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病人。
一个是不认识的。
那会儿在输液室看到,大概是出了什么状况,被紧急送过来,然后打了吊瓶,准备送到下一个地方。
听护士的意思,或许是送到手术室?
等待的过程中耳边是她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哀吟,嗯...听着还是很生龙活虎的。
莫名让人想起了那种上了年纪的没什么文化的老妇女。
在家和儿媳妇儿“干仗”后,躺在床上也是这种委屈又埋怨的样子。
顺便宣传的人尽皆知。
另一个是爷爷。
做完穿刺躺在病房那会儿,病房里只有他和我。
我们向来没有特别多的话题会聊,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只是我总能听到病床时不时的响上两声。
或许他也想说话,可我耳边只有病床吱扭吱扭的叫着,偶尔还掺杂他的两声咳嗽。
面对我,他委屈不了也埋怨不了。
然后我面朝窗户数了好久外面的树上结出的小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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