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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囚爱·1

2025.7.6

常俞/晋江文学城。

然顾.明谦

医院的消毒水混着昙花味。

明谦跪在病房外,额头抵着防爆玻璃。里面,他的Omega父亲竹渊正对着空气微笑,指尖在虚空中描摹不存在的昙花——就像十年前自杀未遂那晚,浴缸里漂浮的那些。

“父亲…”他的声音哑得吓人。

玻璃内侧突然传来指甲刮擦的刺耳声。竹渊扑到窗前,瞳孔涣散:“悠哥?”

明谦浑身僵冷。

他又被认错了。

停车场飘着细雪。

然顾站在明谦的车前,后颈腺体上还留着昨晚的咬痕——结痂处被他自己抠破了,渗着血珠。

“回头看看我。”车窗降下,明谦的声音混着山茶花信息素涌出来。

太苦了。

然顾被呛得咳嗽,却像自虐般深深吸气。

他想起第一次被标记时,明谦的犬齿刺穿腺体的瞬间,他疼到抽搐却笑出了泪。

“原来被爱是这种滋味。”

明谦的易感期来得毫无征兆。

他掐着然顾的腰把人按在引擎盖上,犬齿磨蹭着那个早已坏死的腺体:“为什么…没有味道?”

身下的人突然笑出声。

“因为三年前就被你咬烂了啊。”然顾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后颈——那里有一道丑陋的疤痕,像枯萎的玫瑰根系。

明谦如遭雷击。

他竟忘了这是自己的杰作。

然顾的公寓永远弥漫着铁锈味。

明谦在浴室发现了一排空抑制剂,针管里残留着暗红血渍——这人竟把Alpha信息素提取液直接注射进静脉。

“会上瘾的。”然顾从背后抱住他,牙齿磕在他腺体上,“就像你父亲依赖你父亲的疼痛那样。”

镜子里映出两双同样疯狂的眼睛。

最后一场雪落下时,明谦在车祸现场嗅到了昙花香。

扭曲的车门缝隙里,然顾正用玻璃碎片划开自己的腺体。鲜血顺着锁骨流进领口,把那朵纹在山茶花下的“谦”字染得猩红。

“这样…”他呛着血沫微笑,“你就能永远记住我的味道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明谦突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竹渊把昙花标本夹进诗集里对他说:

“有些爱,从诞生起就在倒计时。”

晨光穿透停尸间的蓝色帘布,明谦的指甲缝里还嵌着方向盘碎片。他盯着解剖台上那具苍白的躯体——法医正在缝合然顾后颈那个被玻璃扩开的伤口,像在修补一件被暴力拆封的礼物。

“死者血液中含有超量山茶花信息素提取液。”法医的镊子夹起一片玫瑰纹身皮肤,“这个字母...是故意避开致命血管划的。”

明谦突然想起车祸前然顾最后一条简讯:【下次易感期试试咬这里】后面附着腺体解剖图,标注着大动脉位置的爱心记号。

咔嚓。

他咬碎了那颗始终没能标记成功的犬齿。

破损腺体的正确使用方式

然顾的日记扉页写着:

「当Alpha的牙齿刺不穿结痂组织时,建议:

用刀片预先切开

将信息素浓缩液注入牙龈

在他哭的时候吻他喉结」

最后一页粘着干涸的血渍,画着明谦咬自己手指的简笔画,标注:【最佳止痛剂】

明谦的医疗报告显示:

「患者持续出现信息素倒流症状,唾液样本中检出Omega激素——疑似长期交换□□导致」

床头柜里藏着然顾用过的抑制贴,每片都写着日期和【疼痛指数】:

7.16 他咬了我三次

8.30 发现他收藏父亲的照片

交警在残骸中找到两部手机:

明谦的相册全是然顾睡着的侧脸,最后一张是挡风玻璃前的雪夜,对焦模糊处能辨出“精神病院”路牌

然顾的录音文件里存着763条明谦的呼吸声,最新一条是引擎撞击前的轻笑:“你看,我们终于...”

三年后竹渊的疗养院来了新医生。

某个昙花开放的深夜,医生解开白大褂露出颈后玫瑰疤痕。病床上的Omega突然睁大眼睛,颤抖着去摸他缝合线般的腺体伤痕。

“悠哥...?”

医生温柔按住他输液的手,无名指戒指内侧刻着【M&R】。窗外停着辆引擎盖凹陷的旧车,副驾驶摆着山茶花标本,玻璃罐底部沉着半颗犬齿。

停尸间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明谦站在解剖台前,看着法医将然顾的腺体取出——那团本该散发甜蜜信息素的软组织,如今像被揉碎的干枯花瓣,边缘泛着不健康的褐黄色。

“死亡时间,凌晨3点15分。”法医的声音很远,“直接死因是颈动脉破裂导致的失血性休克。”

明谦的视线落在然顾左手无名指上。那里有一圈淡白色的痕迹,是长期佩戴戒指留下的。他记得那个银戒,内圈刻着“苦山茶与锈玫瑰”,是去年然顾生日时,他随手在路边摊买的。

现在那枚戒指正沉在他的胃里。三小时前,他在车祸现场吞下了它。

「然顾:

今天在父亲病房外又闻到了昙花香。护工说这是新来的医生用的香水,可我总觉得是你站在走廊尽头抽烟。

你的信息素过敏症好些了吗?我让实验室做了新的抑制剂,这次不会让你起疹子了。不过你应该不会再用我给的任何东西了吧。

上个月收拾公寓时,在你枕头下发现了我的旧衬衫。领口有血迹,是你腺体发炎时蹭上的。我把它放进真空袋抽干了空气,这样味道能留得久一点。

医生说我有轻度记忆障碍。可为什么偏偏忘不掉你说“痛”时皱眉的样子?

明谦

字迹在此处晕开,可能是水渍」

玻璃罐中的山茶

窗台上摆着七个密封罐,按日期排列。最早那罐里浮着然顾的第一缕头发,最新那罐是昨夜摘下的山茶花——花瓣上沾着挡风玻璃的碎渣。

录音笔里的晚安

床头柜抽屉深处藏着MP3,只存了一段21秒的音频。然顾的呼吸声里混着雨声,最后三秒是模糊的“…爱你”。经声纹分析,这句话是明谦自己的声音。

病历本背面的素描

竹渊的精神评估报告背面,有人用医用蓝笔画了无数个然顾的侧脸。在耳后位置都标着小红点,那是腺体的精确坐标。

后来每个下雪夜,疗养院的监控都会拍到奇异画面:

穿白大褂的高挑Alpha站在庭院里,任由积雪落满肩头。他始终望着三楼某个窗口,那里坐着终日不语的精神病患者。

有时他会抬起左手,无名指上银光微闪。而窗内的Omega会在此时突然站起,苍白的掌心贴上玻璃,像要触碰不存在的月光。

保安说那是301室的竹渊先生和他儿子的主治医师。但值班表显示,这家医院从来没有聘用过姓明的医生。

太平间的冷气发出低鸣,明谦站在解剖台前,看着然顾苍白的后颈——那个被他标记过无数次又撕开过无数次的腺体,现在安静地躺在缝合线之下,像朵永远闭合的玫瑰。

法医递来一枚沾血的戒指:“在死者左手无名指发现的。”

银圈内侧刻着“苦山茶与锈玫瑰”,是去年雪夜然顾套在他手指上的。明谦突然想起那天然顾说的话:“要是哪天我死了,你就把它吞下去。”

现在戒指真的在他胃里灼烧。

明谦的备忘录:

「7月16日晴

然顾的腺体又出血了。

他说这样好,血腥味能盖住其他Omega的味道。

我咬他时,他在笑。」

「11月30日雪

在然顾枕头下发现我的旧领带。

浸满了他的信息素。

原来他也需要靠味道认人。」

然顾的录音笔:

「第763次记录:

明谦易感期,咬烂了我的肩膀。

疼得想哭,可他舔我眼泪的样子真好看。

下次要让他再用力点...」

车祸现场的山茶花开了。

明谦躺在变形的驾驶座,看着副驾驶空位上浮动的灰尘。然顾常坐的位置上放着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从他自己腺体取出的组织碎片——三年前然顾亲手为他做的“爱的标本”。

“你看...”他对着空气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在阳光下泛红,“我这次...真的弄疼你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恍惚间他闻到锈铁玫瑰的味道,混着血与药味的熟悉气息,从永远停留在23岁的爱人身上飘来。

太平间的白炽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明谦站在解剖台前,看着法医用手术刀划开然顾的胸口。刀刃割开苍白皮肤的声响,和那天晚上然顾用玫瑰枝条划破他后背的声音一模一样。

“肺部严重纤维化。”法医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这种情况应该早就无法正常呼吸了。”

明谦想起每次事后,然顾蜷缩在他怀里艰难喘息的模样。那时他总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太暴烈,却不知道爱人早就——

“是长期吸入Alpha信息素提取液导致的。”法医举起装满粉色液体的玻璃瓶,“他在自己静脉注射的,是您的腺体分泌物。”

明谦的医疗报告:

「患者持续性胃出血,经检测为长期吞咽金属制品所致。X光片显示胃部有戒指状物体,与死者指环吻合。」

然顾的日记碎片:

「今天在明谦的衣柜发现父亲的照片。

他看着我时,到底在看谁?

不过没关系,至少他掐我脖子的时候,眼里全是我。」

旅馆13号房记录:

「床单更换频率:每周三次

特殊要求:不提供清洁服务

备注:常客留下的山茶花标本,请勿移动」

殡仪馆的化妆师很为难。

“这位先生坚持要亲自为逝者更衣。”助理小声解释,“还带了私人用品...”

明谦正把然顾的左手无名指套进自己的皮圈——那是用他后颈皮肤制成的。三年前然顾咬下的那块,如今成了最亲密的镣铐。

“这样就不会丢了。”他抚过爱人冰冷的玫瑰纹身,指尖停在那个“谦”字上。那是然顾用裁纸刀自己刻的,伤口感染发了三天烧。

窗外开始下雪。明谦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吻,也是在这样的大雪天。然顾把流血的手腕贴在他唇上说:“尝尝,这就是爱我的代价。”

明谦在解剖台前俯下身,将嘴唇贴在然顾冰冷的眼皮上。这双眼睛最后一次睁开时,瞳孔里还映着车祸前最后一秒的山茶花。法医说视网膜会保留死者最后看到的影像,于是他小心地取下那两片透明的薄膜,像收藏玫瑰花瓣般夹进日记本。

“您不能——”

“嘘。”他竖起手指,从然顾胃里取出一枚沾血的银戒。那是他三年前求婚时送的,内圈刻着“以痛为誓”。现在它带着胃酸的腐蚀痕迹,完美地套回自己无名指。

殡仪馆的入殓师发现异常时已经晚了。

明谦用缝合线在然顾皮肤上刺满情话:左胸是“我的”,右胸是“玫瑰”,后颈腺体位置缝着“过期不候”。最私密处藏着一行小字:“呼吸疼是因为我在想你”。

而他的身体同样被改造——取下三根肋骨做成标本架,正好能嵌住然顾的骨灰盒。心脏的位置植入一枚微型冷冻舱,保存着然顾的眼角膜切片。

“这样你就能永远看着我了。”他对着穿衣镜说,胸腔里传来冷藏设备运作的细微嗡鸣。

明谦的皮鞋碾碎了几朵野山茶,他蹲下来用袖口擦拭墓碑上然顾的照片。那张瘦削的脸在笑,嘴角弧度像极了他们初见时然顾被按在墙上,枪管抵着太阳穴却还在挑衅的表情。

“然然,你走后的第三年……”海风灌进他敞开的西装外套,露出腰侧枪套,“父亲昨天也死了。和爹一样,临走前喊着你的名字。”

灵魂状态的然顾漂浮在旁边,透明的手指穿过明谦发丝。这个动作他做了三年——从明谦在他葬礼上吞枪自杀未遂开始,到如今对着空荡别墅自言自语成瘾。

“真讽刺啊。”明谦突然笑起来,犬齿咬破嘴唇,“你活着时我总说你脏,现在却每天舔你骨灰盒的锁扣。”

[倒带胶片:1960-2017]

十七岁的竹渊在教堂彩窗下展开蝶翼般的Omega腺体,檀木香惊飞了停歇的白鸽。来采风的Alpha画家明悠捏碎香草颜料管,在唱诗班歌声中标记了他。

“我会让你比所有标本都美。”年轻的Alpha这样说。

后来竹渊才知道,所谓“标本”是被钉在画布上的蝴蝶——就像他被锁在明悠别墅的三楼,每天在信息素诱导下被迫发情,只为让画家捕捉“濒死Omega最美的神态”。

然顾被明谦用枪指着后颈拖进别墅时,窗外正飘着他们初见那年的雪。

“笑一个。”明谦扣动扳机,子弹擦过腺体打在油画上——那是竹渊被制成标本前的最后一幅肖像,“父亲说Omega笑起来最适合当藏品。”

血从然顾颈侧流到锁骨,汇成玫瑰形状。他仰头大笑:“你们明家…都爱玩标本游戏?”

[闭环诅咒]

明谦现在懂了,为什么父亲总在深夜抚摸那幅《枯蝶》。

当他第三次把然顾从自杀边缘拖回来,当他在然顾锁骨刻下“藏品编号13”,当他发现然顾偷偷收集他抽过的烟头——那些带着苦山茶味的滤嘴被藏在枕头下,像某种可悲的替代标记。

原来明悠对竹渊,也是这样的“爱”。

黎明前,明谦终于打开了然顾的骨灰盒。海风卷着粉末扑在他脸上,像极了那个雪夜然顾在他耳边喘息时的温度。

“你看…”他对着空气举起左手,无名指上是用然顾骨灰烧制的戒指,“我们终于…”

警笛声由远及近。赶来的警察发现别墅三楼摆着两具标本:较新的那具Omega青年被制成跪姿,双手捧着一枚子弹;另一具蝴蝶Omega悬浮在福尔马林液里,胸口插着画笔。

而明谦倒在两座玻璃棺之间,嘴角含笑,后颈腺体位置插着一支装满锈铁玫瑰信息素的注射器。

[然顾]

「这里沉睡着最完美的藏品——

他们终于学会了

用死亡保存爱情」

明谦掐着然顾的后颈把他按在落地窗前,窗外是父亲当年囚禁竹渊的玫瑰园。冰凉的玻璃贴上然顾**的脊背,他盯着玻璃反射里明谦扭曲的倒影——那个Alpha正在撕他后颈早已坏死的腺体,像在撕一件过期商品的包装。

“笑啊。”明谦的犬齿刺破他肩胛,“父亲说你们Omega被弄疼时的表情最值钱。”

然顾突然想起昨天在阁楼发现的录像带。黑白画面里年轻的竹渊也是这样跪着,背后是举着油画笔的明悠。蝴蝶Omega的翅膀(腺体)被钉在画布上,檀木香混着血滴进调色盘。

第一条:剥夺反抗权利的方法

1. 在枕下藏枪但卸掉撞针(然顾22岁生日礼物)

2. 每天早餐杯底压抑制剂(2016年3月起剂量超标)

3. □□时持续注入Alpha信息素(致幻效果堪比毒品)

第二条:培养依赖性的秘诀

“昨天你昏迷时又自残了。”明谦舔着然顾手腕的新伤,把带血的棉球塞进他嘴里,“下次直接咬我多好?”

然顾在病历本写满“逃跑”,却总在午夜爬回明谦床上。他的身体早已被驯化成条件反射的容器,连**都是疼痛的形状。

[闭环诅咒]

明谦书桌抽屉里锁着竹渊的日记:

「1987.9.13

悠哥今天用画刀割我翅膀,说这样飞起来的弧度更美

但明明是他先剪断我肌腱的」

现在这页纸上多了然顾的字迹:

「2017.2.3

谦哥让我选枪还是项圈

我选了枪

但他忘了给我子弹」

[枯蝶振翅]

葬礼那天的雨像极了竹渊死时的场景。

明谦看着棺材里的然顾——他终于给这个Omega穿上了整洁的白西装,而不是那些被撕烂的衬衫。化妆师精心遮盖了然顾颈侧的淤青,却遮不住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割伤。

“先生,该封棺了。”

明谦突然暴怒地扯开死者衣领,在众目睽睽下咬住那个早已腐烂的腺体。鲜血顺着西装前襟流到白玫瑰上,他尝到了然顾偷偷注射的山茶花毒素——那是用他每次留下的信息素提纯的。

“你赢了。”他抵着棺材轻笑,“连死都要用我的味道当毒药。”

[标本陈列室]

最终别墅三楼改造成了展览馆:

- 北厅:竹渊的蝶翼标本(信息腺切片)

- 南厅:然顾的声带标本(录着“我爱你”的玻璃管)

- 中央:明谦的心脏标本(插着锈玫瑰的永生花)

导游手册最后一页印着:

「真爱是标本师对藏品的绝对占有

包括但不限于:

1. 折断翅膀的自由

2. 毒哑歌喉的权利

3. 在心脏种满玫瑰的资格」

警察破门时,发现明谦抱着然顾的骨灰盒躺在玫瑰园正中央。他的太阳穴有个完美的圆形伤口,身边散落着37枚弹壳——正好是然顾死那天的年龄。

而最新那株白玫瑰的根部,缠绕着两枚婚戒。内侧刻着相同的话:

“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然顾在生物钟精准唤醒前就睁开了眼。五年来他的身体早已学会在明谦醒来前自我准备——腰部垫好软枕,后颈腺体贴着抑制贴,双腿保持分开的弧度。

晨光透过铁艺窗棂,在他脊背上烙下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囚笼花纹。

“今天很乖。”明谦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数,在第三块骨节突然施力,“但这里……”指尖捅进昨晚未愈的伤口,“……肌肉绷得太紧了。”

然顾盯着床头柜上的镇定剂,舌尖抵住上颚分泌唾液。他计算过,如果现在暴起,能在0.7秒内咬碎那支玻璃药剂管——但明谦昨天新装的监控探头正闪着红光,而他的脚踝锁链长度精确到差3厘米够不着柜角。

[标本观察日记-节选]

实验体Ω-13号第1874天记录:

07:00 晨间服从性测试通过

07:30 抗拒营养剂注射(惩罚:信息素剥夺3小时)

11:15 试图用餐刀划伤大腿(新增约束带)

15:00 在性行为中流泪(奖励:允许触碰画室门把)

备注:今日出现第9次逃跑幻觉,对着通风口喊“竹渊先生”

[闭环指令]

然顾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他的视网膜上浮现出父亲临终的画面——那个被制成生态标本的Omega泡在福尔马林里,胸腔开着玫瑰花形状的观察窗。而此刻明谦正用同款手术刀,在他后腰刻下新的藏品编号。

“你和父亲越来越像了。”明谦舔掉刀尖的血,“连信息素**的进度都……”

话音戛然而止。然顾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明谦从保险箱取出竹渊的声带标本,那截苍白的器官泡在淡蓝色液体里,瓶身标签写着日期:2017.9.3——正是自己第一次被明谦拖进画室的日子。

[机械性心碎]

深夜的监控录像显示:

02:17 实验体Ω-13号开始规律性抽搐

02:23 撕咬左手无名指(见附件X光片:指骨缺失)

02:45 用头撞击标本柜(触发防撞系统)

03:12 突然静止,对监控露出与竹渊标本完全一致的笑容

次日清晨,明谦发现然顾蜷缩在画室角落,正用血临摹父亲未完成的《蝶刑》。他折断的左手无名指插在调色盘里,蘸着血和颜料的混合物写下:

“我自愿成为第14号藏品”

[终章:永恒陈列]

当警方闯入时,别墅所有的标本柜都亮着紫外线灯。

中央展台是相拥的两具人体标本:

- 年轻Omega的胸腔被制成展示盒,里面放着颗仍在跳动的机械心脏

- Alpha的咽喉插着玫瑰茎秆,根系缠绕着Omega的指骨

法医在Alpha口袋发现录音笔,循环播放着经过机械处理的告白:

“现在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而别墅阁楼里,最新安装的监控屏幕依然亮着。画面里年轻的竹渊正在对1972年的摄像机说话:“悠哥,今天能轻点割翅膀吗?”

[标本师手记·末页]

“最完美的标本会继承制作者的意志

比如:

1. 自愿走进福尔马林的眼睛

2. 主动张开接受缝合的嘴唇

3. 在心跳停止前就学会腐烂的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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