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冬晋也对自己的手臂嗅了嗅，没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
弄不明白的他继续给项清做项目解说。
一会后，项清起身道：“行吧。你有规划就行。找两家靠谱的外包公司谈合作。至于与外包公司签合同的事，你联系一下金雅，让她来处理。”
“好的。”
项清离开两步，转身说道：“艾冷的事我忘了说了。他说愿意道歉，不过他说希望你先道歉。”
她用双手撑在桌面上，颇为强势地说：“当时你是不是对项家说了很难听的话，所以艾冷才忍不住打你的。”
冬晋暗恨艾冷告状，起身道歉：“抱歉。那天是我说错话了，但我会这么说纯粹是艾冷咄咄逼人，我一时心急没管住嘴巴。”
“那算了。”项清拿起手机，在上面一阵输入：“我转了两万到你微信上。这钱回头从艾冷的工资上扣，算是他给你的赔偿。以后你们友好相处吧。
这两万赔偿，你可以当生活费用，若缺钱你再跟我说，之后我转你多少就得从尾款里扣除多少。
等晚点我让财物打一百万到你的欠款银行里，算是这次研发的定金。尾款等交付软件的那天再转你。”
“好的，项总。谢谢项总。”
等项清离开，冬晋终于松了一口气。
谈起公事的项清与平时吃饭的模样完全不同，像个执行任务的机器一般，一板一眼的，眼神里不带一丝情感，属于公私分明的类型。
弹幕在他脑海里弹出，有几分戏谑的意味：【之前项清说让艾冷赔你一万，结果却转了两万给你。多出的一万算不算是你昨晚赔他一夜的报酬？】
冬晋听后脸色变得难看，在内心回道：“少把好事说成坏事，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烂辅助。”
弹幕：【啧啧，有钱就是不一样了。脾气都涨了。】
......
接下来这几天，冬晋都忙着在网络上找外包公司。
香市扶持IT产业，有很多创业的新公司，不会嫌弃接的项目小，都愿意给冬晋报价。
找了一圈，愿意填充代码项目的公司已经找到，但开发元素工具的软件项目却没有公司愿意接，都说没做过这样的软件，不敢保证周期。
冬晋没办法只能到企业登记网上查找最新注册的公司，没想到居然让他看到细狗注册的新公司。
看到细狗注册的也是IT企业，冬晋冒了一身冷汗。
细狗投靠了吴老，而吴老又混娱乐圈，他之前又跟细狗聊过这款软件系统的开发。
那么细狗是不是会把他设想的软件系统提前开发出来，然后帮助吴老控制娱乐圈的舆论。
以后吴老想让谁红，谁就能红。
而吴老又喜欢艳男，以后娱乐圈怕是艳男的天下。
等艳男越来越多，街上的猛男会越来越少。
男人变弱后会彻底沦为女人的玩物，到时候不光是上层建筑是女尊，下层建筑也会是女尊。
东灵帝国将全面进入女尊时代。
不过转念一想，他是要离开的人，这个世界变得如何，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若细狗做出软件系统，将会威胁到他的利益。
项清需要这个软件系统进行新闻控评，若吴老让细狗进行反控评，那么他控评失败，很可能尾款没了。
他怕项清太忙，先发微信信息说有事商量。
没想到项清直接微信语言打过来，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说：“什么事？”
冬晋拿着手机的手一抖，担心项清与其他人在做一些私密不可说的事，特意问：“你在干吗？”
“跑步。你有什么事？”
“哦，原来是跑步。”不知为何，他听后有些开心。
他可不想为一个白日宣.淫的人工作，显然是他误会了项清，赶紧把自己的推测告诉项清：“吴老很可能让细狗做出这款软件系统，然后控制娱乐圈舆论。
其实我不怎么担心吴老会怎么样，毕竟是项氏集团的元老，我担心的是细狗。我与他交好的时候，他就敢出卖我，毫无底线，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利用这项技术，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
“你怎么不早说？”
听到项清气息平和地抱怨，冬晋急忙解释：“刚才查找最新注册的公司，发现细狗注册了新公司，才想起这事。抱歉，是我思考不周。”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楼处理。”
......
一会后，艾冷带着一些保镖站在项清和冬晋的面前。
项清绷着冰冷的脸，问艾冷：“你之前擅作主张，让雷鸣锤带你进入冬晋的仓库，并让雷鸣锤通过特殊手段打开冬晋的电脑了？”
“是的。”
项清听后毫无征兆地对艾冷挥拳，力气大得让艾冷后退了三步，差点站不住跌倒在地。
冬晋看到艾冷捂住被打的脸颊一副受挫的模样，心里直呼爽死了。
之前在艾冷哪里受到的鸟气，项清帮他发泄了回来。
就冲这一拳，以后他要抱紧项清的大腿。
艾冷被打，颇为委屈地说：“项总，我是为您好。”
齐元此时替艾冷求情：“项总，您别生气。是我吩咐艾冷调查冬晋的，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项清压下厌烦的心里，冷酷道：“我最讨厌擅作主张的人。擅作主张也就罢了，问题是没把事情办好，还把事情搞砸了。”
齐元、艾冷知道项清动了真怒，前后道：“对不起，项总。”
艾冷身后的保镖都低下头不敢吭声。
项清开始雷厉风行地吩咐：“艾冷，我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带人去把雷鸣锤找出来，务必调查出他有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这项技术的研发。还有，把他电脑和服务器相关的数据销毁。
你咨询一下公安局那边，看一下他之前有没有犯事，若有让公安局处理一下。
总之，要做到一年内不许他接触电脑。若公安局处理不了，就把他带到这里来。绝不允许除八大家族以外的势力，拥有控制舆论的技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艾冷恭敬道：“是，项总。我定会完成任务。”
项清对齐元说：“等艾冷出发半小时后，你联系一下吴老，故意向他打听冬晋的事，务必拖住他。”
“是，项总。”齐元弯腰回道，接着开始对表。
项清又对艾冷说：“发现雷鸣锤的踪迹，动手前五分钟，通知我。我会打电话给吴老，让他无法联系上吴老。若让他跑了，立即向我汇报。
我一会和我叔说这事，看看要不要让公安局出动，进行全城拦截。不过最好不要走到这一步。公安局的警力是有限的。你去吧。”
等艾冷带着保镖手下离开后，冬晋不好意思道：“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要动用公安局警力的地步。”
项清揉了揉眉心，开始走来走去：“我们八大家族是有协议的，所以做事有底线。其他势力就不一定了。这件事处理不好，恐怕研发就要停止，你还可能背上罪名。”
“这么严重！”
项清看到冬晋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认真道：“若雷鸣锤的事处理不好，被他研发或是他让其他人研发出来，到时候他再被抓住，一定会泼脏水到你的身上，项家很可能受牵连引火烧身。这项技术太危险，是我考虑不周。”
“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冬晋脑子一热，突然变得十分有责任心：“你放心吧。若要我背锅，我一定会和项家撇清楚关系，不拖项家后腿。我不会让一步错步步错的事情发生。”
齐元听后开始对冬晋刮目相看。
项清拍了拍冬晋的肩膀说：“没事的。事情还没到这一步。不过，我们得想想报警柱的改良计划，不然集团的人问起来，我答不上来会有麻烦。不管软件系统是否继续研发，你得有留在这里的正当理由。
若集团其他人到访，无意间发现你的办公间里面这么多设备，仅说你是小宝的私教，这说不过去。做私教的用不了这么多的设备。”
冬晋苦恼道：“可是报警柱转为私宅民用，怕有困难。难道还有人在家里需要通过报警柱来报警？”
项清一拍手，灵感突发：“你这个想法不错。若是遇到入室抢劫的，没法拿到手机，可以通过某些特定的隐藏按钮进行报警。”
齐元附和道：“项总说得有道理。若遇到入室抢劫的，在家中装上隐藏的报警按钮，可以趁犯罪分子不注意的时候，进行报警。毕竟手机太明显了，对方不可能让求救者用手机报警。”
冬晋兴奋道：“没错。对报警柱进行改良和缩小，把面向客户的报警声消除，让报警声只在片警执勤室响起。
再把报警按钮安装到厕所，或是藏贵重物品的柜子里。前者可以找借口上厕所按报警按钮，后者在拿贵重物品给犯罪分子的时候趁机报警。只是这研发费用高...等产品问世的时候，价格高昂，一般家庭负担不起。”
项清说：“没事，这只是初步设计而已，研不研发都不一定。不过能用这个设计忽悠集团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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