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乔到了网球部,换上了队服,在运动场上做热身。乔到的时间不算早,运动场上已经有一些队员在热身了。只是感觉总有人在看他,但是没有恶意。
训练结束,乔准备回教室。
“乔君,请等一下,正选要开一个会。”柳叫住了要离开的乔。
“今年的神奈川县大赛即将开始,下午正选会进行集中训练,外界对我们的关注很高,而且今年外界等着看立海大的笑话,此次大赛是我们新阵容的首次亮相,不容有失!”幸村看着大家,温和但强势。
“是!”全体正选回答道。
此次会议结束,乔收拾完东西换回正装离开训练场。
“乔,你昨天是不是去参加音乐聚会了。”丸井搂住乔
“啊,是的”乔有些抗拒陌生人的肢体接触,他认为他和其他人只是社团成员的关系,训练完就是同校的普通同学。
下午部活
“一句定胜负,乔对丸井。”
丸井的网球技巧很强,但缺点也很明显,丸井的体力不够。因此应对丸井用脱,放慢节奏,消耗丸井的体力,就能取得胜利。虽然自己也是体力苦手,但比丸井好一些。
想完这些,乔放慢了打球的节奏,把球往对角线大,增加了丸井的跑动距离,消耗他的体力。
“Game1-0。”
“Game1-2。”
……
“乔获胜!”
丸井直接倒在地上。“丸井,体力训练还要加倍”柳看着累倒的丸井文太,残忍的在清单上加了一笔。
乔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体力,开始了第二场比赛。
“一局定胜负,乔对幸村。”
怎么会是幸村?来围观这场比赛的部员心想。
“乔,全力以赴吧!”幸村笑到。
“which?”
“正。”
硬币正面向上。乔先发球。
站在球场之上,乔发现幸村收敛了平日的温和,变得严肃起来。乔脑海里面闪过了这些日子和幸村相处的日常。
幸村是个温和,但不失强势的人。虽然没有看到挑战赛,但能够从前辈手中得到部长这个位置,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
因此,乔上场就是一个高速发球,这个球很奇怪,球速最高,但是球滑破空气的声音很小,飞向了幸村的左后场。
“1-0”
幸村脸上的笑加深,眼中的兴致加深了。
双方一来一往,分不清伯仲。
这一局是幸村的球权。判定网球落点的乔,快步向前。眼前的景色开始慢慢模糊,然后陷入了黑暗。
真田看到乔的反应“这是幸村的网球,Yips。”
失去了视觉后,慢慢地失去了听觉和触觉,乔陷入了无知无觉的边缘。
Yips,是幸村的灭五感。通过网球,对对方的视觉,听觉以及触觉造成短暂失去的现象。
乔的鼻子好像闻到了血腥味,是审讯室的味道。他的眼前是一片白,他又看到了小时候在白色房间的时候。那个弱小无能的自己。他似乎听到实验人员对着他的数据讨论的样子。小时候明明身在黑衣组织,身上穿的永远都是白色。作为实验品,作为小白鼠。那段令他作呕的时光。
是否会为弱小的自己感到无力?是否对这段无法反抗的日子感到愤怒?不,乔想。
乔意识到这是他记忆深处的情景,无力吗?愤怒吗?或许吧,但已经记不清了,乔向看客一样看着记忆中的自己。
是幸村的网球,乔想。
既然是记忆中的事情,那么现在他就不是真实的,和看穿伪装是一样的,只要看到本质,外表再怎么样都不重要。网球就是网球。
场边,丸井看到乔没有了反应,看着这场结束的比赛。少年闭着眼,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像为他披了层金色的纱。丸井想去扶他下场,却被仁王阻止了。
“别着急,幸村还在场上呢。”
幸村和柳对视了一眼,柳点头准备记录,下一秒,大家都迅速看上了闭着眼的少年。风吹到了少年的衣摆,睫毛颤动间睁开了双眼,水绿色的眼睛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但是众人明白,他挣脱了灭无感。
那可是幸村啊,场边的人都在想。
幸村虽然没想到有人能够被破解自己的招式,不过又想到这个招式比较稚嫩,所以被人破解很正常。但是这场比赛乔依然是输了。
但是作为唯一一个破解了他招式的人,幸村邀请乔参与他后续招式的开发。
训练结束后,大家坐在会议室看到柳拿着文件走进来。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比赛,我们要用完美的胜利去告诉外界,立海大依然是霸主。”幸村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微笑道。
“双打二:丸井和桑园。
双打一:仁王和柳
单打三:毛利前辈
单打二:乔
单打一:真田。
四月神奈川县的地区预选赛开幕。
“由于本县网球强校并不多,此次值得注意的学校是城成湘南。他们今年来了一位新教练——华村葵。本人发觉了很多网球运动员,对网球强化人方面有一套独特的理论,将自己的球员称为‘作品’。”
柳坐在校车前分析。往年的立海大,县大会只会派出一半正选,一半替补参加预选赛。但今年面对质疑,立海大要让众人看到立海大一年级的实力,所以此次出场的都是低年级也都是正选。。
“比赛即将开始,怎么立海大的还没有人来?”
正说着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声。还没开始比赛,等待比赛场地的记者就先认识到,新一届立海大网球部,延续了往届的传统——踩点。
穿着黄色立海大队服的少年们排成两列,面无表情。而他们的正前方是一个披着队服有着鸢色的中长发,笑意浅淡的美少年。整个队伍气势汹汹告诉人们不是善茬。
在众人的注视下,卡着最后一分钟签到完成的立海大进入了场地。早在教练席上的华村葵看到,后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
立海大没有教练,教练一般是由部长担任。幸村与她握完手后去到了教练席。
“都是国一可塑性很强,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到我这里,我一定会教你们打造成我最完美的作品。”华村葵笑盈盈地对身侧的少年说。
幸村保持着笑容“华村教练,还是先关注眼前的比赛吧。”
立海大依照惯例的大洗牌,虽然因为新生整容过度而被热议,但比起冰帝被新生直接推翻,建立的轰轰烈烈,已经算是平和了。
而且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不仅改变了网球部,还把校内不少建筑都直接翻新。
一个是王者立海大,一个是“国王”,外界一直关注他们。
“虽然我到城成湘南的时间短,但我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哦”
幸村礼貌点头,然后看着即将上场的丸井和桑原“6-0。”
五场比赛全部以6-0结束。乔打完自己的比赛就不再关心了。
县大赛很轻松就拿了优胜。打破了外界立海大不行的传言。
“走了,乔,你在看什么?”丸井回头看乔一直看着校门某处。
“我家人来接我。明天见!”与丸井道别后,走向白色的车。
“你今天怎了有空来接我?Barolo。”
“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怎么了。”乔拉好安全带。
“明天晚上的藤原家的晚宴需要你参加,具体的你在邮箱里查看。”
乔打开邮件,
“一个议员和组织进行了交易,他当初承诺的结果很吸引人了,但很可惜他并没有做到还引起了官方的注意。”Barolo解释道。
“邮件里是他的资料。”
“明天晚上他会出席一个晚宴,Gin要求我们明天拿到资料。”
“哦,那我以什么身份去?”
“白鸦集团董事长的侄子。”
“好了,先吃饭吧。”Barolo脱下做饭的围裙,“来尝尝我的中华美食之可乐鸡翅。”
吃过晚饭,乔和江陵坐在沙发上分析明天的路线,“系统,绘制三维图。”
“不行,乔,没有数据,我构建不了。”系统附身在玩偶上说。
“Gin那边什么都没给吗。”
“没”江陵摇头。
“啊,那么今晚去踩个点吧。”
“半夜不睡觉小心长不高哦。”
“你好烦。”
“ 对了,我们热度值长了哦。”
“知道了,快走了。”
“hei,hei~”
重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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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乔·温亚德(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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