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秋说:“你是利我为中心的,是判断后决定只利我,或者利他也利我。你利他就一定要利我,你利我也应该一定得利他,才好。”
唐络说:“你说的有道理。是得强迫点自己多利他,利我得建设好。今天我家里多了一条小狗。”
经秋说:“我家也养了一条狗,每天吃饱了就去找它的伙伴——邻居家的一条狗,玩。羡慕它们的无忧无虑、相依相伴。每次看到它们在一起玩,我都会心一笑,狗生美好啊。”
唐络说:“今天还给我妈买了件裙子,高档布料的,她直呼质量是好,很高兴。”
经秋问:“什么颜色的?”
唐络说:“花色的。就是她那个年纪的人穿的。你妈穿的衣服都是好的,我妈却没有享受过几天。”
经秋说:“我妈裙子很多,我姨家开布料店,刚给她送了一些布料。”
唐络说:“我妈自己选的花色,我想给她再买两条,她不让。”
经秋说:“高档布料的裙子,干活不方便。”
唐络说:“我看我们街上有个穿高档裙子的年纪大的,她就穿了。和你讨论这样的事情挺开心,对父母好是人生快乐。”
经秋说:“父母往往节俭,被父母宠过或者自己宠过自己的孩子才喜欢用高档货。你父亲病怎么样?”
唐络说:“还是那样。人不知为何会生病。有健康不知为何有疾病,有生不知为何有死。”
经秋说:“毒素长年累月的堆积。”
唐络说:“平时保养很重要。可能人体需要定期排毒。”
经秋说:“今天我们这边发生了一起穷人刺杀医生的事,凶手说医生净给有钱人看病,不肯给穷人看病,是恶医生。那个医生其实也给穷人开一些便宜的药,可是那个刺杀的人仍然买不起,他就跪地磕头,医生不理他,他就杀死了医生。他还扬言要杀死其他所有看得起病的有钱人,说他们的钱都是害穷人得到的,他要报复。”
唐络说:“人家有钱看病,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付出了。穷人付出了却得不到,也不是所有有钱人的责任。在这现实的社会里,有权利人凭权利得到想要的,穷人凭弱势和磕头就想得到吗?得不到就说人家恶,可是他们的生死又关人家什么事。最开始的权利就是武力。穷人如果反对,就得推翻这样的制度。这凶手害有钱人,不理对方是否无辜,是滥杀了。”
经秋说:“我质疑穷人如果有钱会不会也像富人那样?自己穷就打倒富的,自己富又打倒穷的,结果净害无辜的和弱者了。变成谁弱势谁倒霉,被强者转嫁债务和压榨了。穷人就没反思过改变这种状况吗?不必变成富人有话语权了才改变制度,就作为穷人改变这制度,让穷人也能分到羹多富裕起来。”
“这凶手因为穷是弱者,但也是强者,他主动性很强的害人取利,反击有钱人。历史上黄巢也曾杀尽有钱人,因为他没法通过科举上升到有钱人阶层,有钱人护自己血缘的,不给底层人机会。结果他之后,这种血缘贵族不给底层人机会的情况,就减少了。他这招是狠,那些人死的也有丁点价值吧。”
唐络说:“很多人出生于权贵阶层而已,也不一定该死,出生在有钱家庭里就一定恶吗?而从夏启开始,王权就是跟凭血缘关系分利益有关了,黄巢也没改变这点。黄巢可以当了皇帝以后改变制度,而不是杀尽高贵血缘的有钱人。”
“这个杀医生的认为医生也是有钱人吧,对有钱人不做慈善不满,但疾病又不是有钱人害的。更何况他没有杀到真正有钱又恶的人,杀到了有钱人中的善人一个同情穷人的好医生。这医生已经尽力帮助穷人了。不过即使有钱人中的恶人,罪大恶极,但是与穷人的疾病无关。杀罪犯就能救治好病人吗?救治病人是医生在努力。虽然杀了罪犯有利环境好起来,医生也跟着受益。其实这个穷人可以和其他穷人想法种草药,以防下次疾病缺药,甚至做医生,而不是报复凭权利拥有药的人。”
经秋说:“他被抓了,估计死刑,没法再活着,何况还活的有点质量。那个凶手还给那医生的家属求情,希望他们原谅自己,争取自己被宽大处理,那医生的家属说他死了他们就原谅。”
唐络说:“应该凶手死了,也不原谅他,因为医生没法复活了。哪有那么多伟大的人,自己吃亏了送命了,还原谅对方?原谅了那不公平。再说,别让伟大的人倒霉,而是让他们幸运,社会才会好起来。尽管事实是傻葩就是喜欢害伟大的人倒霉,让自己幸运。”
经秋说:“我觉得傻葩女就是狡猾,装善混,傻葩好斗和比,装善败了装不下去了就会毫不犹豫的暴露恶害,男的却傻葩就是傻葩,坦坦荡荡。就算这个凶手,也是用恶得到想要的,而不是用装善得到别人的善,其实她是恶。以后,我就发现女的恶,然后批判女的恶,批判女人不好,让女人也败。”
“女人还好装自己是弱者,好像是弱者了人家就得对自己好。弱者就会以别人也会倒霉,要求别人在自己倒霉时候给予慈善待遇。但是其实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帮助也得彼此有利。要不然为何要互相帮助。靠自己惨,害到别人的不惨也变惨,来得到慈善待遇吗?同情不该是免费的,应该是积极向上彼此有利,是人与人互相支持,而不是互相倾轧。”
唐络说:“我同意你的意见。慈善也应该是有利彼此,而不是免费的,才好。那个医生心善,病吾病以及人之病,用便宜药救治穷人,不该死。可是他会不会也有穷人心态,不了解权贵心态?权贵是不了解穷人心态,的确是有恶,该了解的得了解。但是权贵也没有故意害人,只是垄断了药,就该死吗?那穷人却要故意害权贵,说权贵害死穷人,理由就是自己穷没有权利,有钱人却有。”
“的确也不能见死不救,这是一个互助的社会应该有的,没有法律也有道德,可是这个社会是互害为主,奴役互助的,从上到下有几个无辜之人?被奴役的互助的,得推翻互害,才能有能力助需要助的人。凶手恳请医生救自己,可是医生才几个薪酬,如果总是贴补穷人,自己也无法过了。他拒绝了凶手,是理性的。凶手迁怒于他,是害好人。”
经秋说:“说的对。我认为好的社会会追究害人者责任。现在这个坏的社会,追责也是合理的吧。选择原谅和不追责的,是少数个例,可能极少,说不定也是没能力追责。不影响其他想追责的人。我们的制度,一般官府也是表面上支持追责的,虽然草菅人命助恶害善的事也实际上普遍。”
唐络说:“有些善就会莫名其妙的原谅别人,不认可别人的所作所为,但还是原谅别人,我理解,不好吗?但是你会说是傻葩善。我现在家里夫君答应我不娶小妾,我就说你娶我会原谅你,但是我不能接受你娶,我会跟你远。我现在怀孕了,也依然挺着孕肚工作。我说我要有钱赚,自己有收入,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夫君不满,说我在家照顾家,他愿意给我工钱。说因为我怀孕了,不适合出去工作了,身体就不舒服,万一磕着碰着更不好。”
经秋说:“怀孕了还工作什么呀?不工作也给你发钱就对了。有些女的就是彪,你就是彪。你夫君对你挺好啊。如果他娶了小妾,有的后宅斗了。你是离开和逃避的态度解决问题。你工作是那样。其实女人照顾家就好了,出去社会工作什么呀?!还有阻止你夫君纳妾也是那样。很多人三妻四妾,也得家宅安宁,不能后宅黑暗才是对。”
唐络说:“没有三妻四妾,就没有后宅斗了。别人三妻四妾后宅斗,能不斗吗?我想选择不同,与我无关,是冷漠了吗?我也得博爱点,希望大环境好,都是一夫一妻,夫妻和美。男人得争气。而且男人的社交工作世界也该有女人的位置。也有些穷苦女人,得工作,她们被认为是下贱的,工作也不被尊重。社会风气这样,得改变风气。现在风气都是穷人盗版富人,富人领头的又是傻葩多。得推翻不好的制度,减少人压榨人的情况,女子才不会作为弱者被一压榨再压榨。还要改变人模仿人跟随主导者的态度,才可以。”
经秋说:“我等着你们女人怎么推翻这害人的制度。让害人的人下位吗?让好的赢的人上位?有些人是弱者总想获得强者怜悯,靠道德吗?法律都没有规定的,道德很难。道德高又没好处,人家为何要道德高。”
唐络说:“还是得用钱鼓励道德。哦,我现在做的是账房工作,工作不累。很多人活的都难,我也对生活的不好的人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我夫君有本事,让我能生活的好,我有这个本钱帮助别人。”
经秋说:“你不是生活型的人,你有付出有努力,也是为了大家都过得好,可是你没多余的能力安享生活,与人互相帮助。看来你是过的真不错了,才有余力帮助别人。”
唐络说:“我以前也会给穷人钱什么的,也算帮助吧。不是生活型的人就不会做慈善吗?”
经秋说:“你倾向个人奋斗,倾向改革社会。其实做慈善有意义吗?虽然那些穷人很可怜,我也得说做慈善喂养了人,人吃完了养料还是变回过去那样,没法启迪人的灵魂,有意义吗?嗨,说到意义,我有时也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活着都不知有什么意义。我以后如果当官,就算改变一方风气,等我下台,又变回恶劣风气,说不定更恶,又有什么意义?我就不想当官了。”
唐络说:“意义是自己赋予的,要有肯定有赢。你的努力你自己给否定了,不够爱自己不够肯定自己,也可能努力的还是不够,没有自己成为光的态度,去照亮别人,就不够肯定等,都是被照拂也是被坑的。”
“你说过,我上位比傻葩上位好,就算有失败。那你现在如果能当个小官,也能带给一方好,你又为什么觉得没意义。你当了小官,又不是大官,能带去什么更有意义的?你先当小官,再考虑当大官怎么当,考不上、不被提拔,现在这社会,你大不了还可以捐钱买大官当,你就能改善更大的环境,尽量让你的意义改变社会。你看到穷人可怜了,我觉得挺好,但不要被装博爱的或者纯傻葩的博恨给把博爱偷梁换柱了,被伤害、被要挟了,甚至变得冷漠了就好。”
经秋说:“哦。你总是让我善,可是我只想恶几下能在这恶社会混。我也尽量不害善,也善几下,可能是不够吗?得努力善和努力不恶才能对得起自己和其他?原谅是与人为善,不原谅是与人为恶,你看情况选择与人为善还是与人为恶吧。但选择一个,也需要另一个在暗中,这样人才不偏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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