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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可以想象张氏夫妇对此有多愤怒。如果不是张先生和邓布利多拦着,张夫人已经抓起魔杖冲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去了。卡珊德拉和布莱克,斯拉格霍恩哪一个都惹不起,此刻他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

张先生坐在女儿床边一动不动,直到圣芒戈的治疗师来为张琬办理转院手续时才抱着女儿站起身。他走到门边时稍稍停下脚步,转身对邓布利多说:“阿不思,我信任你。这件事情,我希望能有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

斯拉格霍恩快崩溃了!

张夫人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怒极反笑道:“或者我也不介意自己来处理,如果你们需要我代劳的话。”

用黑魔法对同学造成永久性的伤害,这件事情的性质极其恶劣,更不用说张琬差点死于由此带来的失血过多和魔力暴动。即便要顾及布莱克的势力,卡珊德拉也不会坐视自己的外孙女被如此欺辱。于是,没过几天校董委员会就决定勒令贝拉崔克斯·布莱克退学,以儆效尤。

对此,布莱克小姐自然是不太开心的——或许“不太开心”这个形容词还太委婉了些。能不能继续在霍格沃茨上学她并不在意,但是“被开除”对一个布莱克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

“那场魔力暴动是那个疯丫头主动引发的!”她竭斯底里地尖叫:“当时公共休息室里所有人都可以证明我的话!”

然而她差点害死一个同学也是事实。

贝拉崔克斯的父亲西格纳斯·布莱克在女儿的处罚决定下来之后,当场就对张先生举起了魔杖。一道红光激射而来,张先生淡定抬手接下咒光,毫发无损。而与此同时,西格纳斯的魔杖却莫名其妙地炸成了碎片。

在场众人呆若木鸡,西格纳斯父女终于偃旗息鼓。

沃尔布加·布莱克夫人虽然不喜欢张琬,却也从没想过要致她于死地。得知侄女险些虐杀张琬以后,她也吓了一跳。因此在张琬住进圣芒戈的第二天,奥赖恩·布莱克约见张先生,表示布莱克家正式向张家道歉。张先生不置可否。

张琬昏迷的时候雷古勒斯来探望过她几回,却都被张夫人冷脸相对。张先生知道雷古勒斯在这件事里毫无责任,可也忍不住迁怒,因而并不阻止妻子的行为。

布莱克家和张家的关系微妙起来。张琬再怎么说也是纯血后裔,政见不同是一回事,“把一个纯血当成泥巴种来凌虐羞辱”又是另一回事。沃尔布加·布莱克夫人觉得,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反正是再也没办法理直气壮地面对张家了。

由于最厌恶的大堂姐的介入,小天狼星倒是对张琬升起一种类似于“同盟”的认可之情。这样一来,劫道四人组趁着周末偷偷溜到圣芒戈去探望张琬,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当时张琬刚刚经历了一次昏迷中的魔力暴动,平静下来之后奄奄一息。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和崩裂的伤口,张氏夫妇心痛如绞。詹姆斯将莉莉托他带给张琬的一年级笔记交给张先生以后,四个人便很有眼色地告辞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卢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斗篷下的手紧紧捏着一张“早日康复”贺卡,硬纸片被汗液浸出毛边。

当晚,卢平躺在床幔里,魔杖顶端的光团微微照亮了这小小一方枣红色的天地。他从枕头下摸出毛边的贺卡,手指顺着封面上的“Get well soon”慢慢游走。

“祝你早日康复,琬。”卢平轻声说着,打开了贺卡。贺卡是他自己制作的,里面的图案是一个简笔画成的黑发小姑娘和一只看起来颇为阴森狰狞的夜骐。满月下,一人一兽静静依偎着看聚集在禁林外跳舞的月痴兽群。小姑娘弯着眉眼,夜骐的翅膀半开着卷在她身旁作出保护的姿态。

“梅林保佑你,早日康复。”卢平虔诚地轻碰了一下画得有些蹩脚的小姑娘,手指划过她的左颊。

张琬的伤情时好时坏。与贝拉崔克斯对峙时,她在对方的绝对压制下强行催动了一场魔力暴动进行反击,这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再加上贝拉崔克斯留下的黑魔法痕迹引起了她自身魔力的强烈排斥,情势因此变得更加棘手。如果不是张先生没日没夜地为她理顺魔力流动,她差点挺不过最为剧烈的那次魔力暴动。

雷古勒斯越发沉默了。他上课时几乎不和搭档说话,也愈发喜欢独自一人去图书馆。劫道组每次去图书馆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形单影只地坐在曾与张琬一起学习的那张书桌旁。

纤瘦的身影、低垂的额发,看着这样的弟弟,小天狼星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但卢平却更加讨厌雷古勒斯。在他看来,布莱克家除了小天狼星,其余没一个好人!尤其那个装腔作势的懦弱小子!

詹姆斯相当理解卢平的心情。他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沧桑一叹:“你的感受我都明白。布莱克家那个小崽子——对不起小天狼星,我不是指你——那个小崽子,比鼻涕精还要没用!”

小天狼星不满了:“嘿!再怎么样那也是我弟弟!”

卢平忍不住顶了一句:“是我错过什么了吗?你们两兄弟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小天狼星不说话了。他又看了一眼远处的雷古勒斯,暮春的阳光透过玻璃笼罩在那个纤细少年身上,柔软明亮的金黄色竟能显得如此寂寥。

“我承认他是个懦弱没用的小鸡崽子,可是张受伤这件事情真的让他非常、非常难过。”

詹姆斯响亮地哼了一声:“如果有人敢这样对待伊万斯,我更愿意让那·个·人·非常、非常难过!”

彼得尖着嗓子惊慌失措地插嘴:“快敲木头,詹姆!快敲木头!①”

小天狼星不耐烦地转过头:“彼得,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需要我提醒你,我们是巫师吗?”

彼得委屈巴巴地眨着他的小眼睛:“我也是为詹姆好才这样说的。”

身边朋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卢平拉过一卷新的羊皮纸继续写他的魔法史论文,直到劫道组离开图书馆都没再说过话。

对于张琬的重伤,有人牵挂自然也有人暗爽,艾弗里兄妹就是后者的典型代表。一次晚餐,艾琳·艾弗里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喜悦讽刺了一句“混入马群的骡子终究躲不过被马踢走的命运”。雷古勒斯放下餐具抬头看她,灰眸中透出冰冷的傲慢:“艾弗里小姐,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用兽类自喻?不得不说,这样的比喻还真是挺适合你的。”

艾琳·艾弗里气得要死却又不敢跟一个布莱克叫板,只好闭嘴认怂,脸都憋红了。

三个月后,张琬终于痊愈了,彼时暑假已经过了两个多礼拜。张先生递给张琬一封斯拉格霍恩教授寄来的补考通知书,她就着父亲的手看了一眼,而后抬起头请求给她一面镜子。

原先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如今瘦得只剩巴掌大小,面色白得几乎透明。两只大大的黑眼睛镶嵌在这样的小脸上,愈发透出一股子脆弱易碎。看着这样的女儿,张先生心疼极了。

“爸爸,我想看看镜子。”张琬的手固执地伸着。

张先生无法,只好转身拿了一面小镜子递给她。

张琬对着镜子抚上左颊,良久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比我想象的好多了。它很淡,是不是?”黑眸里泛着细碎的泪光。

张先生觉得喉咙里像堵了一个硬块。

“而且我还活着,这就是最开心的事情了。对不对,爸爸?”

张先生弯下腰抱住靠在床头的女儿,一个字都没敢说——他怕自己一出声就忍不住带上哭音。

从那天起,张琬一头扎进功课中,再没提过和容貌有关的话题。一切似乎恢复从前,但张夫人注意到,张琬在盥洗的时候,尽量避免将目光落到镜子上。

八月中旬的补考很快就到了,张琬凭借学霸莉莉去年的课堂笔记拿了好几个O,就连一直不擅长的魔法史和黑魔法防御术都勉勉强强混了个E。对于这个成绩,张琬笑得眉眼弯弯,猫头鹰一走她就扑到爸爸怀里要求晚餐吃火锅。张先生最近对她有求必应,一顿火锅自然不在话下。张夫人想了想,将餐桌搬到院子里,又另外搭了个烧烤架。

夏夜的风卷来湖面的水气,湿漉漉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就想犯懒。一家人吃饱喝足以后都摊在座位上谁也不想挪动,张琬抬头看着星星,突然轻叹道:“不知道能看见预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多事情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呢?”

张夫人知道女儿虽然绝口不提,但一直都很介意脸上那个抹不掉的伤疤。她起身朝女儿招招手:“来,宝贝,妈妈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是什么?”

“你知道,麻瓜有一种技术叫‘刺青’,就是在皮肤上面作画……”

张琬眼中刹那间迸出的神采让张夫人差点没有办法继续维持脸上的笑容。

九月一日,和张琬约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见面的莉莉发现,好朋友的左颊上多了一个精巧秀气的花朵刺青。

注意到莉莉的目光,张琬把脸转过去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它很漂亮,对吗?妈妈说,这是接骨木花。”

莉莉细细端详着花朵刺青,几朵簇拥成团的粉白色小花排列得或疏或密,配着两片造型灵动的叶子,巧妙地盖住了那个粗鲁的单词。

“是啊,真的很漂亮。你这样看上去好像传说里的精灵!”

张琬弯起眉眼:“谢谢你,莉莉,你人真好。”

注①:在英国的迷信里,如果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要赶紧敲木头以防止不吉利的事情真的发生,不然就会中诅咒。

——————————————以下更新——————————————

关于这一章里贝拉对张琬做的暴行,许多读者朋友们都深表不赞同,为此打负分、发泄情绪、甚至写来私信人身攻击、举报章节等等。在这么多次评论下的回复解释以后,我真的也有点倦了,而且说实话挺难过挺生气的。那我再在作话里统一解释一遍吧。

写在最前面的话,每个作者设计情节和人物性格时的考量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更喜欢带着读者跟随主角一路高歌猛进,有的人更喜欢给主角设置挑战,这都是很好的,文学作品也应该百花齐放。阅读文学的人如果能有相应的包容心,会让作者和读者彼此都有好心情。或者如果实在包容不了,至少可以稍微礼貌一点,写文真的很花心血。而且这篇文是免费文,更加不存在“我花了钱,所以我怎样你都得受着”这种情况。

好了我开始正式解释了。

我在设计这个情节的时候,有三方面的考量:

1,时代背景。

亲世代跟子世代不一样,亲世代的诸位有见证伏地魔的崛起和巅峰,彼时凤凰社才是弱势群体,宣扬非血统论,就是会付出代价。在这里,我参考的是真实历史上的二战时期,当然还是有柔化处理,不然会更加残酷。

除此之外,这是战争前夕,在张力非常紧绷的背景下,难免会有擦枪走火的行为。只不过这次这种行为的承受者是主角,而主角恰好是个女性,所以很多朋友觉得我厌女、虐女,甚至故意设置这样的情节好让男主顺理成章地接近女主。完全没有!这完全不是一个可以拿来开启恋情的契机!它的本质其实非常沉重,因为我让女主承担了一个时代的缩影。如果真把它当做恋爱契机,那么这无疑是不恰当且轻佻的。

让主角承受一个时代的重量,那么她便也能担负起一个时代的希望,这是我作为《自由》这篇文的“世界意识”对女主的偏爱。我可能是个严厉的世界意识,因为我的偏爱并非毫无缘由。

2,贝拉的人物形象。

我相信一个人的行为是有一惯性的,一个在HP原著系列中那样残忍的人,我不相信贝拉是突然变成那样的。所以与其把关注重点都放在女主身上,说“为什么要设计虐女情节”,不如说,这是一段双主情节。参与这段情节的人不仅有张琬,还有贝拉,她们两个在这里的份量是一样的,这段情节同时塑造了她们两个的一部分特征。

另外,贝拉这个行为不仅仅是肆意妄为的私人恩怨,她有一些政-治考量在里面。张家显然是邓布利多一派,她试探张家实力的抓手除了张琬,还能是谁?张峦吗?还是西尔维娅夫人?这也是为什么针对贝拉的惩罚不能太重的缘故,张氏的反击需要拿捏分寸。

我对我自己的期许是尽量不要让一切都围绕着我的女主转,虽然这并不容易。老实说,叫一个作者不偏爱笔下的主角可太难了,因为主角承载了作者的一部分审美和价值观,是毫无疑问的“自己人”,甚至是作者自己的延伸。但即便如此,我仍然希望自己能写出饱满生动的群像,无论他们可爱或是讨厌。所以当看到这段情节的时候,希望读者朋友们能稍稍切换一下视角,暂时抽离对女主的代入,而去想一想,一个像贝拉那样对弱者没有怜悯、自我优越感极强、顺昌逆亡的极端血统论者,她有没有可能这样教训冒犯了她的女主。尤其当女主是个非血统论的弱者的时候。

提醒一下,贝拉不是一开始就实施这个暴行的,是事态一直升级,最后止于那个暴行。张琬的脾气很硬,她在绝对弱势下都要还手,这对贝拉来说就是冒犯了。

3,女主的人物形象。

这点考量在这三条中应该最好理解,我看到许多朋友也确实get到了。女主是个有反抗精神的人,前面有段情节是她跟差不多水平和年纪的艾琳·艾弗里敌对,然后在这里,我把这种反抗精神再往前推了推,让她也敢于跟一个各方面都强于她的形象对抗。我们如何定义勇敢,我想那应该是“明知会付出代价,哪怕害怕也依然要坚持做正确的事”——或者说,至少在这篇文里,我是这样定义勇敢的。这种勇气不是第一次在斯莱特林里出现,原著中的雷古勒斯和斯内普就怀有这样的勇敢。

最后,有朋友说张琬的父母怎么这么“像狗,还忍辱负重地叫几声”,我就想问,她的父母给学校施压、给邓布利多施压、给斯拉格霍恩施压,让贝拉被开除,这像狗吗?张氏的反击的确需要拿捏分寸,但他们也并非“忍辱负重”地没有反击。而且就算这样示弱,他们一家仍然上了伏地魔的绝杀令,虽然他们全家都可以勇敢面对,却也没必要过早地给自己找麻烦。

上面就是我的全部思考。我没有说我的思考就都对,但这不妨碍我把自己的思考过程剖析给你们看。同理,我剖析解释一番,也并不是要摁着你们的头来认同我,只是想让你们在下判断做定论以前,看见更多的信息。当增进彼此的了解之后,我相信人和人之间的很多冲突都可以避免的。因此我真诚地向你们袒露心扉。

最最后,互相不认同太正常了,但是表达不认同的方式可以有成千上万种。让我们都不要选择最伤人、最无效的情绪宣泄,好吗?我就一写同人文的,犯不着把我架十字架上,我也不想挂在十字架上去参悟神爱世人的宽宥之道。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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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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