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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阁楼往事

阁楼陈旧木窗框住Alpha的身体,像一幅构图生动的油画。

谢沉歆斜倚在窗沿,一条长腿屈起踏着粗糙的木框,另一条随意垂落着,透着一股子随性散漫。

他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皱得不成样子,前襟敞开,露出深色马甲和衬衫下隐约起伏的胸膛轮廓,显然是一路顺着墙爬上来的。

袖子被他粗鲁地卷至肘上,结实的小臂随意搭在屈起的膝盖处,那只手松弛地垂着,指间稳稳撵着一朵白玫瑰把玩。

穿窗而过的柔和光线落在他身上,在那张立体深邃的俊脸上镀了一层金辉,本就出挑的五官被衬得越发完美无瑕。

他歪斜着脑袋,望向祁相晚这边,不出所料道:“我就知道你会躲到这里。”

祁相晚望得有些出神,听到他的声音,缓缓回过神,摇了摇头说。

“你还真是和从前一样。”

擅闯民宅,不请自来,和小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祁相晚看了眼终端上的时间,这才过去半个多小时,谢沉歆和乔云笙这么快就聊完了?

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谢沉歆轻哼了声,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向他所在的小楼梯。

“祁相晚,你恩将仇报。”

祁相晚无意识地翻着书本,心思压根没在上面,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在想过去的事,也在想他们当前复杂的关系。

他下意识回道:“我哪有。”

虽然抛下谢沉歆一个人走了是有点不地道,但自己还不是为了给谢沉歆和乔云笙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助力他走上AO相恋的正道。

更何况,离了自己,谢沉歆在这里的待遇可能只会更好,跟他在一块儿,反倒是非议不断。

取书梯架在两个书架中间,地方本来就小,谢沉歆又是个一米九的大高个,走上来一下子就把余下的空间挤占得满满当当。

“还说没有。”他在祁相晚身边坐了下来,顺手把白玫瑰插进祁相晚胸前的口袋里。

“自己一个人偷摸溜了,扔下我不管,害得我被乔云笙纠缠了好久。”

谢沉歆抬起胳膊肘搭上他的肩,不满地推了他一下:“忒坏了你。”

祁相晚直接被他挤得身体都挨到书架上了,楼梯窄道里根本容不下两个成年男人,谢沉歆还硬要凑过来。

他只能尽量往旁边挪了挪:“你不是应该挺高兴的,这么久没见到他,不得好好跟他叙个旧什么的,联络一下感情。”

谢沉歆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干嘛要高兴,他有多烦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联络感情,鬼才要跟他联络感情。”谢沉歆压着嗓音说,“和我有婚姻关系的人是你,要是还跟他纠缠不清,叫人误会了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要让你伤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始终盯着祁相晚的脸,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微妙的变化。

可惜,没能如愿。

祁相晚平静地“哦”一声,跟他说:“是容易让人误会,但我无所谓的,你们想怎么来都行。”

“反正我们迟早会吹,早晚没什么区别。”

祁相晚似笑非笑道:“你要是早点行动,说不定还能在下次易感期来临前找到一个Omega做伴,治治你易感期发疯咬人的毛病。”

谢沉歆:“……”

他颤巍的心要破碎了。

谢沉歆撇开眼神,声音像是被闷在胸腔里,听得人耳朵发沉:“找什么Omega,不是还有你吗?”

祁相晚不想再和谢沉歆争辩这个话题,他已经说过无数次,可谢沉歆从没听进去,固执得像块顽石,怎么都撬不动。

祁相晚厌倦极了,以至于连撮合他和乔云笙这种昏招都摆上台面了。

但好像还是出了意外。

他正想开口多询问几句他们的情况,便发觉肩膀一沉,谢沉歆单手将他圈在书架之间,凑着脑袋靠过来。

“我说,你怎么总是想着把我推给别人,有你这么给人当老婆的么?”

Alpha的脸靠得极近,眼底难抑的情绪清晰可见,连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还想把我推给乔云笙,亏你想得出来,他可是你哥哥。”

祁相晚微微别开脑袋,避开了他的贴脸突袭:“这不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事吗?”

“还有。”祁相晚咬着牙,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来,“我、不、是、你、老、婆,你要是再敢这么叫……"

“你就是。”谢沉歆不由分说地截断他的话,只认定他认为的事,眼神固执得近乎偏执,“不管你认不认,这都是事实。”

祁相晚推开他手,深吸一口气道:“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失忆了?以前是谁天天嚷嚷着就算领证同居,也改变不了我们死敌关系的本质?"

谢沉歆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时不经思考蹦出的混账话,如今像钝刀割着他的肉,反刍着疼。

他偏过头,声音低哑:“你就当我以前说的都是屁话好了,反正那时候,说的也都是故意激你气你的话。”

祁相晚冷笑着说:“我更愿意把你现在说的话当作是屁话。”

“不行。”谢沉歆摇摇头,声音沉得发哑,“现在我是认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漂亮话谁不会说。”祁相晚直接问他,“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不打算把你另一半的位置留给乔云笙了?”

谢沉歆眉头紧锁:“关他什么事。”

祁相晚就纳闷了,不解地问他:“你以前不是喜欢乔云笙吗?这么快就抛下他不管了?谢沉歆,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薄情男人。”

谢沉歆突然怔住:“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了?”

话一出口,他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也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祁相晚一直跟他扯乔云笙的事。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乔云笙。

这个深重的误会让谢沉歆心头一紧。

以前他就没少借着乔云笙的名头找祁相晚的茬,就连当初联姻时,也是拿乔云笙当幌子故意刁难他。

他不误会自己才怪了。

谢沉歆猛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着急忙慌跟他解释:“阿晚,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之前总是拿他说事,也只是为了……”

话到嘴边顿了顿,谢沉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跟他坦白实情。

“为了气一气你,找你不痛快。”

“我错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谢沉歆垂着脑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懊悔曾经的冲动之举,“以前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

祁相晚不信他的说辞,比起口头上的话,他更笃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切。

从小到大,谢沉歆对乔云笙明目张胆的偏爱,他看得再清楚不过。

早在很小的时候,谢沉歆就把乔云笙当成自己的Omega护着了,出于自保反击,祁相晚没少得罪过乔云笙,换来的必定是谢沉歆变本加厉地打击报复。

他就没见过有哪个Alpha像谢沉歆这么难缠。

明明自己已经主动避开他,不去招惹他了,却还是被谢沉歆当成眼中钉对待,穷追不舍,一而再再而三地毁掉自己好不容易重构完成的新人生。

以至于两人后来成了相看生厌的死对头。

祁相晚看着谢沉歆信誓旦旦说没喜欢过乔云笙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想笑。

原来曾经真心实意付出过的感情,也能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勾销。

也是,对他们Alpha来说,感情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他们从小到大接受到了太多的偏爱,对此早已不足为惜。

“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了?”祁相晚好笑地问,“因为他被人永久标记了,不再单单属于你一个人?”

“我听说过Alpha对于永久标记的执着,视其为一种不可撼动的占有权,一旦Omega被人永久标记,相当于把贞操交予了对方。”

“你这种级别的Alpha,应该受不了这种背叛吧。”

除了这个,祁相晚想不出他变心的理由。

虽然在他一个Beta看来,这个原因挺扯的,感情若是真能轻易被一道标记左右,未免也太肤浅太可笑。

或许在Alpha的本能里,有些东西确实比真心更重要。

“……不是这样的。”谢沉歆张了张唇,胸口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堵得他喉咙发涩,“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年累积的误会,早已在祁相晚心里筑起一道高墙。

如果再不把话说开,这道裂痕只会越来越深,最终变成再也跨不过去的天堑,横在他们二人之间。

祁相晚垂下眼睫,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这场谈话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谢沉歆的变心打乱了他所有的安排。

乔云笙再也不能使谢沉歆产生动摇,而他又再次被困回了原点,书页上的文字在视线里模糊成片,只剩下烦躁在胸腔里不断发酵。

谢沉歆在这时突然欺身上前,双手不由分说地捧起祁相晚的脸,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固执。

祁相晚被迫抬头,猝不及防撞进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阿晚,你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对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任何想法。”

谢沉歆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指腹无意识地摩挲他的脸颊,

祁相晚被他双手固定着脑袋,脸都被他挤圆了,短暂愣神期间,谢沉歆飞快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我承认,以前的我确实有点直A癌,对Omega和Beta抱有性别偏见,那时的我因为某些原因,总以为Omega都是脆弱的,需要捧在手心里护着。”

“所以即便对乔云笙没那个意思,也会有意无意地纵容他许多,有时还会替他出头,让你产生了误会。”

“但你知道吗?”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上祁相晚的,“我之所以帮他,只是为了找个由头招你惹你而已,我对他的兴趣,甚至还不如对以前的你来得多。”

谢沉歆无奈地低笑了声:“要是我真对他有意思,就不会放任他和别的Alpha交往了,更不会答应你顶替他和我联姻的事。”

“你可以说我以前盲目,自大,混账,这些我都认了,但唯独“喜欢乔云笙”这一点,我不认,也不能再让你这么误会下去。”

逼仄的书架隔间无处可躲,谢沉歆又牢牢挤占了他周围的空间,炙热的体温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

祁相晚背后紧贴着书架,退无可退,想挣脱也挣不开,只能僵着脸,听完了他的长篇剖白。

Alpha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可这番话非但没能让他动容,反而像火星溅进油锅,将他本就烦躁的情绪点燃。

“所以,你当初处处针对我。”祁相晚冷笑出声,“不是因为乔云笙,纯粹是因为你自己想犯贱?”

谢沉歆喉结滚动:“……可以这么说。”

祁相晚气极,揪着他的衣领痛骂:“你是不是有病?”

“嗯,病得不轻。”谢沉歆竟然低笑着认了,“所以才需要你治一治。”

他的指尖不安分地下滑,指腹贴着祁相晚不甚明显的酒窝,捏了一下他的脸,又捏一下。

随后,注意点从他唇角的皮肤,转移到柔软的唇间,很想摁上去,摸了摸,戳一戳。

很想尝一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谢沉歆的眼神越来越露骨,手指也不安分,在他唇边暧昧地摩挲。

祁相晚后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猛地发力将他狠狠推开。

只听“砰”一声巨响,谢沉歆的后背重重撞上书架,震得顶层几本书摇摇欲坠。

祁相晚箍着他的肩,给谢沉歆一个眼刀子,满含警告。

“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把你踹下去!”

谢沉歆挤到他身边那一刻,祁相晚就有这个念头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前阁楼重逢的场景,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叠,那些尘封多年的不愉快从时光缝隙中渗出。

如影随形地缠绕在祁相晚的情绪中。

谢沉歆本就衣衫不整的西装更显凌乱,衣领和肩部周围皱成了一片。

他倚着书架不语,微微眯着眼,不生气,反倒是有点享受祁相晚的暴力。

谢沉歆懒洋洋地举起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嘴角却噙着顽劣的笑,欠欠的:“你踹啊。”

“我要是摔下去的话,一定会拉上你一起滚下去。”

尾音未落,记忆犹新的画面便如潮水漫上心头,谢沉歆又添了一句。

“就像小时候那样。”

祁相晚蠢蠢欲动的腿不由得顿住,以谢沉歆的性子,这事他绝对能干得出来。

不过,祁相晚倒也没打算跟谢沉歆动手。

阁楼陈旧的书架楼梯无人打理,光是他们两个成年男人挤在这里,底下便时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真动起手来,只怕会就此坍塌。

谢沉歆看出了他的迟疑,他们如今的关系没到坦然相拥的亲密,但也过了剑拔弩张拳脚相对的时候。

他了解祁相晚,虽然嘴上总说着刻薄的话,但比谁都克制隐忍,冷硬的外表下,藏着让人着迷的柔软。

祁相晚及时止损,窝囊地坐回去,埋头看书陷入自闭,一点不想再搭理谢沉歆。

谢沉歆却不放过他,没过两秒又挨到祁相晚这边,玩他胸前口袋插着的白玫瑰,不依不挠地骚扰他。

“阿晚好狠的心。”

他将下巴重重搁在祁相晚肩上,像只委屈的大型犬蹭着他的颈窝,声音压得又低又沉。

“我陪你回家,帮你出气,结果你倒好,不仅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刚刚还想跟我动手。”

祁相晚刚要推开他的手停住了,陷入两难,

谢沉歆捕捉到了他的犹豫,藏起眼底细碎的笑意,再接再厉。

他手掌覆住祁相晚心口,聆听他的心跳声,灼热的吐息全喷在他耳廓上:“跳得真稳当啊。”

“不像我这,都快被你折腾停了,心碎了一地。”

祁相晚低着头,眼睫轻颤,书中的内容在他视线中虚化,稳当的心跳忽然有一瞬间失衡。

他合上书本,转头看向谢沉歆,拉开他作乱的手,拯救了胸口那一株可怜的白玫瑰。

“你有完没完。”

祁相晚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闷,没了刚才底气十足的佯凶,他不吃谢沉歆谢装可怜这套,但他的话确实让他心头微颤。

尤其是在看到谢沉歆胳膊底下,有一道鲜亮的血痕时。

伤口还悬挂着一小节带刺的枝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得不明显,被谢沉歆轻易忽略了去,直到现在还没有弄掉。

祁相晚盯着那里看的时候,谢沉歆察觉到了什么,刚抬起胳膊,便听到他开了口。

“别动。”

祁相晚抓着他的手,帮他取了下来,尖刺从皮肉中挑出,伤口顿时冒出了血珠。

“让你乱爬墙,”

谢沉歆挑了挑眉:“我技术没这么差,是摘花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他指了指祁相晚胸前的玫瑰:“墙檐处生了一株白玫瑰,在满园姹紫嫣红中孑然独,像极了你。”

祁相晚不懂自己一个理工男,什么时候能跟花儿草儿这些搭上关系了,他的注意力还在谢沉歆伤口上。

“疼么?”

谢沉歆想说没感觉,可是话到嘴边,他瞥见祁相晚柔和下来的眉眼,意有所动,临时改了口。

“有一点。”

祁相晚从口袋里掏出前两天他给自己的药膏:“还好我随身携带着,取之于人,用之于人了。”

谢沉歆想说不碍事,你留着自己用,可他不想破坏现在的氛围,沉默着,没有宣之于口。

祁相晚抓着他的手,低着脑袋,清洁,消毒,涂药,仔细地完成每一步,温柔的动作让他感觉不到疼意。

但是酥了半边胳膊。

谢沉歆看着他蹲在自己身边,缩手缩脚地为他上药,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小时候,见到了那个缩在取书梯上的孩子。

不同的是,那时的祁相晚是孤僻自闭的,排斥一切试图接近他的人。

现在的祁相晚,却乖乖蹲在自己身边,他甚至是在担心自己。

祁相晚给他缠上绷带贴:“下次别飞檐走壁了,有正门你不走,非要从这种地方上来。”

“正门不是锁着么?”谢沉歆瞥了眼门口,好笑地说,“说得好像你不是飞檐走壁进来的一样。”

小楼阁封闭已久,钥匙也不归祁相晚所有,书架上都积了一层灰。

也是难为乔家人,从数栋大豪宅里,找了这么一间又小又破的楼阁给祁相晚住。

祁相晚嘴上不饶人:“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想怎么进来就怎么进来。”

“好好好。”谢沉歆无奈笑笑道,“你想怎样都行,就我不能进。”

“知道就好。”处理完他手上的伤口,祁相晚抬起头说,“每次你一过来,都要生事端。”

谢沉歆来这里的次数不多,有且仅有两次,第一次就让他俩结下了深刻的仇怨。

想起二人当初在这里相遇时发生的事,祁相晚不由得陷入沉默。

即便早已过去数年,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依然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让他半辈子都摆脱不了高等Alpha给他带来的阴影。

“什么叫每次,我就来过两次。”说到这里,谢沉歆顿了一下。

他看着祁相晚怔忡出神的脸,小心翼翼地问:“还记得你刚来到这儿时,我们第一次见面发生的事吗?”

祁相晚呼吸微促,看谢沉歆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移了移,后背紧贴着书架。

在狭窄的空间里,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当然记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如果不是那一次接触,祁相晚本可以心无芥蒂地面对Alpha,不必时时陷入惊惶的噩梦,不必在接触信息素和精神体时,浑身不适痛苦不已。

从窗口潜入进来的少年,和如今的谢沉歆何其相似,相似到,祁相晚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幼时的岁月。

他明显不对劲的状态,谢沉歆看在眼里,不敢轻易惊扰他,心里却逐渐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阿晚……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讨厌Alpha了么?”

谢沉歆记得,他当时不止释放了信息素,还放出了尚未全部掌控的精神体,一道,两道,三道……

伸向缩瑟在书梯间、背对着他蹲下的小孩。

“我以前,是不是吓到你了。”

祁相晚默默蜷起自己,闭上眼,拒绝回应谢沉歆的问题。

他何止是被吓到啊,半条命都差点被谢沉歆给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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