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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不许乱动

门外恭候的小厮其实并非是韩家的人,而是何府管家的家生子何承初,自小生养在何府,如今十**岁的年纪,很是机灵。此前何疾之将何承初派去朱鹊楼协助谢羡青营生,一来二去何疾之与谢羡青二人便与何承初熟识,对于他的为人与办事都十分放心。

此前何疾之与谢羡青在洞房外别过后,谢羡青便寻来何承初,要他快马加鞭赶去韩府,偷摸着告诉韩辞达,姜岁晚心意已决要与他私奔,地点便在东浔渡口,催他速速前去。待韩辞达整装待发后,何承初又急忙回到何府,由谢羡青将姜岁晚骗出来。

一旦韩辞达与姜岁晚趁着夜色踏出府门于东浔渡口汇合,何承初究竟是不是韩、姜二人的小厮已不再重要。因为此时木已成舟,韩、姜二人如若再回韩府与姜府,势必面临更大的责罚,到那时不仅到手的姻缘就此消亡,就连二人能否活下来都是问题。既然如此,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选择破罐子破摔,从此与心爱之人浪迹天涯。

何承初出现得莫名其妙,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出现出自谁的手笔,韩、姜二人尚无能力查清。若果真怀疑到谢羡青头上,也不会有任何确凿的证据。

姜岁晚独自到达东浔渡口时,韩辞达已经等候了一些时候。见到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姜岁晚霎那间便泪流满面,踉跄着扑到了韩辞达身上。

“韩郎……”姜岁晚话一出口,便带着哭腔抽噎起来,往后的话都被稀稀拉拉的啜泣声淹没。

“晚晚。”韩辞达心满意足地拥着心上人,“你终究还是想通了与我私奔。”他怜爱地捧起姜岁晚的脸,心疼地拭去她的泪珠,“你有没有受委屈?”

韩辞达的话让姜岁晚想起来暴戾的何疾之,一瞬间那种被压制而又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的滋味涌上心头。她趴在韩辞达的怀中,一时间哭得更厉害了。

可是韩辞达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他抬手抚上姜岁晚的脊背,温柔地安抚着,语气却难以掩饰地有些生冷:“你与何疾之还未洞房罢?”他尽力调整情绪,轻声问出了心中最为关切的问题。

姜岁晚正交缠在悲伤与绝处逢生的喜悦之中,听闻韩辞达这般问,未作多想,只实话实说地摇摇头,泣道:“未曾。是何夫人及时赶到,救我于水火之中。”

韩辞达闻言松了口气,语气柔和了许多,道:“船夫随后便到。待我与你出京后安定下来,我便还你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从此与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姜岁晚乖顺地点点头,继续贪念着韩辞达宽阔温暖的怀抱。

何府这边静悄悄的,唯有住房之中灯火通明。此刻谢羡青与何疾之二人皆已重新沐浴完毕,但是谢羡青并不准备就寝,而是欲要对何疾之发难。

“老实交代,你与姜岁晚在洞房之中都做了些什么。”谢羡青坐在床沿,看着规规矩矩坐在一旁榻上的何疾之问道。

何疾之腆着脸凑到谢羡青跟前,嬉笑道:“阿槐,我都说。但是你看在它的份儿上,不要动怒可好?”说这,何疾之指了指自己脸上略有一些红肿的巴掌印。

目光触及何疾之泛红的脸颊时,谢羡青的神色明显缓和了几分,但是一想到自己进屋时何疾之趴在姜岁晚身上的动作,谢羡青便气不打一出来。虽然谢羡青对于做戏一事心知肚明,自己此前也是允下了的,可是果真亲眼所见时,谢羡青便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恼怒与酸涩。

“让你说你便说,话怎的这般多?”谢羡青无情地回避了何疾之的请求。

何疾之无奈,只好将自己怎样强行灌酒,怎样压制解衣都交代了出来。

“好啊你,何疾之。让你做戏,谁让你这般做戏的?”谢羡青站起身来逼近何疾之,美目圆睁,俯视着满脸惶恐的何疾之。

何疾之此刻低眉顺眼,只敢抬眸看谢羡青一眼,又匆忙低下头去。

“娘子真生气了?”何疾之抬起眼来小心翼翼地瞧了谢羡青一眼,但迎接她目光的是谢羡青狠辣辣的一瞪,何疾之如霜打的茄子,立时又耷拉下头去。

谢羡青忽然转身离开,何疾之有些慌了,站起身来欲要跟上去。“阿槐你去哪里。”

谢羡青此时已经打开了房门,见狗皮膏药似的何疾之抬脚往自己这里来,便冷冷道:“老实待在这里。”而后利落地关上了房门,出了庭院。

何疾之此刻度日如年,在房中踱步,眼见蜡烛已经肉眼可见地烧了短短一层,谢羡青却迟迟不来,何疾之更是心乱如麻。

暗自下了决心,何疾之推开房门要往外走,却正好碰见要进门的谢羡青。

“阿槐你这是……”何疾之一眼便看见了谢羡青手里端着的酒壶,一时疑惑不解。

“滚过去坐好。”谢羡青看都没看何疾之,关上房门就往床边走。

何疾之只好乖乖回到原来的位置。

还未及坐热床榻,谢羡青拎着酒壶便跨在了何疾之双腿之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何疾之见谢羡青气势汹汹,一时想要服软躲闪,却被谢羡青捏住了双颊,嘴也在挣扎间被迫张开。

“咕噜噜。”谢羡青提起酒壶来,清澈的琼浆玉液便往何疾之嘴里涌去,何疾之躲闪不及,一连咽下了好几口辛辣的酒浆。

“日后不许这般欺辱别的女子。姜岁晚虽是姜家的人,却也只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谢羡青停了手,何疾之趁机咳嗽了几下,将呛进去的酒液咳了出来。此刻她才体会到方才姜岁晚的无助与慌乱。

可是谢羡青只是给了何疾之片刻喘息的机会,提起酒壶了又灌了何疾之一大口酒。

“日后亦不许与旁的女子这般亲近。”谢羡青收手,将酒壶放在了一旁,却仍旧压制着何疾之不让她动弹。

何疾之猛喝了好大几口酒,如今唇舌连带着腹中都是一片辛辣,酒意很快蔓延开来,她面色泛红,眼眸水汪汪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却又引人止不住要欺负。

谢羡青左手一撑,便将何疾之压倒在床榻之上,俯身狠狠地咬上了何疾之线条流畅的下巴。

“痛,阿槐,痛。”何疾之双眉紧皱,龇牙咧嘴地腾出手来想要推开谢羡青。

“啪。”谢羡青毫不客气地打掉了何疾之攀附在自己肩上的手,冷言冷语下了命令,“你不许乱动。”

何疾之果真听话地不再动弹,任由谢羡青在她身上放肆。谢羡青见何疾之安分下来,便转移阵地到了何疾之的耳垂之间。

何疾之的耳垂生得精致,看起来圆润饱满,此刻因为酒意染了绯红,如秋日剔透的果实,令人爱不释手。

谢羡青惩罚地舔舐拨弄着那颗耳垂,时轻时重、时缓时慢,一如摸不清主意的水,或如春雨润物而缄默无声,或如江河奔涌而摧枯拉朽。何疾之在谢羡青温热猛烈的唇下生硬地承受着,最终将所有思绪化为了喉间隐忍的闷哼。

“我错了,阿槐,你不要这般罚我。”何疾之眸间有了情与色的光影,在即将溃烂的清明意识中,沙哑着轻声讨饶。何疾之说话间,将谢羡青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衣带之处,“解开它,好不好?”何疾之眸光闪烁,低声下气地恳求着谢羡青。

谢羡青唇角一勾,稍一用力便将何疾之的衣带解开来。而后轻车熟路除掉了她的中衣与最为贴身的衣物。

春色之下的原野总是一望无际的开阔,而春色同样将万物都渲染出一层曼妙的鲜嫩。沿着吹弹可破的平原流动的,是水光潋滟的春池,在风的袭扰下皱起波纹,潺湲不断,自最是隐秘的山谷之处流出。春池的流水有着四时节令的规则,每至冬春时分,便汩汩而来,乖顺宁静,待到夏时,便是滔滔不绝喷涌而出,再无半分温顺。

何疾之在谢羡青的挑弄下分寸大失,唯有貌若山水画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涌现。

不远处烛火明灭,终于在“噼里啪啦”的声响中燃尽了最后的蜡泪。周遭陷入黑暗之中。

谢羡青顺势挑落了床帏,再俯身寻何疾之的唇舌时,只听闻何疾之哑着声音祈求道:“阿槐,狠狠罚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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