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序幕】
镜头一:无相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场景】
一所卧房,床上躺着一具尸体,男性,约莫十六七岁,死因为窒息身亡。男尸浑身**,身上有多处刀口,□□有不同程度损伤,脖颈处有多处咬痕。床边有一处画架,一穿沾血睡袍的成年男子正在画凌霄花,画布上星星点点通红一片。门敲响了,男子示意来客进门。来客进卧房,见床上尸体大惊。
【季忠】(脸色苍白出冷汗)
伊势先生,蔻官这是?
【伊势月】(专注于作画)
死了。昨晚一过,他就死了。这个男孩长得挺漂亮,就是不听话,总是反抗我。我非常喜欢看这些羔羊的忍耐力,可惜不在牢房,否则就可以试试新研发的刑具。季忠,蔻官和你是什么关系?
【季忠】(谄媚地笑)
一个戏子罢了,贱命,您喜欢,这戏子身价就抬上去了。伊势先生,您的画,可谓是千秋万代之精品。
【伊势月】(微笑)
画画只是消遣,其实我对科学也感兴趣。我一直不提倡用动物做实验,因为这样不够精准。我比较支持军医院用朝鲜人和□□人做实验,这样有利于我们探究科学。之前做了一个挺有意思的芥子气实验。芥子气是发疱剂,作用于人的眼睛、呼吸道和皮肤。当实验者的皮肤暴露于芥子气时,在数小时内会红肿、灼痛,接着形成大水疱,最终导致溃疡并留下严重疤痕。当他们的眼睛暴露于芥子气,数小时后会肿胀、流泪甚至暂时失明。当他们吸入或食入这种毒剂后,会打喷嚏、嘶哑、咳血、腹痛和呕吐。
【季忠】(奉承)
真是精确科学的结论啊。
【伊势月】(亲切)
先不说这个了,蒋中正最后怎么处理老虎的?
【季忠】(满脸遗憾)
唉,蒋先生没能杀死他,因为当时孙文去世在党内留了遗属,点了几个投靠北伐的人名,说绝对不能因为政治斗争杀了他们,要妥善安置,老虎也在内呢。但是蒋先生现在把这个人“废了”。您说说,一个当督统的,被贬成黄埔的教官,这岂不是可笑?别说带兵了,连找娃娃兵都找不到。
【伊势月】(若有所思)
确实,估计他接下来也很难东山再起了,就让他在黄埔那个牢笼里呆到死吧。而且就算日本不提,蒋中正也不可能留他的,他也知道老虎太危险,养虎为患,必须清除。季忠,这么长时间你一直提供为我提供情报,有劳。
【季忠】(鞠躬)
哪里哪里,为天皇效力万死不辞。不过,为何您一直把那姓王的称为“老虎”呢?
【伊势月】(放下画笔沉思)
因为我可以看见人的动物相貌。我看他是老虎,我看你是鬣狗,然而我比较特别,我是一个全然没有相貌的人,我没有兽性,也没有野性。我只有纯粹的理性,所以我只会计算利益,不会有太多人性的顾虑。像老虎那样的,不会赢,因为他不够理性,不够狠。
伊势月目光转向画架边一面镜子,镜子里浮现出一张空白的,完全没有五官的脸。
【伊势月】(继续画画)
话说季忠,你为何半道投靠日本?
【季忠】(拍马屁)
唉,伊势先生,您有所不知,我也和您一样,也是看重理性和利益的人。之前姓王的刚来苏浙,我是真想和他干的,因为办厂赚钱嘛。后来我发家了,本想继续干,但姓王的和咱日本结了梁子,到后边又是什么打仗,还打北京去了。这哪行?我想,我是要入日本国籍的人啊!我可不是中国人,我是日本人,当然要对日本效忠了!
【伊势月】(冷笑)
挺对得起你的名字的,季忠,你确实忠心。接下来就继续带着你对日本的忠心,帮我把中国的土地囊入手中吧。现在你把床上的尸体处理了,我要继续画画。
镜头落在伊势月身后的地图上,“海参崴”那一处小黑点被人用匕首戳了一个窟窿。
【旁白】
一个人要是纯然野性失去理性,那是糟糕的,一个人要是纯然理性失去野性,那是可怖的。人类群体里最可怖的就是这类无相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因为他们没有人的温情,为了获得计算好的利益,什么都能干。然而人类社会悲哀之处在于,爬上顶端的,往往是这些无相的人。
镜头二毒妇
【场景】
花园内,春光甚好,一个穿着白婚纱的女子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两杯茶。季忠走进花园走向女子,径直坐在她对面。
【季忠】(满脸垂涎色相)
樱小姐,你今天真美,而且你是日本人,还是女学生。等今天我们去拍婚纱照,一定羡煞旁人。我要叫别人看看,季忠的日本四姨太,就是这么响亮!
【樱小姐】(温柔笑)
夫君,那是自然。现在您入日本国籍,就是日本人。而且您有权有势,现在还在日本驻沪使馆担任要职,所以父亲才叫我一毕业后就嫁给您。哪怕我给您做四姨太,也值了。您有所不知,之前我父亲还叫我嫁给王督统呢。和您相比,他算什么呀。
【季忠】(迫不及待抓住樱小姐的手抚摸)
是啊,和我相比,那姓王的算什么?我这人是男子汉大丈夫,雨露均沾,不管是哪个老婆,都一样疼。但你放心,樱小姐,我绝对最疼你!你可不知道我那三个老婆,之前都温温柔柔,嫁过来后就变了样,一个个毒妇,对我暴跳如雷,恶语相向。唉,要是她们对我好些,我也不至于要讨第四个老婆。
【樱小姐】(柔声细语)
季先生,我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都说嫁出去的女子就是泼出去的水,我现在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都说日本老婆是最会伺候男人的,我现在伺候您,您可一定要对我好呀。
【季忠】(拍胸膛)
那是自然!
【樱小姐】(恭恭敬敬端着茶跪下)
季先生,今早小女子特意为您烧茶,您与我同饮,就是夫妻交杯了。
季忠饮下茶,又接着和樱小姐**,大约十五分钟后,季忠说他有点瞌睡,想打一会盹再同樱小姐去照相馆。樱小姐遂扶着季忠进了卧房。过了一会,季忠停止了呼吸。樱小姐摸了季忠脉搏,翻开对方眼皮检查眼白,打开嘴检查牙齿、口腔黏膜、喉咙管道的腐蚀情况,确认无误后给季忠重新盖上了被子,出门。过了一段时间,樱小姐返回,扑到床边。
【樱小姐】(慌张)
夫君,夫君,您怎么了,来人呀!来人呀!
【下人】
小姐,怎么了?
【樱小姐】(流泪尖叫)
夫君他出事了!前些日子他喝酒太多,说有痛风,硬要吃西药。我劝不住,说有反应,夫君不听。他刚才又吃了药,说瞌睡,让我过会来叫他。我现在来,怎么都叫不醒。可怜可怜我,我还没拍婚纱照,就要守寡了呀!
医生来了,下人搀扶着走不稳路的樱小姐回到卧房,樱小姐哭得快要昏死过去,说她想一个人冷静一下,下人遂留了樱小姐一人。在人走后,樱小姐立即换了衣服,收拾好东西,翻了窗户跑出了宅邸,叫了车去上海东亚银行,开始有条不紊地办财产转移手续。半小时内,樱小姐合法办好了所有财产转移手续。她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女士帽走出了东亚银行,打车去了外滩新天地。在新天地,她东张西望,最后看见一个名号为“玉堂红”的歌女。歌女见樱小姐,下台,招呼着把她领到了无人的后台。
【春燕】(讽刺笑)
哟,哪来的公主,许久不见,跑我这耍风头来了?
【樱小姐】(急切抱住春燕)
燕子,这一次我来是要带你走的!我们快跑,一起去广州!
【春燕】(冷脸推开樱小姐)
看来你在广州嫁到好男人了——我不稀罕你们的施舍。
【樱小姐】(哭着跪在春燕脚下)
燕子……我杀人了……
【春燕】(被吓一跳,慌忙扶起樱小姐)
你莫要吓我咯!你怎么了?
【樱小姐】(泪声)
你唾弃我吧,一切都是谎言!一而再再而三的婚配,父亲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只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交换利益的附属品。他说我是个病秧子,要快些嫁人,否则就赔家里了……谁都因为我的肺病不要我,我的父亲便要我嫁给一个抽大烟,逛窑子,还娶了三房太太的人!我必须要走!如果我留下,我会被活生生折磨死的!
【春燕】(抱着樱小姐安慰)
过去的事只是过去,如今就勇敢地反抗吧!不要被任何人关进笼子,你是自由的,你要过你想过的人生。我不会同你走,但不管你去哪,我们终究会再相见!
【樱小姐】(慌张)
不,不,燕子,我这次杀了人,我把我的未婚夫季忠杀死了!这次我要带你走,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只要我们去广州——
【春燕】(沉着冷静)
我会去找你的,然而我现在不能离开。我此前加入了**,取得了武装。之后我会去季忠住处制造枪击案,这样季忠的死就可以成为一桩悬案,从此和你再无关系。
得知春燕现在已经是**,樱小姐愣住了——她俨然是听到了一个比杀人更可怖的消息,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樱小姐】(惊恐)
现在满上海都在通缉你们,要是被抓了,你是没办法活命的!燕子,你要是因为我出了事——不,燕子,你不能留在这,你必须和我一同去广州!我们一起逃,远远地逃——
【春燕】(擦掉口红胭脂,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枪)
你先走,我后去寻你。我要把事情处理得干净些,一来是为你,我要让你走得无忧无虑;二来是为那些因革命流血牺牲的同志。
【樱小姐】(叹气)
唉,燕子,都说男子不歹毒不丈夫,为何我们两个女子也要被世道逼得歹毒?
【春燕】(拉过樱小姐的手)
男子歹毒就是丈夫,女子歹毒就是毒妇,这岂不滑稽?
【樱】(擦掉眼泪重新变得坚定)
是啊,这是多么滑稽可笑,所以我们才要反抗。燕子,答应我,要好好的,我不信没有我们两个女子活下去的出路。
【旁白】
如波伏娃所言,女子和男子不同之处在于:男子一出生就踏上了一条极为辛苦坎坷,但却全然属于他们自己的道路。他们可以打仗,可以升官发财,这都被世人称为“有志气”,“有野心”,而女子一旦走了这些道路,就要变成毒妇。一旦她们拔去野性,顺从地踏上他人所赞同的“淑女”与“贞洁”之道,就会一点点被诱惑与温床剥夺掉向上的力量。而当她们发觉,想从妻子,母亲,女儿的社会身份中挣扎而出,早已为时晚矣。中国,乃至世界千百年来的革命,男子做得,女子更能做得。望寰宇,并无大丈夫小女子之说,只有无畏的人民,作先驱,化群星,燃星火,笼罩四野。
镜头三三个孩子
【场景】
广州火车站,人潮涌动,警察在后面拿着棍棒追,三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发了疯似的跑。他们跌跌拐拐穿过人流,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
【警察】(高喊)
佢哋冇火车票,快追!
【嘉龙】(边跑边回头)
我哋而家分开走,顺着巷子嗰边等哋!
三个孩子跑散了,警察追捕好一会都不见踪影,人流又多,只得暂时放弃。在疯狂逃窜后,他们在一处隐蔽的巷子口顺利汇合。
【晓梅】(上气不接下气)
甩掉佢哋呀,我地去广州嘅咩?
【嘉龙】(神色镇定四处张望)
系吖,到广州喇!我哋几难逃出潮州帮咗!跟住落嚟,我哋应该点……完全冇钱……
【濠镜】(一边喘气一边笑,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包)
哈哈,你哋睇呢!我喺路上顺嘅,里面好似有唔少钱。点啊?偷野同玩老千,我冇输过!
【嘉龙】(欣喜地拍了濠镜一把)
手够快呀!咩时候顺嘅?
【晓梅】(欣喜)
哇,好多钱!咁我地可以去食野啦——
【濠镜】(啪的一下合上钱包收回)
呢个系唔得嘅,我哋要为以后考虑。虽然几难逃出潮州帮,但系我哋三个仲要喺广州寻活路。我之前打听过,从黄埔军校毕业可以发达。我有个计划——我,嘉龙,我哋可以考黄埔。等埋出嚟,我哋就唔系黑户,都好相顾晓梅。
【嘉龙】(拿过钱包数钱)
呢度钱唔够丫,我系返学嘅料呀?
【濠镜】(叹气)
中国打仗多,先嗰排唔仲北伐?当打仗搏晒命嘅炮灰,佢哋总归要。
【嘉龙】(不屑)
你吹啦,你多认几个字,可算算数,就将你能耐衰咗?你身体素质,军校都唔好你呀!
【濠镜】(嘲讽)
军校唔好我,我就去考广州师范,攞咗奖学金入学,毕业做教书先生都好洗白搞户口。我呢头脑,横掂去边都有学上,你就唔同嘞。除咗游水,干饭,打交,你仲会搞咩?
说着说着,嘉龙和濠镜吵,晓梅开始劝架。
【晓梅】(大吼大叫)
好啦,你两个都唔好嘈啦!我想问吓,我哋重返潮汕吗?我要去阿公,搵爸爸妈妈,搵阿叔婶婶呢!等返潮汕,我哋就再都唔使受苦!喇,我屋企人可以照顾我哋三个!
【嘉龙】(疑惑)
你咁自信可以喺潮汕揾到你屋企人啊?而且你全家唔系都闹革命——
【晓梅】(瞪了嘉龙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回乡证)
我阿公讲啦,我爸爸妈妈,阿叔婶婶,都好嘅唔死!你睇呢回乡证!呢上面有一个潮汕嘅地址,呢系阿公临勒分别前畀我。佢话佢唔会行远,就同爸爸妈妈,阿叔婶婶喺呢回乡证度写嘅地方,等我。所以我哋三个以后一定要返潮汕,噉我哋就又返屋企。
【嘉龙】(一脸嬉笑)
哈哈,真系好。我同王濠镜都系畀鬼佬按到赌场还债嘅奴隶,名都系佢哋罗,冇家冇爹妈,只知道一个嚟自香港,一个嚟自澳门。
【晓梅】(一本正经)
唔紧要呀,我阿爸阿妈就系你阿爸阿妈。
【嘉龙】(嬉皮笑脸)
不过我就贪得意呢,就王濠镜呢,系咪人生出嚟呀?王濠镜,你咁恶毒,应该唔系撒旦同人私通生出嚟嘅野种啦——
【濠镜】(愤怒)
我叼你老母啊,王嘉龙,我系撒旦嘅野种,你系瘟丧神嘅仔。
两人又开始互相对骂掐架,晓梅不得不尖叫了一声打断。
【晓梅】(委屈)
啊,唔好嘈啦!你哋有完冇晒?商量完去买食嘅,我饿死喇!
【濠镜】(迁就,拿了回乡证看)
好,去买食嘅。不过林老靠唔靠谱丫,日本人带枪抄咗潮州帮,悬。而且林老畀日本人捉咗——
【晓梅】(辩解)
我阿公先冇畀日本人拉!阿公话,佢就去同日本人倾下嘢,然后就好哋哋返家,佢就喺潮汕同我爸爸妈妈,阿叔婶婶一齐等我返家呀,你唔好乱噏廿四!我阿公可犀利,系辛亥革命嘅大英雄,点可能会有事?
【濠镜】(不耐烦)
算啦,唔理,要唔系潮州帮闹咗乱,我哋都冇办法趁乱飞出嚟。而家我哋先去买啲平嘢饱腹,过几日我同嘉龙就去考黄埔。晓梅,你唔系会唱戏吗?搵个戏馆啦,你生得咁靓,随便畀啲老唱唱歌跳舞跳舞,都应该可以赚点钱。
【嘉龙】(迟疑)
我哋咋考试?
【濠镜】(扶眼镜狡黠一笑)
笔试咪仲有我呀?我帮你茅招,你就听个我个答案抄,噉我哋两个实可以入去。
【旁白】
战火里没有童年与少年,只有假的幻想希望,回不去的家乡,以及欺瞒着,不愿面对的现实。梦是甘甜的,幸福的,那里没有苦痛,没有分离,没有残杀,每个人都团聚,拉着手拥抱。也许在死亡后,这梦就永远不会醒了。
镜头四发迹的人
【场景】
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都市区剑桥市,哈佛大学历史学系教学楼,一个人正在自己狭小的办公室收拾东西。虽然书架上空空如也,但他还是仔细地拂去上面的所有灰尘。他在办公室里踱步,四处环顾,被虫蛀空的木地板嘎吱吱作响,地上的书堆到挪不开脚。过了一会,有人来访。
【系主任】(推开门径直进入)
阿尔弗雷德,你递交了辞呈?
【琼先生】(微笑)
是呀,此次来我就是收拾东西的。
【系主任】(不满)
你没有提前告知我。
【琼先生】(手撑在桌子上打量系主任)
没必要。放眼整个历史系,你一权独大,鄙夷我的学术研究,贬损我的人格自尊。这种日子我已然忍无可忍,今日倒不如来个痛快。
【系主任】(面色尴尬,空咳嗽了一声)
他们说你去中国发迹了。
【琼先生】(哈哈大笑)
这消息你倒知道得快,确实!此前日本关东大地震,我碰巧囤积了一些米面,现在可谓赚得盆满钵满——没个几十万打底,我哪敢在绕过您辞职呀?
一时间办公室沉默,系主任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最后提及了他最关切的一件事——学校最近收到一份匿名检举信,说他的学生“卢先生”涉嫌学术造假,而他本人也涉嫌受贿。
【琼先生】(若无其事继续收拾东西)
人在做天在看,谁知道呢?
【系主任】(咬着牙忍,最后破口大骂)
狗娘养的,这中国人原先是你塞给我,说有油水可捞——
【琼先生】(一脸阴笑)
呵,我也没骗你,你确实捞了不少。但你作历史考据这么多年,难道就不知道这天底下没有白掉的馅饼?
【系主任】(脸色苍白)
阿尔弗雷德·琼斯!是你!是你检举了我,是你寻心复仇——
【琼先生】(复而微笑,拿上公文包推门而出)
说得没错,你找证据去吧,不过我没心思和你纠缠。美国政府现在终于发现我的价值了——我当下已经不是什么落魄户,现今要去飞黄腾达了。
在琼先生辞职几天后,系主任引咎辞职,而美国对华外交部多了一名新来的“中国通”——有人说他是靠着“捐钱”进来的,但他本身确实对中国所知甚多,所以大家也颇为钦佩他的能力。
【旁白】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时代有钱就有权。然而但凡作历史考据的人都知道,钱权不是命运平白无故的馈赠,背后往往隐藏着沉甸甸、血淋淋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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