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灰乌吟远惜的情况有点奇怪,但是几乎每次都一样的似曾相识,而且日期也能对上。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拿了试纸检验了一下,确认了刚刚进入了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每半年一次,灰乌吟远惜自分化以来,每次易感期都比较稳定,只是比平时黏人一些、爱撒娇一些、易怒一些,其他倒也没什么了。
奇怪的是,这回易感期的反应比之前几次都要严重,信息素的味道也比过去的每次都要浓烈些。
因为灰乌吟远惜的信息素是昙花味的,平时是闻不到的,但是现在已经很明显的直接爆开在空气里了,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况,至少灰乌吟远惜本人都会收敛着一些的。
而Alpha易感期比平时都要浓烈的信息素,往往会诱导Omega一起进入生理期,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生意外。
霜朔也善卿用魔法揭开后劲处的隔离贴,悄悄散发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灰乌吟远惜,再转过身抱着人,轻轻抚着背,道:“好啦好啦,我陪你去。”
灰乌吟远惜拽着霜朔也善卿,一起往洗手间里去。
霜朔也善卿准备找个理由离开浴室去拿抑制剂,但是依旧被灰乌吟远惜牢牢抱着,没办法只好再次散发自己的信息素。
待灰乌吟远惜缓过来,看着自己**着的身子,再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以及面前脸红扑扑的、被剥得衣衫不整的霜朔也善卿,脸刷一下就红了起来,感觉好像还冒着热气。
“善、善卿,我、我、我没伤着你吧。”
“没有,反正也要洗澡的,也省得我再脱外套了,只是我还没有去拿换的衣服,待会儿你得光身子了。”
霜朔也善卿边说边把已经被扯得差不多的外套脱下来放在脏衣篓里,就转身离开去灰乌吟远惜的房间里拿换洗的衣服。
期间还跟霜朔也一纸通了灵,送来了Alpha用的抑制剂,当然,霜朔也一纸自己来之前也打过了,并且还带了换洗衣物下来,在灰乌吟远惜这儿住上几天,跟霜朔也善卿在错开课程的时候换班一样照顾着灰乌吟远惜。
一般来说,易感期或者生理期,在一个星期到半个月不等,在校期间一般是由家长带回去照顾的,而灰乌吟远惜的易感期维持了一周多一点便过去了,在霜朔也一纸和霜朔也善卿的照顾下,没有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情。
只是后来灰乌吟远惜才知道,在每年年末都会安排的学院活动,白藏学院今年安排的是神话类的舞台剧,并且每个学生都有需要负责的部分。
包括但不限于导演、编剧、场控、指导、演员、道具、服装、造型、顾问、舞台、灯光、音乐等各方面事宜。
灰乌吟远惜一直请假没去上课,回来的时候已经基本分好了每个人具体负责事宜的部分。
因为是自由选择,所以剩下待定的主要是有关演员的部分,需要背台词加上在全校面前演绎,是多数人不会选择的部分。
整个大教室里坐满了的学生,每个座位上都放了一张写了每人做什么的日程表以及故事本,等坐定位置之后,部分故事本上还会出现一本剧本,那是为负责表演的人员准备的。
灰乌吟远惜坐定后,面前就出现了这么一本,上面还写着需要演绎的角色的名字以及自己的名字。
还没翻开看,就看到台上有个女生,拿着稿子,站到讲台的位置,正在试麦。
“毛衣、短裙、长外套、左臂单肩甲、右肩上的元素令、风纪帽子,上面还有学院的标志,她不会是……那天的……那个平昼的……”
“我想应该不是,那帮风纪,个个不都是这个搭配。”
“有的没有肩甲的。”
“那就是低年级的。”
“可是她有肩甲。”
“那就不是了。”
……
“南木空肃寒,南木空玄舟。”
“!”
两人小声的谈论,谁知被逮了个正着,直接被叫起立的时候,还在疑惑根本不认识的情况下是怎么准确叫出名字的问题的。
不过这位女生并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是叫人坐下,再简单讲了一下这次舞台剧的基本规则,以及最重要的,风纪委员会会派出一名隶属白藏学院的风纪队员作为本次舞台剧的现场后台行为规范指导顾问。
“我回来了——”
西陆白久和回来后就把包包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到霜朔也善卿旁边去。
“欢迎回来,辛苦了。”
霜朔也善卿穿着睡衣坐在沙发套组的单人沙发卡座里,正在结合原著故事理解剧本。
“我好像都忘记还要对戏来着……他们有通知彩排没有?”
“在你回来前几分钟吧,周三下午彩排。”
“没几天了,平时买冰棍抽签我也没抽中过,怎么抽角色就给抽中了……”
“不过巧的是,我们几个基本都中标了,至少有人陪你,不是嘛。”
“也是。”
西陆白久和边说凑过去,霜朔也善卿也把手上的故事本分享给西陆白久和一起看,两人讨论着各自的角色,以及舞台剧的前期准备工作,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整个故事以及相互之间的配合。
因为时间紧迫,西陆白久和这两天在上课、训练之间辗转的同时,再与霜朔也善卿相互对每一场戏,演绎不同的角色与对方达到练习的目的的那种。
几天一转眼就过去了,很快到了彩排的那天,霜朔也善卿和灰乌吟远惜已经在后台换好服装并且整理好妆容,只等着上台。
但是西陆白久和迟迟未到,或者说,连那对聒噪的双胞胎和东丹安念也都还没来。
“到现在还没有来嘛?”说话的是一个拿着节目单的女生。
“是的,之前已经催过了,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可是下一个就到你们了。”
“既然是彩排的话,把我们放在最后一个也是没有关系的吧。”一个在一年级从未见过的高年级学长这么说着。
“本质上来说是没问题的,只是今天除了彩排,还要决定正式表演的时候的顺序,这样的话很有可能会安排在最后,虽说还有两次或者三次的彩排……”
因为是年末是会在礼堂表演的,每个学院每个年级都会组织一个节目,但是彩排时间是错开的,彩排的时候会有在本年级节目中不负责任何事宜的学长学姐去别的年级支援安排。
所以现在大家也在思考要不要推后,但是因为联系不上都在面面相觑,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与还没有来的几人最亲近的灰乌吟远惜和霜朔也善卿身上。
两人也是相望一眼,由灰乌吟远惜边站起来边说道:“那就麻烦大家等一下了,实在是非常抱歉。”
“我去看看什么情况。”霜朔也善卿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有什么消息我随时告诉你。”灰乌吟远惜凑近霜朔也善卿后小声说道,接着坐下。
“好。”
霜朔也善卿直奔体育馆而去,那是这几个人不来礼堂彩排最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西陆白久和中午加训的事儿霜朔也善卿也都是知道的。
果然,到了体育馆,能够听到里面球与地板只见碰撞、摩擦所产生的声音。
因为双开门大开着,所以霜朔也善卿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就自顾自进来了。
“霜朔也的弟弟?你怎么来了?你这身……”
来跟霜朔也善卿说话的是山澈·鬼木,里面正在收拾器材。
“鬼木学长,请问……西陆他们几个呢?”
“他们早就走了,因为今天下午舞台剧彩排,没让他们多加训。”
“那真是奇怪了……”
“怎么了?他们没去吗?”
“对,因为通灵也没有回应,轮到我们的时候他们还没回来,我就来看看了,既然这里没有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一下!”山澈·鬼木叫住霜朔也善卿,推了推北川青彧,道:“我们自主训练现在也刚好结束了,本来我应该跟你一起去找西陆他们的,但是今天轮到我收拾,就让青彧替我跟你一起去找他们吧,也能快点。”
“啊!是、是的,就是你稍等我拿一下东西可以嘛。”
“不用带着,你就那点东西,正好有个新战术,回头我要去你们那儿有事儿来着。”
“那麻烦你了山澈。”
“没多大点事。”
“抱歉啊,山澈他……比较热心……”
两人一起离开体育馆的时候,北川青彧赶紧开口解释道。
“麻烦你了,北川学长。”
“没事没事,倒是我这样会不会让你不自在……”
“不会的,不过您能告诉我西陆他们大概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这是我们第一次中午加训,因为今天不用上课,大家这段时间又确实辛苦,加上今天早上天气不太好,所以今天早训晚了一些,从上午才开始,那会儿刚出太阳,一直到中午,然后大家一起去食堂用了午饭,我还记得当时一年级的几个,因为下午都有活动彩排,所以不敢吃太多,即使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们比较早的离开食堂回更衣室拿东西,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的东西已经拿走了,所以我想他们应该早就走了,彩排是一点开始,现在两点多,我们分开的时候十二点半刚过。”
听了北川青彧的话,霜朔也善卿正在脑子里一个个过西陆白久和可能会去的地方,耳边就响起了被搜索者西陆白久和的声音。
[霜朔也,抱歉让你跑一趟,我们都已经到礼堂了。]
“怎么了嘛?”
“他们已经回到礼堂了,但是,舞台剧下一个上,现在我得赶回去。”
“我送你。”
“哎?”
“你现在跑过去也要一小段时间,不如我带着你瞬间移动过去,比较快也不消耗体力,”看着霜朔也善卿的表情,北川青彧边伸出手边说道:“只要你拉着我,带一个人短距离的瞬间移动还是比较容易的。”
“北川学长……会瞬间移动?”
“啊,一纸没跟你说过吧,我小时候转学过好几次,重新上了好几年,所以我现在刚好二十岁。”
“这样啊,那……那……”
“不用这么客气。”
看着面前人的窘迫,北川青彧已经把手伸过来了,出于礼貌,霜朔也善卿轻轻放上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着,下一秒两人就出现在了礼堂的后台,面前就是换好衣服的西陆白久和一干人。
以及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的灰乌吟远惜。
捕捉到这一目光,霜朔也善卿抽出自己的手,毕恭毕敬的对北川青彧微微欠身,再次表示感谢。
“抱歉抱歉……”
西陆白久和话还没说完,一行人就被催促着上台了,而霜朔也善卿则对西陆白久和微微摇头,表示“这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
“没想到下午的彩排到现在才回来。”
霜朔也善卿跟西陆白久和回到房间里,锁门、开灯、换鞋、躺在沙发上。
“毕竟今天确定顺序啊,所有节目都得在,辛苦你今天跑来跑去了。”
“那就拜托你开热水咯。”霜朔也善卿侧过身子,笑着看着西陆白久和。
“乐意效劳,”西陆白久和边起身边说道:“洗完澡要不要来杯柠檬茶?”
“好啊。”
“哎呀!”
“怎么了?”
“我忘记昨天晚上我把冰块都做了刨冰了……”
“没关系,现在冻得话,洗完澡刚刚好。”
霜朔也善卿边说边手一挥,冰箱自己打开,里面的冰块模具飞到水龙头下面,自动接了水,再回到冰箱里,由霜朔也善卿加了一层水元素的能量,要不了一会儿就能冻得梆硬。
但是在西陆白久和进入洗手间着手开热水的那一刻,整个房间瞬间一片漆黑。
“霜朔也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么样?”
“我也没事,只是不知道怎么黑了,跳闸吗?”
“我估计是停电了。”
“怎么说?”
西陆白久和从手心生了个人工小太阳,照亮了整个屋子。
“只有电路出问题的时候门禁才会息屏的,而且门缝看外面,走廊上一点光亮都没有。”
“啊——这个天,停电了没有灯我们这里倒是还好,可是没有电,就没有暖气,不能把壁炉烧起来吧……”
“实际上也不是不行,我们太依赖暖气了,这古老巫师几千年前使用的玩意儿不是没用的。”
“那我去看看能不能点起来,要是可以,就在客厅里凑合一晚上吧。”
壁炉,与电视柜组合共同使用同一面墙,但是都在霜朔也善卿跟西陆白久和搬进来后就几乎没用过。
“好消息,看起来没问题,丢点柴火进去应该就能直接点了用;坏消息,我想我们没柴火。”
“一般壁炉里都会有备用的柴的,应该就在那上面,能摸到一个开关,按下去应该就是柴。”
闻言,西陆白久和在壁炉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到霜朔也善卿所说的那个小开关了,按下去也正如霜朔也善卿所说,几根简短的柴乖乖掉落了下来,如西陆白久和猜测,壁炉正常点燃,屋内也开始回温了。
“停电了,不知道有没有停水,走廊上有点吵,大家应该都出来了,我去外面看看。”
“好,我来铺备用的被褥,今晚上在客厅凑合了。”
刚说完,西陆白久和就开了门出去,与此同时的是霜朔也善卿也去拿各自房间里备用的被褥,平平展展铺在客厅的地毯上。
西陆白久和发现跟刚才所猜想的一样,一出门,外面虽然黑漆漆的,但是还是能够靠一点微弱的月光感觉到大家都已经出来观察情况了,乱糟糟的有些嘈杂。
听到了隔壁灰乌吟远惜的动静,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就听到了非插电使用的喇叭的声音了。
大概就是电路出了点问题正在维修,一不小心断电了,但是热水照样供应,一晚上就会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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