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书房的电脑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要屏蔽监控,还不能被发现时间上的缺失。这个问题本来是要等阿笠博士解决的,可即便解决了,动那台电脑也难保不会被琴酒察觉,不如想想别的办法。
那个叫伏特加的男人每隔几天会来一趟别墅,每次来都直上三楼,两人会在书房谈话。虽不知他们谈的什么,但就那严肃的表情看,应是组织相关的事。
或许从他们的谈话中能得知实验室的下落。
琴酒对窃听器十分敏感,普通设备很快会被察觉。柯南从博士那弄来了一个,不仅不会产生干扰,就连反窃听设备也识别不出,正好派上用场。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它藏进去。
“先生,这根线不能用了,只能换一根。”
穿着制服的男人蹲在墙角,检查完毕后打开工具箱,熟练地拿出电缆剥离器开始操作。
琴酒踱步到墙边,若有所思盯着白色缆线的缺口:“猫咬坏的?”
兰笑了笑:“是啊,我昨天看到都惊了,把糯米狠狠教训了一顿呢。”
虽然夸大了点,但说的也是事实。
琴酒没接话,可以说完全无视了她,目光始终停在男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兰如坐针毡,很想把他拽出去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赤井秀一演技很好,反倒是她,一旦露出马脚两人都不好收场。
“换线需要拆插座?”
面对质疑,男人停下动作露出专业微笑,惯性似地搓了搓手:“先生,我看您这插座老化有些严重,为了不影响使用最好换个新的。”
厚质橡胶皮套摩擦带下一层灰,琴酒默然审视了会儿,沉声道:“把你的手套摘下来。”
似没料到他会提这种要求,男人当即愣住:“插座有电,为了安全我们都是戴着手套工作的。”
“摘下来。”
那声音比冷气还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就像察觉了什么。兰觉得这种时候不能坐以待毙,于是过去拉住他:“人家都说是为了安全,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她不明白这副手套有什么特别的,兀自想了一阵,恍然大悟。
戴手套不会是为了遮住虎口的茧吧?
用没用过枪,看那双手就知道。
想到这,心跳都加速了。
“先生……”
男人还在犹豫,琴酒却发了狠:“我叫你摘下来,听不懂?”
转瞬那只手伸至腰间,底下闪过寒光,他一步步踏着压迫的气势靠过去,利刃仿佛下一秒就会钉穿男人的头颅。
兰吓到了,想去拉又觉得这样很冒险,男人看样子也颇受惊吓,在琴酒走至他面前时慌忙取下手套。
这一刻,周遭的冷气仿佛都凝固了。
苍白得几近死亡的光线里,男人双手的轮廓清晰浮现。
那是一双毫无特点的手,没有茧,没有弯曲,只有岁月摩挲的痕迹。
“我可以开始工作了吗?先生……”
抬眼间,琴酒敛住了气息,未置可否,背过身让兰把猫抱来。
兰不明所以,直到他丧尽天良把猫嘴撬开,和缆线咬穿的部位比对齿印,不出意外理所当然被挠了两条血杠,看着那瞬间阴郁三分的脸,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中她选择了笑。
趁风暴还在聚集,逮住机会将人拉出书房,那张脸已恢复往日的冷漠,兰也宽了心,笑眯眯摸出一张创可贴。
“谁叫你欺负糯米,这是你应得的……”
啪——
瞥见腕上多出来的东西,琴酒看向她的眼神里写着“愚蠢”二字。
“我迟早弄死那只猫。”
“糯米现在是我的猫,想弄死它必须先弄死我……”
后来,兰终于在眼泪中明白不能与某个高傲的男人逞口舌之快,因为后果……就是被堵在墙角为所欲为。
一字袖连衣裙肩带被他用牙齿扯开,外套滑落,冷空气在肌肤表面叫嚣,与湿热雨林般的吻交织成一体两面的世界,冰火两重天。
很多时候琴酒就像一时兴起,突然有这种越轨的举动。一开始她是很想拒绝,可一想这样做无疑能拉近关系,获取信任,也就慢慢接受了,只要不太过分,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可有时她又觉得:这也太过分……
当赤井秀一从书房出来,视线笔直越过琴酒的宽肩落在兰泛着红晕的脸上时,那一刻,她恨不能咬舌自尽。
她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大型社死现场,虽然只有赤井一人,却透过他看到FBI背后一众幽灵,那些幽灵会在下次开会时用冒着绿光的眼睛穿透她。
羞愤之下,兰狠狠踢了面前人一脚,这一脚仿佛踢在铜墙铁壁上,而铜墙铁壁还非常自觉地转过去替她挡住肩颈外泄的春光,顺便将腕上的创可贴撕下来贴在她颈根的红痕上。
“先生,这边已经弄好了,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不必。”
见男人不动,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身后的女性,琴酒声音愈冷:“还有事?”
男人仿若回过神来,眯眼笑:“刚偶然一瞥发觉这位小姐实在美丽,先生,她是你女朋友?”
貌似无心的话掀起暗流,琴酒瞳孔微缩,缓步来到他身前,两人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
四周凝聚的低气压令男人僵了脸,下秒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根烟递过去:“先生,抽吗?”
琴酒闭口不言,就差把“滚”这个字写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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