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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列车风波

潮湿的石墙上,藤蔓缠绕着蛇形烛台,幽绿火光照亮莱拉手中的银匕首。她正从一条匈牙利树蜂幼龙的脊刺上刮取毒液,毒液滴入坩埚时嘶嘶作响,腾起带着硫磺味的紫烟。

“再快些,莱拉”西里安单膝跪地“月相偏移前,我们必须完成血淬。”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这次用我的血。”

“不行”西里安轻笑,剑锋毫不犹豫划开皮肤。当西里安的血滴入坩埚时,莱拉迅速投入种子,液体立刻沸腾成血雾

“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西里安”

“不——小心”他的话被坩埚的爆裂声打断。

艾琳猛的睁开眼,她低头看着自己偷偷从图书馆带回家的《霍格沃茨的秘密与传说》,面前翻开的那一页,她昨天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艾琳,亲爱的,哦太好了,你醒了。”

她还在思考着刚刚做的梦,思绪被拉回现实。

“圣诞快乐宝贝,快下来吃饭吧”艾米丽说着亲吻了艾琳的脸颊。

艾琳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过《霍格沃茨的秘密与传说》的书页。便起身跟着妈妈下楼去。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壁炉里的火焰欢快地跳动着。艾琳的父亲卢卡正翻看着早报,而她的母亲艾米丽则忙着将煎蛋装盘。

“圣诞快乐,亲爱的。”父亲微笑着递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艾琳接过礼物,拆开包装,发现是一本厚重的《中世纪欧洲植物图鉴》。她翻开书页,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

“谢谢爸爸!”她笑着说

吃完早饭后,艾琳拆开了其他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赫敏送了她一本《魔药调制圣典》,哈利送她的是一盒巧克力,罗恩则送了她一包比比多味豆,而妈妈送给她的是她亲手织的红黄条纹的围巾。

窗外的雪轻轻落在窗户上,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圣诞假期很快就过去,到了要返回霍格沃茨的日子。

和父母道别后,艾琳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从包里拿出妈妈给自己织的围巾,戴在了脖子上,温暖的温度和妈妈的味道让她感觉到心安。她又再次踏上了去往霍格沃茨的列车。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在苏格兰高地的原野上呼啸前行,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车厢里充满了学生们假期归来的喧闹声,各种笑声、谈话声和巧克力蛙跳动的声响交织在一起。

艾琳正低头看着她父亲给她的《中世纪欧洲植物图鉴》,突然,一阵刺耳的笑声从隔壁车厢传来。那笑声她再熟悉不过——傲慢、刻薄,带着故意为之的恶意。德拉科·马尔福。

“看看这是谁,隆巴顿!”德拉科拖长着腔调,声音故意提高让所有人都能听见,“隆巴顿,如果你的脑子和你那只癞蛤蟆一样小,或许该考虑退学了?”

艾琳合上书,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透过半开的车厢门,她看到纳威·隆巴顿缩在座位角落,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一只看起来奄奄一息的蟾蜍。德拉科带着克拉布和高尔像两座肉山一样堵在门口,脸上挂着那种她最讨厌的假笑。

“我...我只是...”纳威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只是什么?只是又搞砸了一个简单的咒语?”德拉科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如果你奶奶知道你连个简单的咒语都学不明白,估计也不会让你来学校了吧。”

“干脆回家去算了吧,亏你还是个格兰芬多呢”

纳威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艾琳感到一股怒火从胸口直冲头顶。她猛地站起来,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够了,马尔福!”她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空气中。

德拉科转过身,淡金色的眉毛高高挑起。

“哦,看看这是谁。”他慢悠悠地说,嘴角勾起一抹假笑,“好久不见了,红毛怪”。”

艾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径直走到纳威面前,挡在他和德拉科之间。“欺负那些比你弱的人让你觉得自己很强大是吗,马尔福?”她冷冷地说,“真可悲。”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隆巴顿就是个废物,连他奶奶都——”

艾琳的魔杖猛地指向德拉科,德拉科的表情僵了一瞬。

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克拉布和高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甚至忘了移动他们庞大的身躯。纳威惊讶地张大了嘴。

“怎么?你要给我一个恶咒吗”

“道歉。”艾琳浅褐色的眼睛直视着他,“向纳威道歉。”

德拉科冷笑一声,突然向前迈了一步,近得让艾琳不得不抬头才能保持与他对视。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和青苹果的香气,混合着高级袍子的布料味道。

“多么感人啊。”他轻声说,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我们的小艾琳这么护着隆巴顿。”他又靠近了一点,近到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格兰芬多的女英雄...喜欢隆巴顿?”

纳威的耳朵瞬间红得要滴血。

艾琳感到一股热气涌上脸颊,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两人之间突然缩短的距离。“你——”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简直不可理喻!”

德拉科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被我说中了?”他故意又靠近了一点"可怜的隆巴顿,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得了你这样...热情的女孩。”

艾琳感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德拉科的眼睛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呈现出一种她从未注意过的银灰色,像是冬日清晨的湖面,冰冷却又奇异地迷人。

“你什么都不知道,马尔福”她压低声音反击,“而且就算我喜欢谁,也绝对不会是你这种自大、刻薄、欺负弱小的——”

"自大?刻薄?"德拉科打断她,声音突然变得轻柔,“那你现在离这么近,是在检查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吗?”

艾琳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确实近得离谱,她甚至能数清他浅色睫毛的数量。一股奇异的电流突然在两人之间流窜,让她一时语塞。

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车厢隔间门突然被拉开

“抱歉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是赫敏“哦…原来你们在这。”

“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赫敏有些尴尬的说道

德拉科迅速后退一步,表情重新变得冷硬,耳尖却可疑地泛红。“我们走”他生硬地对克拉布和高尔说,不再看她。

艾琳拉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歉。"她坚持道,声音比预想的要颤抖。

德拉科看着拉住他手臂的手,瞥了一眼纳威,又看看艾琳,露出一个假笑。“好吧,为了我们亲爱的...艾琳。”他故意强调她的名字,“抱歉,隆巴顿。”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歉意。

当斯莱特林三人组离开后,纳威长舒一口气。“谢谢你,艾琳。”他感激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

“没关系,纳威。”艾琳勉强笑了笑,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任何人都会这么做的。”

但她心里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德拉科·马尔福靠近时心跳加速。这个想法简直吓了她一跳。

艾琳回到自己的车厢,拾起掉落的《中世纪欧洲植物图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车窗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略显凌乱的红发。她烦躁地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不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当德拉科近在咫尺时,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有多讨厌他。

而在几节车厢之外,德拉科·马尔福靠在隔间墙壁上,眉头紧锁,完全没听见克拉布在说什么。

回到霍格沃茨后,艾琳便听说了有关哈利的隐形斗篷和厄里斯魔镜的事。

艾琳听后不禁为哈利感到难过,一个男孩看着反映**的魔镜时,不是金钱,也并不是权利与荣誉,是自己的家人。他连着三个夜晚都跑去看一个镜子,只是因为能看到已经逝去的家人。

赫敏说还好没被费尔奇发现,同时因为他们并没有查到有关于尼可·勒梅的相关资料有些失望。

再过一阵子,又要到了魁地奇比赛的日子。这天,哈利在魁地奇训练结束后,和他们说了下一场魁地奇裁判是斯内普的事。

“你就说你病了”艾琳说

“假装把腿摔断”赫敏建议道

“真的把腿摔断”罗恩说

就在这时,纳威一头跌进了公共休息室。他的两条腿紧紧粘在一起。这是被施了锁腿魔咒。他肯定是像兔子那样一路蹦跳着上楼,进入格兰芬多城堡的。

赫敏向前去,给他施了解咒。

“这是怎么一回事?”艾琳问

“马尔福…”纳威声音发抖地说,“我在图书馆外面碰到他。他说他一直在找人练习练习那个咒。”

“又是这个家伙…”艾琳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去找麦格教授!”赫敏催促纳威,“告他一状!”

纳威摇了摇头。

“我不想再惹麻烦了。”

“你必须勇敢地对付他,纳威!”罗恩说,“他一贯盛气凌人,我们没有理由在他面前屈服,使他轻易得逞。”

“你不用对我说我胆子太小,不配待在格兰芬多,马尔福已经对我说过这个话了。”纳威哽咽着说。

“哦不纳威你不能这么想”艾琳说

哈利把手伸进长袍口袋,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纳威。纳威看上去快要哭了。

“你比十二个马尔福都强,”哈利说道,“分院帽把你选进了格兰芬多,是吗?马尔福在哪里呢?在令人讨厌的斯莱特林。”

“谢谢你们。我想去睡觉了……哈利你要卡片吗?你收集卡片的,是吗?”

纳威离开后,哈利发现他再一次抽到了邓布利多。

他将卡片反过来,倒抽一口冷气,瞪着卡片背面,然后抬头看着他们。

“我找到他了!”他小声说,“我找到勒梅了!——听听这个:‘邓布利多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与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

赫敏一跃而起。“等着!”她说,然后飞奔上楼,到女生宿舍去了。紧接着她怀里抱着一本巨大的旧书冲了回来。

“我就没想到在这里找找!”她激动地低声说,“这是几星期前我从图书馆借出来的,想读着消遣的。”

“消遣?”罗恩不解的说。她开始飞快地翻动书页,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终于,她找到了。

“尼可·勒梅,”她压低声音说,“是人们所知的魔法石的惟一制造者!”

但是其他人都很迷惑不解的看着她。

“魔法石是什么?”艾琳问。哈利和罗恩也同样摸不着头脑。

“哦,怎么搞的,你们平常看不看书?瞧——读读这一段。”她把书推给他们。

古代炼金术涉及魔法石的炼造,这是一种具有惊人功能的神奇物质。魔法石能把任何金属变成纯金,还能制造出长生不老药,使喝了这种药的人永远不死。

许多世纪以来,关于魔法石有过许多报道,但目前惟一仅存的一块魔法石属于著名炼金术士尼可·勒梅先生。他去年庆祝了六百六十五岁生日,现与妻子佩雷纳尔一起隐居于德文郡。

“明白了吗?”赫敏问道。“那条大狗一定是在看守勒梅的魔法石!我敢说是勒梅请邓布利多替他保管的,因为他们是朋友。”

“一块石头能变出金子,还能使你永远不死!”哈利说,“怪不得斯内普也在打它的主意呢!谁都会想得到它的!”

“怪不得我们在《近代巫术发展研究》里找不到他。”艾琳说

“原来是这样,因为既然他已经六百六十五岁,就不能算是近代了”罗恩附和道

德拉科为什么一直为难纳威呢,好难猜啊,还有,明明是你先主动靠近艾琳的吧,离人家那么近,最后自己还害羞了。德拉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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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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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列车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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