灵力,就有足够的实力攻打殇阑阙了。”

蒋岚笑,“这个方法比联盟更加容易,而且江予昂心高气傲,很容易上当。”

徐思骞喜形不言于色,只微微勾了下唇,“当初王公公提出这个方法时,我还真以为他会背叛千疏阙,所以提前也给他服了毒,蒋岚,等事成后,你把解药给王公公吧。”

“属下明白!”

主仆二人一行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锦绣院,徐思骞如今清心寡欲地修道,已经很久没有进后宫了。

他顿了下脚步,打算去看看沈星颜。

走进锦绣院,里面的宫人刚想福气请安,蒋岚对他们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退下。

徐思骞也是无意走到了这里,没带任何人,只是单纯地想来看看沈星颜,若是闹得动静太大,恐会让人误会他想留宿锦绣院。

蒋岚的这一做法,深知徐思骞的心思,他很满意。

走到寝殿前,里面传出了沈星颜的哭声,走出来的小丫鬟看见徐思骞刚想唤声,也被蒋岚一个手势给阻止了。

小丫鬟神情忐忑且纠结,担忧地看了眼寝殿里,慢慢福身离开。

听到沈星颜在哭,徐思骞皱了下眉,没有走进去。

里面,沈星颜一面哭,一面自言自语,“思齐,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我们的儿子现在不得宠,我真怕他以后无法立足。”

徐思骞一听,脸色刹时青黑,他气结地咬了咬牙,神情盛怒且复杂。

他抬手想走进寝殿问个明白,可下一刻徐思骞却停了下来。

他看了蒋岚一眼。

蒋岚低垂着眼,仿佛装聋作哑。

就算他当初强娶嫂嫂为妻,可徐陟尧的身世他是一点都没有想到。偶尔听到此事,徐思骞只觉自己被人给绿了,自尊心大大受创。

他很想亲自掐死沈星颜这个贱.人,但当年徐思齐让位,甘愿入殇阑阙当细作的事,千疏阙的老臣也是知道的。如今他若杀了沈星颜,恐怕老臣会不服。

思及此,他一甩衣袖,带着蒋岚风卷残云般走出了锦绣院。

*

殇阑阙中,扶羽惊得打翻了手里的茶杯,“冥天向赤天开战?”她直觉不对劲,“江予昂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攻打赤天?”

雪娃说,“我只听说好像是冥天的妙语花灵力大增,所以才会攻打赤天。”

妙语花的确灵力不俗,但还到这么强大的地步。

上一世,昊临虽然也是心高气傲,但不是鲁莽任性的人。这一世的江予昂也是如此,否则他也不会隐忍多年。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

“我想去冥天看看。”

“小姐,你别再折腾了,”雪娃拦住她,忍不住流泪,“您现在的身子骨,恐怕还没到冥天就支撑不住了。六天的事您就别管了。”

小丫头指着桌子上的喜服,几乎用祈求的语气道,“你快点试喜服吧,阙主还等着呢!”

扶羽一急,脑子里有些发晕,她真的站都站不稳。

幽蓝玉也劝她,“六天的事你管不了,就算念初尘不攻打,冥天和千疏阙,还有赤天,你以为他们会罢手吗?”

扶羽咬住牙,心口翻腾得厉害,眼尾一抹冰泪。

等她去了,哪还能管六天的事。

她闭上了眼,突然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扶羽苦笑,“让他们打吧,反正我也不想管了。”

这一次,余下的时光,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走完。

扶羽深吸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喜服,让雪娃帮她换上。

雪娃也松了口气,这要她家小姐不再折腾了,她就心满意足了。

冥天和赤天的战况雪娃有意隐瞒了下来,她不说,扶羽也不想知道。她一直在忙着自己的婚事,念初尘也始终围着她转。

冬日午后,雪娃进来告诉她,“小姐,何大人求见。”

何子庸?

扶羽慢慢凝思,念初尘当时绑架徐陟尧时,就是他告诉自己的,何子庸对她的心思,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叹了口气,换作其他人可能就不见了,但扶羽魂穿到白浅栀身上,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心中始终有愧,“宣吧。”

少年眉眼含笑,气度与从前不大相同。身板都比从前挺直了,走起路来也是沉稳干炼,再不是当年那个一身寒酸的穷小子。

殇阑阙的几位大臣,死的死,辞官的辞官,就连念初尘都消失了一年,只剩下何子庸打理朝政,自然地位非凡。

何子庸拿了一株灵草来,也不知道在哪个山头寻的。

修罗大陆,这种灵草还挺多的,有些灵效,但不多。

扶羽坐在凤椅上,一身粉袄衬得她更加俏丽,她变了样子后,美得不似人间犹物,仿佛出尘仙子,气质也有种说不出的矜贵。

坐在那里,仪态端正。

何子庸作揖,竟不敢抬眼去看她,“白姑娘,这灵草是我寻得的,用来补身子也好。”

扶羽笑,“有劳了,何大人请坐吧。”

雪娃搬来一把椅子,何子庸在她侧首坐下,看着扶羽的脸色叹了口气,“我听说白姑娘将自己的灵气都渡给了阙主。”

这不是一句问话,扶羽也没想回答,她和念初尘之间的事,不是感情这么简单。

这里面牵扯了太多。

她转而说道,“灵草虽好,但也难摘,何大人以后不必如此,”她一只手放在桌子上,端起了架式,“殇阑阙中大小事都要何大人操劳,以后阙主还需要何大人扶持。”

何子庸神情阴霾,不仅是褪去了少年的青尖,还换上了城府的新装。

她目光落在他的眼上,总觉得何子庸变得太多了,眼前之人除了容貌,其他各处没有一点像当初的何子庸。

不等他开口,扶羽又说道,“我与阙主不日便要成亲了,前尘往事,也该消一消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她相信何子庸不会听不出来。

以他现在的成就和容姿,不知有多少闺中佳偶垂涎,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她苦苦守候。

何子庸笑笑,深浓的眼瞳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浅栀,只要你愿意跟我离开,我会有办法治好你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

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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