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哭着跑掉了之后,德拉科也捂着脸走了出来,哈利看到自己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差点气得当场晕倒。
“我恨你!”,哈利喊道。
德拉科捂着脸给了他一个假笑,“谢谢,我也恨你。”
“见鬼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是啊,见鬼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偷看父亲寄给我的信?!”
哈利理亏地说不出话。
德拉科冷笑,“你以为这样就够吗?看好了。”,说着他转身就往大厅的方向走。
哈利内心瞬间升起很不好的预感,也快步跟了上去,“你想干嘛?”
还处于晚餐的时间,大厅里满满都是人头,德拉科走入之后,罗恩看见他,激动地挥手。
赫敏忍无可忍地放下书,“你能别这么蠢吗?”
“什么?”,罗恩呆呆地说。
乔治和弗雷德坏笑着对望一眼,安静地看这个小弟弟的好戏。
“纳威邀请我们的金妮了。”,乔治说道。
莫名被点名的金妮睁大眼睛,“我没有答应他!”
赫敏的脸依旧是板着的,但两颊浮起一抹浅浅的红色。
罗恩小声地说,“真是愚蠢的舞会,我才不要请什么舞伴。”
赫敏把书重重地合上,“我吃完了,先回去。”
“莫名其妙——”,罗恩不满地对赫敏说道,突然他顿住了,看向斯莱特林长桌的方向,“哈利!你去那里干什么?”
看着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冷笑着走过来,斯莱特林的小蛇们都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但纯血的架子让他们支撑着表面上的冷静。
高尔站起来露出他的拳头,“滚开,波特。”
“或许波特想去医疗翼躺几天了。”诺特怪笑道。
德拉科知道他们那点外强中干的心思,懒得一一反驳,反而直接走到潘西. 帕金森跟前。
潘西睁大眼睛,手放到衣兜里,悄悄握住了魔杖。
“帕金森小姐,请问你愿意做我圣诞舞会的舞伴吗?”
这句话就像一个强力的封喉锁舌咒,整个大厅都陷入了死寂。
哈利深深的吸气,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他跑到自己的身体旁边,推了他一把,“你有病?”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向潘西重复了他的请求,“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帕金森小姐?”
“……”,潘西的眼睛睁得几乎要掉出来,下一步他应该怎么做,狠狠地拒绝然后给波特一个恶咒?
格兰芬多的长桌陷入了彻底的混乱,罗恩几乎要窒息了,他大喊道,“哈利你疯了?!那是恶毒的斯莱特林女人!”
“答应我,你就能在圣诞舞会中领舞了。”
德拉科一击即中,潘西果然放松了握着魔杖的手,她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好的。”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应,四张长桌的学生都炸了起来。
哈利恨恨地盯了一会他的侧脸,冷笑着往格兰芬多的桌子走去。
罗恩在双胞胎的搀扶下开始呼吸困难,几个女生也向吃了鼻屎味的甘草糖一样捂住了嘴,金妮手里的刀叉掉到地上,她快要哭出来了。
“你想干什么,马尔福,滚开!”,一个格兰芬多男生大声嚷嚷。
德拉科感到不详地转过身,疤头想干什么。
哈利眯着眼睛看了一圈格兰芬多里面最让德拉科讨厌的女生,马上锁定了目标,他走到金妮面前,“金——韦斯莱,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
德拉科几乎咬碎一口牙齿,他低估了波特为了恶心他会做到什么地步。
金妮惊呆了,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罗恩气到满脸通红,他甩开双胞胎的手,冲到哈利面前,“离我妹妹远点,臭哄哄的白貂。”,说着一拳挥了过去。
哈利不想揍罗恩,只能站着挨打。
德拉科可不能让自己的身体被红毛鼬鼠伤到,匆匆地推开看热闹的赫奇帕奇跑了过来。
看到他过来,金妮的眼里有一瞬间的高兴,但看到他跑过来只是为了加入群架,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她站起来,尖叫道,“我答应!”
“马尔福,我愿意做你的舞伴。”
正在被拉偏架的德拉科制住的罗恩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毫不意外地,哈利和德拉科又成了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德拉科因为邀请了潘西,格兰芬多的人几乎要把他丢出去。不过他也开始摸清了他们的想法,他怀里捧着那只象征荣耀的金蛋,大摇大摆地走上塔楼。
不过韦斯莱一句话也不再和他说了。格兰杰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总是神出鬼没的,也不肯和他们两个说话,德拉科也乐得不用应付泥巴种。但是解开金蛋的秘密却落到了他头上,德拉科看着这个品味恶俗的金蛋心情越来越差,恨不得给波特一个阿瓦达索命。
相比之下,哈利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斯莱特林并不指望他去为学院带来什么荣誉,相反他们个个精于写信告状,而且他们确实对“纯血背叛者”深恶痛绝,哈利晚上就收到了卢修斯的吼叫信。
等卢修斯那封吼叫信大喊大叫完之后,哈利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拿出那只盒子,他则趴在德拉科的桌子上看着盒子发呆。
他们的关系刚刚缓和一点,便换回去了,而德拉科因为他偷了卢修斯的信而憎恨他,他们马上又交换了身体。如果他们一辈子互相仇视,那会不会,再也换不回去。
这都是为了什么,哈利从没听过这么刁钻无聊的黑魔法,而这个魔法显然还和邓布利多有一点关系。
“记忆盘…记忆盘——”,哈利小声呢喃着,也许那是唯一可以找到线索的地方了。
罗恩最近很暴躁,他那个大脑被巨怪啃了一半跑去邀请帕金森的好友,最近每天都会在半夜打开那只倒霉的金蛋。就像凌晨被强力的闹钟吵醒,哈利肯定是故意的。
赫敏最近看他的眼神也像仇人,罗恩有点委屈,他从来都搞不懂格兰杰小姐的脑袋在想什么。但舞会的日子越来越近,看着乔治和弗雷德都找到了舞伴,就连纳威都找到了一个漂亮的拉文克劳女孩,罗恩也开始急了起来。
在魔药课上,罗恩终于憋不住了,他小心地挪到了赫敏旁边,小声说道,“赫敏,你是女的吧。”
赫敏:“眼力真好,罗纳德.韦斯莱。”
德拉科坐在他们前面,专心地炖着一锅垃圾魔药,既然波特每次都把他的魔药作业变成垃圾,他只会做得比他更垃圾。听到后面两个人的对话,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黄鼠狼能成功就有鬼了,想到这里,德拉科又漫不经心地朝坩埚里放了半块粪石。
坩埚里药汁飞溅,德拉科侧过身,恶臭的魔药全渐到了罗恩脸上。
斯内普忍无可忍,“波特,看来三强争霸赛已经让你的自大无可救药了,格兰芬多扣50分。”
哈利手一抖,恶狠狠地看过去,只见自己的那张脸上面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情绪,反而在暗笑。太可恶了。
赫敏无语地看着罗恩这张蠢脸,叹了口气,“已经有人邀请我了。”
罗恩抹了一把脸上乱七八糟的魔药,“不可能,怎么会有人邀请你?”
赫敏沉默地把她的魔药装到小瓶子里,交给斯内普,然后低下头恶狠狠地对罗恩说,“我已经答应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德拉科把金蛋大喇喇地夹在臂下,在斯内普的怒视下扬起下巴走出了教室。
潘西叹气,“他看上去真像个蠢货,我为什么会答应他。”
“因为你想领舞。”,格林格拉斯咯咯的笑道。
“是啊,真是个蠢货。”,哈利低声道。
潘西说,“邀请了韦斯莱的人好像也没资格说别人是蠢货。”
布雷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沉默不语。
等到哈利离开教室后,几个斯莱特林才又开始继续窃窃私语。
“我怎么觉得德拉科是为了气波特才邀请的韦斯莱?”
“波特不是喜欢张秋吗?”
布雷斯咳嗽了两声,“我可不这么想。”
哈利的隐形衣留在了格兰芬多塔楼,他必须把隐形衣拿回才能继续去跟踪邓布利多。可没走几步哈利便尴尬地站住了,秋抱着手站在他面前,明显有事找他。
可哈利现在并不是哈利,而是马尔福,秋为什么会有事找他。
“马尔福,”,秋冷冷的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哈利舔了舔下唇,紧张地说,“…你说。”
他的紧张和尴尬在秋看来就是秘密恋情被撞破的不自在,不过她从没和哈利开始过什么,没必要态度这么恶劣。她把哈利拉到一边,小声地说,“这件事,你要告诉哈利。”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和他说?”,哈利失望地睁大眼睛。
“他喜欢你,我不想看见他。”,秋翻了个白眼,“我已经答应了塞德里克的邀请,他已经解开了金蛋的秘密。”
哈利屏住呼吸,“是什么。”
“放到水里去,你和哈利说,把金蛋放到水里去。”
为了两个人的小命,哈利还是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德拉科,但是德拉科这几天根本不理他,一见面就是火药味浓厚的互瞪,根本没办法沟通。
哈利趁着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了,轻手轻脚地离开斯莱特林的地牢,不敢惊醒任何人。
可现在格兰芬多的口令是什么呢?
“南瓜汁?”
被吵醒的胖妇人没好气地说,“怎么又是你?这里是格兰芬多塔,你走错了。”
哈利不放弃地继续,“圣诞舞会?”
“通过。”,胖妇人无可奈何地打开门洞。
午夜的格兰芬多塔静悄悄的,哈利熟门熟路地走回自己的寝室。
一关上门,便被一根魔杖抵着喉咙。
“你来干什么,波特?”,德拉科低声说。
哈利看了一眼正睡得死死的罗恩,嘶声说,“放下魔杖,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不想和你说话。”
“不要像个傻瓜一样,马尔福。”
罗恩突然在梦里嘀咕了什么,两人马上谨慎地闭嘴。罗恩仰脸躺了一会,翻过身又继续安稳地呼呼大睡。
“你要说什么,我父亲的信吗?”
“你是个混蛋,你敢说你没有窥探我的**吗?”
“你是格兰芬多,反正你不能这么做。”
哈利直接抽出魔杖给门口和罗恩的床施了个闭耳塞听,朝德拉科说道,“你如果还是这么不配合,我们永远也换不回去!”
德拉科黑着脸,半响坐在床边恨声道,“说,说完快滚。”
“把金蛋放到水里去,”,哈利指着床头柜上摆着的金蛋,“下一个项目估计和水有关。”
“你怎么知道?”
“还有我的隐形衣。”,哈利说,“我对那个黑魔法盒子的事情有一点线索,但是需要隐形衣和活点地图。”
德拉科鼓着脸从柜子里乱翻一通,“你的东西真是乱得够可以,难以想象你居然能在这种垃圾堆里生活几年。”
也比你房间那些可怕的银绿装饰好,活像个姑娘。不过哈利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他们必须学会好好相处,说不定还能换回去。
德拉科捏着鼻子掏出一块银光闪闪的布,和一份破旧的羊皮纸,“是这两件垃圾吗?”
“这不是垃圾。”哈利接过他的隐形衣和活点地图。
“管它们是不是垃圾,现在我要睡觉,你可以滚了。”德拉科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你也太不客气了,这好歹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哈利不满地说,两人都没发现这句话里有什么不妥。
德拉科坐在波特的床上生闷气,没想到疤头走了几秒竟然又回来了。
“你——”
哈利苦笑,“乔治和安吉丽娜在交谊厅约会,就靠在门洞上,我今晚是回不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德拉科警惕地说。
哈利看了看睡得毫无形象的罗恩,又看了看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脸警惕的德拉科,终究还是觉得自己的脸最亲切,“我和你一起睡。”
“不行!”德拉科反对,但反对无效。
两人最终还是背对背地挤在窄小的床上,四周的床帘拉得严实,还施了起码5、6个静音咒。
“波特,我恨你。”,德拉科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
“you are welcome”,终于睡回自己的寝室,哈利的语气难得地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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