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8-
他们最终选择了与英国仅一海峡之隔的法国作为目的地,通过飞路网和门钥匙的组合,三人顺利地踏上了巴黎的土地。
第一站自然是宏伟的凯旋门,站在车水马龙的戴高乐广场中央,仰望着这座记载了拿破仑辉煌的巨石建筑,即使是对历史不甚感兴趣的斯嘉丽,也不由得被其庄严的气势所震撼。
赛伦站在稍远的地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神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但目光扫过建筑上精美的浮雕时,也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紧接着,他们便来到了毗邻的、闻名遐迩的香榭丽舍大街,宽阔的林荫道,两旁名店林立,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奢华与时尚的气息。欧丽薇早有准备,从随身的小包里(施展了无痕伸展咒)掏出了一沓麻瓜法郎,笑着在斯嘉丽眼前晃了晃。
“今天,让我们体验一下麻瓜的快乐!”
两个女孩立刻投入了疯狂的“麻瓜购物”之中,从最新款的太阳镜到设计别致的丝巾,从香气诱人的甜品店到琳琅满目的精品店,她们流连忘返。
赛伦则彻底沦为了“跟班”和“劳力”,他先是有些错愕地看着两个女孩对麻瓜物品表现出的巨大热情,随即无奈地摇摇头,认命地跟在后面,负责接过她们递来的一个个购物袋。
“没想到欧丽薇你还精通法语!”斯嘉丽崇拜的看着她。
“因为我身上有着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欧丽薇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祖母就是土生土长的法国人,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中也含有法语教育。
“下一站去哪里?”一路上,塞伦化身忠诚的仆人,又是提东西,又是规划路线,他现在正在把她们刚刚在香榭丽舍大街买的东西塞到伸缩袋里。
“去杜乐丽花园,”欧丽薇对法国景点还是比较了解,“这个季节去杜乐丽花园刚刚合适。”
他们在巴黎停留了十几天,巴黎之旅的最后一站决定去塞纳河。
风景如画的塞纳河,法国的第二大河流。
塞纳河的午后阳光像被河水滤过般温柔,欧丽薇调整着麻瓜相机的焦距,取景框里,塞伦·罗齐尔略显僵硬地站在妹妹身旁,向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被河风吹乱了几分。
“笑一笑,罗齐尔先生!”欧丽薇轻声提醒。
塞伦灰蓝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无奈,却在斯嘉丽挽住他手臂的瞬间软化下来,他向来难以拒绝妹妹的任何要求——即便是拍摄这种“不会动的破纸片”。
快门声落定的刹那,欧丽薇莫名想起之前在占卜课上听到的箴言:“流水会带走时光,而影像将囚禁灵魂。”
她摇摇头甩开这个念头,把相机递还给塞伦时,指尖不经意相触,他迅速收回手仿佛被烫到般转身去整理并不存在的袍子皱褶。
很多年后,当欧丽薇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罗齐尔家主被捕的消息时,总会想起这张照片——照片里的青年还带着纯血少爷特有的骄矜,河风扬起他墨绿色的丝绸领巾,身后塞纳河的波光永远停驻在1977年的夏天。
而当时她只是笑着跑去查看成像,裙摆在鹅卵石河岸上旋开成花:“看!我就说麻瓜相机也能拍出好照片。”
塞伦瞥了一眼相纸上定格的自己,轻哼一声:“终究比不上会动的魔法相片。”
可当他转身时,欧丽薇分明看见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破纸片”收进了内袋。
暮色渐浓,三人的影子在塞纳河畔拉得很长,游船的汽笛声中,谁也没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并肩看巴黎的日落。
在结束巴黎之旅即将开启另一段旅程的时候,欧丽薇收到了西里斯的来信。
西里斯在信里告诉他,詹姆竞选上了学生会主席,而另一位主席是莉莉·伊万斯。
欧丽薇给他回信,告诉他自己现在正在国外游玩,所以回信很慢,还顺带恭喜了詹姆,又给西里斯寄去了几张她在巴黎拍的照片。
因为知道他喜欢麻瓜的东西,还在巴黎跑遍大街小巷买了一些法国特有的小玩意儿。
剩下的时间他们还去了法国的一些出名景点,见识了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
在开学的前几天已经回到伦敦的欧丽薇收到了霍格沃茨的来信,通知她被选为了拉文克劳五年级级长,一同寄来的还有有着拉文克劳印章的级长徽章。
她和雷古勒斯还有巴蒂互相通了信,得知巴蒂当选斯莱特林级长,而雷古勒斯则被任命为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队长。
-1977.9.1-
欧丽薇和巴蒂一起去了车头后面的那一节极长车厢,在那里召开了今年第一次级长会议,看见了假装正经开会的主席詹姆。
会议主要内容就是在列车上巡逻,看看有没有突发情况和潜在危险。
开完会级长们就散开在各个车厢巡逻。
五年级是O.W.Ls年,O.W.Ls考试会影响他们未来的就业方向,所以这是每年最重视的年级。
莉莉终于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答应了和詹姆交往,詹姆兴奋了好久,看到路边的狗都恨不得亲两口。
詹姆也改变了很多,变得成熟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幼稚得有些弱智了,在学生会主席的这个位置上也很尽职尽责,就连一向要求严苛的麦格教授都夸奖他进步很大。
黑湖边
黑湖的波光在她书页上摇曳,欧丽薇刚在《高级魔咒理论》的段落旁写下批注,那个熟悉的声音就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Hey!欧丽薇!”
她抬头,看见西里斯·布莱克正从草坪那头大步走来,阳光在他黑色的鬈发上跳跃,格兰芬多的金红围巾随意搭在肩头,他身后还跟着詹姆·波特,两人显然刚从魁地奇训练场回来,袍角还沾着草屑。
“嗨!西里斯。”她合上书,不自觉地弯起嘴角。
他在她面前停下,带着青草和风的气息。
“在看什么?”他自然地在她身边的草坪坐下,完全无视身后詹姆促狭的鬼脸。
“魔咒课的延伸阅读。”她将书封面转向他,注意到他灰眼睛里映着湖水的光。
他们简短地聊了几句天气和课程,直到詹姆在不远处假装咳嗽:“大脚板,我们还要去还扫帚!”
西里斯起身时,手指不经意掠过她的书页边缘:“明天霍格莫德见?”
她点头,看着他跑向好友,两个少年在草坪上追逐打闹着远去。
欧丽薇重新翻开书,却发现刚才那页的批注旁多了一道淡淡的草渍。她正要继续阅读,身旁突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
“欧丽薇——”同院的苏珊凑过来,眼睛亮得可疑,“你和西里斯·布莱克很熟吗?”
她笔尖一顿:“还好吧。”
这个词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原本散坐在周围的拉文克劳女生们突然都围了过来。
“'还好'是什么意思?他刚才坐在你旁边诶!”
“他是不是经常来找你?”
“听说他上周末在图书馆帮你找了好久的**区资料?”
问题像金色飞贼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欧丽薇捏着羽毛笔,感觉脸颊开始发烫,当有人开始猜测“他约你去霍格莫德是不是要告白”时,她猛地合上书。
“我想起来——麦格教授让我去交报表!”
她几乎是跳起来的,抱着书本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女生们善意的哄笑。
欧丽薇只好又转到图书馆去看书,谁知道又碰到了西里斯。
“西里斯你居然舍得来图书馆?”欧丽薇小声发表自己的惊讶。
“我为什么不能来?”西里斯同样小声地发表自己的不满。
他们站在书架间取书,小声拌着嘴,后面的那排书架不知是怎么就倒了下来。西里斯及时转过身护住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欧丽薇。
西里斯闷哼一声,在更多的书砸下来之前,欧丽薇及时念了一个漂浮咒,使那些大部头书飞了上去。
“你们干了什么!?”平斯夫人冲后面那几个格兰芬多的臭小子吼道,让他们等着关禁闭,然后又跑来关心西里斯,“Oh!布莱克先生,我想您应该去一趟庞弗雷女士那里,兰开斯特小姐,您不介意送布莱克先生去吧?”
“当然,平斯夫人,”欧丽薇扶着西里斯往外走,她这才看见西里斯的后背被划出了一条大口子,“啊?西里斯……”
图书馆的尘埃在斜阳中飞舞,欧丽薇扶着西里斯穿过长廊时,能清晰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血迹在他深色院袍上洇开更深色的痕迹,但她注意到他刻意放慢了脚步——这个向来张扬的格兰芬多,此刻却在迁就她的步调。
庞弗雷女士的治疗比想象中更快,当西里斯重新套上院袍时,詹姆正扒着门框探头探脑:“板子!你还活着吗?”
“托你的福,还活着!”西里斯没好气地抓起枕头,却在砸向好友前被欧丽薇按住手腕。
“伤员就该安分些。”她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西里斯突然安静下来,这个向来不受管束的人此刻竟真的乖乖坐回病床边缘。
詹姆瞪大眼睛看着这反常的一幕,被莱姆斯及时捂嘴拖走,彼得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最后决定跟着溜走。
医疗翼忽然安静得能听见窗外鸟鸣。欧丽薇低头整理书包带子,听见西里斯突然开口:“刚才在图书馆……”
“嗯?”
“你念咒的速度很快,”他声音里带着真正的赞赏,“比我们院很多O.W.Ls拿'O'的人都快。”
欧丽薇耳尖微热:“拉文克劳的本能反应而已。”
“不只是本能。”西里斯注视着她,“是……”
庞弗雷女士抱着新一批白鲜香精回来,板着脸开始清场,在踏出医疗翼门槛时西里斯突然回头:“明天三把扫帚?我请客,当是庆祝……庆祝大难不死。”
欧丽薇在楼梯拐角停下,怀里还抱着那本《高级魔咒理论》,暮色透过彩窗将她笼罩在琥珀色的光晕里。
“应该我请客,”她笑起来,”谢谢你今天……当了我的盾牌。”
他们各自转身走向相反的学院塔楼,但某个秘密的约定已经像咒语般生效,当欧丽薇推开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门时,指尖还残留着扶住他手臂时的温度,而西里斯摸着袍子上被巧妙修复的裂口,发现那里多了一枚不起眼的青铜鹰形绣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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