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朋友们,我以为那只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分别,却不曾想在那之后数年,我们之间几乎音讯全无。对于雷古勒斯,那的确是诀别,但我也从没想过,它几乎成为我和他的永别。对于父亲,我更无从知晓他早就做好了与我死别的准备……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吝啬于表达自己的爱,因为命运是如此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三个人的回忆录:维斯塔·沙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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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陪佩迪鲁兄妹回家之后照例被留了饭,他也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次挽留。
用餐的场景与上次相仿,佩迪鲁夫人的态度似乎也没有任何变化,但许是因为心虚,索菲亚愈发觉得母亲一定看出了什么。
入夜,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心虚和愧疚折磨许久的心脏到底无法继续忍受——不知道为什么,瞒着母亲和男孩恋爱与隐瞒因为魁地奇而受伤的事对她而言性质似乎完全不同,前者她无法坦然,后者……仿佛是她的本能。
没挣扎多久,索菲亚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子敲响了母亲卧室的房门。
一身睡衣的佩迪鲁夫人看着门外的女儿有些惊讶,随即便意识到什么,笑着让她进来:“从你五岁以后就没再跟着我一起睡了,今天是怎么了?”
她往前走着,忍不住捶了捶自己有些酸痛的腰,索菲亚看在眼里,忽然开口:“妈妈,我不想你像现在这样辛苦……哥哥有自己的工作,我也靠‘魔法磁带’的分红攒下了不少钱,你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我们这周就去医院做次体检好不好?”
“你们放假前你哥哥带我去过了,只有些小毛病,没什么问题……再说了,妈妈就是学护理出身,还能不比你这个小家伙清楚?”佩迪鲁夫人笑着坐在床边,“我知道你们都长大了,但我工作也不全是为了你们啊,我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性格。”
“那我帮你捶捶背。”索菲亚也上了床,跪坐在她身后给她按摩起来。
佩迪鲁夫人“享受”了一会儿女儿的服务,过会儿又制止了她:“好了好了,手劲儿还挺大,今天晚上过来总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我以为你有事要跟我坦白。”
她故意拉长了脸,但维持没多久就破了功,索菲亚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难得撒娇般说道:“妈妈,你笑话我——”
“本来还想看看你打算瞒着我多久,结果现在就自投罗网了。”佩迪鲁夫人拉着索菲亚躺下,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感慨地呢喃,“一眨眼,我们索菲亚都已经是大姑娘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有喜欢的人很正常,妈妈可以理解。”
“看得出来,他是个好孩子,而且他家里……”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你哥哥跟他是朋友,你和他又是这种关系,所以我说让他把咱们家当成他的家也不是客套。”
“那我替他谢谢妈妈。”索菲亚笑着蹭了蹭她的头发。
佩迪鲁夫人在她背上轻拍的手稍稍加大了点力度:“现在就替他说话了?一点也不矜持。不过我也想通了,也许以前不该总拘着你,让你做个文静淑女,现在这样也很好……我有时候都会想,你跟你哥哥的性子啊,要是能换一换才更合适。”
索菲亚轻轻皱了皱眉,低声道:“可是妈妈,其实哪里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呢?我们现在过得也不错,不是吗?”
佩迪鲁夫人沉默须臾,温柔的眼睛里似乎有些遥远的影子,半晌过后,她笑了起来:“是啊,是我想岔了,你们都是好样的。”
索菲亚顺利无比地度过了母亲这关,除了些私房话以及再三叮嘱她成年之前必须要保护好自己以外,佩迪鲁夫人并没有阻拦她和西里斯的来往。
倒是另一件事让她有些意外——在听闻巫师界局势不妙,而弗洛林先生甚至因此暂时关店以后,不知道是谁提醒了佩迪鲁夫人,在某天晚饭后,她忽然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木盒,当着兄妹俩的面打开了它——木盒中是一根旧魔杖。
“这是……爸爸的魔杖?”彼得惊讶地问。
佩迪鲁夫人珍重地抚过那根魔杖,把它往兄妹两人面前推了推:“我知道在巫师界一向是魔杖选择巫师,但我也知道眼下的局势……你们父亲没留下别的什么,只有这根魔杖。如果他看到自己的老伙计没有被束之高阁,反倒能用来保护自己的儿女,我想他会很高兴。”
彼得渴望地看着那根曾属于父亲的魔杖——橡木制成,十英寸,独角兽尾毛的杖芯,他自幼听过许多父亲使用这根魔杖立下的功劳,他想,那应该是根无比强大的魔杖吧。不像他自己,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平平无奇,甚至只能拖后腿,而选择他的魔杖或许也……哦不,他不应该这样想自己的伙伴。
索菲亚心中倒没有彼得那样复杂的想法,她只是带着对父亲的一丝孺慕仔细欣赏了一番这根旧魔杖,而后忽然想到什么,抬头望向母亲。
佩迪鲁夫人敛去眼中的怀念,对两个孩子说:“索菲亚还没成年,不能随意用自己的魔杖,但我不想让她因为这一点就只能被迫待在家里,所以假期的时候,这根魔杖就给索菲亚用,等霍格沃茨开学以后,彼得如果需要,可以随时把它拿走。”
相当合理的安排,兄妹俩自然没有异议,只是彼得提醒了一句:“不过妈妈,还得看它适不适合我们。”
不过这种担心至少从目前看来相当多余,魔杖或许有着独属于它们自己的灵魂,索菲亚握着它的时候,只感受到一种温柔的力量,而从彼得的表情上看,或许也一样。
不久后,索菲亚到伊芙琳家做客,顺便准备电台节目的时候,就带上了这根魔杖。
乔安娜的离开无疑让她们的电台损失了一员大将,但也正因为如此,她们更坚定了要将它继续下去的决心——她们还想通过电台,让更多巫师看到乔安娜的文字,因此,不光要坚持下去,还要尽可能扩大电台的影响力。
路易莎果然把索菲亚主动去做诱饵的事告诉了阿米莉亚,但这次阿米莉亚只是对着她叹了口气,维斯塔和伊芙琳则更加直白:“如果我们也有机会参与这样的行动就好了。”
而阿米莉亚则说了和多卡斯类似的话:“我们早晚会有加入战斗的一天,现在更重要的,是尽我们所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维斯塔,下学期你必须要跟我们一起晨练。”
维斯塔这次没再推拒,甚至都没有露出不乐意的神情,伊芙琳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其实我有时候也在想,要是乔之前都和我们一起锻炼……没什么,即便是那样,藏得最深的幕后黑手依然会落下那个诅咒……”
“但至少在那之前,她也许能少吃些苦头……”维斯塔苦笑一下,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脸,振作起来,“好了,该忙正事了,我们都要好好的,带上乔那份。”
她们按计划在播报中解读了乔的一篇文章,至于扩大影响的事,一方面,维斯塔交给了暗地里属于沙菲克的出版行业,一些非主流报纸会以隐秘的方式为这个名为“柳林风声”的电台打广告;另一方面,她们准备故技重施,无数只被索菲亚号召来的鸟儿会趁着夜色把印着电台频率表的纸条散播到巫师聚居地。
只是分别前,维斯塔忽然开口:“其实我还有件事……之后几次的电台时间我可能没办法过来,你们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有个从未见过面的姨妈吗?前阵子她忽然写信过来,爸爸也建议我可以去一趟,只是她在美国,所以……”
阿米莉亚率先抱了抱维斯塔:“那么旅途愉快,我们还可以双面镜联系。”
索菲亚紧随其后:“这里的事就放心交给我们。”她们都明白,这其中或许还有恋情方面的缘由,去其他地方散散心也好。
最后伊芙琳轻轻调侃一句:“记得给我们带些特产回来。”如果乔安娜还在,这样的话大约会是她来说。
维斯塔和她们一一拥抱,最后又公布了一个好消息:“还没来得及说,爸爸已经把象征掌权者的家主戒指交给了我——我也把自己的想法对他坦白了,他并不反对我的决定,我会带领沙菲克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振奋人心的消息冲淡了离别的感伤,至少维斯塔回家时的心情已经重归宁静。
只是,这种宁静终结于她在自家庭院中望见那道默然伫立的影子的瞬间。
黄昏已经开始蚕食白昼,夕阳余晖透过庭中橡树繁茂枝叶的罅隙洒下一地斑驳碎影,其中一枚落在雷古勒斯额上,如同一记温柔而忧伤的吻。
他在维斯塔推门而入之时转头望过来,眼眸隐匿在阴影中,辨不明情绪。
维斯塔的脚步停住了,心脏却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她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从霍格沃茨特快上短短几秒的对视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也没有过任何书信往来。
“我来拜访你的父亲,维斯塔。”雷古勒斯从树荫下走出,每一步都很缓慢,带着迟疑,也像是试探,和他最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轻轻喊出她的名字一样。
每一声鞋底踏在石板路上的响动都敲在维斯塔心头,直到他站在她面前不足一英尺的地方,她才恍然回过神。她抬起手,却不是为了牵手或拥抱,而是为了阻止他继续靠近自己。
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接近,近到雷古勒斯可以清楚地看到维斯塔中指上那枚火焰纹样的沙菲克家徽。
维斯塔仰起头,目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她已经无法直视曾经最爱的深邃而忧郁的灰眼睛,她惧怕从中窥见空洞、麻木亦或痛苦。
她竭力平静地开口:“那或许他已经把我的决定告诉你了……我们就到这里吧。”
雷古勒斯轻声笑了,那笑有些惨然,让维斯塔几乎要仓惶地低下头去。
下一秒,她拽着他的胳膊往外推,声音激动:“你快走吧,无论你和父亲之前关于我有过怎样的约定,都作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有任何牵扯。你也不必再将自己视为沙菲克的挡箭牌,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以继任家主的身份宣告,沙菲克庄园不欢迎任何食死徒!”
她的话掷地有声,却一直有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雷古勒斯终于忍不住回身抱住了她。
庭院里忽然卷起一阵风,将敞开的大门重又合上,感受到庄园魔法阵的波动,维斯塔惊愕地望向屋子的方向,透过客厅的玻璃看见了她的父亲。
雷古勒斯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低声解释道:“我知道了你的最终决定,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在你父亲的默许下,同你告别。”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不需要一阵风的助力就会消散在空气里,却又如一整颗星星压在维斯塔心上,沉重得令她几乎无法喘息。
“我知道在那件事发生后你或许不会想要再见到我,但维斯塔,我还是想要奢求你的谅解,我不愿意我们之间结束的时候带着仇恨,关于霍格沃茨特快上发生的事,哪怕我的解释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我还是想……”
“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以为我猜不到你做了什么?”维斯塔忽然重重推了他一把,“你是不是以为那些人不会发现你在帮忙拖延时间?你是不是还觉得这么做会显得你多么神圣多么伟大?是啊,我应该感激你,应该为你的付出感动,可是——”
雷古勒斯上前一步,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我不要你的感激,也不要你的感动,维斯塔,我也不想让这份爱变成你的负担……”
“可它已经是了!”维斯塔紧紧抱住他,伏在他肩头,任眼泪浸湿他的衣料,“它还让我变成了你的负担。我当然希望你能够永远正直永远高尚,可是如果你不得不站在阴影里,我只希望你能安然无恙。”
“我知道,我知道……你从来不是我的负担。”雷古勒斯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忽然轻轻笑了出来,“你记得吗?前不久我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为你的朋友们提供任何帮助,可是坐在级长车厢里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
“或许西里斯说得没错,我是个软弱的人,就连对卡罗我也用不出钻心咒,即便立场不同,我也没办法看着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两个勇敢无畏的女巫……”
“你才不是软弱!那只是因为你是个温柔善良的人。”维斯塔打断了他的话,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可是我现在宁可你冷酷些。”
雷古勒斯轻轻笑了,灰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她这样理解他,哪怕分手在即难分难舍,至少他觉得自己没有遗憾了。
“要不你和我走吧。”维斯塔忽然说道,她的眼睛越来越亮,语速也越来越快,“我马上要去趟美国,你和我一起去,然后留在那里,神秘人力量再强大,暂时也还没有把手伸到大洋彼岸……”
但雷古勒斯只是那样静静地望着她,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我没办法一走了之。”雷古勒斯温柔地擦掉了她眼角的泪水,“一方面是因为布莱克的责任,另一方面……黑魔王留下的标记或许没那么简单,我也不能回避自己的选择导向的结局。”
“那你要怎么办呢?如果能够回到那个暑假之前,我一定会拼命阻止你……”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倒流,那我可能会更贪心,在第一次撞见你掉眼泪的时候,我不会只是偷偷给你一张手帕……我要告诉你,你是我见过的最酷的姑娘。”
维斯塔笑着流泪,顺着他的话努力想象:“那我要从那时候就开始粘着你,跟你讲我感受到的不公和困惑,在你哥哥欺负你的时候帮你出气,在你开始崇拜那个黑魔王的时候跟你吵架,威胁你如果你去追随他,我就不和你要好了……”
雷古勒斯眸中也带上了泪光:“然后我就要恳求你的原谅,赌咒发誓绝对不会那么做……”
“而我或许会问你,为什么啊,为什么对我……”泪水已经完全模糊了视线。
“因为爱你。”这一刻,雷古勒斯恍然发现,他与维斯塔之间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矜持与骄傲捆绑着他们,以为彼此懂得便无需言表,以至于此时此刻,他恨不能补上千遍万遍,“因为我爱你。”
哽咽吞没了维斯塔的声音,把洪水滔天般的爱意归于静默,她颤抖着嘴唇不住重复那三个词,直到被雷古勒斯吻住,所有未说出口的话语与真心全被拆吃入腹,与他们融为一体。
但也仅限于此了。
高大的橡树荫蔽着静悄悄的庄园,维斯塔安静地倚在雷古勒斯怀里,同他看完了最后一场日落,耳畔是他温柔的犹如晚风般的声音。
“你不用担心帕金森,她有斯莱特林的精明和狡猾,把自己伪装成了遇袭的模样……至于诅咒,卡罗兄妹和罗尔都没有那个能力……小心克劳奇,他想过阻止帕金森出去,他是个兼富能力与野心的疯子,很多时候我也看不透他……”
“我们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你就要和他们成为同伴了。”维斯塔闷声道,“如果那个幕后黑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会猜到是你将那个咒语的反咒告诉了我,而我用它救下了食死徒的敌人……”
她握着雷古勒斯的手,近乎恳求道:“告诉所有人是我欺骗了你,用沙菲克的利益或者别的什么诱惑着你,告诉他们你从来不知道我的想法——听我的,雷尔,既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与神秘人为敌,便不会在意这些。”
雷古勒斯只是回握着她的手,低声道:“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维斯塔抿着唇,执拗地望着他:“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评价我们的感情,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要你保护好自己!”
“你也一样。”雷古勒斯终于看向她,“如果向黑魔王公开宣战,你的处境会更危险。”
“我也许会去找邓布利多。”维斯塔眉头微蹙,“虽然我爸爸似乎和你一样对邓布利多教授并不十分认可,但如果做决定的人是我,我会加入他的阵营。”
“但邓布利多也不是万能的,黑魔王的强大……”
雷古勒斯还想再说些什么,沙菲克家的家养小精灵菲比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手里捧着一条披肩,仿佛一句无声的催促。
天边的橘红已渐渐转为幽蓝,雷古勒斯明白了沙菲克先生委婉的逐客令——这场告别的时间已足够长久,他该离开了。
“亲爱的,再看我一眼吧。”
维斯塔的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泪痕,她已经意识到什么,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但这也让她能够好好地描摹心爱的男孩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又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期待与恐惧混在一处,仿佛一个巨大无比的漩涡,他们隔着湍急的水流对视,奢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那就不必去面对未知的结果。
但时间永不止步,倒计时走过了最后几个刻度,冥冥中一声脆响,它消失了。
雷古勒斯挺直身体,在维斯塔耳边轻轻道了声“平安喜乐”,转身离开沙菲克庄园。
他的脚步依然是缓慢的,缓慢却坚定,维斯塔心中蓦地涌出一种冲动。
“雷古勒斯——”她无比郑重地唤了声他的名字,可他没有回头,而她的呢喃似乎也被风吹散,不知有没有传进被祝福者的耳朵里,“祝愿我所爱的灵魂永远纯粹,永远高洁——珍重。”
少年清瘦的影子顿了顿,又继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远方渐渐沉下的夜色中。
维斯塔目送他离开,身体脱力一般沿着围墙滑下,在那道影子彻底消失之后许久,她依然靠在墙边,宛如一尊雕像。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的,如果我更早遇见他……”她忽然开口,貌似平静的声音却让陪在她身边的菲比悄悄擦了擦眼泪,“事情真的会变得更好吗?没有意义了,美化未走过的路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得向前看,向前看……”
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她全都明白。
佩迪鲁家旧魔杖的一些设定:杖材是英国橡木——不管在顺境或逆境,英国橡木制成的魔杖都是持有它的巫师应得的忠诚朋友。英国橡木魔杖需要一个有力量、勇气和忠诚的伙伴。会受到自然世界中不管是在魔法的应用上或娱乐都需要的动植物的魔法吸引。 (HP Wiki)
如果维斯塔和雷古勒斯更早相遇相爱,结局会不会改变?答案有很多种可能,但这个故事的设定里大多通向悲剧结局。因为不要忘记,维斯塔自己在刚入学的时候也还受着纯血优越理论的影响,那时候的她不必说改变雷古勒斯了,反倒是她自己可能会受影响。
本章最后一句来源于《飘》的结尾,维斯塔此刻的心态和当时的斯嘉丽有些类似。
BGM:
佩迪鲁夫人:《Mary Grows Old》
维斯塔:《Dust It Off》
雷古勒斯:《Forever Now》
维斯塔&雷古勒斯:《Summertime Sadness》
修文过程中主要对维斯塔和雷古勒斯的感情线做了一些改变,这个版本更温和一些,前一个版本更加激烈,有些话都想写出来,但只能保留一种,有些难以取舍,个人觉得修改后的感情发展更自然,所以保留了这一版。
这一版里的雷古勒斯爱得更明显更深沉更无私,说件比较地狱的事,如果他真的在原著的时间点死去,就会变成维斯塔永远的白月光——老实说现在在我眼里这是男角色的最好人设,不过终究还是没狠下心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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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Chapter 22·长日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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