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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当晚吴元君签下一份新合同然后鼓起毕生的勇气履行工作义务——给车雨森洗澡。

巨大的衣帽间满满当当,空气中残留家政打扫喷洒的消毒液气息,吴元君气喘吁吁找了半天才找到车雨森的睡袍,浴巾,急匆匆小跑回到浴室。

可一进来热气瞬间氤氲视线。

特制的大浴缸边沿有设计过的凹陷,墙壁也有柱子,可以短暂站立的车雨森毫不顾忌腿伤,长发披散在水面,他单手撑着墙壁。

那张脸属于男性中锋利但却阴郁病态的俊美,高挺的眉骨下眼窝那聚焦的水被睫毛挡住,他垂着眼极其烦躁,身体没动,扭头漠然看向愣住的吴元君。

“出去——”

“……”吴元君瞪圆了眼睛不敢说话,握紧门把的手在发颤,忽然站起来怪吓人的,个头也真的……高。

而身材和大小,每个男的都会忍不住攀比,属于视觉动物的本能。

车雨森:“还看?”

吴元君,“没看!”他立刻放下衣物在旁边,然后逃难般离开。

三分钟过去了吴元君仍然恍惚,浴室瓷砖为什么要修成半透明?为什么会反光?为什么他不该看见的东西非看见了,是他能看的吗?真的是中国人吗?

那方面过于优越,也过于凶狠难看,渗人得慌。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赶走这些画面,侧头偷偷摸摸又看向不远处的浴室,也解开了心中谜团。

为什么车雨森宁愿坐轮椅也不愿意复健,吴元君刚刚看见男人站立的姿势有着不太明显的跛。

洗完澡之后全程车雨森把吴元君赶到角落。

吴元君试探性凑近,想帮车雨森将头发梳顺。

等到一句。

车雨森:“你脏。”

吴元君轻声解释:“我洗过手,不脏的。”

那副漆黑的十字架油画,它见证曾经的教、徒越说越嫌恶,“需要数一下,你和多少同性恋接触过吗?”

“……”吴元君听话地数了数,他睫毛抖动蹙起眉,好像真的数不清,打过太多工,社会上牛鬼蛇神什么人都有。

“滚出去。”

“好哦。”吴元君老实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吴元君甚至短暂地认为失聪后的车雨森……其实还挺好懂。

挑眉是质疑,皱眉代表下一秒要开口骂人。

勾嘴角是冷笑嘲讽,翻白眼是不屑。

面无表情代表不认同,觉得无聊。

而闭上眼代表厌恶,多看一眼都觉得烦的程度。

车雨森在早上和下午最好惹,不管发出多大的噪音他都懒得搭理你。

忍无可忍的时候顶多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你。

吴元君现在已经不怕车雨森看,反正他就一直看,又看不死人。

真正需要忍受折磨的是晚上,拉小提琴三个小时起步,之后平均一个小时要骂十个人,完全一个昼伏夜出的神经病。

脸上的伤快愈合,可做梦都是难听的小提琴声的吴元君顶着黑眼圈轻声问Eleanor,“老板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Eleanor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她将自己的半包女士香烟递给吴元君,“拿去提神。”

吴元君握住烟盒,属于年轻人的趾高气昂拒绝施舍那一套,早就被磨灭了。

他从初中就会抽烟,瘾并不重,在穷病面前什么都省钱,别人给,他收下,挺好的。

“谢谢你。”吴元君笑起来给人一种温柔腼腆的少年感。

Eleanor也笑。

夸完吴元君漂亮和头发颜色后,她才正儿八经问道:“车先生这些天睡着了吗?”

吴元君摇头,“他昨天练琴到天亮。”

再这样下去老板死了,钱也没了。

窗外猛烈下起暴雨。

密密麻麻的雨点落下,给车雨森重新贴上心电图检测仪的Eleanor留下一罐安眠药,嘱咐了几句便下班离开。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吴元君和车雨森两个人。

吴元君望着卧室里躺在那肯定还是没有睡着的车雨森,闭目养神也养不回来精神,脸颊的凹陷和眼下乌青都显得鬼气森森。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给车雨森盖严实被子,刚伸出手想轻柔地拍一拍,习惯性这样哄妈妈和生病的大黑狗睡觉。

吴元君回神后立刻僵硬地收回了。

雷声轰隆砸下——外头的树跟着狂风摇曳,他落荒而逃般再次去关窗。

一楼护工专用的浴室,吴元君在里面洗完澡换上睡衣,宽松的白T被洗得薄薄的,浅浅勾勒出胸膛那块,短裤空空荡荡,他缓慢走上楼。

这些日子吃得东西都是车雨森雇佣的私厨上门,一天三顿,车雨森吃的也很少,几乎都原封不动留给吴元君解决。

原本营养不良的脸都隐约被吃出软.软.肉,连老郑都说他看着健康了不少。

热气带来的薄水雾还覆在吴元君脸上,眼角和鼻尖红润润,临睡前他略带忧愁轻轻探出头,卧室里没有开大灯,只留了床头微弱的昏黄小灯。

车雨森已经一动不动保持那个姿势好久了。

吴元君放心不下走近。

乌发乱散在床单上,车雨森闭着眼紧蹙眉头好像非常痛苦,耳廓通红,额头浮起很小的汗粒,呼吸紊乱地像外头杂乱无章的暴雨。

吴元君慌乱地看了看旁边的心电图显示屏,迅速镇定下来伸手用手背碰了碰车雨森额头。

好烫……他转身跑着去拿温度仪退烧药和热水。

路上顺便发短信通知了Eleanor,可对方一直没回复,大概已经睡着。

吴元君按照过去的经验,吃了药捂出汗应该会没事,往额头测完体温,39°5,算高烧。

他将高热晕过去的车雨森搂起。

男人的身体原本摇摇欲坠半靠床头,忽然间头轻轻滑落在吴元君脖子和肩膀那,房间昏黄的灯光倒映出影子,看着像两个人在暴雨天依偎于一起。

吴元君甚至感知到车雨森滚烫的呼吸如活物般噌过自己脖子,平时说的话很难听,但嘴唇是软的。

他另一只手试图给人喂药,可车雨森一直紧闭着不松开。

吴元君没办法了,掌心有规律地轻拍被子,指腹摩挲到了满头乌发,他垂眸低声哄着人,“听话,张开嘴好不好?”

动作和声音似乎弄醒了车雨森,他的声音沙哑含糊不清,“我冷……”

吴元君将被子更加裹紧他,“吃了药就不冷了,来。”

闻言车雨森才张开嘴,热水和药片总算灌进去了,病得意识不清,中途努力地数次想睁开眼。

吴元君害怕男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选择伸出手轻轻捂住车雨森的眼睛,继而更像是主动把车雨森抱在怀里。

车雨森在发颤:“好冷……”

“马上就暖和了。”吴元君垂头借着暖光仔仔细细看着车雨森,还将身体主动蜷曲过来,他们只隔着一层被子的距离。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生病的男人流露出脆弱感,看上去和清醒时分的车雨森判若两人。

“不,你不会死。”吴元君轻声告诉他,然而下一秒,车雨森无比自然地将头拱进怀里更深处,嘴对着他胸膛那处呼吸。

吴元君错愕地收回捂车雨森眼睛的手。

再下一秒,男人粗糙的指腹扯歪了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瞳孔涣散许多红血丝,沙哑的声音更是有气无力,“这是什么……”

吴元君慌张低下头。

心脏跳动飞快,肌肤被空气刺。及。

靠近心脏的位置,泛红的凸起边缘,一枝莲花柔柔地盘踞而上,枝干末端直直垂在腰腹,挥墨后透着隐晦銫谷欠。

“纹身。”吴元君刚想扯起自己的衣领。

话音刚落车雨森无意识地往吴元君胸口的莲花呼出热气,“这里漂亮……”

“……”吴元君颤抖着沉默,住男人的手背青筋被吓得鼓起,一动不敢动。

窗外雷雨交加,大抵是药物起了作用。

吴元君维持这个姿势蛮久,哄着人也拍被子,总算等到车雨森闭上眼沉沉入睡,再仔细摸了摸额头,烧退了,他叹了口气,酸麻的腰微微站起来,一步一步从车雨森卧室走出到隔壁。

他全程表情麻木,失忆吧,千万别记起来。

吴元君逃避现实迅速钻进单人床上,疲惫地在暖和的被窝里进入甜美的梦乡。

直到半夜雨停了。

莫名一股热意缓慢却汹涌地席卷而来,宛若被大型动物缠绕上,它贪婪地笼罩着人。

特别是月。匈。口那里。

好似被什么东西舌添弄,随后更是进入地方,含着,口最着,不断品咂。

吴元君心脏砰砰砰,挣扎的双腿什么都没蹬到,腰腹紧绷出一个弧度,上头浮起薄薄的汗意。

他终于睁开眼——入目就是车雨森那张熟悉又可怕的脸。

轻轻的巴掌声干脆利落地响起,“你在干什么……”

车雨森的脸颊被打偏了一点点微微泛红,他却依旧紧闭眼,重新无师自通挪回来继续趴在那里肆无忌惮口。允,口,及。

吴元君这辈子都没碰见过这样的事情。

他发红的脸颊写满茫然,不安,惊恐,无语,纠结,害怕……抓狂后习惯性平静下来,心情复杂到难以形容,全身僵硬努力调整呼吸。

因为此刻神志不清根本没醒的男人更加过分了,嘴里不放,手间摩挲。

然后呼吸渐渐均匀,十分幸福地睡着了。

吴元君的人生观世界观都被这个理所应当的动作震碎了,上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车雨森月兑了……他闭上眼,做梦,一定是做梦,迅速也甩自己一巴掌。

嘶——疼。

完了。

不是梦。

吴元君手都在颤,红着脸轻轻将自己的。月。匈。部拔出来,轻微“啵”地一声在空气中清晰,他听见后面红耳赤,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用力扛起车雨森回到他的卧室。

复原回原状。

做完这些吴元君快速找到地下自己的衣服,套上后依旧目光迷茫,一时间不知道要干什么。

腿还是发软,深呼吸好几下还是没有缓解完这件事带来的冲击性。

吴元君艰难地垂头,那里还微微犯肿,红了,他哆哆嗦嗦心烦意乱地在与“罪魁祸首”隔着一面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嘬哪里?

来添他那里。

想跑。

可是跑了就没钱。

不能跑,不能……吴元君慌张间翻到了Eleanor给的烟,冷静,先得冷静下来。

他表情茫然一只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机械性地捻着烟,狠狠深吸一口进肺里。

吴元君愣愣地任由打火机再次烧到自己手指,抓狂到薅头发,抽完四根烟都没想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十字架油画就在不远处挂着。

这算什么?

算车雨森恐同但深柜吗?

吴元君喉结动了动,含着烟头的嘴唇发麻,还是无法忽视那里的濡湿。

似乎还在喂。女乃。

还在被另一个男人无意识地舌。添,弄。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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