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宣
早上玉楼宣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看门的在门前站着打着哈欠,那小厮哈欠打到一半,便看见迎面走来一个美人,似是天仙下了凡尘,连哈欠打到一半都忘了
那小厮只见那仙人走到自己跟前,开口道‘我想见一面你们掌柜的,不知可否通传一声?’
那小厮有些拿不准,以为是来寻人的,逼近现在晋国男风盛行,寻常的大户人家也会娶个男妻,以为是来捉奸的,连忙道问道‘客观若是来寻人,跟我说就行,包找包到’
赵茗春摇了摇头‘不用,我来和你们老板谈笔生意’
那小厮犹豫了半刻,道‘公子稍等’
赵茗春在门口等了一会,那小厮便出来了‘公子请随我来’
小厮将赵茗春请入会客间,伸手把阿言拦了下来,赵茗春回头看了一眼,道‘阿言,你先在这等会吧’
阿言不太放心,不赞同道‘公子’
赵茗春摇了摇头,道‘无碍’
赵茗春刚进门,那老鸨就觉着眼前一亮,当即脑袋里就浮现出四个字‘美人坯子’
但那老鸨毕竟也是干这行多年,也是沉得住气的人,客气道‘请坐’又问道‘不知公子要和我谈什么生意’
赵茗春直截了当道‘我想入玉楼宣’
老鸨看这赵茗春出落的风华绝代的脸,压下心里的震惊,问道‘公子可知我这玉楼宣是什么地方’
赵茗春淡淡道‘知道,青楼’
老鸨问道‘就凭公子这张脸,想在京城中活下去可不难,京城随地都是王侯将相,就是随便攀附一个也够你余生无忧了,何必来这地方作践自己’
赵茗春摇了摇头‘后宅争斗太乌烟瘴气了,不如这里清闲’
老鸨确实被赵茗春这番言论震惊住了,回道‘公子怕是说笑了,我这玉楼宣不过是个供人取乐的地方,估计和公子所理解的清闲有所偏差’
赵茗春道‘所以我要和您谈笔生意’
老鸨笑了笑想知道赵茗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道‘愿闻其详’
赵茗春道‘我入玉楼宣,希望有一年时间缓冲,这一年,我卖艺不卖身’
老鸨听此,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道‘我玉楼宣自成立以来,还没出过这样的规矩,不知公子给我的回报是什么’
赵茗春笑了笑‘自然不会让您做赔本买卖,这一年内我卖艺所得尽数归玉楼宣’
老鸨被这稳赚不陪的买卖砸的说不出话,沉默了片刻后,像是生怕赵茗春跑了,赶忙道‘成交,你即诚心来我玉楼宣,我也自是不会亏待你,一会我就给你挑几个过去伺候’
赵茗春摇了摇头道‘多谢老板好意,我有个贴身伺候的,就在门外,让他伺候就行’
老鸨见赵茗春不要,也没多谦让,道‘那行,一会我让人去立了字据,你签个字画个押’
赵茗春道‘多谢’
不日玉楼宣便传出来了消息,说是玉楼宣内来了个大美人,天仙似的,那美人看你一眼阿,魂都被勾没了
一个男人不信道‘真的假的阿,说书的,你可别开玩笑,这世间竟有此等美人’
那说书人捋了捋胡须,道‘你可别不信,据说当日去的那些个豪门公子,一个个都争红了眼,抢着要一掷千金买那美人初夜,可奇了的是,玉楼宣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馆楼,那美人一曲作罢后,玉楼宣的老鸨尽然说那美人只卖艺不卖身,着实令人费解阿’
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里,陈玉湘道‘这位赵茗春还真是奇了,当日问他要去那,他说要去玉楼宣,本以为他是想攀权附贵,不成想他如今进了去,尽又整了个卖艺不卖身,掀开车链朝着刘晔问道‘刘晔,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阿’
刘晔不知道赵茗春是怎么想的,自从被赵茗春毫不客气的请了出去后,现在不想听见关于他的任何事,与其说是不在乎,更多的是逃避,但刘晔不愿多想,一想到赵茗春如此决绝的模样,刘晔更是恨不得当即将人绑了来,看看他的心是怎么长的
‘刘晔,刘副将?’陈玉湘见刘晔不回话,又多喊了几声
刘晔方才回过神来道‘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世子还是早些启程吧’
陈远洲,也就是当今定北王,陈玉湘的亲叔叔,陈玉湘一听见他的名字就害怕,翊王就他这一个儿子,跟个宝贝疙瘩一样,娇惯得很,以至于陈玉湘养成了这般纨绔的样子还是不舍得管,但定北王不和他哥哥一样,对他这个侄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翊王自己关不了也就默许了定北王对陈玉湘的管教,导致不可一世的世子殿下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小叔叔
陈玉湘用扇子苦恼的敲了敲脑袋,苦恼道‘好了好了知道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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