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烟雨朦胧,属猴的觅媛身着鎏金襦裙,在灶间轻搅砂锅里的文火。热气氤氲间,她望着推门而入的恋人徐怀瑾,那浪荡公子此刻眉间褪去风流,唯有温柔目光与袅袅汤香缠绕,慢炖的热汤熨帖了两颗相契的心,暖意自瓷碗蔓延至心扉。
檐角雨珠轻敲青瓦时,属猴的觅媛裹着金线织就的软缎袄子,正往砂锅里添最后一把红枣。热气蒸腾间,徐怀瑾摇着折扇跨进门槛,往日在花丛间流转的眼波,此刻凝在咕嘟作响的汤锅,慢煨的暖意漫过彼此心尖,将这世家公子不羁的棱角,尽数煨成绕指柔。
暮春的江南笼着层轻纱般的雨雾,西子湖畔的垂柳蘸着涟漪轻轻摇晃。觅府后宅的厨房飘出淡淡药香,鎏金掐丝的窗棂将细雨筛成碎金,洒在正在灶前忙碌的觅媛身上。她鬓边的金丝猴形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同缀满金线的襦裙相映生辉,连指尖搅动木勺的动作,都带着猴族特有的灵巧。
砂锅里的汤汁咕嘟作响,当归与红枣的甜香混着乳鸽的鲜味,在蒸腾的热气里勾得人鼻尖发痒。觅媛踮脚往锅里撒枸杞时,忽然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的竹骨伞敲击青石板声。她唇角不自觉扬起,故意板着脸朝灶膛添了把柴,将火焰拨得噼啪作响。
"好香的汤!"徐怀瑾收伞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将她鬓角的碎发拂得凌乱。这位昔日总爱流连花丛的世家公子,今日却难得束起墨发,月白长衫上还沾着几星雨痕。他摇着折扇凑到砂锅前深吸一口气,桃花眼里笑意盈盈,"莫不是给为夫炖的?"
觅媛用木勺敲了敲锅沿,金镶玉护甲在火光下泛着温润光泽:"徐公子莫要乱说,这汤是给醉梦香大姐补身子的。"话虽如此,她却悄悄往碗里多盛了块最嫩的鸽脯。
徐怀瑾突然欺身上前,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当真?可我怎么听说,有人昨日特意去药庐,问了老大夫三十遍'如何煨出最补的汤'?"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被热气熏红的脸颊,眼底满是温柔戏谑,"我的小金丝猴,骗人都不会。"
觅媛耳尖发烫,慌乱间打翻了案上的盐罐。她正要弯腰去捡,却被徐怀瑾先一步揽住腰肢。四目相对时,她看见那双曾阅尽万千春色的眸子,此刻只映着自己慌乱的模样。"当心烫着。"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衫传来,比砂锅里的热汤更灼人。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斜阳穿过云层,在满地积水里洒下细碎金光。觅媛望着徐怀瑾认真吹凉热汤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平凡的烟火气,竟比往日见过的任何风景都要动人。
檐角雨珠如断线的琉璃串,顺着黛青色的瓦当坠落,在青石阶上砸出朵朵银花。觅媛裹着金线织就的软缎袄子,耳垂上的金丝猴形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她踮起脚尖将最后一把红枣撒进砂锅,氤氲热气立刻裹着甜香漫上眉眼。
忽听得院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声,是徐怀瑾腰间的玉猴佩在响。她唇角微扬,故意将木勺碰得锅沿叮当响。木门吱呀推开,带着雨丝的风卷着熟悉的龙涎香涌进来。徐怀瑾一身月白锦袍绣着金线云纹,折扇上还沾着几星雨渍,那双往日总带着三分慵懒的桃花眼,此刻却亮得惊人,直直盯着灶台上翻滚的汤锅。
“好个藏着掖着的小金丝猴。”他晃着折扇逼近,袍角扫过案几上的青瓷碗,“方才醉梦紫那丫头在回廊撞见我,直说有人偷偷炖了一下午的汤,还特意嘱咐厨房留了最肥的乳鸽。”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觅媛泛红的耳尖,“怎么,给心上人的汤,还怕人知道?”
觅媛手一抖,险些将木勺掉进锅里。她转身时发间的金丝猴钗扫过徐怀瑾下颌,在白皙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徐公子莫要胡说,这汤是......”话未说完,徐怀瑾已经握住她沾着汤汁的手腕,指尖擦过她腕间猴族特有的金色纹路,惹得她心头一颤。
“是是是,是给醉梦甜二姐补身子的。”徐怀瑾笑着将她的手按在砂锅边缘,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不过——”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碎发,“聂少凯前日刚送来两担山参,醉梦香大姐房里的汤,怕是比这砂锅还金贵。”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清脆的笑声。醉梦红裹着猩红狐裘从月洞门探出头,身后还跟着抱着剑的醉梦熙。“怀瑾公子这耳朵,比我家阿坪养的猎犬还灵!”醉梦红晃着手中油纸包,“方才在厨房撞见小媛藏汤,特意去买了桂花糕来分羹。”
醉梦熙将长剑往墙上一靠,雪白劲装还带着水珠:“早说炖汤,我今早猎的野鹿腿还在库房!”她大大咧咧掀开砂锅盖子,热气顿时扑了满脸,“好香!不过小媛,你这火候......”话未说完,徐怀瑾已经眼疾手快地将盖子重新合上。
“姑娘家莫要在厨房胡闹。”他折扇轻点醉梦熙肩头,看似玩笑的动作却将她挡在砂锅三步之外,“当心烫着。”说着又转头看向觅媛,眼底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金丝猴炖了半日的心血,可经不起你们这般折腾。”
暮色不知何时漫进厨房,铜灯盏里的火苗轻轻摇曳。觅媛望着徐怀瑾与姐妹们斗嘴的模样,看着他明面上嫌弃却悄悄往她碗里夹肉的动作,忽然觉得,这被烟火气熏暖的黄昏,比任何精心准备的宴席都要珍贵。窗外的雨又下起来,细密的雨丝里,隐约传来醉梦泠在水榭抚琴的声音。
檐角的雨珠忽而转急,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将厨房笼罩在一片朦胧水雾里。觅媛耳尖微动,金丝猴形耳坠跟着轻轻摇晃,她望着咕嘟冒泡的汤锅,想起前日徐怀瑾咳嗽了两声,指尖不自觉攥紧了木勺——定要将这汤煨得浓些、再浓些。
“好香!”随着竹骨伞甩落雨珠的声响,徐怀瑾的声音裹着笑意传来。他月白长衫上洇着大片水痕,发梢还在往下滴水,却仍不忘摇着折扇,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我在百米外就闻着味儿,三步并作两步赶来了。”说着,他凑近砂锅,忽然皱起眉:“这香气里,莫不是藏着金丝猴的心意?”
觅媛脸颊发烫,金镶玉护甲磕在砂锅边缘发出轻响:“徐公子又打趣人,不过是普通的乳鸽汤罢了。”她低头搅动汤汁,余光却瞥见徐怀瑾伸手要掀锅盖,急忙抬手阻拦,金丝绣着猴纹的袖口扫过他手背。
徐怀瑾顺势握住她手腕,指腹轻轻摩挲她腕间细软的绒毛:“当真?”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那为何醉梦兰告诉我,有人天不亮就去了集市,专挑最肥的乳鸽?又为何醉梦泠说,有人在厨房守了整整三个时辰?”
觅媛挣扎着要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两人正僵持间,忽听得院外传来清脆的马蹄声。醉梦甜裹着橙色锦袍闯进来,发髻上的玉鸡钗随着动作晃动:“好啊你们!躲在这里偷偷喝汤,也不叫上姐妹们!”话音未落,醉梦紫摇着紫色团扇跟进来,身后还跟着抱着酒坛的醉梦青。
“怀瑾公子这副模样,倒像只守食的金丝猴。”醉梦紫掩唇轻笑,眼中满是促狭,“只是不知,这锅里炖的是乳鸽,还是某人的相思?”
徐怀瑾挑眉,忽然端起一碗汤,吹凉后递到觅媛唇边:“来,张嘴。”见她羞得不肯喝,又压低声音道:“不喝?那我可要喂了——当着这么多妹妹的面。”
觅媛慌忙接过碗,滚烫的汤汁入口,甜香混着暖意直抵心间。窗外的雨渐渐小了,斜阳穿透云层,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她望着徐怀瑾眼底温柔的笑意,又看着姐妹们打趣的目光,忽然觉得,这被烟火与欢笑填满的时光,比任何轰轰烈烈的誓言都要动人。
檐角雨珠渐密,在青石地面砸出细密水纹,将厨房氤氲的热气都染成了朦胧的金雾。觅媛金丝绣猴的袖口挽到手肘,正用木勺轻轻撇去汤面浮油,鎏金襦裙上的暗纹随着动作流转,恍若跳动的碎金。她咬着下唇专注的模样,倒真像只护食的小兽。
“怀瑾!你又来抢食!”醉梦红的声音先于身影撞进厨房,猩红狐裘下摆扫过门槛的雨水,怀中还抱着油纸包着的桂花糖糕。她身后跟着醉梦熙,白色劲装沾满草屑,腰间佩剑却擦得锃亮,“早说炖汤,我晨猎的野山菌还能添鲜!”
徐怀瑾折扇一横,轻巧拦住要往砂锅伸手的醉梦熙:“这位女侠,这汤可是某人花了半宿心思——”他故意拖长尾音,桃花眼斜睨着面红耳赤的觅媛,“若是糟蹋了,怕是要被小金丝猴挠花脸。”
“谁、谁要挠你!”觅媛慌乱中打翻了案上的姜片,猴族特有的金色瞳孔泛起水光。她弯腰捡拾时,发间金丝猴钗突然松动,眼看着要掉进汤锅,却被徐怀瑾一把捞住手腕,另只手稳稳托住她后颈。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身上混着龙涎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当心。”徐怀瑾的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指腹在她后颈的绒毛上轻轻摩挲,“这么宝贝的汤,掉了钗子可就不划算了。”
醉梦紫摇着紫色团扇倚在门框,眼波流转:“哟,往日花丛中浪荡的徐公子,如今倒成了护食的忠犬?”她话音未落,醉梦泠抱着琵琶从雨巷走来,粉红色襦裙沾着雨丝,“方才在水榭就闻着香,特意来凑个热闹。”
此时,厨房门又被撞开,虎妞小葵顶着湿漉漉的橙色虎头帽冲进来,身后跟着抱着陶罐的二宝:“听说有汤喝!阿肆在后院摘了新鲜紫苏,说配乳鸽汤最是——”话未说完,觅媛已经盛了几碗汤,金丝护甲在碗沿磕碰出清脆声响:“都别闹了,再凉就不好喝了。”
徐怀瑾端起碗时,故意在她指尖轻啄一口。觅媛像被烫着般缩手,却见他眯起眼,将滚烫的汤一饮而尽:“果然是我的小金丝猴,连汤都煨得这般合心意。”窗外雨声渐歇,斜阳穿透云层,将满室笑语都镀上了层温柔的金边。
雨势忽急,檐角垂下的水帘将厨房与外头的世界隔开,铜灯昏黄的光晕里,蒸腾的汤雾愈发浓稠。觅媛攥着木勺的指尖发白,猴族特有的敏感让她听见徐怀瑾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他定是怕惊了这锅火候正好的汤。
“怀瑾哥哥偏心!”醉梦泠晃着湿漉漉的发梢闯进来,粉红襦裙洇着大片水痕,怀中琵琶却裹得严实,“昨儿我病着,也没见你这般心急火燎。”她半真半假地嗔怪,眼尾却悄悄瞟向低头盛汤的觅媛。
徐怀瑾折扇敲在醉梦泠发顶,玉骨相撞发出清响:“你那是贪凉饮了冰酪,也好意思与精心慢炖的汤比?”他弯腰接过觅媛递来的青瓷碗,指尖擦过她掌心时,突然握住不放,“倒是小金丝猴,方才碰翻姜片时,可烫着了?”
觅媛耳尖爆红,猴族的尾巴不自觉在身后轻晃,却被徐怀瑾眼疾手快按住。他温热的掌心隔着衣料覆在她尾椎,低声笑道:“当心被姐妹们瞧见。”这话惹得醉梦紫噗嗤笑出声,紫色团扇掩住唇角:“怀瑾公子这般体贴,莫不是要把金丝猴养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
“那又如何?”徐怀瑾突然将碗中尚烫的汤喂到觅媛唇边,在她受惊的目光里挑眉,“我的金丝猴,自然要金汤玉露养着。”话音未落,厨房门被轰然撞开,醉梦香裹着明黄大氅冲进来,身后跟着拎着食盒的聂少凯。
“好啊你们!”豹女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忽然从食盒掏出油纸包,“福州运来的蜜饯,特意给小媛补嘴的。”她将蜜饯塞到觅媛怀里,又瞪了徐怀瑾一眼,“别光让人家炖汤,你这公子哥,也该学学下厨。”
醉梦艾怯生生地从聂少凯身后探出头,绿色襦裙沾着草叶:“我、我在郊外摘了新鲜薄荷,说是能解腻......”话未说完,醉梦熙已经一把抢过薄荷叶扔进汤锅,白色劲装带起的风掀翻了案上的盐罐。
“这下好了,成了咸汤!”醉梦甜拍着橙色衣袖直乐,转头却见燕子严默默将打翻的盐罐扶正,还掏出帕子擦拭案几。
徐怀瑾看着手忙脚乱的众人,忽然揽住觅媛的腰将她护在身后。金丝猴形耳坠擦过他下颌,他低声在她发间呢喃:“下次炖汤,我们偷偷去湖心小筑?就你,我,还有这锅只属于我们的汤。”
觅媛仰头,撞进他眼底从未有过的温柔。窗外雨幕渐歇,斜阳刺破云层,将满室喧闹镀上金边,而他掌心的温度,比这暮色里的汤还要滚烫。
雨丝渐渐转成细密的雾霭,将厨房的雕花窗棂洇成朦胧的金纱。觅媛正将最后一片黄芪放入砂锅,金丝绣就的猴纹随着她的动作在裙摆若隐若现。忽然肩头一沉,徐怀瑾的月白长衫带着体温披了上来,他弯腰时,发间的玉冠擦过她耳际:“当心着凉。”
“怀瑾又在献殷勤!”醉梦红倚着门框晃了晃手中酒壶,猩红裙摆扫过满地雨痕,“昨儿见你在画舫与人对诗,倒是没见这般体贴。”话音未落,醉梦兰已经抱着蓝绸包袱钻进来,鼠族特有的机敏眼神扫过两人:“我从南宫家库房顺了新茶,配着汤喝正好。”
徐怀瑾折扇轻点醉梦兰鼻尖,却不忘往觅媛碗里添了块炖得酥烂的鸽肉:“小老鼠又偷东西?当心南宫润家规伺候。”他说这话时,桃花眼却始终盯着觅媛被热气熏红的脸颊,见她小口喝汤的模样,唇角笑意愈发温柔。
“说到家规——”醉梦香迈着优雅步伐踏入,明黄披风下摆绣着的豹纹随着动作张牙舞爪,“聂少凯说福州老宅新得了只西域香料,明日便送来给小媛炖汤。”她话音未落,醉梦泠已经抱着琵琶凑过来,粉红裙裾扫翻了案上的姜片:“不如我奏一曲《汤暖春深》?”
厨房突然陷入混乱,醉梦熙的长剑不慎挑翻锅盖,滚烫的汤汁溅在醉梦甜的橙色裙角。燕子严眼疾手快扯过围裙,将醉梦甜护在身后,温声哄道:“莫急,我去取新的帕子。”而觅媛被徐怀瑾牢牢护在怀中,金丝猴耳坠随着慌乱的动作轻轻摇晃。
“都别闹了!”觅媛突然站到凳子上,猴族特有的清亮嗓音压过喧闹,“再闹汤就凉了!”她话音刚落,厨房瞬间安静下来,众人望着她涨红的脸,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徐怀瑾笑着将她抱下凳子,掌心贴着她细软的绒毛,低声道:“我的金丝猴,威风起来倒像只小母老虎。”
暮色不知何时漫进厨房,铜灯次第亮起。觅媛看着姐妹们捧着汤碗笑闹,徐怀瑾时不时往她碗里夹菜的手,忽然觉得这平凡的烟火气,比任何诗画中的江南都要动人。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一弯新月爬上黛瓦,将满室笑语都镀上了层温柔的银边。
雨不知何时停了,斜阳从云缝里漏出,将厨房的青砖染成琥珀色。觅媛正用银匙轻轻撇去汤面浮沫,金丝绣的猴尾在裙摆摇曳,忽然听得窗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响——是徐怀瑾腰间那枚玉猴佩,总爱随着他的步子叮当作响。
“好香的汤!”人未至声先到,徐怀瑾的月白长衫沾着几缕紫藤花,手中却抱着个油纸包,“路过西街,特意买了你爱吃的蜜饯果子。”他挑眉将纸包塞到觅媛怀里,趁她低头时,指尖偷偷勾住她垂落的发丝绕在指间。
醉梦紫摇着紫色团扇踱进来,狐族特有的媚眼弯成月牙:“怀瑾公子这副模样,倒像是怕旁人抢了他的金丝猴。”她话音未落,醉梦熙已经拎着半扇野鹿肉闯进来,白色劲装沾着露水:“刚猎的!下次炖汤加这个,保管更鲜!”
“可别糟蹋了小媛的心血。”醉梦甜笑着接过鹿肉,橙色衣袖扫过灶台,“上次你炖的汤,咸得能腌咸鱼了。”燕子严默默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刚摘的薄荷叶,见醉梦甜回头,耳根泛红地递上叶子。
正闹着,虎妞小葵突然从窗棂翻进来,橙色虎头帽歪在一边:“二宝在后院种了新菜!说要给小媛姐当配菜!”话音未落,二宝已经抱着陶罐气喘吁吁跑来,脸上沾着泥点:“是、是紫苏......”
觅媛看着众人七嘴八舌,眼眶突然发烫。徐怀瑾似是察觉到她情绪,不着痕迹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折扇轻敲醉梦红的手背:“小馋猫,先喝口汤垫垫,冯广坪送来的桂花糕还在我那儿藏着。”
醉梦红“啧”了一声,却乖乖接过觅媛递来的汤碗。暮色渐浓,铜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映得满室人影晃动。觅媛靠在徐怀瑾肩头,看着姐妹们围坐谈笑,听着醉梦泠即兴弹起的琵琶曲,忽然觉得,这被烟火与欢笑填满的时光,比任何江湖传说都要珍贵。徐怀瑾低头在她发顶轻吻,掌心的温度透过金丝软缎传来,比砂锅里咕嘟作响的热汤更暖人心扉。
暮色将尽时,厨房梁上忽然跃下道金色身影。觅媛猴族特有的灵敏让她瞬间转身,金丝袄子的袖口扫过陶罐,却见徐怀瑾倚着门框轻笑,折扇轻点自己肩头:“小金丝猴这身手,倒像是防着我偷汤。”他月白长衫下摆沾着半片紫藤花瓣,在昏黄的烛光里泛着微光。
醉梦红突然从水缸后探出头,猩红衣裳蹭着青苔,指尖还勾着半块桂花糕:“怀瑾公子这是学做梁上君子?昨儿见你在烟雨楼吟诗,可没见这般灵巧。”她话音未落,醉梦紫摇着紫色团扇晃进来,狐尾在身后若隐若现:“依我看,怀瑾是怕有人抢了他的‘金丝猴牌’炖汤。”
厨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醉梦泠抱着琵琶缩在门边,粉红色裙摆还滴着水:“外头起风了,我来躲躲......”话没说完,醉梦熙已经扛着长剑撞进来,白色劲装沾满草屑:“大风在后院架了篝火,说要烤肉配汤!”她身后跟着的二宝捧着陶罐,虎妞小葵踮脚去够他手里的紫苏,橙色虎头帽险些掉进汤锅。
“都当心些!”觅媛慌忙护住砂锅,金丝猴形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徐怀瑾长臂一揽将她带向自己,另只手稳稳托住险些倾倒的瓷碗,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尖:“汤洒了我心疼,烫着你我更心疼。”这话惹得醉梦甜在旁捂嘴轻笑,橙色衣袖下,燕子严正默默收拾着打翻的姜片。
忽然,窗外传来“扑棱棱”的振翅声。醉梦艾怯生生地扒着窗台,绿色裙角沾着露水:“苏晚凝送来的野山菌......”她话没说完,醉梦兰已经像阵风似的掠过众人头顶,蓝色衣襟带起案上的香料,鼠族特有的尖耳朵动了动:“南宫润让我捎来西域藏红花!”
厨房陷入一片笑闹,觅媛被徐怀瑾护在怀中,看着姐妹们七手八脚准备食材。醉梦青不知何时缠上房梁,青色裙摆垂落如蛇,正与书生何童争论该放多少盐;小加加踮脚往锅里撒葱花,白色衣裳蹭上灶灰,刘阿肆在旁举着油灯小心翼翼照明。
铜灯越燃越亮,将满室人影映在墙上。觅媛望着徐怀瑾专注搅汤的侧脸,看他不厌其烦地拦住醉梦红偷喝的手,忽然觉得,这夹杂着笑骂与烟火气的喧闹,竟比江南最璀璨的花灯还要动人。夜风卷着新烤的肉香穿堂而过,她偷偷攥住徐怀瑾的袖口,掌心的温度顺着金线纹路,漫过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雨霁后的斜阳穿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碎成点点金箔。觅媛正用银箸轻轻戳着砂锅里的鸽肉,金丝织就的裙摆垂落在灶台边,随着她晃悠的小腿微微起伏。忽觉肩头一沉,徐怀瑾的月白外衫带着体温覆上来,他倚着灶台的模样风流依旧,折扇却老老实实搁在一旁:“当心着凉,我的小金丝猴。”
“怀瑾又在说甜话!”醉梦红不知何时溜进来,猩红裙裾扫过案上的姜片,指尖还夹着半块蜜饯果子,“昨儿在诗会上,也没见你对那些才女这么上心?”话音未落,醉梦紫摇着缀满珠玉的团扇跟进来,狐族特有的丹凤眼弯成月牙:“姐姐莫要打趣,怀瑾公子的心思,早被这锅汤拴住了。”
厨房门突然被撞开,醉梦泠抱着琵琶跌进来,粉红襦裙沾着水渍:“湖上起风了......”话未说完,醉梦熙已经拎着猎物大步跨进,白色劲装溅满泥点:“大风猎到了野雉!正好给汤添鲜!”她身后跟着的二宝红着脸递上陶罐,虎妞小葵踮脚去够他手里的香菇,橙色虎头帽歪到了后脑勺。
觅媛被突然热闹起来的厨房弄得手忙脚乱,猴族特有的尾尖不自觉在身后轻颤。徐怀瑾却眼疾手快,长臂一揽将她护在怀里,另只手稳稳接住醉梦艾慌乱中掉落的野山菌:“都慢些,烫着小媛可不得了。”他这话惹得醉梦甜在旁捂嘴轻笑,身旁的燕子严默默将打翻的盐罐扶正。
“不如来玩击鼓传花?”醉梦紫突然提议,狐尾轻轻一扫,案上的青瓷碗便排成一列,“鼓声停时,碗里有汤的人要作诗。”众人纷纷应和,醉梦泠当即拨响琵琶,急促的弦声中,盛着热汤的碗在众人手中飞快传递。
觅媛心跳如擂鼓,接过碗时险些洒出汤汁。余光瞥见徐怀瑾倚在梁柱旁,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折扇轻点掌心打着节拍。鼓声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惊觉碗正停在自己手中,耳畔顿时响起姐妹们的哄笑。
“罚小媛作诗!”醉梦红晃着酒壶起哄,“就以这锅汤为题!”
觅媛脸颊发烫,垂眸望着碗中袅袅热气,金丝猴形耳坠随着慌乱的动作轻晃:“这、这......”话未出口,徐怀瑾已经笑着上前,执起她的手一同举起瓷碗:“我替我的金丝猴作——慢火煨得相思透,半是汤鲜味,半是美人眸。”
满堂笑闹声中,觅媛望着徐怀瑾眼底温柔的光,忽然觉得,这被欢笑声填满的厨房,比江南任何一处胜景都要令人心动。窗外暮色渐浓,新月爬上黛瓦,将满室温情都镀上了层朦胧的银边。
暮春的晚风裹着西子湖的水汽漫进厨房,将铜灯的火苗撩拨得左右摇晃。觅媛正用竹勺轻轻搅动汤锅,金丝绣就的猴纹随着她的动作在衣摆上若隐若现。忽听得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未转头,徐怀瑾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已将她笼罩,月白长衫的下摆扫过她金丝软缎的裙角:“在想什么?汤要溢出来了。”
他话音未落,厨房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醉梦香身着明黄织锦长袍,腰间的豹纹玉佩随着步伐轻晃,身后跟着抱着食盒的聂少凯:“老远就闻着香味,福州新贡的桂圆,给小媛的汤添些甜。”醉梦甜挽着燕子严的手臂跟进来,橙色襦裙上的鸡形刺绣栩栩如生:“我们采了新鲜的百合,润肺养颜最是相宜。”
醉梦红突然从梁上倒挂下来,猩红衣裳险些扫进汤锅,吓得觅媛手中的竹勺当啷一声掉进锅里。“怀瑾公子这是独霸汤锅?”猫女狡黠地眨眨眼,指尖勾着冯广坪送来的桂花蜜,“也不请姐妹们尝尝鲜?”醉梦紫摇着缀满银铃的团扇倚在门边,紫色纱裙下的狐尾若隐若现:“依我看,这汤里炖的可不只是乳鸽,还有某人的一片痴心。”
正闹着,醉梦艾抱着装满野莓的竹篮怯生生地探进头,绿色裙摆沾着草叶:“苏晚凝在郊外摘的......”话未说完,醉梦熙已经扛着长剑撞进来,白色劲装染着血迹:“大风在城郊击退了马贼,缴获了这个!”她重重将酒坛砸在桌上,惊得醉梦兰险些从窗台上摔下来。鼠女扶了扶歪斜的蓝色头巾,怀里还死死抱着南宫润写的诗集:“当心我的书!”
觅媛被众人围在中间,只觉鼻尖满是汤香与欢笑声。徐怀瑾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折扇轻点醉梦熙的剑柄:“女侠莫要莽撞,烫着小金丝猴可如何是好?”他转身盛了碗汤,用嘴轻轻吹凉,才递到觅媛唇边:“尝尝,火候可还合心意?”
铜灯的光晕里,姐妹们的笑闹声此起彼伏。醉梦青缠着何童吟诗作对,青色纱衣如水蛇般缠绕在梁柱上;小加加踮着脚往汤里撒葱花,白色裙摆沾满灶灰;虎妞小葵和二宝正为最后一块鸽肉争得面红耳赤。觅媛望着徐怀瑾温柔的眉眼,又看看满屋热闹,忽然觉得,这烟火缭绕的厨房,便是世间最安稳的归处。晚风穿过窗棂,将汤的鲜香与众人的笑语,一同揉进了渐深的夜色里。
夜色渐浓,厨房梁上悬挂的灯笼次第亮起,橘色光晕与砂锅内翻涌的热气缠绵交织。觅媛鬓边的金丝猴钗随着动作轻晃,正往汤里撒最后一把研磨细碎的茯苓,忽然被徐怀瑾从身后环住,月白长衫裹挟着雨后青竹的气息将她笼罩:“小心药粉呛了嗓子。”他指尖灵巧地接过瓷勺,刻意放缓搅动的动作,桃花眼却始终盯着她泛红的耳尖。
“好啊!背着我们偷偷说情话!”醉梦红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猩红裙摆倒挂在窗棂,像朵妖冶的曼珠沙华。她身后醉梦紫摇着缀满银铃的团扇轻笑,紫色纱裙随着夜风拂过窗台:“怀瑾公子这护食模样,倒比我家纳兰京还霸道三分。”话音未落,厨房门被大力撞开,醉梦熙拎着半扇野鹿肉闯进来,白色劲装溅满泥点:“大风猎的!快给汤添料!”
虎妞小葵突然从桌底钻出来,橙色虎头帽歪戴在头上,身后跟着举着陶罐的二宝:“我们挖了新笋!”她毛茸茸的虎爪刚伸向砂锅,就被醉梦甜眼疾手快拦住,橙色衣袖扫过灶台:“当心烫着!等小媛分汤。”燕子严默默将案上散落的姜片捡起,目光始终追随着醉梦甜忙碌的身影。
觅媛被推搡着坐在主位,徐怀瑾倚着梁柱慢条斯理地扇风,折扇骨节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当她将第一碗汤递给醉梦香时,豹女挑眉接过,明黄长袍上的暗纹随着动作流转:“聂少凯前日送来的山参,明日给你炖汤补补。”醉梦艾捧着碗缩在角落,绿色裙摆扫过满地月光,小声道:“苏晚凝说......说加些薄荷叶更鲜。”
醉梦青不知何时盘在房梁上,青色纱衣如水蛇般垂落,忽然朝书生何童甩出一截发带:“作诗一首,否则不许喝汤。”何童涨红着脸接住,结结巴巴吟道:“玉釜慢煨春......春意暖,金丝袖底藏......藏情长。”哄笑声中,小加加踮脚给觅媛添汤,白色裙摆沾着灶灰:“阿肆在后院种的香菜,可香啦!”
徐怀瑾趁着众人喧闹,偷偷往觅媛碗里夹了块最嫩的鸽肉,低声笑道:“他们抢得凶,快吃。”觅媛低头喝汤时,金丝绣的猴尾在裙摆轻轻晃动,听着满室笑闹,忽然觉得这被烟火气填满的夜晚,比江南的万家灯火还要璀璨。夜风穿堂而过,卷着汤的鲜香与醉梦泠即兴弹奏的琵琶声,飘向月光笼罩的西子湖畔。
暮春的细雨忽而转为霏霏白雾,将西子湖畔笼成一幅水墨。觅媛踮着脚往砂锅里撒枸杞,金丝软缎袄子在氤氲热气中泛着柔光,猴族特有的尾尖不自觉地在身后轻晃。忽闻院外传来竹伞骨节碰撞的脆响,她抿着唇将火炭拨旺,余光却瞥见徐怀瑾收伞的身影——月白长衫洇着雨痕,发间玉冠却依旧端正,手中还提着油纸包的桂花糕。
“老远就闻着桂花香混着药香。”徐怀瑾晃了晃糕点,折扇挑起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桃花眼里盛满笑意,“小金丝猴又在偷偷养膘?”话音未落,厨房门被撞开,醉梦红裹着猩红狐裘闯进来,发间玉猫簪随着动作轻颤:“好啊!背着我们藏私!”她身后醉梦紫摇着紫色团扇轻笑,狐尾在纱裙下若隐若现:“怀瑾公子这双眼睛,如今只看得见汤锅里的金丝猴。”
醉梦甜端着刚摘的百合跨进门,橙色襦裙沾着晨露:“快给汤里添些花,润肺养颜。”燕子严默默跟在她身后,将打翻的姜片一一拾起。醉梦艾怯生生地捧着野山菌从角落探出头,绿色裙摆扫过青砖:“苏晚凝说......说这个炖汤最鲜。”
突然,屋顶传来瓦片轻响。醉梦熙倒挂在梁上,白色劲装随风轻扬:“大风猎到野鹿!今晚加菜!”她话音未落,虎妞小葵踩着二宝的肩膀跳上灶台,橙色虎头帽歪得快要遮住眼睛:“我要喝三大碗!”二宝抱着陶罐缩在一旁,瓮声瓮气道:“紫苏......紫苏在这儿。”
觅媛被挤在灶台与徐怀瑾之间,金丝护甲磕在砂锅边缘发出清响。徐怀瑾长臂圈住她的腰将人护在怀中,另只手稳稳接过醉梦兰递来的西域藏红花:“都当心些,烫着小金丝猴,我可要心疼了。”这话惹得醉梦泠在角落笑出声,粉红襦裙扫过琵琶:“怀瑾公子这情话,比汤还甜三分!”
铜灯次第亮起时,满室飘着乳鸽与药草的醇香。觅媛捧着青瓷碗,看着姐妹们围坐笑闹——醉梦青缠着何童对诗,青色纱衣如水蛇般盘在梁柱;小加加踮着脚给众人添汤,白色裙摆沾满灶灰;聂少凯正帮醉梦香剥着蜜饯,明黄披风上的豹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徐怀瑾悄悄往她碗里夹了块炖得酥烂的鸽肉,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快吃,凉了就不鲜了。”
窗外白雾渐散,新月爬上黛瓦。觅媛望着碗中晃动的月影,忽觉这被烟火与笑语填满的方寸之地,胜过世间万千繁华。
雨不知何时停了,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在厨房的青砖地上洒下一片片金斑。觅媛正用银勺轻轻撇去汤面的浮油,金丝绣就的猴纹在她转身时于裙摆流淌,宛如跃动的星火。忽有带着晚春花香的风掠过,她鬓边的金丝猴形步摇叮咚轻响,身后已传来熟悉的龙涎香——徐怀瑾斜倚门框,月白长衫下摆沾着半片紫藤花瓣,折扇轻点掌心:“我的小金丝猴,再撇下去,汤都要被你宠成精了。”
“就会贫嘴。”觅媛耳尖泛红,转身时不小心打翻了案上的香叶罐。还未等她慌乱收拾,徐怀瑾已欺身上前,修长手指灵巧地接住滚落的瓷罐,另一只手顺势握住她沾着香料的指尖:“当心划伤,这双手可是要给我煨一辈子汤的。”
“哟!当我们不存在呢?”醉梦红的笑声突然从屋顶传来,猩红裙摆如火焰般垂落,猫族特有的狡黠眸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昨儿在烟雨楼,也没见怀瑾公子对哪家姑娘这么上心?”话音未落,醉梦紫摇着缀满珍珠的团扇翩然而至,紫色纱裙下的狐尾若隐若现:“姐姐莫要打趣,人家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汤’。”
厨房门“吱呀”推开,醉梦甜端着刚摘的茉莉花进来,橙色襦裙上的小鸡刺绣随着步伐轻晃:“快给汤里添些花,燕子严说这样更清甜。”燕子严默默跟在她身后,弯腰拾起地上的香叶,耳根泛红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醉梦甜忙碌的背影。醉梦艾抱着装满野草莓的竹篮怯生生地挪进来,绿色裙摆扫过门槛:“苏晚凝在山上......摘了好多。”
突然,窗外传来“嗖”的一声,醉梦熙破窗而入,白色劲装猎猎作响,长剑上还滴着水珠:“大风在湖上捕了鲜鱼!今晚加餐!”她身后的二宝吓得一哆嗦,怀里的陶罐险些掉落,虎妞小葵急忙伸手扶住,橙色虎头帽歪到一边:“稳住稳住!我的汤可不能洒!”
觅媛被众人的热情挤到徐怀瑾怀里,金丝猴尾不自觉地缠上他的手腕。徐怀瑾低笑一声,将她稳稳护在身前,折扇挥出拦住要往汤里倒鱼的醉梦熙:“女侠且慢,这锅可是金丝猴的心血。”说着,他低头舀起一勺汤,轻轻吹凉后递到觅媛唇边,“张嘴,尝尝合不合心意?”
铜灯亮起时,满室飘着混合着花香、肉香的暖意。觅媛看着醉梦青缠着何童吟诗作对,青色纱衣如水蛇般盘绕在梁柱;小加加踮着脚给每个人添汤,白色裙摆沾满灶灰;聂少凯正细心地给醉梦香剥着坚果,明黄披风上的豹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徐怀瑾的手臂始终环着她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金丝软缎传来,比那锅咕嘟作响的热汤更让人安心。晚风穿堂而过,卷着众人的笑闹声,飘向暮色渐浓的西子湖畔。
暮色彻底漫进厨房时,窗棂外的梧桐树影被灯笼染成绛紫色。觅媛正用细银针挑去鸽肉的碎骨,金丝软缎袄子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淡金色的猴族纹路。徐怀瑾倚在灶台边,修长手指捏着蜜饯果子,突然倾身将果肉递到她唇边:“张嘴,奖励辛苦炖汤的小金丝猴。”
“又在旁若无人地腻歪!”醉梦红的声音从梁上传来,猩红裙摆垂落如瀑,发间玉猫簪随着晃动折射冷光,“冯广坪送来的新酿梅子酒,也堵不住你们的嘴?”话音未落,醉梦紫晃着缀满银铃的团扇飘入,紫色纱裙下的狐尾扫过案几,惊得醉梦兰怀里的蓝绸包袱险些掉落——里头露出半截南宫润手抄的诗集。
厨房门被“砰”地撞开,醉梦甜端着刚蒸好的桂花糕冲进来,橙色襦裙上的鸡形刺绣沾着面粉:“燕子严揉的面团,松软得像云朵!”燕子严默默跟在她身后,耳尖通红地将打翻的糖罐扶正。醉梦艾缩在角落,绿色裙摆蹭着门框,怯生生举起竹篮:“苏晚凝、苏晚凝采的野薄荷......”
“都让让!大风猎到了野兔!”醉梦熙扛着猎物破门而入,白色劲装溅满泥点,长剑在门框擦出火星。虎妞小葵立刻蹦到二宝肩头,橙色虎头帽几乎戳到房梁:“加进汤里!加进汤里!”二宝抱着陶罐连连后退,瓮声瓮气道:“紫苏、紫苏要先洗......”
觅媛被众人挤得险些撞上砂锅,慌乱间被徐怀瑾捞进怀里。他的月白长衫裹住她金丝闪耀的裙摆,折扇轻挥赶开要往汤里倒野兔的醉梦熙:“女侠且慢,这锅可是要煨足三个时辰的。”说着低头在她发顶轻吻,“小金丝猴这般宝贝的汤,怎容得旁人胡来?”
铜灯将满室人影摇曳成朦胧的画。觅媛看着醉梦青缠着何童猜灯谜,青色纱衣如水蛇般盘在梁柱;小加加踮脚给众人分桂花糕,白色裙摆沾满油渍;聂少凯正耐心地给醉梦香剥蟹壳,明黄披风上的豹纹随着动作起伏。徐怀瑾始终将她护在身侧,掌心贴着她的腰,温度透过衣料,比砂锅里咕嘟作响的热汤更灼人。夜风穿堂而过,卷起醉梦泠即兴弹奏的琵琶声,混着肉香、酒香,飘向西子湖粼粼的波光里。
暮色渐浓,厨房的梁上忽然跃下一只金丝猴,正是觅媛的本源化身。它灵活地在房梁间跳跃,金丝猴尾扫过徐怀瑾的发顶,惹得他轻笑出声:“调皮。”
醉梦红见状,化作一只红猫跃上窗台,喵呜叫着与金丝猴嬉戏。醉梦紫则化为狐狸,在一旁摇着尾巴看热闹。醉梦熙不甘示弱,化作一匹白狼,在厨房里来回踱步。
“都别闹了,喝汤啦!”醉梦甜笑着喊道,她依旧保持着鸡女的形态,橙色羽毛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众人纷纷变回人形,围坐在餐桌旁。觅媛将汤舀入碗中,金丝猴尾不自觉地摇晃着。徐怀瑾坐在她身旁,温柔地为她添菜。
“小媛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醉梦香赞叹道,她的豹纹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是啊,这汤简直是人间美味。”聂少凯附和道,眼中满是宠溺。
醉梦艾小口喝着汤,绿色的兔耳轻轻抖动:“苏晚凝说,下次要带我去山上采更多野蘑菇。”
“我也要去!”虎妞小葵兴奋地喊道,橙色虎头帽歪在一边。
“你呀,就知道玩。”二宝笑着摇摇头,宠溺地看着妹妹。
醉梦泠轻轻拨弄着琵琶,粉色鱼尾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她即兴创作了一首曲子,悠扬的旋律在厨房里回荡。
“泠泠的琴声真是天籁之音。”何童赞叹道,眼中满是欣赏。
醉梦青微笑着附和:“是啊,泠泠的才华真是令人钦佩。”
小加加坐在刘阿肆身旁,小口吃着菜。她的羊耳轻轻抖动,显得格外可爱。
“阿肆,你种的菜真好吃。”小加加夸赞道。
刘阿肆害羞地挠了挠头:“喜欢就好。”
觅媛看着热闹的场面,心中满是温暖。她转头看向徐怀瑾,发现他正深情地注视着自己。
“怎么了?”觅媛轻声问道。
徐怀瑾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生活真好。”
觅媛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只要有彼此相伴,就足够了。
窗外,一轮明月升起,洒下柔和的光芒。厨房里的笑声和音乐声,渐渐融入了夜色中。这平凡而温馨的夜晚,将会成为他们记忆中最珍贵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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