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烬命侍卫保护好痕迹,暂时把尸体拿白布盖上,并承诺会让那个罪犯痛不欲生。
伤害了保家卫国的士兵,怎么可能会容忍?
二人回去时,那几个孩子还在原地呆着。
墨离烬上前道:“怎么都一脸闷闷不乐的?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五个孩子刚说完孩子是最不能相信的,下一秒就有凶杀案出现。
言辞语句,都可以是怀疑他们的证据。
五人默契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说道:“哪里有什么事,你多想了。”
墨离烬看着他们,莞尔一笑,道:“放心,我们不会怀疑的,放宽心吧。”
此话一出,他们心中的摆钟也定下来些。
老大苦笑道:“你们给我们衣食住行就已经很感谢了,也不用这么不怀疑我们。”
“万一就是我们呢?”
冷无弦看着远处士兵的训练有素,开口道:“你们不会的。”
对于一群整日把自己伪装成坏人实际上内心善良的孩儿们,现在的安宁,求之不得,怎么会故意犯罪扰乱安定。
如此不是他们的作风。
墨离烬又安慰了几句,远处又有吵闹声,他顾不上再多安慰,拉起冷无弦的手,就把人带去看看发生何事。
士兵们得到休息时间就会聚在一起,更别说是热闹事了。
一位瘸腿的兵和一个高大的兵吵起来。
墨离烬大声道:“这是军营,不是你们唠嗑吵架的地方。其余人都散了,那两人给我过来。”
他负责把人叫走问清缘由,冷无弦负责把其余无关人员叫走去训练“如何面对尸体凶杀案不惊慌失措而是保留记住现场。”的内容话题。
这倒让有嫌疑的周侍卫涨红了脸。
另一边,墨离烬在训话那两人。
“为什么吵架?军纪有没有说过要什么?”
高大的那个兵姓李,瘸腿的姓曾。
李兵低头回答道:“军纪第二十一条:要和战友友好相处,不能打架,吵架。违反者自领军棍二十。”
墨离烬又对曾兵道:“他回答了第二个问题,你该回答第一个了。”
曾兵混浊的眼睛漂浮不定,抬眼看了下,又垂下头道:“他侮辱我。我忍不住动了口。”
墨离烬直视着这两人。
孰真孰假?一辨便知。
“你呢?有什么要解释的。”
李兵反对道:“他说的都是假的,明明是他踩到我了不道歉还骂我,我就阴阳怪气几句而已。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墨离烬思索片刻,开口道:“你们周围有什么目击证人吗?有的话,叫过来我亲自问话。没有,你们就自觉去领罚,我再去重新问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事情。”
两位士兵弯腰领命,墨离烬坐在高位上,话语有威慑力,神态也是。
在墨离烬眼里是在常不过的语气,但在两位士兵眼中,妥妥是一位阎王爷。
在两人离开时,墨离烬观察到了那位曾兵鞋子沾上尘土,还有不易察觉的鲜血。
墨离烬目光探究着。
他又开口道:“等等,李兵先去领罚,曾兵稍后,他留下来我问话。”
李兵先是逃离了“阎王爷”,然后又要和军棍打交道。
帐中只有两人。
曾兵一步步慢慢地站好,等待着问话。
墨离烬依然在高位上,他审视着这个有嫌疑的士兵。
“你的籍贯何处?”
“属下是来自荒郊野岭处,身归大地,魂属天地。”
“令亲可还健在?”
“属下无父无母,谈不上健在不健在的。”
帐外传来杖罚的声音,给这沉默的声音掩盖住了。
曾兵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
墨离烬过了半会才道:“抬头,直视我。别有半句谎言。”
曾兵缓慢地抬头,眼睛尽量不飘忽。
他的后背,早被冷汗浸湿。
“军中纪律严明,你是知道后果的。我问你,鞋子为什么会有泥土和血迹。”
曾兵惊恐,欲盖弥彰的低头看,这反而会更加暴露他的心虚。
不打自招。
墨离烬又道:“所以是为什么会有?我要结果,不要给我糊涂解释,否则后果自负。”
曾兵眼看不好瞒住了,他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这…只是我去一个地方,然后不小心…踩到的。”
听外面的声音,李兵的罚领完了。
墨离烬耐心道:“然后呢?我要的是为什么你会去那里,何时去的,去那里做什么的解释,不是要这个不满意的答案。”
这一会儿,他又不说话了。
墨离烬看了一眼,果断道:“你,要么先去领罚再回来跟我慢慢解释。要么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解释完了再去领罚。自己决定。”
曾兵自觉的去领罚,恰好李兵进来了。
墨离烬开口道:“你呢,是自己招供,还是继续受罚?”
李兵刚被杖罚,一手扶着走过来,痛吸声不断重复。
如此这般模样,他还是忍痛回答:“大人,听我解释。小的只是回去拿个东西,他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就直接闯进去,还强迫我滚出去。我这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我就和他斗起嘴来了。到底是被他推出去了,我在外面说着吧,过了好一会儿,我都累了,正准备想倒霉的离开,那人就出来了,见我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就又开始骂了,后面就是大人所见到的。”
墨离烬没想到李兵话语中没有什么很重要的,零零散散抓住了几个关键点。
“你说他让你滚出去,后面有骂出来是什么原因吗?”
李兵欲哭无泪,道:“大人,小的光顾着斗嘴了,好话坏话全都骂出来,哪里想起要问啊。”
“该罚,不冷静,待会再去领罚。他回来时候你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吗?”
李兵有苦说不出,还是尽可能回忆完整,道:“他回来的时候,衣服有些地方湿了,身上乱糟糟的。怎么了大人?是有什么嫌疑吗?”
墨离烬有规律节奏的用手指轻轻敲打扶手,心不在焉道:“不关你的事。你先去领罚吧,不要妄想着逃过一劫,我日后还会再去找你问话的。你走吧。”
李兵苦笑着慢慢走出去。
墨离烬单手扶额叹气,手随意放在腿上,不知何时翘起了二郎腿。
他回想着那起凶杀案:死者为男性,现象要么是安乐死的,要么是服毒药。除了拖拽痕迹,现场没有什么更明显的。曾兵鞋子上有血迹,还有泥土。前一会儿刚下过雨,曾兵也是在下雨时候回来的。军中没有种植树木,衣服是被雨珠弄到的……
“哥哥,在想我吗?”
是冷无弦的声音。
墨离烬猛地睁开眼,就这么撞入眼前人的眸子里。
猝不及防的后退,让冷无弦下意识伸手护住了墨离烬的头。
还顺便帮人理了理碎发。
椅子坐两个人还有点挤,最多能坐一人半,更何况是两位成年男子呢?
墨离烬起身让座,冷无弦却没有举动。
“哥哥,刚才是在想我吗?”
墨离烬还有些心不在焉思考刚才的事,下意识点头,想起承认是什么事后,又急忙摇头。
冷无弦笑吟吟的看着他,坐在椅子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墨离烬的腰,抬头看着。
“真的不是在想我吗?哥哥。”
墨离烬哪里见过这样的,他有些回答不上来,下意识抿住了嘴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了。”
墨离烬没想到会这样,他开口解释道:“没有在想你…不是,我只是在想事情。”
这话一听有些别扭,又有些怪怪的。
像是不受情意的薄情郎。
冷无弦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一声,把脸埋进墨离烬的怀里。
随后,他隔着布料慢慢地亲吻着腹部。
墨离烬惊讶的想要推开后退,被冷无弦更紧的抱住。
“琼华,你这是做什么?!”
冷无弦一步步往上亲着,身子也站了起来。
眼看吻到胸膛,他连忙用手捂住了冷无弦的嘴。
这种办法怎么会挡得住冷无弦要亲的心思呢?
果不其然,墨离烬感受到冷无弦尽然用舌头舔了他手掌心一下。
他惊吓的松开手,让冷无弦扶腰直上,吻住喉结,最后再往上,达到目的——亲嘴。
墨离烬就被摁住头,搂紧腰,狠狠地被亲。
冷无弦站起来亲,亲到墨离烬面红耳赤。
“琼华…好了…我不要了。”
墨离烬在喘息时说出这话,在冷无弦耳中又是如诱惑般。
冷无弦最后替他擦拭嘴角,亲了一下鼻子,才就此罢休。
“墨大人,在想什么?”
墨离烬还在缓着气,闻言抬起眼帘,道:“我在想你。”
冷无弦只是一本正经的问问题,并没有强调要说刚才的话。
而墨离烬是以为自己说了冷无弦才会放过他,所以开了口说出这话。
迎着冷无弦疑惑又满足的眼神,他渐渐意识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等等,你先别亲我,我是在想那件凶杀案,我保证是真的,我只是口误!”
墨离烬用手捂住冷无弦的嘴,阻挡住了还要亲的架势。
冷无弦嘴角上扬,往后退了一些,在墨离烬松开手后,猛地一亲上脸。
“乖乖真好。”
墨离烬羞红了脸,只想把脸遮住。忙不迭的拿袖子挡住脸,冷无弦百般哄着才肯放下手。
冷无弦把人拉到怀里坐在腿上,道:“公子答应我的事,我可否想好了再实现?”
墨离烬这么一想,道:“可以呀,我说过会答应你任何要求的,不限期限,你可以慢慢想。”
冷无弦亲人哄人过了好一会儿,现在才一本正经地道:“所以墨大人找到什么线索了?”
墨离烬手里把玩着某人的手指,漫不经心道:“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鞋子上有血迹,来处不知是哪里,问他也不说。从长而计吧。”
这时,一位士兵前来,道:“两位将军,该用膳了。”
此时傍晚,两人吃完饭后,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就继续讨论了。
二人在军帐中,相对而坐,床上放着小桌子,供应茶水。
墨离烬端起一杯茶,浅浅喝了一口,冷无弦看了一会儿,开口道:“墨将军,是找到什么可疑之处?”
墨离烬放下茶杯,慢条斯理道:“曾兵,是有伤疾在身,不幸腿瘸了。”
“你怀疑他?是他鞋子沾上血?”
帐中点了烛火,两人皆是穿着雪白的中衣,照着人身上温馨,暖意涌上心头。
“是的,一个有腿疾的人,却能让鞋子沾上血和泥土,军中不允许在外杀生,除非是捕杀动物,要不然很可疑。”
冷无弦听着话,手忍不住为墨离烬添茶倒水,自己倒是没动过一次茶杯。
墨离烬又开口道:“许官员可否有再传些什么线索?”
冷无弦动作一顿,放好茶壶,淡淡开口道:“军中书信大多以飞禽来传,许官员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去搜查一个疑点重重的案子?”
墨离烬微笑道:“好啦,别这么说,许官员也是心系百姓,任劳任怨的处理好事情,既然交代给我们了,我们也不用去抱怨,专心查案吧。你有没有找到什么?”
冷无弦挑了挑眉,似是无可反驳,道:“好,我听你的。去训话时候,从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里,大致了解了情况。”
墨离烬淡淡喝了口茶,道:“愿闻其详。”
“李兵是比较有钱的,而曾兵是从寒门子弟出来的,两人因为一次发表意见起了冲突,老死不相往来的。从李兵的小弟们口中得知,他们经常针锋相对,同样看不惯对方。”
“后面就是我们撞见到的那副场景?”
“这么说也没错,里面的真假还需要我们亲自去探究,旁人说的,不一定是真,亲眼所见到的也是。”
墨离烬赞同的点了点头,开口道:“知道那两人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他们有意为之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到凶杀案身上,可能曾兵并不是那个案子的凶手,而李兵纯粹是看不惯对方,故意捏造假的事情,通过吵架的方式来闹大。”
冷无弦的手轻轻搭在墨离烬手上,他看了一眼,无视又开口道:“改天我们去调查一番,近期敌方没有再来,交代好事情继续让士兵去训练加强,随后我们两个去找线索,你觉得如何?”
冷无弦突然莫名深情款款,道:“是要一起私奔吗?我愿意。”
墨离烬差点要把茶水喷出来了,他咳了几下,震惊道:“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想与你有个未来,你愿意吗?”
冷无弦也是厚颜无耻的说出这话。
“厚颜无耻之徒…你先答应我,我们是明日还是后天出发寻找?”
“公子是在求婚吗?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启程吧。”
看着冷无弦已读乱回,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结婚,他轻轻拍开被冷无弦十指相扣的手,微微蹙眉道:“认真点,不然我不理你了。”
冷无弦定定看着他,调侃道:“公子不要不理我,我说还不行吗?就在今日洞房花烛夜吧。”
说着,他微微半起身,在墨离烬惊讶的目光里,堵住了嘴。
墨离烬愣了一下,用手推开冷无弦,却被折叠双手在身前,动弹不得。
吻毕,墨离烬迅速推开人,慌似的往后退。
冷无弦笑吟吟道:“公子连这副模样都让人心生喜爱,公子来洞房花烛夜吧?”
小桌子被冷无弦单手拿下去,他一步步慢慢地来到墨离烬前面。
拉起墨离烬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语出惊人道:“公子,求你怜爱我吧。好不好?”
墨离烬被蹭了忍耐不住,理智摇摇欲坠,最后溃不成军。
他直接抽出手,用手捧住冷无弦的脸,因为太紧张了,重重的亲在嘴角。
他眼睛微微睁开,又重新重重的亲在嘴唇上。
冷无弦含笑看着他,手随意搭在人的腰间。
“公子,这点怜爱程度不太够啊?用我对你的那样好不好?”
墨离烬像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他闭着眼睛亲了好一会儿嘴唇,才肯青涩的张开口,努力学着冷无弦对他的那样来对待冷无弦。
脸红心跳,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军帐中回响。
冷无弦始终睁开眼看着闭眼的墨离烬生疏的回吻,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墨离烬还在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突然亲的人后退,他刚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眼睛就被手捂住。
他听见冷无弦说:“好公子,我要怜爱你了。”
然后,他被压倒在榻上,眼睛被捂住。视觉看不到,感官放大。
冷无弦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先重重的亲,不过失误地方是在他的喉结上。然后才是如出一辙的动作,只不过冷无弦亲吻的更有技巧全是感情。
自学成才吧。
墨离烬想。
冷无弦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一会儿摸小腿,一会儿到腰侧,一会儿又到了别的地方。
墨离烬对腰间地带有些敏感,在冷无弦摸到的时候,下意识合嘴闷声不响。
冷无弦都吻开嘴了,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所以,他如愿以偿的听到墨离烬的惊呼声,呻吟声,让他感到餍足。
所以冷无弦会故意使坏,在此地带故意轻轻加重力度。
吻到墨离烬觉得快窒息了,冷无弦才依依不舍停止。
事后,冷无弦坦然自若的起身,而墨离烬发丝凌乱,眼神失焦的躺在床上。
冷无弦把人抱起来,墨离烬下意识推开。
“琼华…不要了。”
冷无弦才找回理智,道:“乖乖,好了,不会了。”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亲了墨离烬一口。
墨离烬羞愧难当,捂住了脸。
但冷无弦在耳边还在一直哄着。
成就现如今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他后面的人?
冷无弦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墨离烬,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下次一定不会再让墨离烬羞愧,要适可而止,把握好尺度。
冷无弦这才认真道:“哥哥,所以我们明日就出发。可以去事发现场看看,许官员答应我们会在明日传信给我们关于受害者的信息。”
墨离烬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他的名字,你找出来了吗?”
冷无弦道:“那人同样是不知籍贯何处,是个无父无母之子,姓曾。”
“他也姓曾?有没有认识他的?”
“没有,这人性格孤僻,没人愿意交友,除了曾兵。”
墨离烬越想越不对劲,开口道:“不对,此事有蹊跷。”
他把问曾兵的话一五一十的全告诉冷无弦了。
不等两人开口,外面传来动静。
“将军!不好了!有人逃走了!”
是士兵在外喊话,两人对视一眼,默契披上外衣前去看守曾兵的军帐里。
看守的士兵声称自己不小心打瞌睡了一会儿,人就跑没影了。
墨离烬随意说了士兵几句,然后让人回去休息。
两人进入帐中观察。
除了被褥被动过,其他地方但是没有什么不同。
蜡烛被灭了,墨离烬上手碰了一下烛火线,还是微微烫的。
冷无弦在他身后。
他不动声色的碰了冷无弦一下,身后的人心领神会。
墨离烬重新点起烛火。
同一瞬间,冷无弦迅速拔剑与藏在黑夜中的曾兵对战起来。
曾兵本意是灭掉烛火让人发现自己逃跑了,然后再偷偷在黑夜里逃跑,没想到会被人发现。
曾兵身边没有武器,只能空手赤膊。
很显而易见,就算有武器也是打不过冷无弦的。
没过几招就败下阵子来。
墨离烬在冷无弦单方面打人…不对,是两人打完后,来到曾兵面前,道:“金蝉脱壳,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惜你碰上我们了。”
曾兵没说话。
墨离烬预防万一拿起冷无弦的剑,用剑尖抵住下巴,脸颊,确认没有含毒药后放下心来。
冷无弦在一边问道:“继续软禁着还是绑起来?”
墨离烬在想该哪个。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曾兵挣脱束缚,朝两人撒了一把粉。
冷无弦下意识护住墨离烬,自然没注意曾兵。
这不一会儿的时间,曾兵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而那把粉,墨离烬知道,那是可以让人晕倒皮肤灼伤的粉。
望着帐在黑漆漆的夜里,身影不知何去何从。
两人最后决定今天先休息,明日去别的地方调查,同时命人去追捕曾兵。
夜里乌黑乌黑的,一个有腿疾的人却如鬼魅般飞奔。
他要去寻找证据,证明自己是正当防卫,把那人埋尸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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