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正吃着午饭,冷不丁收到严谨的消息,心脏倏地加快,她迅速点开内容,“考的怎样?”,严乐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严谨问的是她的外语考试。她有点失落也有点烦躁,胡乱按灭了手机屏幕,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复。她没去考。
理由很充分。考试时间就在前几天,她寄人篱下,过的黑白颠倒,精神不济。考试地点在她们学校,距离苏沫的家远到甫一想就觉得麻烦。况且考试是为出国准备,既然有了保研资格,考试就没那么重要。所以虽然准备了一个假期,但简单那么一想,严乐就放弃了,这确实是她的行事风格。
同样,能在这样紧张的关系下单刀直入询问她考的如何也确实是严谨的风格。严乐如是想。哪怕严谨能多寒暄一句,问问她在别人家习不习惯开不开心,也不会如此生硬和蹩脚吧。
“睡过了,没考”
严乐堵气地回了信息,重重栽回床上。冷气开到适度,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柔和又舒服。严乐穿着短衣裤,盖了一张薄单,趴在暖融融的床上,很快就又睡着了。
严谨找苏沫拿家门钥匙时,甩下一句“你不知道她有考试吗?”就愤然离开。“我应该知道吗?”苏沫一脸懵,不过她还是好意给严乐发了信息,因为严谨老师杀气腾腾。可严乐睡的香极了,别说信息了,连严谨开她的房门都没醒来。
严谨环视一周,床头柜上是吃剩的外卖饺子和半瓶矿泉水,床尾散乱搭放着皱巴巴的衣裤,书桌上除了ipad空空如也,垃圾桶里还有一个啤酒罐。而她要见的人正酣睡如饴,手脚张牙舞爪地伸展着,薄毯子只盖住躯干,腰部的曲线清晰,身上又清减了一些。严谨深深叹了口气,朝着眼底的人说道“严乐起来”。
那人轻轻蠕动了一下,静止三秒,瞬间清醒。她猛地支起上身,抬头便看到严谨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观摩她。
“严老师?!”严乐稍显慌乱地往身上扯毯子,虽然一起住了一个多月,但严谨除了给她拿牛奶根本不去她房间。
严谨对她的忸怩视而不见,大声训她“你每天就这么过的!”
严乐很想反驳,这么久没见张口就责难她,但她自知理亏,只反复折腾着身上的盖毯,并不应声。
“考试准备那么长时间,说不去就不去。除了耍小聪明走捷径,正经事儿都不在乎,你是糊弄自己呢不是糊弄我!”严谨越说越气,看她鼓弄盖毯烦躁的不行,“起来!”
严乐本想被骂两句就算了,哪料严谨像吃了火药一样。本来就有点委屈,索性嘴上也不示弱,“我的考试我不想考就不考,至于严老师你大动肝火。我就爱这么过日子,你都把我撵走了,何必追来骂人。”严乐一边说一边盖好毯子,扭头不再看严谨,作势要继续睡觉。
直到一皮带打掉了她赢了嘴仗的升腾气焰。
严乐想,她怎么就没盖个大棉被呢,不然不至于无处遁形。当然,这是她事后想的,当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严谨要打死她。
“啊!”皮带携着怒火缠上严乐的身后,末梢划过腰侧让她上身绷紧,皮带掠过之处像被烫伤的灼热,发散,蔓延。她不可置信地想抬头看严谨,可严谨根本不给她机会,第二、三下接踵而来。
发怒的严谨让严乐惧怕不已,她甚至不敢喊叫,因为她清楚知道求饶无济于事,严谨不打算轻易放她。皮带砸落的无章无法,她只好蜷着腿趴伏在床上,环住头,紧闭双眼艰难挨了下来。
裸露在外的伤痕慢慢显现,衣服遮盖下的惨状可想而知。严谨扔了皮带,严谨胸腔剧烈起伏,手紧紧抓住腿侧以压住颤抖,调整了呼吸,带着浓重的无力和挫败感甩落一句,“拜托你好好的,行么”,就转身逃离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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