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话音刚刚落下,傅樹成便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
清晨,两人交缠着,床被晃得咯吱作响。
“慢……”
可身后人的脑子里却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想法,冲撞。
夏栖逐渐带上哭腔。
…………
傅樹成的上衣不翼而飞,优秀的肌肉上满是红痕。傅樹成带着这一身的痕迹走出卧室,当他转过身时,半睁着眼的夏栖看到自己无意识抓的红痕,遍布了傅樹成的背部。
傅樹成到厨房端来一杯水,递给夏栖。
夏栖喝了一口,用过度的嗓子才觉好上一些。
“哥,你今天不上班吗?”
“不上,陪你回家。”
夏栖有些震惊,“现在就回去吗?我什么都没收拾。”
“不用收拾,我们待不了多久。”
“好。”
傅樹成说着什么都不用带,自己却收拾了好大一个包袱,里面装着各种零食饮料。傅樹成怕车内气温太热,便提前拿着包袱下了楼,坐在车内打开了空调。
不过十分钟,夏栖便收拾好自己,坐到了副驾。
“走吧,哥。”夏栖正低着头认真地系安全带,一只手却抚上他的脸庞,然后抬起,一吻落下。
夏栖瞳孔微震,还没等他反应,那唇便稍稍离了些许。两人的脸极近,近到傅樹成的呼吸打在夏栖的脸,吹得他一阵痒意。
“哥?”夏栖微微抬头,这才发现傅樹成今天格外的蛊惑。他脱下了一成不变的西装,换上休闲十足的白色T恤与浅色牛仔裤,头发也不似往常一般的商务,而是顺在两侧。
傅樹成被他盯得再次染上些许冲动,他并没有打算忍耐,再次吻了上去。
夏栖被他吻得晕乎,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安全带又是什么时候系上的,等再清醒过来时,车已经开离地下室,自己的腿上还多了一大包的零食。
夏栖扒拉了几下,发现这并不是他与傅樹成一同去超市买的。
“傅榆买这么多零食在车上吗?”
傅樹成一噎。
“嗯……”
“那我还是不吃吧。”
“没事,再给他买。”
夏栖还在犹豫。
“我饿了,给我吃一口。”
夏栖利索地拆开一个面包的包装,递到傅樹成的嘴边。
傅樹成只咬下一小口。
“好吃,你尝尝。”
“嗯。”
夏栖坐在旁边像只仓鼠一般,往嘴里塞着,时不时地还要喂上傅樹成几口。
夏栖的家离得太远,走了一天,路程也不过刚刚过半。
夜晚,两人宿在了一个小县城的酒店里,这酒店算不得好,甚至有些破烂,傅樹成想要再找一找,但他开了一天的车,即使再铁打的人此时也有些吃不消,夏栖心疼地说:“就这里吧,不过一晚上。”
两人在前台办理了入住,躺在床上时,夏栖突然说道:“回去我考一个驾照吧。”
正在拿洗漱用品的傅樹成一顿,问道:“是在心疼我吗?”
夏栖脸微红,没有应声。
灯关掉后,房间内一片漆黑,两人相拥着正酝酿着睡意。
突然地,隔壁传来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早已不是小白花的两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响,夏栖有些尴尬,干脆一动不动地装睡。
“隔音好差。”傅樹成冷不丁道。
黑夜中的夏栖脸更红了,他不明白,自己又不是主人公,他尴尬什么,他害羞什么。
“你在害羞吗?”傅樹成没等到夏栖的接话,又问道。
夏栖还是没理他,只是又放缓了呼吸,想让傅樹成知道,他不是不回话,只是睡着了。
“你睡着了吗?”傅樹成再问。
夏栖不动。
傅樹成突然靠近,凑到夏栖的耳边。傅樹成的鼻息打在他的耳垂,痒得他睫毛微微抖动,傅樹成小声道:“你喊得比较好听。”
“啪!”傅樹成措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
该。
灯被打开,房间内再次变亮,床上的场面也变得清楚。夏栖坐在床上,脸上满是气愤,傅樹成则捂着脸,跪坐在一旁,脸上的五指十分清晰。
夏栖真的被气急了,又伸出腿去踹。
傅樹成一手捂着脸,一手去抓夏栖的脚。脸上没有本分惹恼了人的羞愧,反而尽是得逞的笑。
“傅樹成!”夏栖朝他吼道,“你睡不睡!”
“睡!睡,错了错了。”傅樹成忙道歉。
灯再次被关上,夏栖生气地裹了被子,而后背对着傅樹成。
傅樹成喜滋滋地从后面抱了上去,再没有什么能比夏栖朝着他发火还让他开心了。
第二天,两人再次上路。夏栖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一路上没有理傅樹成,只是往自己嘴里塞着零食。
“给我喂一个。”
“不要。”夏栖拒绝。
“你手里的这个看起来很好吃。”
“确实很好吃。”夏栖装傻。
突然,傅樹成微微皱眉,左手轻轻按着胃部,他将车就近停在了车位里。
“怎么了?”夏栖突然紧张。
“好像……有些胃疼。”傅樹成声音微微颤抖。
夏栖手忙脚乱地去拆包装,傅樹成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不生气了,好不好?”
“你先吃一点,我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傅樹成接过夏栖递来的零食,随意地塞进嘴里。
夏栖紧张地看着他,生怕傅樹成出了事。可他越看越不对劲,这男人怎么面色还是那么红润?这男人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夏栖无语。
“你说你不生气了,不能生气了。”
夏栖将零食砸到他身上,转过脸不想理他。
傅樹成突然从车窗看到了外头开着的奶茶店。
“喝不喝奶茶?”傅樹成没有等他回,便开了车门,跑到店里买了一杯。
夏栖看着窗外拎着奶茶朝他跑来的人,有点傻缺,哪里还有堂堂傅总的影子。
“噗呲。”夏栖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樹成刚坐了回来,奶茶还没递出去,夏栖就伸出了手。
“拿过来。”夏栖不客气道。
傅樹成恭敬递到夏栖手里。
“吸管!吸管怎么没插上去。”
“我的错。”傅樹成的嘴角没有下来过,他爱极了夏栖这样有些娇嗔的模样。
夏栖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太甜了,下次买半糖的。”
“好,记住了。”傅樹成几乎立刻回道,而后又恬不知耻地问:“那能不能给我也喝一口?”
“不行,开你的车。”夏栖伸手去推他的脑袋。
傅樹成在他手心吻了一下,才坐好重新启动了车辆。
…………
到达地点时,距离出发过了两天。两人没有急匆匆地往夏栖家里去,而是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住下休整。这家酒店是夏栖找的,他专门查了这家酒店的隔音如何。
休整一夜过后,夏栖第一件事,便是去探监了王兴,与他说了近况,王兴赞扬着他,让他继续努力。
夏栖从公安局出来后,情绪明显地低落。
傅樹成揉了揉他的脑袋,正想试着问一问,谁知夏栖自己开了口,他问道:“哥。”
“嗯。”
“我知道老师犯了错,可我还是喜欢他,想要包庇他,不愿意看别人侮辱他。”
“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都会有阴暗的一面,你们不必因为这个而感到有心理负担。”
“你也会有吗?”
“当然。”傅樹成想了道:“你牵着我,我就告诉你。”
夏栖伸出自己的手,傅樹成回握。两人漫步在林荫道上,全然不在乎身旁人的侧目。
“傅榆出生之前,父母一直很忙,没时间管我,而且还有各种的学习班要上,当时,我父母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要拿第一”,“你的人生不允许有失败”,“一旦失败你的人生就彻底完蛋了。”这样的话。”
夏栖微微窒息,他没想到傅樹成居然会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的。傅榆那样的性格,让夏栖以为,傅家一定是一个开放的、开朗的家庭。
“傅榆三岁时,我十八,并出了国。虽然中间也会回去,但待的时间都不长,直到傅榆八岁,我才发现傅榆被教得不成样子。”
“原来在傅榆出生后,对我的一切高要求都不存在了。”傅樹成继续说道,“而他们常挂在嘴边的那些话也变成了,“孩子开心就好。”“没出息也没关系”。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傅榆有不一样的标准,明明都是傅家的孩子,不是吗?”
“我那时候也生出不该生的想法,我想将傅榆毁掉,因为他太幸福了。”
“所以……”傅樹成微微停顿。
夏栖等半晌没等到他的下文,忍不住地催促道:“所以什么?”
“夏栖,吻我。”
夏栖看了看四周,他们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一个树林。
“夏栖,吻我。”傅樹成又重复了一遍。
夏栖红着脸,吻上傅樹成,当他正打算快速离开时,却被傅樹成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待夏栖呼吸不上来时,才被放开。
傅樹成低声轻笑。
夏栖忍不住地捏起拳头砸他。
“所以什么,快告诉我。”
“所以我扮演了起了严父的角色,对傅榆严格管教。我回去的时间逐渐变长,对他的管控也愈加严苛。”
“这很阴暗吗?你这一点不是在帮助他吗?”
“不,放养的孩子,怎么可能再接受束缚呢?”
“他很快崩溃,因为他根本受不住这样的高要求。每次训过他后,他都会哭着找父母告状,但迎来我更加严苛的管教。”
“傅榆也不是会安生吃亏的性子,他被我压得狠了,开始尝试着反抗。”
“他先是将一些小事嫁祸给我,发现没什么用,因为父母并不在意这些。但他很聪明,他很快发现父母在意什么。”
“在意什么?”夏栖问道。
…………
越写越偏越写越偏,啊哈哈哈哈哈(崩溃)(爬行)(痛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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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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