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久没来了,变了很多。”
谢年岁从未来过。
“老大,前面过韦府了。”严臻跟在外面。心里十分难过,为什么端木樽不让他坐进去。
因为没有你的位置了。
“快点走。”端木樽更不想看见那个老太婆。
“快点走。”严臻又重复命令。
“是!”那个车夫加快了。
“诶,老大。”严臻差点没跟上。
不过端木樽架势不大,也就严臻和几个小土匪跟着,也没什么人在意,像是什么富家少爷出街而已。
端木樽拉开帘子看着这繁华(没有,有点冷清)的街道。
“今天人怎么那么少?”端木樽不明白,以往不是很多人的。
“老大,我也不知道。”严臻说。
白问。
不过少点就少点,免得麻烦。
“这和我们神仙那也差不多少呀。”谢年岁也在看着。
“年岁哥哥,神仙也有集市吗?”端木樽关上帘子,问。
谢年岁点头,又摇头:“不是集市,只是差不多。”
“真想去看看啊。”端木樽道。
你看不到了,除非你死了。啊不对,像你这种坏人应该去见下面的神仙,嗯……当然如果你求求我我也可能带你去上面看看。
诶,谢年岁,你难道忘记了你就是下来送端木樽死的吗?
所以,你也能看见天上的‘集市’了……
“严臻?”
“韦夫人。”
端木樽吓住了。
不是吧,你不坐轿子,自己拿脚来这逛?
“夫人。”出于礼貌,端木樽拉了帘子。
“噢,果然是阿樽,还没见你来过京城呢。”
因为躲你。
“去把小姐叫过来。”她对着身后的下人说。
“是。”
你们真的不坐吗?我可要坐啊。端木樽真的觉得她们麻烦。
“阿樽今日就走动走动,我带你到我们那瞧瞧,尝尝荣儿的手艺。”
端木樽不想走动走动,也不想吃韦鹦荣做的菜。但是端木樽没办法拒绝,就像当时说的,他也是要活命的。
“娘。”
韦鹦荣看到端木樽也很诧异。
希望她不要觉得是端木樽来找她。
“快叫阿樽哥哥啊。”
“阿,阿樽哥哥。”韦鹦荣一脸不情愿。
“夫人,此次来,是有些事要办,要不改日再约。”端木樽道。
“能有什么事呢?阿樽?”太太的笑总是很邪恶。
……
谢年岁跟在一旁,反正没有人能看见他。
端木樽还不能和谢年岁说话,如果说了,那就会引起躁动。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家十分豪华的饭馆。
端木樽看着上面牌匾写的字“韦楼”,好一个“危楼”。
“夫人,小姐。”那些小二们自然认得自己的老板,又看向了端木樽,这个倒是不认得,跟太太小姐一起来的,那就叫个:“公子。”
反正就是叫这个。
“今儿怎么那么冷清。”
“回夫人,有位少爷包场了。”
夫人皱眉:“包场?那也没见着一个人啊?”
那个小二也很为难:“就单那位少爷一个人在上头包间。”
那算什么包场啊?端木樽第一次见有人比他还能挥霍。
“是谁家少爷?”
“回夫人,是曹府的小少爷。”
出现了?!端木樽和谢年岁都惊讶了。
原来是曹钰臣。端木樽觉得麻烦了,他虽说并不是害怕见他,只是觉得见到他反胃。
不是已经和裴烟山说过不要让他出现了吗?!难道裴烟山没有做吗?!
“曹府的小少爷是谁?”
说得也是,曹府也不是什么大府门,她不认得也正常。
“谁直呼本大爷名讳?”
比你厉害的韦府夫人。
很好,曹某的脸变了。
“是曹府的少爷啊。”
“韦夫人。”曹钰臣从那楼梯上走下来,礼道,一抬头就看见了端木樽:“啊?端木樽?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也会来京城玩?”他怎么会和韦府的人在一起?
曹钰臣又看向了韦鹦荣,难道端木樽喜欢韦鹦荣?一直听说韦鹦荣有个未婚夫,难道就是端木樽?!这个没娘养的野土匪能配得上荣儿?!
“与你何干?”端木樽很厌恶地说。
“哼。”韦夫人才不屑和这种‘少爷’说话,直直走着,韦鹦荣便跟着。
“你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还想攀高枝呢?”曹钰臣是开了只有端木樽能听见的音量。
“我屡次不来京城,就是怕看到你,想把你揍一顿。”端木樽冷眼看他,又突然回头一脸疑惑,曹钰臣也看了过去(人之本能),下一秒猛然回过头轻咳,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阿樽哥哥。”韦鹦荣又是那种应付任务的语气:“快来后院。”这么平淡地说出这种话也是厉害。
端木樽点点头,直接略过了曹钰臣。
皱着眉。
因为谢年岁走了,这次端木樽没有问到原因和时间。而且又多了一个神仙,就像是以前那种找茬的什么‘太子殿下’一样。
所以端木樽很担心。
“端木大哥。”
韦鹦荣拉回了他的思绪。
居然叫端木大哥,好奇怪。
“无论说什么,都不要同意,劳烦了。”
不用你提醒,还是你真的很自信端木樽会娶你韦鹦荣吗?
因为韦家很有钱,在城里也有很多家店,每家店呢,也都办的十分奢侈。
例如这个饭馆就有后院,是他们本家人来去里面歇息的。
有(假)山有水的,像是个住所后院了。
端木樽自坐下来,还是那副忧心忡忡。
韦夫人为了制造他二人独处,早早就去‘睡午觉’了。
那倒是很好,不用应付地说谎话了。
韦鹦荣无聊地摆弄茶杯,而端木樽则是一直想着谢年岁。
“好烦啊。”
“我也是。”
“你有什么烦闷的?”韦鹦荣看向端木樽,觉得他莫名其妙一样:“你身财万贯,还有那么多人‘惦记’你。”
“因为……”
韦鹦荣仔细听着。
“你是因为什么烦闷呢?”端木樽没说,反问了。
“那我说了,反正我也不会嫁给你。”嗯,是的,韦鹦荣继续说:“我只能悄悄地去见侠哥哥,故而烦闷。”原来你们还在见面。
“我也差不多,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他,可是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不明白我的心意。”
“噗。”韦鹦荣却笑了。
端木樽不解。
“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心事。”韦鹦荣就像是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她说:“你的意思就是,她不喜欢你咯?是谁啊?哪家的小姐?”
“不,不是小姐。”
“啊?”韦鹦荣愣住了。
完了,是不是说出来了。
“噢!”但是韦鹦荣恍然大悟一般:“那就是平民?”
“啊,嗯。”幸亏韦鹦荣不怀疑。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解愁吧!”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其实就是八卦吧。只见韦鹦荣又笑着问:“你每天都能见到她吗?”
端木樽点头。
“那她想见你吗?”
端木樽想了想,说:“应该是想见。”
“那是她找你,还是你去找她?”
端木樽又想了想,说:“我。”也不能说是个神仙来无影去无踪吧。
“你是不是觉得她如花似玉,貌美如花?”
这是什么问题啊?!
不过,如花似玉,貌美如花。应该也可以形容男人吧?
端木樽点点头。
“那她觉得你呢?”
“孩子……”端木樽脱口而出。
“孩子?”韦鹦荣没听懂。
端木樽才反应过来。
“她的年纪……”韦鹦荣发现不对了。
虽然谢年岁的确很年长(五千岁),可是那是神仙的年纪,完全可以不算的。
此刻,韦鹦荣的脑袋里:
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尊重。
没有想到,端木樽是这种口味!
为什么是口味?
端木樽却突然拍桌而起。
韦鹦荣以为是端木樽生气了,也站了起来。
端木樽站起身后,就像是不自觉做的动作一样,说:“噢,荣儿,没吓到你吧?”
“没,没。”端木樽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实在累了,才会这般,昨日山上出了问题,忙活了一晚。”
“也,也是。”是没休息好?
端木樽的举动是因为——谢年岁回来了。
这次,是韦鹦荣说要放端木樽走的,韦夫人也没说什么。
对,其实韦夫人应该也尊重韦鹦荣的意愿(岳侠穷又是乞丐)。
端木樽回到了主线任务道具——马车上。
谢年岁笑着。
端木樽很委屈。
“年岁哥哥为什么突然走了?”
因为被拽走了“啊,阿樽可以和这个小姐多聊聊天。”
那你应该听听聊了什么。
“我还以为,又要等上一天,或是几个时辰。”分明全是几天,只有那次是两个时辰。
“这回是在凡间被拽走,还是凡间的时间的,弄完了我就回来了。”
“是有神仙为难你吗?”
谢年岁摇头:“不是,是……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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