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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歌怪(含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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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噼里啪啦地抽打窗面,小八的呼噜声起伏有力。

苏白洲坐在她才夸过舒服的沙发上,依旧是蜷抱着双腿的姿势,她旁边放了一沓折好的毛巾和灰色毛毯,因为叠得太过整齐,从放到她身边到现在她都没忍心去碰。

他还是有点变化的,苏白洲想,至少比以前会叠东西了。

江沉晚把她和小八捡了回来——那态度就和捡了只小猫小狗回家没有区别,除了那句“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真难”以外,青年没再和她多说一句话,把她和小八领到家里,一个丢了一叠毛毯,就自己进了房间。

甚至连一句“你大半夜不睡跑街上有事吗”都没有问。

以至于她也没好意思问对方,“凌晨三点在宾馆外准备干什么”。

那边响起一阵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是江沉晚进门时烧的热水开了。

也没说给谁,就单摆了个空的玻璃杯在吧台上。

她起了身,过去把热水壶的插头给拔了,但也没好意思给自己倒。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房门开了,江沉晚走了出来,自顾自倒了一杯热水,连带玻璃杯一起端进了房间。

房门再一次地关上。

有他这么个举动,苏白洲猜测这整间房除了自己和小八所占据的三分面积以外,对方都不太想让自己去沾染。

她尽量又将膝盖缩了缩,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占地面积再减小一些,头搭在膝盖之上。

近凌晨五点。

不知是小八的呼噜声和窗外雨声太过催眠,还是关了窗的客厅太过温暖,苏白洲渐渐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朦胧之间,她感觉眼皮外的灯暗了下去。有窗帘被拉上的细微声响,还有不小心撞到什么乐器发出的嚓得一声。

但因为太困,她始终没被这些声音扰醒,只觉得自己似乎睡在小八的肚皮之下,毛茸茸且暖和。

那天夜里,她梦到了儿时的旋转飞椅,雨天和少年奔跑在草地里,第一次听到他弹奏的吉他音。

梦到了第一次跟少年去livehouse,因为两个人走散,江沉晚跳上了舞台借麦克风叫她的名字,隔着人山人海,少年给她唱了首情歌。

她在人群里踮起脚,可是前面的人太多了;她奋力地举起手,还是淹没在茫茫人海里。

她看着前面的人不断往舞台上挤,自己和少年的距离越来越远,却怎么也拔不动脚,只能在原地委屈地鼻子发酸。

这时候还有人在她耳畔,用很凶的语气喊她。

“苏白洲。”

她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那人还拽住她的手腕,不断把她往更远的方向拽,她眼泪决堤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外落,实在气不过,干脆抬手就向着对方脸上扇了过去——

啪得一声,极为清脆地响起。

苏白洲愣愣地举着手。

愣愣地看着眼前,自己掌心下江沉晚面无表情的脸。

她另一只手腕被江沉晚拽着,上面有吴患者昨天发病时划下的痕迹,因为被雨淋了水,这会儿没有半点消肿的迹象,变成暗红的颜色,丑陋地扒在她的手腕内侧上。

她一颗眼泪还挂在眼眶里,转着没有掉下来,此刻被对方阴沉的气场,硬生生逼了回去。

“......”苏白洲默默将掌心从他脸上移开,“....罪、罪过。”

江沉晚面无波澜,将她的手腕抬到她眼下,露出那条像干涸土地上的裂缝般的伤口。

“怎么弄的。”

苏白洲瞥过手臂上那道伤口,和他解释,“昨天病房里病人发病,不小心划到的。”

她感受对方握着的力气稍微松了些,便也用了几分力气挣脱开,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伤口。

“很浅的,过几天就好了,”她仔细判断了下,“可能昨天碰了水有点发炎,就看起来比较严重。”

江沉晚在一旁面无表情听着,手揣回口袋,看了几秒,给出了结论。

“关我屁事。”

“....”苏白洲撑着沙发起了床,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那块灰色的毯子,可能是昨晚冷的时候不自觉给扯了上来。

桌面有一杯放温了的开水,热气缓慢地停在玻璃杯沿,大概是江沉晚忘了喝。

她脑袋还有点昏,坐起来时眼前黑了黑,过了几秒才好起来。

小八热情地趴了两条腿上她的膝盖,在她身上四处嗅嗅,

苏白洲看着光线不太多的室内,眯了眯眼。

“——这是几点了。”

她喃喃自语。

江沉晚没搭理她,起了身,向吧台走。

苏白洲也没有想到能从他口里得到答案,默默从沙发缝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亮屏看了眼。

临近中午十一点。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凝固了一秒,那点零星的困意瞬间消逝。

她又确认了两眼,没有再犹豫,转身掀开小毯子,穿好鞋起身,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一身睡衣裤,上班要带的资料也一份没有。

苏白洲又再次跌坐回沙发。

抱着膝盖静默几秒,她抬头,看向在吧台不知道干什么但一直伫在原地的江沉晚。

空气静了几秒钟。

“江沉晚。”

苏白洲温和出声,像是家长对还挂着鼻涕的小孩,像是老母鸡慈爱地看还不会走路的小鸡仔。

“.....”

江沉晚连头都不想抬。

“我就再问这一句,”苏白洲继续说,边承诺,“之后保证不再烦你。”

大约是她开的条件听上去极有诱惑力,江沉晚微微抬了眼。

“说。”

“你家,”她顿了顿,眼里的光不知是被什么**点亮的,“可以点外卖吗?”

“.....”江沉晚扯唇,小幅度地点头,“嗯。”

苏白洲似是松了口气,旋即又抬起头。

“那,”她停顿了下,用很讨好的语气,“外卖能送上楼吗?”

江沉晚收回了视线,像一次只能往外蹦一个字,“能。”

苏白洲彻底放心下。

过了三秒,沙发上的人又抬起头。

“那你要吃点吗?”

“......”

江沉晚语气透着不耐,“要。”

苏白洲下意识“嗯”了一声,似乎是对他的回答不太以外。

停了半秒。

“...等会儿,”她没忍住再一次抬头,有些茫然,“你刚刚说的是要?”

“......”

江沉晚转身进了房门。

......

...

半小时后。

吧台上摊开两盒沙县饺子,坨掉的花生酱拌面黏糊糊地呆在碗底,两份枸杞乌鸡汤缓缓冒着热气。

小八蹲坐在吧台旁,黑圆的两只眼睛充满憧憬,口水顺着牙缝晶莹地挂在嘴边。

苏白洲把一只站了醋、花生酱和辣椒酱的饺子往嘴里送时,接到了房东打来的电话。

她摁下接通时,江沉晚正好从房门出来。

“喂?”

她放轻了声量。

“我听我儿子说,你还没搬走得?”陈房东的广普从电话里穿透屏幕,“你怎么搞的啊,不是说好月底搬吗?”

过了一整晚,再加上此刻有东西吃,苏白洲现在内心静得像一潭水,对方噼里啪啦的质问扔下小石子,也只轻轻漾起丁点大小的涟漪。

“你再这样拖,我就报警了我告诉你,”陈房东先发制人,语气很冲,“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的?还说话不算数的?”

苏白洲慢慢咽下了饺子,等他骂完,才开口。

“我在家里装了摄像头。”

陈房东一愣,粤语下意识地彪了出来,“乜嘢?”

“摄像头,”苏白洲心平气和地重复,“您的儿子昨晚凌晨三点闯进我家,带他女朋友进了我房间,都被录下了。”

江沉晚在那边慢条斯理地拆一次性筷子,把上面的毛刺剃掉,闻言动作停顿半秒,还是继续。

“你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陈房东一下火了,“你怎么能在别人家里装摄像头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警察来抓你啊!”

苏白洲试着把那碗坨了的花生酱拌面分成两份,“那您报警吧。”

江沉晚看着她动作,皱眉,“我不吃那个。”

电话那边瞬间没了声音,苏白洲将整份拌面都放在自己的面前,加了勺辣酱。

“您要是不觉得自己理亏,应该早就报警了。”她慢慢吃了口面,有些含糊地继续说,“您又不是什么会给我留余地的人。”

“我也不想存着那些恶心的录像,”苏白洲捧起汤碗,递了一份给江沉晚,边道,“月底是指八月以前,我会搬走,之后你们谁想来住都可以。”

江沉晚瞥了眼汤,“不喝。”

苏白洲默默把两份汤都放在自己面前。

“你别扯这些!”陈房东冷声说,“你先把录像给我删了,再跟我来谈条件。”

“八月以前,你们把另一个钥匙留在我家,保证不会再有人不经我允许进来。”苏白洲感觉单手吃饭不是特别方便,便加快了语速,“我搬走前,会录一段把录像删掉的视频发给您。”

“您好好考虑一下,等您儿子和儿媳走了以后和我说一声就好。”她低头喝了口汤,暖意从喉咙滑进胃里,“还有,我房间的床单被套枕套,麻烦您让您儿子给我换成席梦思的。”

“就这样,”苏白洲将手机放下,食指移到挂断键,“拜拜。”

房东的话被掐断在空气里,苏白洲将手机放在一边,从汤里挑出一块鸡肉,弯腰喂给小八。

小八饿了一早上,囫囵吞枣地就吃了下去。

饭桌上静了下来。

苏白洲继续吃了几口面,感觉到胃里有些撑了,才放下了筷子。

她抬头,发现江沉晚的那份饺子只动了几个。

“你吃完了吗?”苏白洲有点儿惊奇,“我记得以前,这样一份饺子你可以——”

“苏白洲。”

江沉晚打断她。

“跟这些人渣,”他僵着语气,脸色也不太好,“你客气什么?”

“....”

苏白洲平和看着他,“席梦思很贵的,我没和他们客气。”

“和我讲话时不挺冲的么,”江沉晚嘲道,“和那群人渣倒是一口一个‘您’的?”

“那,”苏白洲继续吃了口面,“我以后和你说话,也客气点儿?”

“......”

“......”江沉晚扔了筷子,起身,“有病。”

苏白洲继续低头吃面。

花生酱吃多了会腻,坨了的面口感不好,但总归不能浪费。

江沉晚从吧台旁边绕过,径直往房间里走。

门被砰地一声合上。

小八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苏白洲继续慢吞吞地吃面,筷子停了停,思考着是不是加点饺子里的醋,面会更容易下咽。

她正打算实践一下,却又听到里面房门打开的声音。

江沉晚戴了口罩和鸭舌帽,看上去像是要出门。

他眼神淡漠,向客厅外走,绕开了上前讨好的小八,路过吧台时,停顿了下。

“喂。”

苏白洲倒醋的手一抖,抬头。

“我这房,也是租的。一月六千七。”江沉晚看着她,像什么无情的报数机器,“下月到期。”

“.....”苏白洲茫然,“....?”

江沉晚语气不耐,“租么。”

租你个大头鬼鬼,苏白洲想,边摇了摇头,“租不起。”

“......”

青年看上去无言到了极致。

苏白洲继续耐心地把饺子盒里的醋汁儿往面里倒,就听到那边青年的嗓音再次响起。

“一个月两千,合租。”

他像是被人用枪抵着后背似的,表情极为不情愿,语速却快,低头看她一眼,淡漠道。

“租不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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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系大魔王x中二病编导生

*痞坏混球x耿直甜妹

1.

原以为人间的历练也不过如此,直到我今天遇到了地狱恶犬。

他有夺魂术,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感觉麻瓜脆弱的心脏被岩浆灼烧。

他在麻瓜世界的名字叫北,ze。

我记住他了。

——闻克利多七世·千眼·喃殿下

北泽合上她的日记本,居高临下看着她,单手揣兜。

“白痴。”

“你那是喜欢我,”他把本子往闻千喃脑袋轻敲,语气玩味,“懂么?”

彼时闻千喃信了他鬼话,信到了她高中毕业,却听到北泽对着朋友说。

“小屁孩一个。”青年靠在墙边,似笑非笑,神色散漫,“骗她句喜欢,还真信了。”

2.

作为南中优秀毕业生,闻千喃有两段路人皆知的黑历史。

一是在高一犯中二病,披着窗帘当魔法斗篷,从二楼摔倒小腿骨折。

二是明恋上一届师兄北泽,追到最后被人当笑话。

闻千喃对两段黑历史都唯恐避之不及,直到某次醉酒,不小心原形毕露,把北泽抵在女厕门口亲。

第二天,北泽上门讨债。

小姑娘开了门,脸色立刻涨红,看着他,半晌举起筷子当魔杖:

“一、一忘皆空...”

“......”

***

天之骄子北泽,风月无边,随性浪荡,过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对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屁孩不屑一顾。

被追烦了,北泽直接搂过她哥闻千鹤的肩,表情不耐,“小屁孩滚远点,我要帮你哥练吻戏。”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拥她入怀,耳鬓相磨,低头诱哄。

“阿喃来,泽哥有个吻戏要排一下。”

见惯了他风流散漫,直到闻千喃出现,众人才发现他的另一面。

女厕门口,北泽被羸弱少女抵在厕所边,但踮脚都亲不到他。北泽俯身,轻扣女孩的后脑勺,将自己送了上去。

——她赤忱又孤勇,是他见过最干净热烈的灵魂。

一个错过老婆倒追八百年的狗币导演和追人一不小心追成最佳编剧的天才少女的冬日甜饼。

*一忘皆空,《哈利波特》中的一种失忆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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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歌怪(含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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