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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

香克斯笑着提起路飞抱在怀里,准备前往酒吧好好喝一顿再和路飞说一说这一路上的冒险。

“路飞!”跟过来的艾斯萨博叫着路飞的名字。

“艾斯!萨博!”路飞笑嘻嘻的坐在香克斯的臂膀上和两个哥哥打招呼。

“艾斯?”香克斯扭头看向两个小孩,不知道哪个才是艾斯。

“艾斯和萨博是我的哥哥!”路飞和香克斯介绍自己的哥哥。

“哦,路飞的哥哥麽?”

“是的!我是艾斯,路飞的哥哥。”艾斯不同于谁都亲近的路飞,还是有些警戒的看着香克斯。

“艾斯…麽。”香克斯看着艾斯熟悉的眉眼,不可控制的想起了那个如同父亲一样伟岸的身影。

“你今年多大了?全名是什么?”香克斯蹲下来和艾斯对视。

“波特卡斯·D·艾斯,今年9岁。”艾斯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问他这些话题。

“波特卡斯…9岁…”香克斯喃喃自语,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香克斯香克斯!快去玛琪诺那里嘛!我想听你们的冒险!”路飞不明白艾斯和香克斯中间的奇怪氛围,但是他却迫切的想要知道香克斯的冒险。

“说的也是,我们快去喝一杯吧!我可想念阿斐娅的酒了。”香克斯哈哈大笑的抱着路飞大步往酒吧走。

艾斯和萨博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一起去了,等他们到达酒吧的时候,那群海贼们已经开始喝起来了,浓浓的酒香充斥着这座酒馆,海贼的谈笑声飘荡在小小的村庄上。

艾斯和萨博坐在路飞旁边,香克斯要了两杯果汁给他们,艾斯本来还有点警戒,但是看着香克斯递过来的果汁夸了他一声好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夜晚也在香克斯娓娓道来的冒险历程中缓缓降临,艾斯和萨博从来没听过这么有趣的冒险,和路飞一起两眼放光的盯着香克斯,期待他的下一个冒险。

香克斯喝了口酒突然问了个问题“你们知道海贼王哥尔·D·罗杰麽?”

“知道啊。”路飞喝了口果汁。

而艾斯则是不自觉捏起了手,萨博也是好奇的探着头想要听香克斯的后续。

“你们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香克斯暗红的眼睛一一扫过三个孩子的表情。

“最自由的人!”路飞笑嘻嘻回答。

“最邪恶的死了也是活该!”艾斯阴翳着面庞吐露着厌恶的话语。

“罗杰他成为海贼王了,那一定是个很强大的人吧。”萨博摸着下巴。

“哈哈哈哈真是相当不错的评价啊!”香克斯大笑起来,不知道说的谁。

“罗杰是我的船长。”香克斯灌下一大口酒,抛下一句惊雷。

“诶?!香克斯是海贼王船上的船员?!”路飞惊讶的看向香克斯,艾斯也猛的抬头看向香克斯,眼里满是浓烈的快要溢出的复杂情感。

“是哦,我小时候可是在罗杰船长船上长大的,就像乌塔一样,我是罗杰船长捡回来的。”谈起最尊敬孺慕的人,香克斯的表情都温柔了一下来。

“说起来艾斯的名字和我船长最爱的剑的名字一样呢,”香克斯看向死死咬住下唇的艾斯,像是无意识的说了一句“船长的剑也叫艾斯。”

艾斯猛的站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艾斯?”萨博看着跑出去的小伙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路飞也是不知所措。

“说起来,路飞你们三个和阿斐娅是同一个父母麽?”

“不是啊,阿斐娅没有爸爸妈妈,萨博是偷跑出来哦,艾斯是和阿斐娅带回来的,我是爷爷带过来的。”

“吼~你们四个没有血缘关系麽?”香克斯像是起了兴趣。

“对啊,但是阿斐娅很爱我们,我们也很爱阿斐娅!”路飞开心的抱住杯子对香克斯说。

“没错呢,阿斐娅…她真的很爱你们。”香克斯感叹到。

跑出去的艾斯几乎快要被巨大的冲击撕得粉碎,第一次从那个人身边的人得知他的消息,最爱的剑的…名字麽…滚热的泪水打湿面孔,他心里涌动着喜悦很快又被恨意压住,他迫切的想要诉说得到一个答案,他要找到阿斐娅!

“艾斯?”前方有一束温柔的光照了过来,是阿斐娅。

“阿斐娅!”艾斯猛的扑了过去,像是被暴风雨打湿的小鸟投入了家的怀抱。

“怎么了艾斯?”阿斐娅回抱住艾斯,担忧的拍了拍艾斯的后背。

“香克斯…是他的船员…他说…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和他最爱的剑…的…名字…一样…我…我也是在…期待…期待中…降生的麽?”结结巴巴的话语,哽咽的语气,包含着巨大的恐惧和期待,艾斯希望在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艾斯,我听说在罗杰处刑后世界政府和海军在南海的一座小岛上寻找了一年多,关押了许多孕妇,只因为罗杰在那座岛上生活了一年多,他们得到消息罗杰在那座岛上有妻子,而他的妻子怀孕了,在他处刑之前。”阿斐娅把艾斯抱起,温柔的抚摸着艾斯的头发,她没有马上给予一个肯定的答案,而是说起了一个和问题无关的消息。

“我不知道你的母亲用了什么办法让怀胎十月的孩子拖延到了一年之后才将你生下,但是毫无疑问,艾斯,你是在你母亲爱与期待下诞生的。”

温热的手和温柔的话语轻轻抚平了艾斯心里巨大的惶恐,他切切实实的在阿斐娅这里得到了被爱的证据,也在这里得到了阿斐娅爱他的证据。

“睡一觉吧,太阳下山了,还有月亮。”阿斐娅拍了拍精疲力尽的艾斯。

“要唱歌…阿斐娅…”艾斯迷迷糊糊的搂住阿斐娅的脖子。

“我想要张开翅膀守护你,

我想要风暴轻摇你摇篮,

我想要时常看到你的梦境,

摇啊 摇啊 摇,

风儿轻轻吹拂,

直到曙光照亮清晨,

我都会在这儿等你,

我想要 海浪轻摇你的摇篮,

摇啊 摇啊 摇,

风儿轻轻吹拂,

直到曙光照亮清晨,

我都会在这儿守护你,

摇啊 摇啊 摇,

摇啊 摇啊 摇…”轻柔的歌声被风吹的模糊了,柔软滚热的爱意却让艾斯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艾斯似乎忘记昨天发生什么事,依旧跟着两个弟弟去酒吧找香克斯听他的冒险故事,也不再询问过关于海贼王的事,似乎在他看来海贼王还没冒险故事来的吸引力大。

香克斯也乐的和三个孩子讲他的冒险故事,但是头疼的是从原来只要拒绝路飞一个人上船的请求变成了拒绝三个人的上船请求,哄一个生气的孩子变成了哄三个。

这时候香克斯就会把乌塔拉过来,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多的是转移他们注意力的法子。

躲过一劫的香克斯会偷偷溜出去,趴在阿斐娅的栅栏上看阿斐娅收拾花圃,或者晒衣服,有时候饭点了还会死皮赖脸的在这里蹭上一顿饭,当然他需要带着三个孩子去森林里打猎来解决他的午饭。最开始阿斐娅不习惯背后多一道盯着自己的不知道收敛的目光,还会驱赶几次,但是香克斯总有理由留下,不是问她要不要上自己的船就是在这里躲那三个孩子。

阿斐娅觉得香克斯脑子有点坏掉了,以他的实力躲三个没长大的孩子轻而易举,干嘛要躲她这里?而且要她上船?她要没记错,香克斯的主船上可是从来没有女性的,更何况她可是一点武力值都没有,三个孩子都比她厉害。

但她不能说,她只是东海的一个村姑,顶多看看报纸,对于这个名声还不显的海贼应该一无所知,找不到理由驱赶香克斯只能让他待在这里。不过好在香克斯也只是待在院子里,有时候碰到三个小孩没办法避开就会教他们两招,阿斐娅也乐的清闲。

日子一天天过去,香克斯这次待的时间长了些,有一个月了,他们再次出航了。卡普像是故意和香克斯错开了,香克斯前脚刚走,卡普后脚就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出门训练了,空荡荡的家里只有阿斐娅了。

阿斐娅也不寂寞,快要冬天了,她需要储备些蔬菜和水果,以那三个孩子的胃口她不早早储备起来,会没有粮食的。

早早挖好的地窖里堆满了容易储藏的蔬菜瓜果,墙角的坛子里泡着小孩爱吃的蔬菜,麻袋里装了处理好风干的肉条,横梁上也挂好了一排排腊肉。阿斐娅望着满满一地窖的粮食,心里的那种不安全感才少了点。

可能前世影响,总有一种粮食不足的不安感,也有前几年粮食储备少差点饿死的饥荒影响,总之阿斐娅在冬天来临之前就要储备满满一地窖的粮食。

在初雪落下的时候,卡普把三个孩子又送回来了,三个狼狈但是精神不错的孩子笑嘻嘻的抱着阿斐娅大喊着我回来了,阿斐娅才有了落实感,依旧是忙碌的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卡普又离开了。阿斐娅也算是习惯了,卡普总是借着训练孙子的名义溜班,孩子送回来之后就会走,像是定时刷新的NPC。

香克斯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下午,酒馆里大多都是农闲的村民来喝杯暖身酒,三个小孩子穿的毛茸茸的衣服在酒馆里东窜西跑。

如同初见时,少女背对门口擦着酒柜的酒,外面的棉袄被脱去了,修身的毛衣裙勾勒优越的身形,而乘风破浪而归的船长脱下厚重的披风,坐在吧台潇洒一笑要了一杯朗姆酒。

香克斯单手撑着吧台啜着杯里的酒,眼神盯着忙碌的阿斐娅,已经半年了啊。

三个小孩照例围在身边想要知道他刺激的冒险旅程,而他最想分享的人却搂着他的女儿逗她笑,丝毫不在意这边的故事,乌黑的头发和乌塔半边红色的头发纠缠在一块,让联想到某些下流的场景的成年人眼神暗了暗。

依旧拒绝了三个孩子想要上船的请求,然后嘲笑了一番路飞旱鸭子,想要一杯果汁哄好他的时候却发现路飞抱着阿斐娅的腰哼哼唧唧的告状。

啧,臭小鬼,一辈子都不要想上他的船!

阿斐娅笑着把路飞抱在一边的凳子上,给他擦干净眼泪,将过去哄弟弟的艾斯和萨博也抱在凳子上。乌塔也乖乖的抱着果汁坐在一边,还时不时嘲笑路飞爱哭鬼。

“为什么路飞要这么急切的想要出海呢?”

“因为…因为冒险很有趣。”

“路飞,冒险的确很有趣,但是我没有阻止过你出海对不对?”

“嗯!”

“那为什么不能多修炼两年,变得更加厉害出海呢?”

“香克斯到时候就不会在这里了。”

“那就自己出海寻找自己想要的伙伴,我相信路飞以后会成为不输于香克斯先生的大海贼对不对?”

“我知道了!我要自己出海!我要成为不输于香克斯的大海贼!我要成为海贼王!”路飞的眼睛越来越亮。

“哈?海贼王?成为海贼王的会是我才对吧!”艾斯哼的一声跳下凳子,“路飞你都打不过河里的鳄鱼,还想成为海贼王?”

“你少瞧不起我了艾斯!我一定会变的更强的!会成为海贼王的!”路飞小小的声音却异常的坚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飞你要成为海贼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酒都不会喝的小孩子一边玩去。”

“老大你被挑衅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善意的调笑在酒馆里响起,震落房顶一片雪。

“你们少瞧不起我了!我会找到一群不输于你们的伙伴,然后打败你们!成为海贼王!”

“嗨嗨嗨,要成为海贼王的路飞君,那下次碗里能不能不要剩蔬菜?”阿斐娅把跳到桌子上的路飞抱下来点了点他的鼻子。

“阿斐娅!男子汉就应该多吃肉!”

“不可以哦,要成为可靠的,强大的海贼,就要不挑食乖乖吃完饭里的蔬菜。”

“诶~真的不可以不吃麽?”路飞抱着阿斐娅请求。

“不可以。”阿斐娅拒绝。

“我知道了,我会把蔬菜吃完的!”

“好孩子真棒!”

“啊~阿斐娅在摸摸我的头~”路飞抱着阿斐娅撒娇。

“完全是小孩子嘛~还要撒娇摸摸头。”香克斯在一边捂着嘴嘲笑。

“香克斯就是嫉妒我有阿斐娅摸头,你没有。”路飞躲在阿斐娅怀里扮了个鬼脸。

“你这臭小子!”香克斯愤怒的咧着鲨鱼齿,想要过来揍一顿路飞,却被贝克曼摁住了。

贝克曼长叹了口气,不知多少次后悔上船的决定了,带孩子真的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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