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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锦衣卫乔装抓“妖党” 覃温川帮高家退婚

信徒们陆续进了斋堂,货主笑着说对他们说:“原来你们用的是这种便宜的香。你们既然诚信拜神,怎么能用廉价的货来糊弄神呢,惹恼了神可是要降下罪过的,用我的香来供奉神灵正合适,你们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国相寺吗?”

信徒们七嘴八舌的说:“你要是便宜点我们都买。”

货主想了想说:“好吧,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做买卖,就结个善缘,便宜一点卖给你们。”

货主给了合适的价格,信徒们都满意。

苏母就在人群里,看着颤颤巍巍的身影,货主说:“老人家,你家在哪儿,我们给你送过去就行了。”

苏母说:“不用,我自己拿回家就行。”

货主皱着眉说:“啊呀,你说这么大年纪了家里怎么能让你自己出来呢。你拿着东西多不方便啊,我们送货上门不收辛苦钱的。”

跟苏母一起来的张婶责怪苏母:“人家主动给你送家去,你还不愿意?这样吧,你们替我送家去吧。”

货主痛快的说:“好嘞,要多少都给你送过去。”

张婶劝苏母:“你就让他们给你送过去就行了。有人白让你使唤你还不愿意了。”

货主笑了笑,未说话。

等斋堂里的人买完了,货主带着三名伙计挑着担子跟着苏母张婶一起回家送货。先给张婶送过去,而后又跟着来到苏家。

货主跟着苏母进了院门,伙计们挑着担子正要往院子里走,苏母忙说:“你们在门口别进来,找个人往屋里送香就行。

货主看苏家庭院的装饰跟普通百姓不一样,趁这机会就搭话:“老人家,你们家是给衙门办事的吗?”

苏母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儿子是守军,卫所的总旗”

“那也是官差啊” 货主点头说。

一名伙计问:“老人家,这些香放在哪儿?”

苏母说:“就放屋里的桌上就行。”

转身就问货主:“你们打算在这儿卖几天?”

货主说:“卖完为止,我们也是想看看我们的香在这儿卖的怎么样,卖得好就一直来卖。老人家,要是有人想买香,就替我们说几句好话,让他们也来买。”

苏母笑着说:“只要是东西好就不怕没人来买。”

伙计把香放在屋里的桌上,出了屋门就跟苏母说:“老人家,香已经放好了。”

东西放好后,货主带着伙计们要告辞,苏母说:“我再买点行不行?”

货主笑着说:“行啊,要多少都行。”

“还是按照这个价,我再买点,你们替我送到别人家去,行不行?”

“当然行,不知道住在在哪?我怕伙计们晚上赶不回来。”

“坐上马车得半个时辰,你们要是嫌远就算了。”

“给谁送?住在哪条街,今天明天都能送。”

“给我闺女,嫁到本地知县家里,你们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一听是知县,门外的伙计们相互看了一眼,货主脸上此时也闪现出异样的微笑。

货主对着苏母陪着笑脸说:“您女婿是本地知县啊,老人家您好福气啊。”

苏母笑着说:“什么福气不福气的。”

“不知本地知县姓什么?”

“姓万,知县万老爷家。”

货主说:“既然是知县家里,我们现在就送过去,这天还早着呢,早点去早点回。”

苏母买了一些香,付了钱,嘱咐道:“你们可以一定要送过去啊。”

一名伙计说:“老人家放心吧,我们不哄你的。”

货主带着一名伙计雇了一辆车即刻出发,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一处胡同前,货主带着伙计拿着东西往胡同里走,看到一处黑漆大门、锡制门环、无影璧、三级台阶,门楣横匾上写着“万宅”,这应该就是万知县家了。

货主带着伙计拍门,一会儿一个下人开了半边门,探出身子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货主微微一笑:“我们是来送东西的。”

“送什么东西?”

“万知县的岳母买了我们的香,让我们给夫人送过来。”

说着货主把一团青布打开,露出一扎香,那下人看了一眼说:“你们等着。”说完关上门就进了院子。

一会儿,那下人开门说:“进来吧。”

货主带着伙计拿着香进了门,苏氏出来看到货主和伙计站在院子里,狐疑地问:“谁让你们送来的?”

货主说:“买东西的是一位老人家,说是夫人您的母亲,让我们给您送来。”

“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货主满脸堆笑:“夫人,您看看。”

说着货主打开青布团,苏氏看了看说:“这不就是供神佛的香嘛,就这点东西也值得往这送。”苏氏一脸不在乎。

货主难为情地说:“我们的香一直在京城卖的很好,国相寺可是我们的常客,这次我们也是想把生意做大才来这里的。再说了,您家的老夫人花钱买下的东西让我们给送来那也是好意,夫人您还是收下吧,这钱都已经付过了,夫人您要是不想要,这不是让我们占了便宜嘛。”

苏氏听了,就让下人把香给收了起来,说:“让丫头给我送到里屋的神像旁边放着。”

货主见东西被拿走了就说:“东西送来了,我们也该走了。”说罢带着伙计离开了。

出了知县家的大门,伙计低声问道:“高小姐的未婚夫是不是蓟州知县万章家的儿子?”

货主停下脚步,看了伙计一眼,伙计有些焦虑,接着问:“这蓟州有几个姓万的知县?该不会就是他家吧?”

货主长叹了一口气,迈开步子接着走,伙计依然是一脸焦虑,忙跟了上去。

货主对着车夫说:“知县衙门在哪条街上?”

车夫指着前面说:“就在前面这条街上,前面是衙门,后面就是知县老爷家。”

“那你现在把我们送回去吧。”

坐上雇来的马车,一路上货主面色严肃,似乎在盘算什么,而伙计则低着头失神。

回去后跟其他两名伙计碰了面,四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聚在一起把今天遇到的事梳理了一下,确定今天遇见的人遇见的事是一条藤上的瓜,要动起手来方便多了。

货主跟一名伙计说:“你现在赶紧骑上马进城,明天上午午时之前尽快把人带来。”

伙计点头:“是。”

第二天临近午时,一队人马从京城方向疾驰赶来。

这群人头戴缀着红缨的圆顶乌纱帽,身穿青绿织金暗纹锦绣官服,脚穿皂靴,腰佩铜质腰牌,斜挎一柄雁翎刀。

一个个眼神如深渊、如冰窖。

马蹄踏碎了尘土,惊飞了鸟雀,在阳光的照耀下,青绿色的官服一团团飞扬而去,只留下嚣张的身影。

踏进了蓟州的街面上,马背上的人一声声呵斥:“都让开。”

大街上人群惊慌躲闪,生怕滚入马蹄下。

锦衣卫缇骑来了。

前面一人骑马将锦衣卫缇骑领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看到早已等在那里的货主和伙计,缇骑们纷纷下马,向货主行礼说: “指挥佥事,我们接到密令后立即起身往这赶,一刻也不敢耽误。”

原来货主就是锦衣卫指挥佥事覃温川。

覃温川立即下令:“现在你们兵分两路,一队人马去蓟州万知县家里,我跟李长隽带着你们去。另一队人马跟着王骥和张简去抓人。当地的军户和知县家属都入了邪魔歪道,都抓起来。”

缇骑抱拳:“是。”

“王骥、张简,咱们去买香的那几个地方都还记得吧。”

王骥、张简齐声说:“记得。”

覃温川说:“那你们就带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抓。”

王骥、张简抱拳:“是。”

王骥和张简带着一队缇骑来到之前见过的地方,斋堂,当地一些军户及其家属,还有在斋堂里给信徒传经的人,都被抓起来。直闹得鸡飞狗跳,周围的人如同见了活阎王一样躲得老远。

覃温川、李长隽带着另一队缇骑骑马来到万知县所在的地区。

覃温川、李长隽身穿便服骑马跑在前头,缇骑一身青绿织金官服紧跟在身后。

马蹄踏着尘埃一路疾驰,快的就像四蹄不曾沾地,又像长出了风做的翅膀。

一路上行人纷纷躲闪,无不投来诧异惊恐的眼神。

见过世面的人看着这队人马的背影说:“这是锦衣卫,不知道谁家又倒霉了。”

来到万宅门前,覃温川等人纷纷下马,李长隽拍门,门开了半边,还是那个下人,探出半边身子看到前天来卖香的两名男子又站在门口,他疑惑地问:“你们不是来过了吗?怎么还有事?”

覃温川没吭声,李长隽上前一把推开黑漆大门,那下人忙喊道:“你要干什么?”

覃温川一脸冷漠地走了进去,李长隽推了一把下人说:“走开。”

那下人见状大喊:“这可是知县的宅院,你们敢硬闯?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正说着他忽然见到一群身穿青绿色织金官服,手握雁翎刀的人齐刷刷的走了进来。

那些人也不言语,帽檐下一个个绷着脸,就像太阳从没照耀过的地方,阴冷肃寒、令人发怵;又像是盯住了猎物的鹰,随时都能伸出利爪撕裂对方。

覃温川等人往院子里一站,也不说话,一名丫头出来看见这震撼的场面吓得赶紧跑回去。那下人也连滚带爬的跑去通报苏氏。

一会儿,苏氏带着那个丫头和那个仆人,紧张兮兮地来到院里,看到先前那两个来卖香的男子就站在院子里,身后跟着一群身穿青绿织金官服,手里拿刀的人,此时她深感大事不妙。

苏氏紧张地问:“你们不是来过了嘛,怎么又来,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说着她看了看身后那群绷着脸的活“阎王”

苏氏打量了一眼覃温川,用手指着他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覃温川对着李长隽:“告诉她。”

李长隽冲着苏氏蔑视地一笑,说道:“这位是锦衣卫指挥佥事,我们奉皇上旨意前来捉拿‘妖党’。”

“你们是锦衣卫?”苏氏惊恐的大喊。

覃温川严肃的看着她没接过话,只是把驾帖往她眼前晃了一下,然后一转身对身后的人说:“留下三个在院子看着,剩下的都去里面搜,搜到我们要的东西就带出来,里面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全都赶到院子里。”

缇骑抱拳领命:“是。”

院子里,李长隽和三名缇骑守着,苏氏和丫头、仆人老老实实地站着,覃温川在院子里东看看西看看。

苏氏几次拿眼睛偷看覃温川,心想:不是说高家跟锦衣卫指挥佥事关系好嘛,那这个指挥佥事是不是高家认识的那个?如果是,他怎么带着人来我家,他这是要干什么?

院子里面安静地都能听见蚂蚁爬的声音,各处屋子里面也一阵阵叮当乱响,还伴着一声声缇骑的呵斥声。

几个缇骑把在屋子里面看到的人一律驱赶出去,一脸惊恐的下人丫头们就像被驱赶的小鸡小鸭,哆哆嗦嗦的来到院子里,乖乖站好。

另一群缇骑在屋里继续搜查,期间搜到了苏氏供奉的木刻雕像、符纸,还有写着谋反谶语的经书。

缇骑把这些拿来给覃温川看,覃温川翻看了几页,冷笑着说:“苏夫人,平时你都拜什么神啊?”

“我……”

覃温川拿着经书走到她跟前,冷冷地说:“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呀?”

苏氏紧张地说:“这是我娘让我拜的,说是很灵验。”

“这是邪魔歪道,‘妖人’到处作乱,意图谋反,你身为知县的妻子竟然敢跟这些谋逆之人勾结在一起,我们今日来就是要抓‘妖人’同党的。”

苏氏吓得几乎要哭出来:“我没跟他们勾结,这地方很多人都信这个。”

“有没有勾结到时候过审才知道。”

苏氏此刻吓得分辨道:“这都是从我娘家拿来的。”

“你娘家估计也被抓了。”

苏氏终于忍不住哭了,李长隽喝叱一声:“不准哭。”苏氏被吓得急忙憋住哭声,可依然在啜泣。

李长隽看了看苏氏旁边站着的几个年轻人,其中几个男女穿的体体面面的,应该就是万章和苏氏的子女以及长媳。

李长隽上前问道“你们几个是什么人?”

苏氏忙说:“这是我的大儿子和儿媳”

李长隽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说:“我叫万丰德”

另一个说:“我叫万丰仁”

李长隽冲着一个矮个子的年轻男子问道:“你是万章的小儿子?”

“是。”那个矮个子相貌不佳的男子胆怯回应。

李长隽打量了一番:那男子脸皮粗糙坑洼像橘皮,眼小唇厚,五官多少有些潦草,不如他哥。

他就是高灵均的未婚夫万丰仁,跟李长隽一比,一个虎背蜂腰细长腿,脸面白净像个读书人;一个长相略丑,个儿不高,身材敦实,不能文也不能武,庸才一个。

李长隽走到覃温川跟前悄声说道:“指挥佥事,万家会不会连累到高家?”

覃温川背着手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还得我出手啊。”

覃温川转身问缇骑问道:“这屋里可有笔墨?”

一名缇骑说:“有的。”

这名缇骑带路,将覃温川和李长隽带到一间屋子,那是万知县家的书房。

覃温川拿起笔沾了沾墨,想了想,就用颜体楷书在纸上写下了退婚书:

昔日蓟州知县万章之次子万丰仁与吾家长女定有婚约,今惊闻万家、苏家与“妖党”勾结,甚至私藏“妖书”,触怒国法,身为朝廷命官绝不能姑息此事,固必须退婚,自此恩断义绝。

立书人(空白)

覃温川问:“有印泥没有?”

李长隽和缇骑把桌子上的东西翻了翻,最终在一个匣屉中找到了一方印泥。

覃温川把写好的东西递给李长隽,李长隽一看,是“退婚书”,吃惊地看了覃温川一眼,覃温川说:“带上印泥,让他按手印。”

李长隽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忙领命去了。

李长隽对着他说:“你过来。”

家人惊恐地看着他,他紧张的向前走了两步。

“往前走。”一名缇骑呵斥一声。

万丰仁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站着不动,他实在迈不开打哆嗦的腿。

李长隽对着缇骑说:“把他按倒。”

缇骑上来揪着万丰仁的衣服前一把就把按地上,李长隽走过来蹲在地上,把退婚书拿出来,一手抓起万丰仁的拇指按了按印泥,然后在退婚书上按下去。

李长隽站了起来,缇骑松手骂了一句:“滚。”万丰仁爬起来就往苏氏那里跑去。

李长隽把退婚书交给覃温川,覃温川折叠好揣起来,然后说:“现在带着人去衙门把那个知县万章抓起来。留下几名缇骑在此看守。”

覃温川、李长隽带着一队缇骑进了衙门,万章慌忙出来迎接,覃温川拿出驾帖一亮:“锦衣卫办案。”一挥手,万章当场就被缇骑按住。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蓟州知县万章之妻与岳母一家信奉‘左道妖术’,知县万章知而不报,包庇纵容。皇上有旨,涉案官员及其家属一律抓捕归案。”

万章此时垂头丧气、满脸大汗,悔恨不止。

蓟州知县万章最终被革职,全家流放。

回京城后已是夜晚,覃温川赶紧派人将高偃请了过去。

高偃进门就笑着说:“好些天没见到你了。”

覃温川说:“我最近有公务缠身,今日叫你来有事。”

说着拿出“退婚书”递给了高偃,高偃一脸震惊,问道:“这是何意啊?”

“蓟州知县万章一家信了‘左道妖术’,被我们给抓了,为了不连累你们家,我就擅自做主,让灵均跟万章的儿子退了婚。”

覃温川笑着说:“你不会怪我吧。”

高偃激动的当场行礼说:“我得好好谢你啊。”

覃温川说:“你回去在‘立书人’这里写上你的名字就行了。我现在有公务要去处理,就不能留你了。”

高偃看了看“退婚书”,立刻明白覃温川的好意了。

高偃赶紧作揖说:“有时间我请你好好喝一杯,告辞了。”

高偃把“退婚书”给家人看了看,薛夫人说:“有时间你得好好请人家喝一杯。”

祖母说:“我这块儿心病啊终于好了。”

祖父说:“指挥佥事可是办了一件大好事啊,咱们家幸亏没被牵连进去。”

薛夫人说:“谁知道他家竟然能信那些东西,正经事儿不干就去跟这些人来往,不要命了,咱家这次真是老天保佑。”

高灵均在一旁长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覃温川带着锦衣卫们又去了其他地区,这次不用乔装打扮,直接穿官服行动,因为有官员直接成为“妖党”分子。

皇帝下旨,剿灭“妖党”,凡涉案的官员一律送入诏狱。

此次抓捕过程相当激烈,“妖党”头目手下也颇有几个会耍兵器的,号称六大“金刚”,四大“力士”,虽说用的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本事,但也确实有把子力气。

不过既然是皇帝下令,此次行动也成了李长隽等人大展身手的时刻。

这六大“金刚”,四大“力士”手里拿着各式兵器,什么钢鞭、牛尾刀、朴刀等等,在锦衣卫和官兵们面前负隅顽抗。

李长隽等人穿着布面甲手持雁翎刀,对着一群手拿各类兵器的“妖党”小喽啰左劈右砍,眼看着倒下的同伙越来越多,一个手持钢鞭的“金刚”满脸怒气的朝着李长隽脑门就砸过来,李长隽持刀相迎,钢鞭与刀之间“锵锵铿铿”对打一阵,那个“金刚”瞅准时机一鞭打过来,李长隽双手握刀,“迎风斩浪”砍在钢鞭上,那钢鞭被砍出一道斜痕,而李长隽也被对方用钢鞭甩出的力度击退两步,李长隽咬牙看着对方,“金刚”接着又挥臂狠砸一鞭,李长隽犹如灵猴般侧身一闪,钢鞭砸了个空,接着李长隽飞起一脚踢到对方腹部,幸而那“金刚”壮的像头牛没有当场摔倒,不过他也被踢的后退好几步,还没等他站稳脚跟,此时恰好另一名锦衣卫在砍了一名小喽啰后瞧“金刚”被李长隽踢了一脚,于是朝那“金刚”的背后砍了一刀,“金刚”冷不防被人从后背袭击,一个趔趄,接着李长隽一刀砍在他的脖颈上。

其他几个锦衣卫此时也解决了几个“金刚”和“力士”。

剩下那群人见势不好想要跑,在官兵的射杀下无一生还。

参与“妖党”的官员被捕后如实交代了一切,锦衣卫在其家中砸破墙壁取出了“妖书”以及大量银票。

锦衣卫按旨意将该官员押入京城投入诏狱,而当地的“妖党”头目想跑没跑掉,和手下全被官府处决。

五月,关帝庙会。

高灵均陪着祖母、薛夫人还有两个弟弟坐上马车又出来逛庙会了。上个月因为太后突然驾到,一家人也没好好热闹就白白地站了半天,今天一定好好尽兴。

关帝庙前香火鼎盛,人头攒动,高家人进了庙内,烧香磕头、祈福求安。

此时庙内未婚的求姻缘,已婚的求子嗣,读书的求功名,经商的求财运。

庙外,乐鼓喧天,商贩云集。有戏曲、有杂耍、有磨刀的,还有售卖一尊尊关帝像的。

大街上,男的多买茶酒、女的多买胭脂水粉、老的喜欢听戏,小的戴面具、摇拨浪鼓。

天上飞着风筝、地上抽着陀螺

那边听着猫狗叫声,这边听着莺啼鹂鸣。

城外人来这里采买,城里人来这里凑热闹。

熙熙攘攘,热热闹闹。

祖母、薛夫人带着高灵均从关帝庙出来,看到庙口一个商贩,卖的净是些姻缘符、红线、泥塑的小人儿、鸳鸯梳。

都是求姻缘的,祖母和薛夫人看的不亦乐乎,挑来挑去不知选哪个好。薛夫人问:“灵均你看看你想要什么?”

高灵均对此并不感兴趣,她更感兴趣的是舞刀弄剑。薛夫人在一旁不停的催她:“你喜欢哪一个?”

高灵均看了这个再看那个,看了母亲挑的,再看祖母选的,一时也不知先哪个。

弟弟高易说:“哎呀,都买了得了。”

祖母责怪说:“你懂什么,这管姻缘的东西不能随意买。”

高灵均说:“这些东西买回家干什么呀?”

祖母说:“这孩子,这都是求姻缘的,我跟你娘今天来还不是为了你的婚事。要是只带你两个弟弟来呀,我们也就不管这些了。

高灵均最后选了一把鸳鸯梳、一个香囊,薛夫人又拿了一对象征生儿育女的泥塑小人。

两个弟弟对这些东西自然不敢兴趣,他们早就钻进人群里找热闹了。

再往前走,有不少商贩售卖自家东西,酥糕、绿豆馅点心、豆沙馅蒸饼等等,一家人看的都饿了,祖母笑嘻嘻的让丫头拿钱买。

快到晌午了,两个弟弟也回来了,手里买了不少东西,一家人今天玩得尽兴,回家的路上也有说有笑,倒是两个弟弟买的东西让薛夫人责备了一番。

六月中旬,几次在外地执行公务的锦衣卫们也陆续回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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